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地名人名虛構(gòu)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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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要走嗎?”張守信的聲音在清晨的霧氣中顯得格外沙啞。

林美玲站在門口,行李箱的輪子在地板上劃出一道細(xì)細(xì)的痕跡。

她沒有回頭,只是攥緊了手中的鑰匙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白。

“昨晚的事,我以為我們…”張守信的話沒有說完,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的尷尬。

林美玲深吸一口氣,推開了門。

她不知道,這一走,會是怎樣的結(jié)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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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林美玲拖著行李箱站在小區(qū)門口,六月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灑在她的肩膀上。

五十二歲的年紀(jì),她保養(yǎng)得宜,遠(yuǎn)看像是四十出頭的模樣。黑色的短發(fā)利落地修在耳際,一身米色連衣裙勾勒出她纖細(xì)的腰身。

“你好,請問是新搬來的業(yè)主嗎?”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保安亭里傳來。

林美玲轉(zhuǎn)過頭,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站在那里,穿著整潔的保安制服,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。

“是的,我是10棟2單元1801的新業(yè)主?!彼Y貌地回答。

“需要幫忙搬行李嗎?看你一個人搬這么多東西,挺辛苦的?!北0泊鬆斨鲃幼呱锨皝?。

林美玲猶豫了一下,她確實需要幫助,但又不習(xí)慣麻煩別人。

“不會麻煩的,這是我的工作?!北0泊鬆敺路鹂创┝怂男乃迹焓纸舆^了她手中最重的箱子,“我叫張守信,是這個小區(qū)的保安隊長?!?/p>

“林美玲?!彼喍痰亟榻B自己,然后跟著張守信往電梯走去。

在電梯里,林美玲偷偷打量著這位保安大爺。六十多歲的年紀(jì),但腰板挺得筆直,一頭短發(fā)已經(jīng)花白,眼睛卻炯炯有神,皮膚因常年風(fēng)吹日曬而顯得粗糙,卻透著健康的紅潤。

“你以前是軍人吧?”林美玲突然問道。

張守信驚訝地看了她一眼,笑了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猜的,你的站姿很標(biāo)準(zhǔn),走路也很有節(jié)奏感?!?/p>

“是啊,當(dāng)了三十年兵,退役了也改不了這些習(xí)慣。”張守信的眼中閃過一絲懷念。

電梯到了十八層,張守信幫林美玲把行李搬進(jìn)了房間,又教她如何操作智能門鎖和家電。

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隨時可以找我。保安亭的電話是9527,我基本上白天都在?!迸R走前,張守信遞給林美玲一張小卡片。

林美玲接過卡片,輕聲道謝??粗鴱埵匦烹x去的背影,她忽然覺得,這個陌生的小區(qū)似乎也沒那么冰冷了。

林美玲是個喜歡晨練的人,每天清晨六點,她都會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在小區(qū)的中央廣場。

這一天也不例外。當(dāng)她系好運動鞋的鞋帶,推開家門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門口放著一盒牛奶和一個紙袋。

紙袋上寫著:“早餐,剛出爐的肉包子,趁熱吃。——張守信”

林美玲愣了一下,打開紙袋,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。她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告訴過張守信自己喜歡吃肉包子。

下樓時,她特意繞到保安亭,想要道謝,卻被告知張守信剛剛交完班回去休息了。

“張隊長說你剛搬來,人生地不熟的,讓我們多照顧照顧?!敝蛋嗟哪贻p保安笑著說。

林美玲點點頭,心里有些暖意。在城市里生活多年,她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鄰里之間的冷漠,張守信的熱心讓她有些不適應(yīng),卻也感到一絲欣慰。

接下來的幾天,林美玲總能在門口發(fā)現(xiàn)各種各樣的小驚喜:時令水果、剛烤好的面包、甚至是一盆她在搬家途中不小心摔壞的吊蘭的替代品。

每一件禮物上都附著一張紙條,署名都是張守信,但內(nèi)容各不相同,有時是一句問候,有時是一句天氣預(yù)報,有時是一個簡單的笑話。

林美玲開始刻意調(diào)整自己的作息,希望能在張守信值班的時候遇見他。

終于有一天,她在小區(qū)門口碰到了正要下班的張守信。

“張大爺,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?!绷置懒嶙呱锨?,真誠地道謝。

張守信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:“舉手之勞,不用這么客氣。你一個人住在這么大的房子里,我怕你不習(xí)慣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一個人住?”林美玲有些驚訝。

“啊,這個...”張守信有些尷尬,“是我觀察到的。你每天進(jìn)出都是一個人,家里也沒有男主人的鞋子...”

看到林美玲若有所思的表情,張守信連忙解釋:“作為保安,觀察力是必備技能。我不是有意窺探你的隱私?!?/p>

林美玲笑了:“沒關(guān)系,我確實是一個人住。離異多年了,孩子在國外,很少回來?!?/p>

兩人站在初夏的暮色中,聊起了各自的生活。林美玲得知,張守信的妻子五年前因病去世,兒子在外地工作,平時也很少回來看他。

“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?感謝你這些天的照顧。”林美玲邀請道。

張守信猶豫了一下,最終點了點頭。

林美玲的家布置得很溫馨,淡黃色的燈光給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暖意。墻上掛著幾幅水彩畫,角落里放著一臺古色古香的留聲機。

“你很有品味?!睆埵匦庞芍缘刭潎@。

林美玲笑著搖搖頭:“都是些老物件了,搬家的時候舍不得扔。”

兩人坐在陽臺上喝茶,聊天。張守信講述自己在部隊的經(jīng)歷,林美玲分享自己作為舞蹈教師的趣事。不知不覺,天色已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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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時間不早了,我該回去了。”張守信起身告辭。

“歡迎你常來?!绷置懒崴退介T口,“作為鄰居,互相照應(yīng)是應(yīng)該的?!?/p>

張守信點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。

從那天起,兩人的交往逐漸頻繁起來。有時是一起晨練,有時是一起吃個便飯,有時只是在小區(qū)的長椅上閑聊幾句。

在林美玲眼中,張守信是個踏實可靠的人,雖然只是個普通的保安,卻有著軍人特有的責(zé)任感和正直。

在張守信眼中,林美玲則是個優(yōu)雅知性的女性,獨立而堅強,卻也有著不為人知的柔軟一面。

小區(qū)里的人開始議論紛紛,有人善意地調(diào)侃,也有人惡意地猜測。但兩人都不在意這些閑言碎語,依然我行我素。

02

七月的一個周末,林美玲接到了兒子的電話,說是工作太忙,今年中秋節(jié)可能回不來了。

放下電話,她站在陽臺上,看著遠(yuǎn)處的高樓和天空中零星的幾顆星星,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孤獨。

這時,門鈴響了。打開門,張守信站在門口,手里提著一個保溫盒。

“今天做了點家常菜,想著你一個人在家,可能懶得做飯,就帶了一些過來?!彼行┚执俚卣f。

林美玲愣了一下,然后側(cè)身讓他進(jìn)來:“真是太巧了,我正發(fā)愁晚飯吃什么呢。”

張守信的手藝出乎意料的好,紅燒肉燉得軟爛入味,清蒸魚鮮嫩可口,就連簡單的炒青菜也做得色香味俱全。

“沒想到你的廚藝這么好?!绷置懒嵊芍缘胤Q贊。

張守信笑了:“一個人久了,什么都得學(xué)著點。再說,當(dāng)兵那會兒,我可是炊事班的香餑餑。”

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,林美玲說起了兒子的電話,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失落。

“他們年輕人忙也是正常的,”張守信寬慰她,“我兒子去年過年都沒回來,說是公司年會走不開?!?/p>

林美玲嘆了口氣:“知道是這個理,但心里總歸是有點空落落的?!?/p>

張守信沉默了一會兒,突然說:“要不,中秋節(jié)那天我們一起過?我做飯,你負(fù)責(zé)飯后甜點,怎么樣?”

林美玲驚訝地抬頭,看到張守信眼中的真誠,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。

飯后,兩人一起收拾碗筷。狹小的廚房里,他們的手臂偶爾會碰到一起,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電流。林美玲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,連忙借口去客廳拿東西,掩飾自己的慌亂。

等她回到廚房時,張守信已經(jīng)把所有的碗筷都洗好了,正在擦拭水槽。燈光下,他的側(cè)臉顯得格外安詳,眼角的皺紋里藏著歲月的痕跡,卻也透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
林美玲突然意識到,自己似乎有些喜歡上這個比自己大了十歲的保安大爺了。

這個想法讓她有些驚慌,又有些竊喜。五十二歲的年紀(jì),她以為自己的心已經(jīng)不會再為誰跳動,沒想到生活還能給她這樣的驚喜。

送走張守信后,林美玲躺在床上,回想著今晚的點點滴滴,嘴角不自覺地上揚。她拿起手機,想給張守信發(fā)個感謝的短信,卻又覺得太過刻意,最終只是將手機放回了床頭。

第二天一早,林美玲比平時更加精心地打扮了一番,噴了一點淡淡的香水,戴上了許久不曾戴的珍珠耳環(huán)。

當(dāng)她走出小區(qū)大門,看到站在保安亭里的張守信時,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然后又迅速分開,像是做賊心虛的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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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啊,張大爺。”林美玲輕聲問候。

“早,林女士。今天真漂亮?!睆埵匦诺幕貞?yīng)帶著幾分羞澀。

林美玲低頭笑了笑,心里像是有一只蝴蝶在撲騰。

“晚上有時間嗎?我想請你吃個飯,感謝昨晚的款待?!彼钠鹩職庋埖?。

張守信的眼睛亮了起來:“有,當(dāng)然有。我今天下午六點下班?!?/p>

“那就六點半,在小區(qū)門口等你?!绷置懒嵴f完,轉(zhuǎn)身走開,臉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。

晚上的約會很愉快,兩人在一家安靜的小餐館吃了飯,然后沿著河邊散步。月光下,他們的影子時而分開,時而重疊,像是在演繹一場無聲的舞蹈。

“我年輕的時候,也曾經(jīng)喜歡過跳舞?!睆埵匦磐蝗徽f,“但是當(dāng)兵之后,就再也沒有機會了。”

林美玲笑了:“想學(xué)嗎?我可以教你。”

張守信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這把老骨頭,怕是跳不動了?!?/p>

“跳舞不在于年紀(jì),而在于心態(tài)?!绷置懒嵴f著,拉起了張守信的手,在河邊的空地上,教他跳起了簡單的華爾茲。

張守信笨拙地跟著節(jié)奏,時不時踩到林美玲的腳,連連道歉。但林美玲并不在意,耐心地指導(dǎo)他,一遍又一遍。

漸漸地,張守信掌握了基本的步伐,兩人在月光下旋轉(zhuǎn),笑聲回蕩在夜空中。

“沒想到還挺有天賦的?!绷置懒嵊芍缘胤Q贊。

張守信笑了:“有這么好的老師,學(xué)不會才怪呢?!?/p>

兩人相視而笑,手還牽在一起,誰都沒有松開的意思。

回家的路上,張守信主動牽起了林美玲的手。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,帶著些許粗糙,卻給林美玲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
在林美玲家門口,兩人依依不舍地道別。就在林美玲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開門的時候,張守信突然叫住了她。

“林女士,我...”張守信欲言又止,臉上露出罕見的緊張。

“嗯?”林美玲轉(zhuǎn)過身,等待著他的下文。

“我知道我年紀(jì)大了,也沒什么文化,就是個看大門的老頭子,但是...”張守信深吸一口氣,“我很喜歡你,能不能給我個機會,正式地追求你?”

林美玲沒想到張守信會這么直接,一時間有些慌亂,但看著他誠懇的眼神,她輕輕點了點頭:“好?!?/p>

簡簡單單的一個字,卻讓張守信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,像是點燃了一盞明燈。

從那天起,兩人的關(guān)系有了質(zhì)的飛躍。張守信會定期送花給林美玲,周末帶她去城郊的農(nóng)家樂放松,或者只是簡簡單單地陪她看一場老電影。

林美玲則會為張守信織一條圍巾,做一桌可口的飯菜,或者教他一些簡單的舞步。兩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表達(dá)著對彼此的珍視。

小區(qū)里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,有人說林美玲是看上了張守信的退休金,也有人說張守信是為了林美玲的房子。但兩人都選擇了無視這些閑言碎語,依然我行我素地相處著。

03

八月的最后一天,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打破了城市的寧靜。

林美玲站在超市門口,看著傾盆而下的雨水,犯了難。她沒有帶傘,手里還提著兩大袋東西,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家。

就在這時,一把黑色的大傘出現(xiàn)在她頭頂,擋住了飄進(jìn)來的雨滴。

“我就知道你沒帶傘?!睆埵匦诺穆曇魪纳砗髠鱽恚瑤е鴰追中奶?,“這么大的雨,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。”

林美玲轉(zhuǎn)過頭,驚喜地看著突然出現(xiàn)的張守信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?”

“你每次周五下午都會來這家超市采購,我記得的。”張守信接過她手中的袋子,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?!?/p>

兩人共撐一把傘,走在雨中。雖然傘很大,但雨下得太急,還是有雨水打濕了兩人的衣角。林美玲下意識地往張守信那邊靠了靠,而張守信則自然地將傘往她那邊傾斜。

回到小區(qū)時,雨勢更大了,雷聲隆隆,閃電劃破天際。

“這么大的雨,你別回去了,在我家住一晚吧?!绷置懒崽嶙h道,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是說,這么晚了,雨又這么大,你回去不安全?!?/p>

張守信猶豫了一下,看了看窗外的暴雨,點了點頭:“那就打擾了?!?/p>

林美玲找出一套干凈的睡衣和毛巾,遞給張守信:“你先去洗個熱水澡,別感冒了。我去準(zhǔn)備晚餐。”

等張守信洗完澡出來,林美玲已經(jīng)做好了一桌子菜:紅燒排骨、清蒸魚、炒青菜,還有一碗熱騰騰的紫菜蛋花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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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太客氣了?!睆埵匦庞行┎缓靡馑?。

林美玲笑了笑:“舉手之勞,不用這么客氣。”她故意模仿張守信平時的口吻。

兩人相視一笑,一種默契在空氣中流轉(zhuǎn)。

飯后,林美玲泡了兩杯茶,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聽著窗外的雨聲,聊著各自的過往。

張守信講述了自己在部隊的經(jīng)歷,那些艱苦的訓(xùn)練,那些難忘的戰(zhàn)友,以及那些讓他至今想起來都心潮澎湃的任務(wù)。

林美玲則分享了自己作為舞蹈教師的日子,那些可愛的學(xué)生,那些辛苦的排練,以及那些讓她至今記憶猶新的演出。

不知不覺,時間已近深夜。外面的雨依然沒有停的跡象,反而越下越大。

“時間不早了,你早點休息吧?!睆埵匦牌鹕砀孓o,準(zhǔn)備去客房。

“張大爺,”林美玲突然叫住他,“謝謝你今晚送我回來?!?/p>

張守信轉(zhuǎn)過身,看著林美玲的眼睛:“不用謝,這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”

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彼此心中滋長。

就在這時,一道閃電劃破夜空,緊接著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。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。

“停電了?!绷置懒嵊行┗艁y。

黑暗中,她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:“別怕,我在這里。”張守信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安心。

林美玲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,看到張守信關(guān)切的眼神,心中涌起一陣暖意。

“我去找蠟燭。”她說著,想要起身,卻被張守信拉住。

“別動,我來。你告訴我蠟燭在哪里,我去拿?!?/p>

“在廚房的第三個抽屜里。”林美玲說道。

張守信摸黑走進(jìn)廚房,不一會兒,客廳里亮起了溫暖的燭光。

燭光下,林美玲的臉龐顯得格外柔和,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。張守信看得有些出神,不由自主地走上前,輕輕撫摸她的臉頰。

林美玲沒有躲開,反而微微仰頭,迎向他的目光。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,心跳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明顯。

張守信俯下身,輕輕吻上了林美玲的唇。這個吻很輕,很淺,卻足以讓兩人的心跳加速。

當(dāng)兩人分開時,林美玲的臉已經(jīng)紅透了,即使在昏暗的燭光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“對不起,我...”張守信有些慌亂,生怕自己冒失的行為嚇到了林美玲。

林美玲搖搖頭,主動踮起腳尖,再次吻上了張守信的唇。這一次,這個吻更加深入,更加熾熱,仿佛要將積攢多年的感情一次性釋放出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