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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聽說你回來當官了,是不是很威風???”王大強叼著煙卷,眼神陰冷地盯著對面的男人,“不過在這地方,官不管用,得看誰拳頭硬。”
“你看我有沒有用,不是你說了算?!敝苓h放下筷子,抬起頭,眼神如刀。
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,他盯著王大強,聲音低沉而平靜,“我舅舅的面館,你最好別再來?!?/p>
王大強的笑容僵在臉上,空氣凝固了幾秒。他突然感到背后一陣發(fā)涼,這個瘦高的男人,好像不是那么簡單...
01
周遠將行李箱推進酒店房間時,窗外的陽光正好斜射進來,映出一地細碎的光斑。這是他離開家鄉(xiāng)十五年后,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回來。
經(jīng)濟開發(fā)區(qū)主任,聽起來像是某種不大不小的官職,對周遠來說,卻是人生軌跡的一次重大轉折。

他隨手將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,松了松領帶,走到窗前。透過玻璃,他看到遠處熟悉又陌生的縣城輪廓,低矮的老房子與新建的高樓交錯,宛如兩個時代的并置。這座縣城見證了他的成長,也目送他遠去,如今又接納了他的歸來。
正當他思緒漫游時,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,屏幕上顯示著“舅舅”兩個字。周遠有些意外,他剛到縣城還沒來得及通知親戚們,舅舅張福海怎么會知道?
“喂,舅舅?!敝苓h按下接聽鍵,語氣溫和。
“遠兒啊,你真的回來了?”舅舅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,卻透著一絲不尋常的顫抖。
周遠微微皺眉:“嗯,今天剛到。舅舅,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?”
“縣里的朱書記是我以前的老主顧,昨天他來吃面,提了一句說你要回來接任開發(fā)區(qū)的職務。”張福海的聲音低了下去,“遠兒,你回來得正好,舅舅這里...出了點事。”
電話那頭,張福海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下去。周遠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,追問道:“舅舅,究竟怎么了?”
“是面館...最近有個叫王大強的,天天來鬧事,說什么要買下我的面館,我不賣,他就...就...”張福海的聲音帶上了委屈,“昨天他又派人來砸了幾張桌子,嚇跑了不少客人?!?/p>
周遠的表情漸漸冷峻。舅舅的老面館是他童年時光的重要記憶,那里飄著的面香曾伴隨他度過許多溫暖時刻。而今這樣一個承載著情感的地方,竟被人肆意欺凌。
“舅舅,別擔心,我明天就去面館看看?!敝苓h的聲音沉穩(wěn)有力,像是一塊堅實的盾牌,給予了張福海莫大的安慰。
掛斷電話后,周遠站在窗前,望著逐漸暗下來的天色,眼神漸漸銳利。他沒想到,自己回鄉(xiāng)的第一個任務,竟是處理這樣一樁私人恩怨。但無論如何,他不會讓舅舅再受欺負,這是他作為晚輩的責任,也是他作為一名公職人員的使命。
夜色漸深,周遠打開電腦,開始查閱資料。他需要了解更多關于這個“王大強”的信息??h城雖小,但人情世故復雜,他不能貿(mào)然行動。作為新上任的經(jīng)濟開發(fā)區(qū)主任,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官方立場。如何在不濫用職權的前提下,解決舅舅的困境,成了一個需要謹慎處理的問題。
深夜,周遠合上電腦,躺在床上,閉上眼睛。窗外,縣城的夜晚比城市安靜得多,只有偶爾傳來的狗叫聲打破寧靜。他的思緒卻難以平靜,回憶與現(xiàn)實交織,構成一幅復雜的畫面。明天,他將再次走進童年記憶中的那家面館,但這一次,他不再是那個怯生生的孩子,而是一個肩負責任的成年人。
周遠輕輕嘆了口氣,翻了個身,試圖入睡。明天將是他返鄉(xiāng)后的第一個挑戰(zhàn),他需要足夠的精力去面對。
02
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,周遠早已醒來,簡單洗漱后,他換上一身便裝,走出了酒店。他沒有開車,而是選擇步行。
縣城不大,從酒店到舅舅的面館只需要二十分鐘的路程。沿途的街道上,早市的喧囂已經(jīng)開始,攤販們吆喝著,行人匆忙地穿梭其中。
這樣的場景讓周遠想起了童年,那時他總是跟在母親身后,穿過這樣的市集,偶爾會得到一塊糖果作為獎勵。
時間過得真快,他想。十五年前離開縣城時,他還是個剛剛高中畢業(yè)的少年,如今歸來,已是一個擁有決策權的人物。這種身份的轉變,讓他有些恍惚,也讓他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肩上的責任。
轉過一條熟悉的巷子,周遠看到了那家記憶中的面館?!案:C骛^”四個字的招牌依舊掛在那里,只是顏色已經(jīng)褪得有些發(fā)黃。
門前的石階上,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在彎腰收拾著什么。周遠認出那是他的舅舅張福海,比記憶中蒼老了不少,頭上已經(jīng)有了些許白發(fā)。

“舅舅。”周遠走上前,輕聲叫道。
張福海抬起頭,看清來人后,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:“遠兒,你來啦!”
他擦了擦手,有些拘謹?shù)卣酒饋恚坪醪恢涝撊绾蚊鎸@個已經(jīng)長大成人的外甥。
周遠上前一步,給了舅舅一個擁抱:“舅舅,好久不見。”
這個簡單的動作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隔閡,張福海拍了拍周遠的背:“看看,都長這么高了,還當上了官。你舅媽要是看到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肯定特別高興?!?/p>
提到舅媽,兩人都沉默了一瞬。周遠知道,舅媽在五年前因病去世,而他當時因為工作繁忙,只是匆匆回來參加了葬禮。這是他心中的一個遺憾。
“舅舅,我們進去說吧?!敝苓h岔開話題,指了指面館。
進入面館,周遠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比想象中凌亂。幾張桌子倒在地上,有的已經(jīng)斷了腿,地面上還有些玻璃碎片沒來得及清理。這應該就是舅舅昨天電話里提到的,被砸壞的痕跡。
張福海有些難為情地解釋:“昨天剛被砸了,還沒來得及收拾好?!?/p>
周遠的目光掃過凌亂的面館,眼神漸漸冷了下來:“舅舅,能詳細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?”
張福海嘆了口氣,搬來兩張完好的椅子,示意周遠坐下。他倒了兩杯茶,開始講述最近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原來,大約一個月前,一個叫王大強的人突然出現(xiàn),說要收購這家面館的鋪位。張福海自然不愿意賣,這家面館是他和已故妻子一輩子的心血,承載了太多回憶。但王大強不依不饒,一開始是好言相勸,后來見軟的不行,就開始來硬的。先是威脅恐嚇,然后開始干擾生意,最后發(fā)展到直接派人來砸店。
“最可氣的是,”張福海氣憤地說,“他還在我面館對面擺了個攤,專門攔我的客人,說我家面不干凈,有人吃了生病。這純粹是造謠!我做了這么多年面,從來沒出過這種事!”
周遠靜靜地聽著,眉頭越皺越緊。他問道:“舅舅,你有沒有報警?”
張福海搖搖頭:“報了,警察來看了一眼,說是民事糾紛,讓我們自己協(xié)商解決?!彼嘈σ宦暎斑@王大強在縣里有些關系,聽說和公安局的某個領導沾親帶故,所以警察也不太管?!?/p>
周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這樣的情況在小縣城并不罕見,人情關系有時比法律更有效力。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會坐視不管。
“舅舅,這個王大強,你知道他的底細嗎?為什么突然對你的面館感興趣?”周遠問道。
張福海搖搖頭:“不太清楚。聽說他以前在外面混,最近幾年才回縣城。有人說他在做房地產(chǎn)生意,可能是看中了這里的位置?!彼噶酥复巴?,“你也看到了,這幾年縣城發(fā)展得不錯,這一帶已經(jīng)成了繁華地段,鋪面值錢了?!?/p>
周遠點點頭,這個解釋合情合理。隨著城市化進程的推進,縣城的老街區(qū)正在逐漸改造升級,像福海面館這樣位置優(yōu)越的老店,自然成了開發(fā)商眼中的香餑餑。
“舅舅,你先把面館收拾好,照常營業(yè)?!敝苓h站起身,語氣堅定,“這件事我來處理。不過我有個條件?!?/p>
張福海有些詫異:“什么條件?”
周遠笑了笑:“今天中午,我要在您這兒吃碗面,就像小時候那樣。”
張福海愣了一下,隨即臉上浮現(xiàn)出欣慰的笑容:“好,好!我這就去準備,給你做碗最拿手的牛肉面?!?/p>
看著舅舅忙碌的背影,周遠的眼神漸漸堅定。他拿出手機,打了幾個電話,向相關部門了解情況。作為新任經(jīng)濟開發(fā)區(qū)主任,他有權限查閱一些資料,這是他的優(yōu)勢,也是他能幫助舅舅的方式。
打完電話,周遠開始幫舅舅一起收拾面館。雖然身為官員,但在這個時刻,他更愿意做一個普通的外甥,為舅舅分擔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兩人忙碌了一上午,終于將面館收拾得煥然一新。桌椅擺放整齊,地面一塵不染,連招牌都被擦拭得明亮如新。周遠看著這一切,心中涌起一絲滿足感。無論發(fā)生什么,至少此刻,這家承載著他童年記憶的面館,依然完好地存在著。
“遠兒,面好了!”張福海的聲音從廚房傳來,打斷了周遠的思緒。
一碗冒著熱氣的牛肉面端上桌,周遠深吸一口氣,那熟悉的香味瞬間勾起了無數(shù)回憶。他拿起筷子,夾起一口面條,細細品嘗。面條勁道有嚼勁,湯頭醇厚鮮美,牛肉軟爛入味。這味道,和記憶中一模一樣。

“舅舅,您的手藝一點都沒變?!敝苓h真心實意地贊嘆道。
張福海笑了,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:“只要你喜歡吃,舅舅天天給你做。”
就在這溫馨的時刻,面館的大門被猛地推開,一群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。為首的是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,穿著花哨的襯衫,脖子上掛著粗大的金鏈子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張福海的臉色立刻變了,他低聲對周遠說:“來了,就是他,王大強?!?/p>
周遠放下筷子,抬起頭,平靜地看著這個打斷他享用美食的男人。今天,這場鬧劇該有個了結了。
03
王大強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手下,大搖大擺地走進面館,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隨意。他先是環(huán)顧四周,眼中閃過一絲詫異——顯然沒料到昨天被砸得七零八落的面館今天就恢復了整潔。但很快,他又恢復了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。
“喲,張老板,今天收拾得挺快??!”王大強扯著嗓子說道,聲音故意提高了幾分貝,似乎是要讓周圍的人都聽見,“不過收拾了也白搭,這面館啊,遲早要拆。”
幾個跟班立刻附和著發(fā)出刺耳的笑聲。此時面館里已經(jīng)坐了幾桌客人,聽到這話,都不安地交換著眼神,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到了。
張福海臉色煞白,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,像是一只被獵人盯上的兔子。周遠注意到舅舅的反應,心中暗嘆一聲。舅舅一向老實巴交,哪是這種市儈之徒的對手?
“王老板,您看您這不是存心刁難我嘛!”張福海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說,“我這祖?zhèn)鞯氖炙嚕x了這面館可就沒法延續(xù)了?!?/p>
王大強嗤笑一聲:“手藝?什么狗屁手藝!現(xiàn)在誰還吃這一套?”他走到張福海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我最后說一次,五十萬,把鋪子轉給我。這個數(shù),已經(jīng)很給你面子了。”
張福海急得直搓手:“王老板,這鋪子真不能賣?。∵@是我和內(nèi)人一輩子的心血,就算給我一百萬我也...”
“一百萬?”王大強夸張地叫了一聲,轉向他的手下,“聽見沒?張老板嫌五十萬少,要一百萬呢!”幾個手下頓時哄堂大笑。
王大強笑過之后,臉色陡然陰沉下來:“張福海,別給臉不要臉。這地方早晚是我的,你要是識相,拿了錢乖乖滾蛋;要是不識相...”他拍了拍手,身后的幾個大漢立刻上前一步,虎視眈眈地盯著張福海。

周圍的顧客見狀,紛紛放下筷子,匆忙結賬離開。不一會兒,原本有些熱鬧的面館就只剩下了王大強一伙人,還有角落里默默吃面的周遠。
王大強這才注意到角落里還坐著一個人,他瞇起眼睛看了看,沒認出周遠是誰,便不屑地吐了口唾沫:“喲,還有人敢在這兒吃飯?不怕吃出毛病來?”
周遠慢條斯理地將最后一口面條送入口中,然后擦了擦嘴,這才抬起頭來,目光平靜地看向王大強。這一眼,如同利劍出鞘,鋒芒畢露,讓王大強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。
“我舅舅的面,我從小吃到大,從來沒出過問題?!敝苓h的聲音不高,卻字字清晰,“倒是有些人,滿嘴噴糞,才是真正讓人惡心的存在?!?/p>
這話一出,面館內(nèi)頓時一片寂靜。王大強和他的手下都愣住了,沒想到會有人敢這樣公然頂撞他們。一時間,他們甚至沒反應過來周遠口中的“舅舅”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?”回過神來的王大強勃然大怒,指著周遠破口大罵,“敢管老子的閑事?不想活了是吧?”
周遠緩緩站起身,他穿著簡單的襯衫和休閑褲,看起來毫不起眼,但從他身上散發(fā)出的那種內(nèi)斂而強大的氣場,卻讓王大強的氣焰為之一窒。
“王大強,”周遠直呼其名,語氣平淡如水,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,從今天起,你不要再來打擾我舅舅的生意。”
王大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懵,但他很快又找回了自己的囂張氣焰:“呵,原來是張老板的外甥??!怪不得這么護短。小子,我告訴你,這事兒你最好別摻和,否則...”
“否則什么?”周遠打斷他的話,眼神如刀般銳利,“你要動用你在公安局的關系?還是你背后的靠山?”
王大強的表情瞬間變了,眼中閃過一絲驚慌。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通的年輕人,竟然對他的底細如此了解。
“你...你到底是誰?”王大強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。
周遠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,遞給王大強。王大強接過名片,當看清上面的職務時,臉色瞬間大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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