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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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國強,你說這兩年村里娶媳婦要多少錢了?”劉村長坐在村委會的木椅上,指間一支煙燃到一半。

“聽說小趙家那小子,前年結(jié)婚花了二十八萬,還是個離過婚的?!崩顕鴱娧凵耧h向遠處,聲音像是從胸腔擠出來的。

“你今年四十五了吧?我給你介紹的那幾個,怎么都沒成?”

李國強抿了抿嘴,手指摩挲著茶杯邊沿:“城里姑娘嫌我是農(nóng)村的,農(nóng)村姑娘又嫌我年齡大?!?/strong>

劉村長吐出一口煙,笑著說道:“有個辦法,你考慮過沒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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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李國強蹲在自家新蓋的二層小樓前,看著墻上剝落的白灰,一根煙抽完了,屁股底下的那塊青石板都燙出一個濕痕。煙頭在地上被他碾了又碾,直到煙絲都散了,他才站起身。

村里三五成群的人在路上走過,目光時不時地投向這棟新房子。李國強聽得見他們的竊竊私語:“蓋這么大房子干啥?一個人住?!薄八氖辶?,還是個光棍,再好的房子也是空的?!?/p>

這些聲音像蚊子一樣嗡嗡地往李國強耳朵里鉆,他裝作沒聽見,抬起手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。七月的太陽像個大火球,烤得地面都在冒煙。他想著,媽說得對,房子是蓋好了,可家還是不完整的。

李國強的母親已經(jīng)六十八歲,腿腳不方便,整日坐在堂屋那張?zhí)僖紊希劬偸峭T外。她總說:“國強啊,媽就一個心愿,看你娶個媳婦,抱個孫子,媽就算閉眼也安心了?!?/p>

李母的白內(nèi)障越來越嚴重,但她堅持不做手術(shù),說等兒子結(jié)婚了再說。她說這話時,聲音輕得像一片樹葉,李國強站在一旁,心里像堵了塊大石頭。

李國強從二十歲開始進城打工,常年在建筑工地上做泥瓦匠。干了這么多年,手上的裂口和老繭早已分不清楚,皮膚黝黑粗糙,身材干瘦,看上去比同齡人老了十歲。他不愛說話,眼神總是躲閃,這種性格讓他在城里很難交到朋友,更別說找女朋友了。

他的積蓄不少,接近三十萬。村里人都說他是個“實在人”,家底殷實,奈何就是找不到媳婦。村里的媒婆李嬸上門提過幾次親,都是村里的寡婦或者離異帶孩子的,李國強總是搖頭。倒不是他挑剔,只是覺得差點意思。

“國強,你四十五了,還挑什么呢?再挑下去,你媽見不到你結(jié)婚就要閉眼了?!崩顙鹱焐喜火埲?,說得李國強低頭不語。

村里的劉村長也多次找他談心,說著些“成家立業(yè)”、“傳宗接代”的話。每次談完,李國強都是滿口答應(yīng),實際上卻毫無頭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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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初,李國強決定不再進城打工,回村蓋了這棟小樓,說是要安定下來。可房子蓋好了,更顯得他的孤獨。晚上,他躺在硬板床上,聽著門窗被風(fēng)吹得吱嘎響,那聲音像是在嘲笑他的處境。

他試過相親,村里組織的,鎮(zhèn)上介紹的,甚至還在縣城的婚介所交過錢。相的姑娘不是嫌他年齡大,就是嫌他是農(nóng)村人,或者直接嫌他長相不好。有幾個條件差不多的,席間聊兩句,對方就露出為難的表情,然后就沒了下文。

李國強對著鏡子照了又照,除了皺紋多了點,皮膚黑了點,好像也沒那么難看。他摸著自己的臉,心想:也許真的是命。

就在上個月,李母病了一場,整整躺了三天。那幾天,李國強寸步不離地守在母親床前,看著母親枯瘦的手緊緊抓著他,嘴里念叨著:“國強,媽怕是等不到你成家的那天了...”

那一刻,李國強眼里含著淚,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,說不出話來。他知道,自己不能再等了。

02

村委會的大喇叭響起來,吆喝著村民去開會。李國強穿好唯一一件沒有補丁的襯衫,徒步走到村委會。路上遇到幾個村民,打招呼的時候,他明顯感覺到那些目光中的異樣。

“國強來了,坐這兒。”劉村長招呼他。

會議內(nèi)容無非是些村里的衛(wèi)生整治、秋收準(zhǔn)備之類的事情。散會后,幾個中年男人圍在一起抽煙閑聊。李國強站在一旁,聽著他們說笑,很少插話。

“你們聽說了嗎?隔壁白楊村的張老三娶了個越南媳婦,才花了十二萬。”一個叫王大明的村民說道。

“真的假的?那越南媳婦長啥樣?”

“別提了,比咱村的年輕姑娘都標(biāo)致,皮膚白,說話軟軟的,張老三福氣大了?!?/p>

李國強的耳朵豎了起來,但他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地聽著。

劉村長看了他一眼,意味深長地說:“國強啊,你也可以考慮考慮這條路?,F(xiàn)在農(nóng)村娶媳婦難,找外國媳婦是條出路。咱村已經(jīng)有三戶人家娶了外國媳婦,過得都不錯?!?/p>

李國強心里咯噔一下,抬頭問道:“村長,這樣靠譜嗎?”

“怎么不靠譜?手續(xù)都是正規(guī)的,那些姑娘都是自愿來的,就是想找個老實人嫁了?!眲⒋彘L拍拍他的肩,“你要有興趣,我可以介紹個中介給你,人挺靠譜的?!?/p>

回家的路上,李國強腦子里全是劉村長的話。娶個越南媳婦?他以前聽說過,但從沒認真考慮過?,F(xiàn)在一想,似乎也不是不可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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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李國強專門到白楊村去看望張老三。到了張老三家,他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。張老三比他還大兩歲,媳婦卻是個二十出頭的越南姑娘,皮膚白皙,說話輕聲細語,對張老三體貼入微。院子里,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正在玩耍,那是張老三前妻留下的孩子,越南媳婦對他照顧得很好。

“國強,坐坐坐,喝茶?!睆埨先凉M臉紅光,比李國強記憶中年輕了十歲。

“老三,聽說你娶了越南媳婦?”李國強直奔主題。

張老三笑著點頭:“是啊,去年娶的,你看看,多好?!彼疽馄拮咏o李國強倒茶。

“花了多少錢?靠譜嗎?”

“我花了十二萬,包括中介費、彩禮、辦證費用等等?!睆埨先龎旱吐曇?,“比村里娶媳婦便宜多了,你知道現(xiàn)在農(nóng)村彩禮多貴。再說了,你看我媳婦,又年輕又漂亮,還會照顧老人孩子,比那些城里姑娘強多了。”

李國強看著張老三的幸福生活,心里的那根弦被撥動了?;丶衣飞希呀?jīng)下定決心要試一試。

當(dāng)晚,他給劉村長打了電話,說想見見那個中介。劉村長爽快地答應(yīng)了,說兩天后帶他去縣城見人。

李母聽說兒子可能要娶媳婦了,眼睛都亮了,顫巍巍地從柜子里拿出了攢了多年的五千塊錢:“國強,這是媽這些年省下的,你拿去,給媳婦添點嫁妝?!?/p>

李國強眼眶濕潤,接過那沉甸甸的信封,點了點頭:“媽,你放心,我一定把媳婦娶回來?!?/p>

兩天后,劉村長開著他那輛破舊的面包車,載著李國強去了縣城。在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里,他們見到了王中介——一個四十來歲、身材微胖、說話帶著南方口音的男人。

王中介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,掏出一沓照片和一臺平板電腦:“李先生,你看看,這些都是我們越南那邊的姑娘,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,年輕貌美,勤勞善良,最重要的是,她們都向往中國的生活,不在乎男方年齡,只要人老實、有穩(wěn)定收入就行?!?/p>

李國強翻看著那些照片,照片上的越南姑娘確實如王中介所說,個個年輕漂亮,甚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。

“這個價位是多少?”李國強直奔主題。

“根據(jù)姑娘條件不同,價格從十萬到二十萬不等?!蓖踔薪榻忉尩溃鞍ㄖ薪橘M、彩禮、辦證費、跨國交通費等等。保證所有手續(xù)合法合規(guī),讓你娶到真正的越南新娘?!?/p>

李國強有些猶豫:“要多久能娶到?”

“快的話兩個月,慢的話三四個月。”王中介笑著說,“李先生,你條件這么好,年齡不是問題。你是個黃金單身漢啊,錯過這次機會可就沒有了?!?/p>

最終,李國強在一張照片前停下來。照片上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越南姑娘,名叫阮氏花。她長相并不是最出挑的,但眼神清澈,笑容溫柔,給人一種樸實溫順的感覺。

“就她吧?!崩顕鴱娭钢掌f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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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眼光!”王中介豎起大拇指,“這姑娘是越南河內(nèi)人,家里有四個兄弟姐妹,家境一般,但人特別好,會做飯,會照顧老人,保證讓你滿意?!?/p>

價格談定為十五萬元,李國強當(dāng)場付了五萬元定金,剩余的等新娘到來后再付。

當(dāng)李國強把這個消息告訴母親時,老人家激動得當(dāng)晚就去村里的小賣部買了一堆糖果,分給左鄰右舍。很快,李國強要娶越南新娘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村子。

村里人的反應(yīng)不一。有人羨慕他能找到年輕漂亮的媳婦,也有人在背后嘲笑他“買媳婦”。但李國強不在乎這些閑言碎語,他開始打掃房子,修繕院落,準(zhǔn)備迎接新娘的到來。

母親更是每天都念叨著“媳婦什么時候來”,把家里收拾得一塵不染。李國強看到母親的精神狀態(tài)前所未有的好,心里也是滿滿的期待。

03

時間一天天過去,兩個月后的一天,王中介打來電話,說阮氏花已經(jīng)到了中國,明天就能到李國強家。

李國強激動得一夜沒睡,天不亮就起床打掃院子。李母更是從早上五點就開始準(zhǔn)備飯菜,雖然腿腳不便,仍堅持要親自下廚。

“媽,您歇著,我來做?!崩顕鴱妱竦馈?/p>

“不行,第一次見兒媳婦,菜得我親自做。”李母堅持道,手上的動作不停。

上午十點,王中介的面包車停在了李家門口。村里不少人都湊過來看熱鬧,院子外面站滿了人。

車門打開,一個身材苗條、皮膚白皙的年輕女子走了下來。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,烏黑的長發(fā)披在肩上,眼睛大而有神,比照片上看起來還要美。

李國強呆住了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。王中介推了他一下:“李先生,這是阮氏花,你的新娘?!?/p>

阮氏花害羞地低著頭,用帶著口音的中文說:“你好,李先生?!?/p>

李母激動地拉住阮氏花的手:“閨女,快進屋,外面熱。”

阮氏花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,遞給李母:“媽媽,這是給您的禮物?!?/p>

李母接過來,打開一看,是一條精美的絲巾。雖然不是什么名貴物件,但這份心意讓李母喜不自禁,連聲說:“好媳婦,真是好媳婦?!?/p>

村里人看到阮氏花,都驚訝于她的年輕美貌,議論聲此起彼伏。

“這越南媳婦真標(biāo)致啊,比照片上還漂亮。”

“李國強這次走運了,花十五萬娶這么個漂亮媳婦,值了?!?/p>

“你看人家多懂事,一來就給婆婆送禮物?!?/p>

阮氏花對所有人都彬彬有禮,雖然中文不太流利,但通過簡單的詞語和王中介的翻譯,基本能交流。她的溫順禮貌很快贏得了村民們的好感。

午飯是在李家吃的。李母準(zhǔn)備了一桌子菜,雖然都是家常菜,但做得很豐盛。阮氏花主動幫忙端菜倒水,還用筷子給李母夾菜,動作自然大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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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閨女,你吃,別客氣?!崩钅复葠鄣卣f。

阮氏花乖巧地點頭,小口小口地吃著,舉止優(yōu)雅。她還時不時地詢問李國強和李母喜歡吃什么,說她可以學(xué)著做中國菜。

飯后,王中介和李國強辦理了一些手續(xù),并收取了剩余的十萬元。王中介說,阮氏花的證件都齊全,但還需要去縣里辦理一些居留手續(xù),到時候他會聯(lián)系李國強。

送走王中介后,李國強帶著阮氏花參觀了家里的每個房間。新房子有兩層,樓下是客廳、廚房和李母的臥室,樓上有三間臥室,其中一間被布置成了主臥,是專門為他和新娘準(zhǔn)備的。

“這是我們的房間。”李國強有些局促地說。

阮氏花點點頭,臉上泛起紅暈。

李國強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:“這是給你的,不多,你別嫌棄?!?/p>

阮氏花打開盒子,里面是五萬元現(xiàn)金和一些金銀首飾,都是李國強這些年攢下的。

“謝謝。”阮氏花小聲說道,眼里閃著感激的光芒。

晚上,村長和幾個村干部來李家吃飯,算是給這樁婚事一個見證。村長還帶了一瓶白酒,說是慶祝李國強“修成正果”。

飯桌上,阮氏花主動給每個人倒酒,動作嫻熟得體。她雖然話不多,但每次被問到話時,都能用簡單的中文回答,并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
“國強,你有福氣啊,這媳婦又漂亮又懂事?!贝彘L舉杯說道。

李國強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,連聲說:“托村長的福,托村長的福?!?/p>

李母坐在一旁,看著兒子和兒媳,眼睛里閃著淚光。她多年的心愿終于實現(xiàn)了,兒子娶了媳婦,家里有了女主人。

飯后,鄰居們都散去了,家里終于安靜下來。李母早早地回房休息,說是給年輕人留空間。

第一次獨處,李國強和阮氏花都有些拘謹。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電視里放著一個李國強聽不懂的節(jié)目。

“你...習(xí)慣這里嗎?”李國強試探著問。

“很好,謝謝?!比钍匣ㄝp聲回答,眼睛不敢直視李國強。

“有什么需要的,你盡管說?!?/p>

阮氏花點點頭,然后小聲說:“我可以...照顧好你和媽媽。”

這句簡單的承諾讓李國強心里一熱。他第一次感到,自己的家終于完整了。

04

夜深了,院子里只剩下幾聲蛙鳴。按照當(dāng)?shù)仫L(fēng)俗,雖然沒有舉行正式的婚禮,但今晚已經(jīng)算是李國強和阮氏花的新婚之夜。

李國強洗完澡,穿著一套新買的睡衣,坐在床邊,心跳加速。他四十五年的人生中,從未有過這樣的經(jīng)歷。

房門輕輕推開,阮氏花走了進來。她換了一件粉色的睡裙,頭發(fā)濕漉漉的,顯然剛洗完澡。燈光下,她的肌膚如同牛奶一般白皙細膩。

“坐?!崩顕鴱娕呐纳磉叺拇蹭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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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氏花小心翼翼地坐下,兩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。房間里安靜得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
“你...以前有過男朋友嗎?”李國強突然問道,又立即后悔了自己的唐突。

阮氏花搖搖頭:“沒有,家里窮,沒有時間?!?/p>

李國強點點頭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他看著阮氏花的側(cè)臉,心想:這么漂亮的姑娘,怎么會嫁給我這樣的中年光棍?是為了錢嗎?可她看上去不像是貪財?shù)娜恕?/p>

似乎察覺到李國強的疑慮,阮氏花輕聲說:“在越南,很多姑娘嫁中國男人,生活好?!?/p>

李國強笑了笑:“我只是個農(nóng)民,給不了你太好的生活。”

阮氏花認真地看著他:“你很好,有房子,有錢,對我好,對媽媽好。在越南,找不到這樣的男人?!?/p>

這番樸實的話讓李國強心里感動,他鼓起勇氣,握住了阮氏花的手。阮氏花沒有抽回手,而是輕輕回握。

氣氛漸漸變得溫馨起來。李國強小心翼翼地靠近阮氏花,阮氏花低著頭,但沒有拒絕。當(dāng)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,李國強感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膛。

阮氏花突然抬起頭,看著李國強的眼睛,輕聲說了一句越南話。雖然李國強聽不懂,但從她的眼神中,他似乎讀懂了什么。

兩人的唇輕輕相觸,那一刻,李國強感到一股電流從頭頂傳到腳底。阮氏花的身體微微顫抖,但她沒有推開他。

窗外,一輪明月悄悄爬上樹梢,銀色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,灑在他們的身上。

這一夜,李國強體驗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。雖然語言不通,但借著肢體語言和幾分酒意,他們度過了一個令人難忘的新婚之夜。

臨睡前,阮氏花用蹩腳的中文說要洗個澡,說這是她們越南的習(xí)俗。李國強欣然同意,躺在床上等她。

李國強躺在床上,腦海里滿是對未來的美好憧憬。他計劃明天帶妻子去縣城辦理正式的結(jié)婚登記手續(xù),然后慢慢教她學(xué)中文,適應(yīng)這里的生活。也許明年這個時候,他們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...

帶著這樣的美好想象,李國強不知不覺睡著了。今天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疲憊又興奮,他睡得很沉,完全沒有察覺到房間里的動靜。

夜深了,月亮西沉,李家的小院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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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

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,灑在李國強的臉上。他慢慢睜開眼睛,伸手去摸身邊,卻只摸到一片冰涼的床單。阮氏花不在床上。

李國強揉了揉眼睛,坐起身來。她一定是起早給家里人做早飯了,多懂事的媳婦。想到這里,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。

穿上拖鞋,李國強下了樓,期待著看到阮氏花在廚房忙碌的身影??烧麄€一樓靜悄悄的,沒有做飯的聲音,也沒有人走動的跡象。

“花?”李國強喊了一聲,沒人應(yīng)答。

他走進廚房,灶臺上干干凈凈,沒有任何烹飪的痕跡??蛷d、衛(wèi)生間,都沒有阮氏花的蹤影。

“也許去村里轉(zhuǎn)轉(zhuǎn)了?”李國強自言自語,但心里已經(jīng)隱隱感到不安。

回到二樓臥室,他開始仔細檢查。床頭柜上放著他的手機和錢包,他打開錢包一看,里面的現(xiàn)金全都不見了。再看那個裝著五萬元和首飾的盒子,空空如也。

李國強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他急忙翻找阮氏花的行李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衣物和隨身物品全都不見了,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。

“不可能,不可能...”李國強喃喃自語,額頭上冒出冷汗。

他沖下樓,敲開母親的房門。李母正在熟睡,被兒子驚醒,迷迷糊糊地問:“怎么了,國強?”

“媽,你看見花了嗎?”李國強急切地問。

“沒有啊,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?”李母揉著眼睛,“這么早,她去哪了?”

李國強沒有回答,轉(zhuǎn)身沖出房門,在院子里四處尋找。院子不大,一眼就能看遍,根本沒有阮氏花的影子。

他掏出手機,撥打王中介的電話,電話那頭傳來機械的女聲:“您撥打的電話已關(guān)機...”

李國強的心徹底涼了。他回到屋內(nèi),坐在沙發(fā)上,臉色蒼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