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“若按你說的時柱定晚年,寒窗苦讀豈不是無用?”
在長安醉仙樓的這場爭論,卻因一場意外揭開了命理學(xué)中關(guān)于后福的神秘面紗。
從貧苦老嫗到賬房先生,從落魄官員到家業(yè)興旺,看似毫無關(guān)聯(lián)的命運軌跡,都因“時柱” 二字悄然扭轉(zhuǎn)。
直到那日,黃門侍郎捧著錦盒踏入觀星臺。
一模一樣的時柱格局為何能讓寒門書生成為左右國運的宰輔?這場跨越二十年的命學(xué)迷局,正將所有人拖入命運的深淵……
01
長安城西市的醉仙樓酒旗翻飛,李玄機將青瓷酒盞重重擱在棗木桌上。
酒肆二樓靠窗的位置,他正與三位舉子爭論《太玄經(jīng)》中的命理要義。

舉子們的粗麻長衫沾著墨漬,其中最年輕的那個,手指還在無意識摩挲著腰間未曾佩戴的玉佩,那是寒門學(xué)子進京趕考的標志。
"李兄,若按你說的時柱定晚年,寒窗苦讀豈不是無用?"紅臉舉子拍案而起,震得酒盞里的竹葉青泛起漣漪。李玄機正要作答樓下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。
一位白發(fā)老嫗跪在酒肆門口,粗布裙裾沾滿泥漿。她懷中竹籃散落著幾根蔫白菜,身旁站著個滿臉橫肉的伙計,正用腳尖踢開滾到腳邊的陶罐。
"老東西,碰翻了我們的酒壇就想走?"伙計扯著老嫗的胳膊,"把鐲子摘下來抵債!"
李玄機三步并作兩步?jīng)_下樓,撥開圍觀人群。老嫗腕間銀鐲刻著纏枝蓮紋,內(nèi)側(cè)隱約可見"戊申年三月初七"字樣。
他突然按住伙計手腕:"慢著,這老媽媽的生辰..."話音未落老嫗突然劇烈咳嗽,指縫間滲出點點血漬。
"我這條老命早該入土了。"老嫗喘息著從袖中掏出塊黑黢黢的面餅,"只求這位小哥別為難我,這是給城東破廟小乞丐帶的吃食。"
李玄機瞥見面餅邊角沾著的草屑心中一動:"老人家您時柱帶天德貴人,又逢食神生旺,三日后必有轉(zhuǎn)機。"
圍觀人群發(fā)出哄笑,伙計松開手啐了口唾沫:"神棍!"但第三日晌午城東綢緞莊的王掌柜卻帶著小廝尋到破廟。
原來他獨子突發(fā)惡疾,夢中得仙人指點,需尋三月初七生辰的婦人祈福。老嫗不僅得百兩賞銀,還被接入王府做了小少爺?shù)娜槟福迥旰笮∩贍斂贾行悴抛鹚秊樽婺浮?/p>
02
此事傳遍長安,半月后城南米商張福海登門。
這位富商用錦盒裝著賬房先生的生辰八字,紫檀木桌面上還擺著塊刻著"誠信"二字的牌匾。
"先生我這老伙計姓周,在我這兒管賬二十年。"張福海捻著胡須,"可他至今孤身一人,連個過繼的侄子都沒有。"
李玄機展開泛黃的命帖,指尖停在"辛酉年癸巳時"的字樣上。周先生站在廊下低頭搓手,補丁摞補丁的灰布長衫洗得發(fā)白,衣角還留著去年對賬時打翻墨汁的痕跡。
"周先生時柱坐印綬,且與年柱天合地合。"李玄機突然抬頭,"半月后去灞橋送糧,莫要拒絕戴斗笠的女子求助。"
第十七日黃昏周先生押運的糧車在灞橋遇雨。橋邊有個渾身濕透的姑娘抱著昏迷的老父攔路,懷中油紙包著的《神農(nóng)本草經(jīng)》已被雨水洇濕。
周先生冒險將父女二人載回長安,那姑娘竟是城東藥鋪掌柜之女。半年后成親時藥鋪陪嫁的田契里,赫然有座能遠眺終南山的小院。
這日李玄機正在觀星臺推演星象,忽見西北方向紫氣升騰。
未及細究,京兆府尹的師爺已快馬加鞭趕來。師爺懷中的檀木匣里,裝著府尹大人的生辰八字,墨跡未干的請安折上還沾著朱砂印泥。"大人自幼在族中受盡冷眼,如今雖官至四品..."師爺壓低聲音,"可每次退朝回府,偌大的宅院里連個端茶的小廝都沒有。"
李玄機盯著八字中的組合,突然翻開《三命通會》某頁。
書中夾著的銀杏葉書簽微微顫動,他想起三年前在終南山遇見的老道所言:"凡時柱三會財局者,必應(yīng)大器晚成。"
正欲開口窗外傳來馬蹄聲,禮部侍郎的馬車停在觀星臺外,捧著婚書的管家高聲求見。
三年后京兆府尹升任戶部尚書,三個兒子分別考中武舉、進士和秀才。他在朱雀大街的新宅落成那日,特意在影壁上刻了"時來運轉(zhuǎn)"四個大字。
大明宮的晨鐘暮鼓又響了七載。這日李玄機正在謄抄《淵海子平》,宣政殿的黃門侍郎突然帶著圣旨駕臨。
錦盒里裝著當朝宰輔的生辰八字,素絹上墨跡如血:"此公早年被貶嶺南,途中九死一生,為何如今..."李玄機的狼毫突然折斷,墨汁在宣紙上暈開。
他顫抖著翻開壓在箱底的《皇極經(jīng)世書》,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張二十年前的舊帖,那是他初入長安時,在城隍廟替一位書生算的命。
當時書生身無分文,卻堅持要將算卦錢換成筆墨紙硯。此刻兩相對照命局竟與宰輔如出一轍。

李玄機望向窗外,大明宮的飛檐在暮色中勾勒出冷峻的輪廓。他忽然想起師父臨終前說的話:"命理如棋局,看似已定,卻總有一子落錯滿盤皆活。"
冷汗浸透了后背,他終于明白為何眼前的八字會讓自己如此戰(zhàn)栗,那看似平常的時柱組合下,藏著的驚世之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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