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聲明:本故事根據(jù)資料改編,人物、時間、地點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,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,本文旨在宣揚正義,杜絕犯罪發(fā)生,并無不良導(dǎo)向,請理性閱讀!

5年前,陳嘉欣向父母跪求救命手術(shù)費。

回應(yīng)她的,只有冷冰冰的“不給”。

幾年后,陳嘉欣有了自己的事業(yè),功成名就,父母卻又返回來跪求她救救弟弟。

這難道不是一種因果報應(yīng)嗎?

01

拆遷款到賬的那天,陳實一家人喜氣洋洋地聚在一起慶祝。四百萬,這在小縣城幾乎是一筆可以讓普通家庭一夜暴富的巨款。

客廳里,陳實舉著酒杯,眼角的皺紋里都透著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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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來,今天大家都喝一杯!祖宗保佑,咱們家終于熬出頭了!"陳實一口飲盡杯中酒,興奮地拍了拍身旁兒子陳小剛的肩膀,"小剛,爸媽這輩子就指望你了,這錢以后都是你的,你可要好好規(guī)劃,爭取做出一番事業(yè)來!"

陳小剛眉開眼笑,端起酒杯一飲而盡:"爸,您放心,我早就想好了。我朋友開了個投資公司,回報率特別高。我準備投一部分進去,很快就能翻倍!"

坐在角落的陳嘉欣默默聽著父親和弟弟的規(guī)劃,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。

作為家中的長女,她深知在這個家里,自己永遠比不上弟弟重要。從小到大,家里但凡有好東西,總是先滿足弟弟,再考慮她。

即使她比弟弟成績好、更懂事,父母的目光始終追隨著那個常常惹禍的弟弟。

"嘉欣,你怎么不吃???"母親趙淑蘭注意到女兒的沉默,遞過一盤菜,臉上帶著難得的溫和。

陳嘉欣搖搖頭:"媽,我最近胃口不太好,可能是工作太累了。"

實際上,陳嘉欣已經(jīng)持續(xù)腹痛兩個多月,但她不想在家里慶祝的氣氛中提起這事。

作為一家小公司的會計,她每天加班到深夜,工資卻勉強維持生活,根本無法攢下什么積蓄。

晚飯后,陳嘉欣悄悄離開熱鬧的家,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單間。

她蜷縮在床上,腹部的疼痛又一次襲來,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劇烈。

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冒出,她咬緊牙關(guān),拿出手機撥通了男友徐延的電話。

"阿延,我疼得厲害,能不能送我去醫(yī)院?"陳嘉欣聲音虛弱。

半小時后,徐延急匆匆趕到,看到陳嘉欣臉色蒼白的樣子,心疼不已:"嘉欣,我早說了讓你去醫(yī)院檢查,你非不聽,這次必須去醫(yī)院!"

急診科醫(yī)生檢查后,表情嚴肅地建議陳嘉欣立即住院做全面檢查。

第二天,一連串的檢查結(jié)果出來了——良性腫瘤,雖然不是癌癥,但腫瘤位置特殊,若不及時手術(shù)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
"手術(shù)費和后續(xù)治療大概需要多少錢?"徐延握著陳嘉欣的手,向醫(yī)生詢問。

"保守估計也要四五十萬吧,"醫(yī)生推了推眼鏡,"這類手術(shù)比較復(fù)雜,術(shù)后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(fù)和治療。"

聽到這個數(shù)字,陳嘉欣如墜冰窟。

她的全部積蓄不過幾萬元,這樣的手術(shù)費對她而言簡直是天文數(shù)字。徐延也是普通上班族,存款有限。

兩人對視一眼,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助。

"嘉欣,你父母家不是剛拆遷拿了很多錢嗎?不如去問問他們能不能幫忙?"徐延試探著建議。

陳嘉欣猶豫了。

她知道父母剛拿到四百萬拆遷款,區(qū)區(qū)幾十萬對他們來說不過九牛一毛。

但多年的經(jīng)驗告訴她,在這個家里,她從來不是被優(yōu)先考慮的那個。

"我試試吧,"陳嘉欣最終點頭,"畢竟是生命攸關(guān)的事。"

第二天,陳嘉欣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回到父母家。

客廳里,陳實正和幾個牌友打牌,煙霧繚繞中,空氣里彌漫著酒精和煙草的氣味。

看到女兒憔悴的樣子,陳實皺了皺眉:"嘉欣,你怎么回來了?看你臉色這么差,是不是生病了?"

陳嘉欣強忍淚水,將自己的病情和手術(shù)費用告訴了父母。話音剛落,屋內(nèi)一片寂靜,幾個牌友識趣地找借口離開,只剩下陳家三口。

"四五十萬?"陳實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"這么多?。磕阕约簺]有積蓄嗎?"

"爸,我才工作幾年,工資又不高,哪有這么多錢?"陳嘉欣聲音哽咽,"我知道家里剛拿到拆遷款,能不能先借我一部分,等我好了就還給你們..."

02

陳實臉色陰沉,眼神游移不定:"嘉欣啊,這個...不是爸不想幫你,實在是這錢已經(jīng)有了安排。你弟弟正準備創(chuàng)業(yè),這錢都答應(yīng)給他了。再說了,你這病也不是什么絕癥,應(yīng)該有便宜點的治療方法吧?"

"陳實!"趙淑蘭輕聲責(zé)備丈夫,但眼神中卻沒有多少堅定,"怎么能這么說?嘉欣可是咱們的親生女兒??!"

陳嘉欣聽著父親的話,如遭雷擊。

她知道父母偏心,但沒想到在生死關(guān)頭,父親依然如此冷漠。

她雙腿一軟,跪在了父母面前:"爸,媽,我求求你們了,就當(dāng)是借給我。等我好了,一定加倍還給你們。醫(yī)生說如果不及時手術(shù),后果會很嚴重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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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淑蘭眼中閃過一絲不忍,正要開口,陳實卻搶先說道:"嘉欣,你也別怪爸媽狠心。這些年,供你上學(xué)、工作,我們也沒少操心。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有點錢,總得為你弟弟的前途考慮。你已經(jīng)工作了,也該自己負擔(dān)一些了。再說了,你不是還有男朋友嗎?他家怎么不出錢?"

這番話徹底擊垮了陳嘉欣。

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父母,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。在這個家里,她的生命竟然比弟弟的"前途"還不值錢。

"我知道了,"陳嘉欣聲音平靜得可怕,緩緩站起身,抹去眼淚,"是我打擾了。"

走出父母家,陳嘉欣撥通了徐延的電話,簡單地說了父母的反應(yīng)。

電話那頭,徐延氣得直跺腳:"太過分了!這可是你的生命?。?

"別說了,"陳嘉欣平靜地打斷他,"我早該想到會是這樣。"

接下來的日子,陳嘉欣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四處奔波籌款。

她把自己的全部積蓄取出,向親朋好友借錢,甚至在網(wǎng)上發(fā)起了眾籌。徐延也將自己的積蓄全部拿出,還動員家人湊了一部分。

可這些加起來仍遠遠不夠。

眼看手術(shù)日期臨近,陳嘉欣不得不咬牙找到了高利貸。

在簽下那份年利率達40%的借款合同時,她的手在顫抖,但她別無選擇。

"嘉欣,你瘋了!"徐延得知后大為震驚,"高利貸太危險了!"

"我沒有選擇,阿延,"陳嘉欣苦笑,"總不能等死吧?"

手術(shù)當(dāng)天,病房門外只有徐延和幾個好友守候,父母和弟弟都沒有出現(xiàn)。

手術(shù)很成功,但術(shù)后醫(yī)生再三叮囑需要好好休養(yǎng),最好半年內(nèi)不要過度勞累。

陳嘉欣卻知道,自己根本沒有休養(yǎng)的奢侈。

出院第三天,她就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了工作崗位。

晚上下班后,她還接了兼職的會計工作。每天睡眠不足五小時,但高利貸的利息不等人,她必須拼命工作。

"嘉欣,你這樣會垮的,"徐延心疼地看著日漸消瘦的女友,"要不我再想想辦法多借點錢,你好好休息。"

陳嘉欣搖頭:"不行,這是我的債務(wù),我得自己還。再說了,我不想讓你牽扯太多,這樣對你不公平。"

日子一天天過去,陳嘉欣的身體狀況時好時壞,但高利貸的壓力卻越來越大。

每到月底,她都要精打細算,確保能支付得起最低還款額。

每次還款后,她都感覺整個人被掏空,但債務(wù)卻似乎沒有絲毫減少。

這種煎熬持續(xù)了近半年,直到一個偶然的機會。

陳嘉欣所在的公司來了一位外企高管王總,看到陳嘉欣的工作能力后,對她頗為賞識。一次加班后,王總找到了陳嘉欣。

"陳小姐,我觀察你很久了,你的工作能力和英語水平都很出色。我們公司在新加坡有個項目,需要一位熟悉財務(wù)的人員,薪水是你現(xiàn)在的三倍,你有興趣嗎?"

陳嘉欣驚訝地抬頭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"真的嗎?我可以去嗎?"

"當(dāng)然,不過需要至少三年的工作承諾,"王總補充道,"考慮一下吧,明天給我答復(fù)。"

回到家,陳嘉欣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徐延。

她原以為徐延會反對,畢竟這意味著兩人要分開很長時間。

出乎意料的是,徐延竟然堅定地支持她:"去吧,嘉欣。這是個好機會,能幫你擺脫債務(wù)的困境。我會在國內(nèi)等你回來。"

陳嘉欣感動得淚流滿面,緊緊抱住了徐延:"謝謝你,阿延。這些年如果沒有你,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。"

"傻瓜,我們是一家人,不用說這些,"徐延撫摸著她的頭發(fā),溫柔地說,"去追求你的夢想吧,我會一直在這里。"

03

新加坡的生活一開始并不容易。

陌生的環(huán)境、高強度的工作壓力,加上時刻惦記著國內(nèi)的債務(wù),陳嘉欣常常在深夜躲在被窩里流淚。

但她知道,自己別無選擇,只能咬牙堅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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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,陳嘉欣的工作能力得到了公司的認可。

憑借出色的財務(wù)分析能力和不怕苦的精神,她很快在團隊中嶄露頭角。

兩年后她已經(jīng)成為部門經(jīng)理,薪資是當(dāng)初的兩倍多。

每個月,陳嘉欣都會將大部分工資匯回國內(nèi),用于償還債務(wù)。

在極度節(jié)省的生活方式下,她終于在出國三年后,還清了所有高利貸,還積累了一筆可觀的存款。

與此同時,她與徐延的感情也在這種異國戀的考驗中變得更加堅固。

每周的視頻通話成了兩人最期待的時刻,他們分享彼此的生活,相互鼓勵支持。在陳嘉欣出國兩年的時候,徐延專程飛到新加坡,向她求了婚。

"等你回國,我們就結(jié)婚,"徐延鄭重地將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,"買房、生子,過我們想要的生活。"

陳嘉欣幸福地點頭,眼中泛著淚光。這些年的辛苦沒有白費,她終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

三年合約即將到期時,公司提出續(xù)約,條件更加優(yōu)厚。

然而就在這時,陳嘉欣收到了國內(nèi)一家知名企業(yè)的邀請,希望她回國擔(dān)任財務(wù)總監(jiān),薪資待遇比新加坡還要高。

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,陳嘉欣決定回國發(fā)展。

一方面,她想與徐延團聚;另一方面,這份工作是她職業(yè)生涯的一個新高度,她不想錯過。

回國后,陳嘉欣和徐延舉行了簡單而溫馨的婚禮。

婚禮上,徐延的父母熱情洋溢,而陳嘉欣的父母則顯得有些拘謹。

自從那次拒絕幫女兒手術(shù)后,陳父陳母與女兒的關(guān)系就變得疏遠,雖然表面上和解,但心底的隔閡始終存在。

"嘉欣,媽知道你心里還有疙瘩,但你要相信,媽一直都是愛你的,"趙淑蘭在婚禮上悄悄拉住女兒的手,眼中含淚,"只是當(dāng)時情況特殊,你爸..."

"媽,都過去了,"陳嘉欣打斷母親,臉上掛著禮節(jié)性的微笑,"今天是喜事,別提這些。"

新婚后兩年,陳嘉欣和徐延用兩人的積蓄在市中心購買了一套小戶型公寓。

雖然不大,但勝在交通便利,而且完全屬于自己。

每天早晨,站在陽臺上喝著咖啡,看著城市蘇醒,陳嘉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與滿足。

工作上,陳嘉欣憑借在國外積累的經(jīng)驗和專業(yè)知識,很快適應(yīng)了新的職位。

作為財務(wù)總監(jiān),她不僅薪水豐厚,還擁有更多決策權(quán)和晉升空間。生活正朝著越來越好的方向發(fā)展。

可平靜的生活在一個深夜被打破。

電話鈴聲驚醒了熟睡中的陳嘉欣,是父親陳實打來的,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和恐慌。

"嘉欣,出事了!你弟弟...他...他吞藥自殺了!現(xiàn)在在醫(yī)院搶救...你能不能來一趟?"

陳嘉欣一下子清醒過來:"怎么回事?為什么自殺?"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陳實的聲音變得嘶啞:"他...他投資失敗了,欠了高利貸,那些人天天上門催債,威脅要打斷他的腿...他受不了就..."

聽到"高利貸"三個字,陳嘉欣如墜冰窟。

這個詞勾起了她最痛苦的回憶,那段靠自己咬牙熬過來的日子,現(xiàn)在居然在弟弟身上重演。

"我現(xiàn)在過去,"陳嘉欣簡短地說,掛斷電話后立即起床穿衣,"阿延,我弟弟出事了,我得去醫(yī)院看看。"

徐延擔(dān)憂地看著妻子:"需要我一起去嗎?"

陳嘉欣搖搖頭:"你明天還要上班,我自己去就行。"

趕到醫(yī)院時,陳嘉欣看到父母憔悴地坐在急診室外,母親哭得眼睛紅腫,父親則一臉灰白,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十歲。

"嘉欣,你來了,"趙淑蘭哽咽著拉住女兒的手,"你弟弟他...醫(yī)生說已經(jīng)脫離危險了,但......"

"到底怎么回事?"陳嘉欣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枺?弟弟欠了多少高利貸?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?"

陳實低著頭,聲音沉重:"七十多萬...都是投資失敗欠下的。那些高利貸的人特別狠,已經(jīng)上門威脅好幾次了,說再不還錢就..."

"七十萬?"陳嘉欣驚訝地瞪大眼睛,"那拆遷款呢?不是有四百萬嗎?"

04

陳實和趙淑蘭面面相覷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和無奈。

"錢...錢都沒了,"陳實幾乎是用氣聲說出這句話,"前兩年小剛投資失敗,賠了一大筆;去年我被朋友拉去合伙開公司,結(jié)果被騙了;還有一部分給小剛買了車和房子首付...剩下的都拿去替小剛還債了,可那些高利貸實在太多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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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嘉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"四百萬,全都沒了?"

趙淑蘭抹著眼淚點點頭:"嘉欣,媽知道當(dāng)初對不起你,但現(xiàn)在我們真的走投無路了。你弟弟如果還不上這筆錢,那些人真的會對他下狠手的..."

陳嘉欣站在原地,仿佛被雷擊中一般。

三年前,當(dāng)她人生最低谷,為區(qū)區(qū)幾十萬手術(shù)費絕望地跪在父母面前時,他們無情地拒絕了;而現(xiàn)在,弟弟因為投資失敗欠下高利貸,他們卻理所當(dāng)然地來找她幫忙。

這種強烈的反差和不公平感,讓陳嘉欣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
"嘉欣,"陳實終于抬起頭,眼中含淚,"爸知道你恨我們,但你弟弟他真的不能有事啊...你現(xiàn)在工作這么好,一定有辦法的,對不對?"

陳嘉欣冷笑一聲:"所以,你們現(xiàn)在想讓我?guī)偷艿苓€高利貸?"

"不是讓你全部承擔(dān),"趙淑蘭急忙解釋,"我和你爸已經(jīng)把能賣的都賣了,還差三十萬...嘉欣,就當(dāng)媽求你了,幫幫你弟弟這一次吧!"

說著,趙淑蘭居然跪了下來,陳實也跟著跪下,兩位老人臉上寫滿了懇求和悔恨。

看著跪在地上的父母,陳嘉欣心中五味雜陳。

她恨父母的偏心,恨他們當(dāng)年見死不救的冷漠,但看著這兩個已經(jīng)花白頭發(fā)的老人,她又不忍心徹底拒絕。

過了許久,陳嘉欣終于開口:"錢可以給,但我有條件。"

陳實和趙淑蘭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,急忙點頭:"什么條件都行,只要你能幫幫你弟弟!"

陳嘉欣平靜地看著跪在面前泣不成聲的父母,冷靜地說出了自己的條件。

她的話如同一柄利劍,直接刺穿了父母的內(nèi)心防線,父親臉色煞白,不可置信地看著她:"你...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?這不可能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