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第一次舔,是9年級,學(xué)校廁所的門。那種冰涼直入肺管的感覺,我到現(xiàn)在都記得。老師說我有病,我說我只是想知道城市的味道?!?/p>
——患者自述紀(jì)實文學(xué)《舔的十萬個理由》
當(dāng)你站在一扇門前,思考如何推開它時,有些人已經(jīng)悄悄彎下腰,開始了他們舌尖上的旅行。
門把手,這個被現(xiàn)代人反復(fù)抓握,無數(shù)次擦拭,卻從未真正理解的工具,正在引發(fā)一場神秘的流行病——門把手綜合癥。


每個門把手都藏著故事。
它的舔感,有人形容是“像舔一塊汗液凍成的冰塊”。
它帶著上一任訪客的咳嗽,管理員指甲的味道,還有寶媽無意觸碰時留下的奶香——這些口感無不是文明的沉積物。


門把手,作為日常生活中被反復(fù)接觸卻從未被凝視的物件,本身卻掌控著“進與出”、“內(nèi)與外”、“自我與他者”的界限。
它是家庭的守門員,是辦公室的起點,是醫(yī)院的篩子,是蹲位的保安。
你以為你必須付錢才能讓別人舔你的門把手,然而現(xiàn)實卻是,有很多人為了舔你的門把手而愿意付你錢。

門把手的形狀,注定它要被舔。
它是一顆自帶審判屬性的香蕉或芭樂,靜靜地掛在門上,等著你的舌頭去投降。
那些經(jīng)常在深夜出現(xiàn),深喉你門把手的混蛋,他要么英年早逝,要么發(fā)展出異常堅毅的免疫系統(tǒng)。
如果哲學(xué)家羅蘭·巴特活在今天,他一定會說:“門把手是完美的符號,它的修長和圓潤是誘惑,它的冰冷與堅硬是懲罰?!?/p>
心理學(xué)上,門把手的圓滑讓人產(chǎn)生“可口性錯覺”(Perceived Palatability Bias)——一種只在極度孤獨或極端愚蠢時才會激活的神經(jīng)回路。
門把手綜合癥(Doorknob Syndrome)
拉丁學(xué)名:Lingua manubrii compulsiva
別名:舔門癥、口舌控門障礙、金屬味自我安慰失控癥
國際精神病理分級:未定(但正在申請DSM-VI中的“羞恥驅(qū)動型自毀沖動障礙”子類)。

在美國心理學(xué)會出版的學(xué)術(shù)月刊《個性與社會心理學(xué)》雜志上,門把手綜合癥被歸結(jié)為一種“特殊而極端的行為性沖動障礙”,表現(xiàn)為個體在特定環(huán)境下產(chǎn)生“舔舐門把手的強烈欲望與快感聯(lián)想”。
該行為既不以清潔為目的,也不具備功能性,而是一種“以羞恥為燃料的接觸行為儀式”。

這種悄然出現(xiàn)的特殊行為表現(xiàn),其核心特征為:在毫無理性解釋的沖動驅(qū)使下,反復(fù)或間歇性地舔食公共或私人門把手表面。
本綜合癥可能涉及神經(jīng)病學(xué)、精神病學(xué)、強迫障礙譜系、感官尋求障礙以及文化心理學(xué)多個交叉學(xué)科,尚未被納入DSM-5或ICD-11,但已有若干臨床與觀察報告引起學(xué)界注意。

病例檔案:舔門把手的他們。
案例A
加州大學(xué)伯克利分校一位男大學(xué)生在宿舍門口等待室友時,連續(xù)舔了7間宿舍的門把手后,自稱“嘗到了所有人的性格”。
他說:“有的門把手是清冷女神型;有的是戀愛腦型;還有一個像是考研失敗,但還想再試一年的老實人?!?/p>
案例B
華盛頓州某鄉(xiāng)村小學(xué)一名教師舔門把手成癮,被學(xué)生舉報后寫下檢討:“我并不感到羞恥,因為門把手了解我?!?/p>
案例C
東京地鐵一名乘客在電梯間內(nèi)舔門把手,被警方問及動機時,唯一一句口供是:“我不想再錯過它的青春了?!?/p>
要是真得了這種心理臟病,就別想著靠什么漱口水或靈魂重啟來治好了。
這病一旦發(fā)作,你看到的不是門,是祭壇。
門把手也不是把手,是勾人魂魄的黃銅棒棒糖。

門把手就像人類文明的肛門,所有體面的開場和齷齪的結(jié)束都從這里進進出出。
門上那坨把手,吸滿了人類的手汗、指泥,還有無聲的欲望帶著進入感的錯覺。
它不說話,但你能聽見它喘氣,用那種介于水牛和奶貓之間的鼻音,輕輕誘惑你:“舔我?!?/p>
你舔的其實是社會的排泄物,是城市每段交通高峰后殘留的尾氣,是每個辦公室主任摳完鼻屎沒洗手的政治密碼。

舔不同的門把手,就像在開盲盒。
小區(qū)單元門,舔起來像一塊離婚協(xié)議書封皮,帶點淚痕和塑料文件夾的酸氣。
女神家的防盜門,入口清涼,后味如同某位焦慮的女同事3天沒洗的運動內(nèi)褲,澀中帶咸,咸中帶苦,苦得你開始反思存在的意義。
寫字樓廁所門,你會覺得自己像在啃一根被100個人用屁股蹭過的棍子,整個腦殼都在嗡,仿佛聞到了一場終生福報的悲鳴。

在精神病學(xué)的范疇來說,舔把手是病。
而如果從社會學(xué)、人類學(xué)等社科角度出發(fā),這種行為則會被歸結(jié)為一種意識覺醒。

利維-斯特勞斯認(rèn)為,人類文化由“結(jié)構(gòu)性的對立”構(gòu)成:生/熟,潔/穢,內(nèi)/外。
門把手正好處于“內(nèi)外交界”的模糊地帶,是文明機器中的縫隙。
舔它,是對人類尊嚴(yán)的一次偷襲,對文明的二次定義,也是把被扔掉的生活從門縫里摳出來,再重新嚼一遍。

門把手舔多了,你會開始感知世界的脈搏。
舔多了,你會知道什么是好人家——門把上有香皂味,那是有人在認(rèn)真生活。
你也會知道哪家出了事——門把手上有銅銹混著眼淚,那是小兩口剛吵完架。
門把手是世界的額頭,舔它就是用舌頭探熱。
你不舔,永遠不知道這城市是不是病了。

那層金屬氧化膜下面,藏著公共空間的B面,藏著人們在推開一扇門之前,所有沒有說出口的東西:焦慮、猶豫、雞腿味的汗液,還有暗戀者的體味夢想。
你舔的不是某只具體的把手,而是整個文明的腋窩。

門把手上記載著每一次爭吵、和解、醉酒歸家和3點鐘的出軌計劃。
它是時間的沉積物,是欲望的大V8,是你內(nèi)心中最不愿面對的自己。
舔它,就是舔遍人類命運共同體。

它違反了“文明人不舔公物”的非明文契約。
然而,越是不可舔的東西,被舔時所傳達的信號就越深刻。
門把手屬于所有人,服務(wù)于所有人,但又具有私密屬性——因為要握、要摸、要和皮膚緊密接觸。

舔者通過舌頭,將“公共”吞進“私密”,用肉身質(zhì)問:你愿意舔被觸摸過的門把手,還是寧愿觸摸被舔過的門把手?
正如社會學(xué)家鮑德里亞所言:“在擬像的時代,最真實的反而是被制造的荒誕?!?/p>
在哺乳動物種群中,舔舐是一種建立聯(lián)系的儀式性動作。
新生兒舔母親乳頭是依附,情人舔?qū)Ψ蕉故钦J(rèn)領(lǐng),狗舔主人的手是服從。
而在門把手綜合癥中,這一行為則是一種自我與社會重新“綁定”的方式。
它用身體演繹出了一種新的“存在政治”:在潔凈、秩序、邊界中,強行插入了一根濕漉漉的、滑不留口的舌頭。

我的門把手啟蒙,是老家的一個朋友。
他不挑門把手的材質(zhì)。
銅的,他說像老妓女金牙上的味道;不銹鋼的,他說像手術(shù)室里剛端出的腫瘤托盤;塑料的,他說像小時候舔父親皮鞋時咬下的那口鞋油。

他甚至舔過一個網(wǎng)吧廁所的門把手,那次他沉睡了3天,說在夢里被一群戴著耳機的少年追殺,逼他開黑。
但從沒有人真的攔他——他太安靜,太溫柔,舔的時候閉著眼睛,像在親吻亡妻。

“你不舔門把手,是因為你還相信世界是干凈的。
你不舔它,它就舔你。
每一次你用手抓它,它就在暗處舔你的指紋,吞你的焦慮,含你的存款余額。
你越知道它臟,你越想舔。
就像你明知道她不愛你,你還是想發(fā)微信;就像你明知道那頓火鍋吃完會拉肚子,你還是點了爆辣加牛油?!?/p>
他說。

“嘴唇碰到那冰涼的一剎那,我知道我活著。
那一瞬間,我比任何一次戀愛都誠實。
你說我瘋?
瘋?cè)颂蜷T把手,正常人舔的是老板的腳底板。
舔門把手的人,才是真正想看清世界嘴臉的人。
我舔它,不是因為它香,而是因為它臟得坦蕩。
我喜歡生活在邊緣?!?/p>
這是我在KTV包間看見他舔廁所門把手之后,他對我說的。

“而你,終有一天會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味道?!?/p>
他嘴里叼著門把,眼神像一片冷卻的火山灰。

免責(zé)聲明:此行為對健康構(gòu)成危害,我們強烈譴責(zé)此行為。
我們請求讀者不要嘗試這么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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