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(shí)關(guān)聯(lián)


村口的槐樹下,孫秀蘭握著那個已經(jīng)破損的香包,眼淚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。

她望著遠(yuǎn)處的山,輕聲說道:"張媽,我終于明白了,您給我的不只是一個香包,還有一份沉甸甸的責(zé)任。"

她撫摸著手中的香包,似乎又看到了婆婆臨終時(shí)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。

01

孫秀蘭嫁到這個偏遠(yuǎn)的龍溪村已經(jīng)整整五年了。

五年前,她跟著丈夫趙明輝從縣城來到這個群山環(huán)抱的村莊,開始了新的生活。

二十三歲的她,滿懷憧憬,卻不知等待自己的是無盡的農(nóng)活和婆婆張翠蓮的冷臉相待。

張翠蓮是村里出了名的嚴(yán)厲女人,她的丈夫早年因病去世,一手把趙明輝拉扯大。

在村里人眼中,張翠蓮寡言少語,總是一個人忙碌在田間地頭,幾十年如一日,從不與人閑聊家長里短。

剛嫁過來的日子里,孫秀蘭常常感到窒息。

每當(dāng)她想用城里的方式煮飯做菜,張翠蓮總會皺著眉頭走過來,不聲不響地接過鍋鏟,重新開始。

"你這樣做不對,米要這樣淘,菜要這樣切。"張翠蓮語氣平淡,眼神卻如刀般銳利。

孫秀蘭低下頭,心里涌起一陣委屈:"我只是想試試新做法而已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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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在這個家,就按這個家的規(guī)矩來。"張翠蓮說完,轉(zhuǎn)身走出了廚房。

時(shí)間一天天過去,孫秀蘭學(xué)會了沉默,學(xué)會了按照婆婆的要求生活。

趙明輝常年在外打工,家里的田地和家務(wù)都落在了她和婆婆身上。

兩人雖然朝夕相處,卻始終像兩條平行線,互不交匯。

孫秀蘭二十五歲生日那天,天空下著蒙蒙細(xì)雨。

趙明輝打來電話,說廠里加班,無法回來陪她過生日。

孫秀蘭放下電話,心中酸楚,卻強(qiáng)忍著不讓淚水流出。

"過來。"婆婆的聲音從堂屋傳來,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
孫秀蘭擦了擦眼角,走進(jìn)堂屋。

只見張翠蓮坐在八仙桌旁,面前放著一個精致的紅色香包。

"今天是你生日。"張翠蓮的聲音依舊冷淡,"這個給你。"

孫秀蘭愣住了,這是婆婆第一次記得她的生日,更是第一次送她禮物。

她小心翼翼地接過香包,只見香包上繡著精美的花紋,摸上去軟軟的,散發(fā)著淡淡的草藥香。

"這……"孫秀蘭不知該說什么,只覺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
"這是我們趙家的傳家寶,戴在身上吧。"張翠蓮站起身,"好好保管,不要弄丟了。"

"謝謝婆婆。"孫秀蘭捧著香包,心中的酸楚稍稍減輕。

"記住,不管發(fā)生什么,都不要拆開它。"張翠蓮轉(zhuǎn)身離開前,留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。

那天晚上,孫秀蘭把香包掛在了脖子上。

躺在床上,她摸著香包,思緒萬千。

這個看似普通的禮物,為何婆婆會如此鄭重地交給她?為何不能拆開?婆婆平日冷若冰霜,今天卻突然送她禮物,這其中必有緣由。

第二天清晨,當(dāng)孫秀蘭佩戴著香包下樓時(shí),張翠蓮看了她一眼,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滿意,隨即又恢復(fù)了往日的冷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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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天過去,孫秀蘭習(xí)慣了脖子上的香包,就像習(xí)慣了婆婆的冷漠一樣。

每當(dāng)她勞作疲憊或思念遠(yuǎn)方的丈夫時(shí),都會無意識地摸一摸香包,仿佛這樣能給她一絲慰藉。

盡管婆婆依舊嚴(yán)厲,但孫秀蘭總覺得自從戴上香包后,兩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。張翠蓮開始教她一些家傳的菜肴做法,偶爾也會在她田間勞作時(shí)遞給她一碗自制的涼茶。

有一次,村里來了走村串戶的小商販,孫秀蘭看中了一條紅色的圍巾,卻因?yàn)槭诸^緊張而沒有購買。

第2天, 她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那條圍巾出現(xiàn)在了自己的枕頭下。

她知道,這一定是婆婆偷偷買的,只是婆婆從不會直接給她,總是以這種隱晦的方式表達(dá)關(guān)心。

冬去春來,孫秀蘭漸漸感受到了婆婆的變化,而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融入了這個家庭。

她學(xué)會了婆婆的廚藝,學(xué)會了照料田地,甚至開始理解婆婆的嚴(yán)厲背后隱藏的深意。

02

日子平靜地流淌,趙明輝隔三差五會回來一趟,帶回城里的新鮮事物和外出打工掙來的錢。家里的生活漸漸好轉(zhuǎn),孫秀蘭和張翠蓮的關(guān)系也在無言中有了改善。

直到那個夏天的傍晚,一切都變了。

那天,張翠蓮如往常一樣去田里查看即將收獲的稻谷。

天空突然烏云密布,一場暴雨不期而至。

孫秀蘭冒雨去尋找婆婆,卻看到張翠蓮倒在田埂上,臉色蒼白,已經(jīng)昏迷不醒。

"婆婆!婆婆!"孫秀蘭大聲呼喊,淚水與雨水混在一起。

村醫(yī)來了又走,搖頭嘆息:"老毛病了,這次怕是挺不過去了。"

孫秀蘭連忙讓人去城里通知趙明輝,自己則守在婆婆床前,日夜不離。

她用溫水擦拭婆婆的臉,細(xì)心喂藥,嘴里不停地念叨:"婆婆,您一定要挺過來啊。"

張翠蓮偶爾會清醒片刻,目光總是落在孫秀蘭脖子上的香包上,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,卻又無力開口。

一個雨夜,張翠蓮?fù)蝗晃兆×藢O秀蘭的手,力道之大令孫秀蘭吃驚。

"秀蘭,你……"張翠蓮的聲音微弱,"你是個好孩子……"

"婆婆,您別說話,好好休息。"孫秀蘭眼中含淚,她第一次聽到婆婆這樣夸她。

"香包……"張翠蓮的眼神焦急,似乎還有話要說。

"婆婆,您放心,我一直戴著呢,從來沒取下來過。"

孫秀蘭以為婆婆是擔(dān)心香包丟失。

張翠蓮想說什么,卻只能無力地?fù)u頭,最終閉上了眼睛,再也沒有醒來。

趙明輝趕回來時(shí),張翠蓮已經(jīng)走了。

他抱著母親冰冷的身體,嚎啕大哭。

孫秀蘭站在一旁,淚水無聲地流下。

她摸著脖子上的香包,想起婆婆臨終前欲言又止的樣子,心中不禁涌起一陣莫名的悲傷和困惑。

葬禮按照村里的傳統(tǒng)舉行,簡單而肅穆。

村口的老槐樹下搭起了白色的靈棚,微風(fēng)吹過,掛在棚頂?shù)陌咨坚]p輕搖曳,如同無聲的嘆息。

香爐里的線香緩緩燃燒,青煙裊裊上升,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淡淡的軌跡。

當(dāng)孫秀蘭跪在靈前時(shí),她的膝蓋因長時(shí)間接觸冰冷的地面而發(fā)麻,但她渾然不覺。

她低垂著頭,雙手緊握著一串佛珠,佛珠是婆婆生前每日必拿的物件,如今已被她的淚水打濕。

村里的老人們陸續(xù)前來吊唁,每個人的腳步都刻意放輕,仿佛怕驚擾了死者的安寧。

一位頭發(fā)花白的老婦人,身穿洗得發(fā)白的藍(lán)布衣裳,拄著一根刻有龍鳳紋的拐杖,緩緩走到靈前。她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皺紋,仿佛記錄著村莊的每一段歷史。

她看到孫秀蘭脖子上的香包,那香包在陽光下隱約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銀光,老婦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隨即又恢復(fù)平靜,嘴角微微抽動,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。

"姑娘,你婆婆是個了不起的女人。"

老婦人拍了拍孫秀蘭的肩膀,手指關(guān)節(jié)因常年勞作而粗大變形,觸碰時(shí)帶著一種溫暖的力量。她的眼睛直視著孫秀蘭,仿佛想說些什么,卻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,欲言又止。

她的目光在香包上停留了片刻,似乎那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香包,而是承載著某種深厚秘密的信物。

孫秀蘭疑惑地看著老婦人,她注意到老婦人脖子上有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細(xì)細(xì)疤痕,與香包系繩的位置相似。

還未等她開口詢問,卻見老婦人搖搖頭,轉(zhuǎn)身離去,拐杖在泥土地上留下一串淺淺的凹痕,像是歲月的密碼。

葬禮過后,孫秀蘭開始收拾婆婆的遺物。

房間里彌漫著一股特殊的藥草香氣,那是婆婆生前常用的艾草和檀香的混合氣味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變得稀薄而遙遠(yuǎn)。

窗外的夕陽將余暉灑在屋內(nèi),為簡樸的家具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。

在張翠蓮的衣柜深處,被幾層舊棉襖小心翼翼地覆蓋著,她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雕刻著精美花紋的紅木箱,上面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,顯然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被打開過。

孫秀蘭用衣袖輕輕擦拭,露出了箱蓋上一個模糊的"福"字。

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,里面裝滿了各色絲線、針腳和一些草藥,有些草藥她認(rèn)得,像是艾草、菖蒲,還有些她從未見過,散發(fā)著奇特的香氣。

箱子角落里還有幾個做了一半的香包,針腳細(xì)密整齊,顯示出制作者的耐心與技藝。

孫秀蘭拿起這些材料,手指輕輕撫過絲線的紋理和草藥的質(zhì)感,想起脖子上的香包,心中不禁生出更多疑問。

香包上那些繁復(fù)的刺繡圖案,原來并非單純的裝飾,而是蘊(yùn)含著某種她未曾了解的意義。

"明輝,你知道這個香包有什么特別的嗎?"晚上,孫秀蘭問剛剛安頓好的丈夫,她的嗓音中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急切。

一盞煤油燈發(fā)出搖曳的光芒,在墻上投下兩人交錯的影子。

趙明輝看了一眼香包,眉頭微蹙,搖搖頭:"只知道這是家里祖?zhèn)鞯臇|西,好像是女人們傳下來的。

我小時(shí)候母親也戴著一個,一直戴到把它給了你。"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漫不經(jīng)心,眼睛里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,仿佛在回避什么。

"婆婆臨終前好像有話要對我說,關(guān)于這個香包的。"孫秀蘭輕撫香包,感受著其中草藥的輪廓,眼中滿是困惑。

她記得婆婆臨終時(shí)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她脖子上的香包,嘴唇顫抖著想要訴說什么,卻被死神搶先一步帶走了秘密。

"母親一向神神秘秘的,從小就不喜歡跟人說太多。"

趙明輝嘆了口氣,他的手指有節(jié)奏地敲擊著桌面,發(fā)出輕微的響聲,

"或許等你以后有了女兒或兒媳,自然就明白了。"

孫秀蘭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心里卻裝滿了疑問。

夜色漸深,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流淌進(jìn)來,給室內(nèi)籠罩上一層朦朧的銀輝。

那晚,她夢見張翠蓮站在一片金黃的稻田中,向她招手,嘴里說著什么,卻聽不清楚。

稻浪隨風(fēng)起伏,如同金色的海洋,婆婆的身影在其中若隱若現(xiàn),時(shí)而清晰,時(shí)而模糊。

夢中的風(fēng)帶著一種熟悉的草藥香氣,環(huán)繞在孫秀蘭周圍,仿佛要傳遞某種訊息。

醒來時(shí),孫秀蘭發(fā)現(xiàn)枕邊濕了一片,淚水打濕了枕頭,而她的手卻緊緊握著脖子上的香包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發(fā)白。

03

張翠蓮去世后,村里人都說趙家要衰落了。

畢竟張翠蓮一個人撐起趙家?guī)资辏F(xiàn)在只剩下常年不在家的趙明輝和一個"外來媳婦"孫秀蘭。

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,趙家非但沒有衰落,反而越來越興旺。

那年夏天,村里遭遇了嚴(yán)重的旱災(zāi),田里的稻谷都蔫頭耷腦的,眼看著就要絕收了。

唯獨(dú)趙家的幾畝田,稻子長勢喜人,青翠挺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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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真奇怪,同樣的天氣,趙家的田怎么就這么好?"村民們私下議論。

冬天來臨,村里流行一種怪病,家家戶戶都有人病倒,唯獨(dú)孫秀蘭健康如常。

她挨家挨戶送去自制的草藥湯,幫助村民們渡過難關(guān)。

"秀蘭啊,你這是有仙緣??!"村里的王大嬸抓著孫秀蘭的手感嘆,"自從你婆婆走后,趙家不但沒衰落,反而越來越旺盛,你這是有福氣的人啊!"

孫秀蘭笑笑,心中卻明白,這一切可能與脖子上的香包有關(guān)。

每當(dāng)她勞作時(shí),香包里的草藥香會變得濃郁;

每當(dāng)有人生病,她靠近時(shí),香包會微微發(fā)熱。

這些細(xì)微的變化,只有她自己能感覺到。

"明輝,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家里特別順利?"一次趙明輝回來探親,孫秀蘭忍不住問道。

趙明輝正在院子里修理農(nóng)具,聞言抬起頭:"是挺順的,廠里給我升職了,工資也漲了。不過,這不是正常的嗎?"

孫秀蘭搖搖頭,決定不再多說。她知道,有些事情無法用常理解釋。

日子一天天過去,趙家的生活越來越好。

趙明輝在城里站穩(wěn)了腳跟,還在縣城買了一套小房子。

村里人見孫秀蘭命好,都愿意與她親近,昔日"外來媳婦"的隔閡早已消失不見。

只是,村里也有人對孫秀蘭的"好運(yùn)"心生嫉妒。尤其是村東頭的李寡婦,一直覬覦趙家的田地,見趙家越來越興旺,心中不滿。

"哼,一個外來的,憑什么這么走運(yùn)?"李寡婦對村里人說,"怕不是會什么妖術(shù)吧?"

這話傳到孫秀蘭耳中,她只是一笑置之。她知道自己問心無愧,所謂"妖術(shù)",不過是人心險(xiǎn)惡罷了。

一天傍晚,孫秀蘭從田里回來,路過村口的老槐樹時(shí),遇到了那位曾在張翠蓮葬禮上吊唁的老婦人。

"姑娘,你戴的香包可不簡單哦。"老婦人神秘地說。

孫秀蘭一愣:"婆婆,您知道這香包的來歷?"

老婦人環(huán)顧四周,壓低聲音:"你婆婆張翠蓮是個有本事的人,她的香包可不是普通的辟邪物。具體是什么,我也說不清,只知道村里有傳言說,趙家女人世代相傳的香包有護(hù)佑家族的力量。"

孫秀蘭心中一震,想起這幾年來的種種奇異之處,似乎都與香包有關(guān)。

"婆婆,您能告訴我更多嗎?"孫秀蘭急切地問。

老婦人搖搖頭:"我也只是聽老一輩人說過,具體的早就忘了。不過,既然張翠蓮把香包傳給了你,說明她認(rèn)可你是趙家的一份子,你自己好好珍惜吧。"

孫秀蘭目送老婦人離去,心中的疑云更濃了。

她回到家中,坐在院子里,摩挲著脖子上的香包,思緒萬千。

香包到底有什么秘密?婆婆為何要鄭重其事地交給自己?

如果打開看看……

"不行!"孫秀蘭猛地站起身,想起婆婆臨終前的叮囑,"不管發(fā)生什么,都不要拆開它。"既然婆婆如此重視,那必定有其深意。她決定繼續(xù)遵守約定,不去揭開香包的秘密。

04

孫秀蘭戴著香包的第五個年頭,趙明輝決定把她接到縣城去住,享受城市的便利生活。

"秀蘭,咱們在縣城買的房子裝修好了,你收拾收拾,跟我去城里住吧。"趙明輝興沖沖地說,雙手搓著,一臉期待。他穿著從縣城帶回的新襯衫,領(lǐng)口處還帶著些許褶皺,顯然是剛從包裝袋里取出不久。

孫秀蘭看著眼前的老屋,心中不舍:"這里是婆婆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,就這么丟下了?"她的目光掃過墻角那盆婆婆生前最愛的蘭花,花瓣上還閃爍著早晨的露珠。

廚房里,婆婆常用的那口鐵鍋已經(jīng)被她擦得锃亮,在陽光下泛著溫暖的光。

"可以每個月回來住幾天嘛,田地也可以雇人打理。"趙明輝勸道,他走到孫秀蘭身邊,輕輕握住她粗糙的手,"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守在這鄉(xiāng)下吧?你看你的手,都長滿了老繭。"

孫秀蘭最終同意了丈夫的安排。

臨行前一天,她來到張翠蓮的墳前,默默地告別。墳前的雜草已被她仔細(xì)清理過,一束剛摘的野菊花靜靜地躺在墓碑前。

她輕輕撫摸著脖子上的香包,仿佛能感受到婆婆的溫度。墓碑上張翠蓮的照片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慈祥,似乎在微笑著看著她。

回家的路上,天空突然烏云密布,遠(yuǎn)處的山峰被厚重的云層遮蔽,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。一場暴雨即將來臨,遠(yuǎn)處已經(jīng)傳來了隱約的雷聲,像是大自然的警告。

孫秀蘭加快腳步,穿過村后的小樹林想抄近路回家。

泥土路因?yàn)榫煤底兊脠?jiān)硬,她的布鞋在上面踏出輕微的響聲。

樹林里光線昏暗,空氣中飄蕩著草木的清香,與即將到來的雨水的氣息交融在一起。

就在這時(shí),一陣狂風(fēng)吹過,樹枝猛烈搖晃,發(fā)出沙沙的響聲,像是無數(shù)細(xì)小的手在空中揮舞。一根斷裂的樹枝從天而降,正好勾住了她脖子上的香包。

"?。?孫秀蘭驚呼一聲,本能地伸手去抓,卻見香包已經(jīng)被樹枝勾破了一個小口子。

她的心猛地一沉,手指顫抖著撫摸那個破損處,仿佛那是某種不祥的預(yù)兆。

雨越下越大,豆大的雨滴穿過樹冠,打在她的頭發(fā)和肩膀上。

孫秀蘭顧不得太多,只能匆匆趕回家,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衫,貼在皮膚上,冰涼刺骨。

回到家后,她仔細(xì)查看香包的損傷,發(fā)現(xiàn)香包確實(shí)破了一個小洞,里面的草藥露出了一角,散發(fā)出一股淡淡的藥香,混合著雨水的氣息,在昏暗的屋子里彌漫開來。

"怎么辦?婆婆說過不能拆開的。"孫秀蘭坐在堂屋,盯著破損的香包,內(nèi)心掙扎。

如果不修補(bǔ),香包里的草藥會散落;如果要修補(bǔ),就必須先拆開看看里面的構(gòu)造。

糾結(jié)了一整夜,孫秀蘭終于下定決心,既然香包已經(jīng)破損,與其讓里面的東西散落,不如小心地拆開查看,再原樣縫合。

第二天清晨,孫秀蘭坐在陽光下,輕輕地解開香包的線腳。隨著最后一根線的松開,香包的內(nèi)容物展現(xiàn)在她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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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里面的東西大吃一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