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叔叔突然來我家,要求我老公離婚去當接盤俠。
只因他領(lǐng)導的女兒未婚先孕了。
我氣得破口大罵。
爭執(zhí)中,老公替我擋刀而死。
開庭那天,叔叔哭著說不是故意的。
1
前幾年,我爸媽在工地出意外離世,負責人賠了一百萬。
那時年紀小,在奶奶的道德綁架下,這筆賠款全部落入叔叔囊中。
叔叔說:「舒潘,你是我親侄女,難道我會不管你嗎?好好念書,學費的事有叔呢。」
他在外人面前說得好聽,實則供我讀完高中后,便不再給錢了。
還屢次搞砸我的工作,讓我只能以拾荒為生。
每次有人問我為什么輟學,奶奶都在旁邊添油加醋:「她不愿意讀,小小年紀騷得很,老跟那些黃毛出去玩?!?/p>
周圍人由對我的同情轉(zhuǎn)化為恨鐵不成鋼,再到一臉鄙夷。
越是被孤立,我越是內(nèi)向,經(jīng)常躲在家里十天半個月不出門。
某天,叔叔興沖沖來找我說:「舒潘,我記得你好像是Rh陰性熊貓血對不對?」
「我領(lǐng)導女兒的血型和你的一樣,她患有再生障礙性貧血,需要定期輸血,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,跟我到李家獻血去。」
我立馬拒絕。
他瞪著我說:「你也就這點用處了!要不是我領(lǐng)導需要,我還嫌你的血臟呢?!?/p>
「你要是不答應(yīng),回頭我把你爸媽的墳給掀了?!?/p>
他粗暴地拖著我往李家趕。
路上有鄰居出來詢問,他解釋道:「你們甭管了,這丫頭給人整大了肚子,我特地請假帶她去醫(yī)院打胎?!?/p>
他們一聽,忍不住指責:「舒潘,你太不懂事了,非要這樣自甘墮落嗎?」
「還是乖乖聽你叔的,別掙扎了,你還年輕,真把孩子生出來,你這輩子就毀了?!?/p>
我拼命解釋。
但沒人相信,他們甚至幫著我叔,將我塞進了面包車。
私人住宅里。
叔叔的領(lǐng)導一臉橫肉,居高臨下地說:「小舒啊,我會記住你這份恩情的?!?/p>
叔叔一臉小人奉迎:「哪里哪里,能幫上李總您的忙是我的榮幸,以后什么時候需要血盡管吩咐,想抽多少就抽多少?!?/p>
拿我當人情,真是恬不知恥。
我四肢無力,扶著墻壁走出來,迎上李總漠然的瞇瞇眼。
他嫌棄道:「小舒,你侄女太瘦了,讓她多吃點飯,當我女兒的血袋子可不能這樣弱不禁風?!?/p>
「是是是。」叔叔連忙點頭,「下個月,我保證讓她白白胖胖?!?/p>
事后,我被囚禁在李家。
為了抽更多的血,叔叔逼我一天吃八頓飯。
有時候吃不下,幾個人壓著我,硬將食物灌到我胃里。
用我血的千金小姐見了,哭著撲進李總的懷中。
「爸,這樣對舒潘姐會不會太殘忍了?」
「怎么會殘忍?沒有我們的需求,她如今還在街上撿垃圾呢。你是爸的心肝寶貝,不必同情這種賤人爛命?!?/p>
李總這樣安慰道。
2
雅茹抱歉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對父親的所作所為感到無能為力。
裝什么?
真覺得抱歉,又怎么會同意通過違法渠道來搶血?
在我策劃逃出去的時候,李家來了位重要客人。
他正是我未來的老公祝景禮。
雅茹摟上他的脖頸,嬌滴滴地撒嬌:「景禮哥,你終于舍得來看我了。」
祝景禮推開她,和李總打了聲招呼便要走。
李總厚著臉皮阻攔:「你和雅茹的婚事還想賴到什么時候去?趁你還在國內(nèi),下周舉辦訂婚宴吧。」
祝景禮拒絕:「都什么年代了,還整家族聯(lián)姻這種事,你要結(jié)就跟我媽結(jié)吧,反正你們的老伴都死這么久了。」
雅茹聽到這話哭了起來。
她從小要風得風,哪受得了別人的拒絕。
「景禮哥,如果這輩子不能嫁給你,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?」
「我積極治療,都是為了你啊……」說完,兩眼一翻暈了過去。
李總抱著愛女大喊:「還愣著做什么?快喊張醫(yī)生來!」
我那狗腿子叔叔趕緊去找人了。
祝景禮聳聳肩離開房間。
趁著李家上下亂作一團,我拖著疲乏的身軀從小房間里爬出來。
雙手死死拉住祝景禮的褲管。
「幫幫我,帶我出去好不好?」
我抬起頭看他,搏一把他會不會幫我。
我手臂上的針眼淤青,讓他動了惻隱之心。
他抱起我往外走。
李總私下強迫別人獻血的事,他有所耳聞。
只是沒想到竟還敢囚禁別人。
車子開出李家庭院,我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但也不敢掉以輕心,生怕剛出虎穴又入狼窩。
看我一直緊繃著,他笑笑問我:「需要幫你報警嗎?」
我搖頭:「不用了,李總敢這么干,想必已經(jīng)做好全身而退的準備,多的是人替他頂罪?!?/p>
既然不能傷其皮肉,又何必以卵擊石?
我在地鐵站附近下車,小心翼翼問他:「能不能借我點錢?放心!我一定會還的!」
他倒是大方,整個錢包都扔給我了。
「我剛從國外回來,身上只有外幣,你找個能兌換的銀行換成人民幣吧?!?/p>
說完,車子立馬開走了。
我打開一看,里面竟有一沓百元美鈔。
我倒吸了口涼氣,慌張地環(huán)顧一圈,生怕遭人打劫。
徒步兩公里才找到銀行,我兌換了五百美元。
剩余的錢,想著有機會再還給他。
我躲了起來,打算把身體養(yǎng)好些再南下打工。
閑著收拾東西時,發(fā)現(xiàn)錢包內(nèi)里夾著一張照片。
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甜美,與我一樣有梨渦。
我想這應(yīng)該是祝景禮喜歡的人或女朋友吧。
難怪他不愿意和雅茹結(jié)婚。
電視突然插播Ruyi集團太子爺祝景禮將要訂婚的新聞。
他的母親祝董事和李總握手交談甚歡。
祝董事大贊雅茹是最好的兒媳人選。
看來,祝景禮還是妥協(xié)了。
我關(guān)掉電視閉目養(yǎng)神,原以為我這個血袋子逃走后,叔叔會放過我。
但為了給李總出一口氣,他不惜聘請私家偵探搜尋我的下落。
那天,我正準備輾轉(zhuǎn)另一個城市落腳。
一群人沖進酒店房間死死摁住我。
叔叔扯著我的頭發(fā)怒吼:「你知道我在李總面前丟了多大的臉嗎?竟然敢逃走,我打死你!」
嬸嬸在邊上埋怨:「舒潘,你也真是的,都怪你逃走得罪李總,連累你叔錯失了這次晉升的機會?!?/p>
3
我被打得傷痕累累,毫無反抗之力。
最后猶如一條喪家犬,被他們拖回了家。
叔嬸逢人就說:「這孩子太不聽話了,剛做人流不久,又跑出去和男人廝混?!?/p>
小區(qū)里的人議論紛紛,都在可憐叔嬸養(yǎng)了我這么個東西。
叔叔深夜闖進我房間,拽著我去李家。
我知道,李雅茹又需要輸血了。
這一刻,我是絕望的,也在李家再次見到祝景禮。
他不解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在問我怎么被抓回來了。
輸過血后,雅茹一直在哭。
「景禮哥,你為什么要帶走舒潘姐?難道非要我死掉你才開心嗎?」
「雖然我用她的血,可我們家有付錢給她叔叔,平時什么好吃的都往她房里送,自問沒有對不起她?!?/p>
「還是說,你和舒潘姐有私情?如果真是這樣,那直說啊,我愿意成全你們的……」
她看起來心快碎了,小臉宛如白紙,像極我們都虧欠了她一樣。
祝董事心疼不已,當即對她保證:「雅茹,我這輩子只認你這個兒媳,那些有歪心思的女人休想進我祝家的門?!?/p>
「祝伯母……」雅茹靠在她肩頭哭泣。
祝景禮則一把拉過我,將我的腦袋按在懷中。
「既然雅茹這么通情達理,那我就直說了,我確實和舒小姐有私情,你說了成全我們,回頭不要又哭哭啼啼的?!?/p>
說罷,他拉著我離開現(xiàn)場。
出了外面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一瞬間汗毛倒豎,覺得我的人生要完了。
我連叔叔都無法擺脫,又如何從權(quán)勢滔天的祝李兩家的爪牙下逃脫?
但我很快冷靜下來。
想起祝景禮錢包里的那張照片,我和那女孩有五分相似。
如果能當他那位白月光的替身,又有什么不好?
我當即決定抱緊祝景禮的大腿。
「祝景禮,你幫幫我吧,帶我走?!刮艺\懇看他,「我愿意做牛做馬?!?/p>
祝景禮聽到我的話笑起來,揉了揉我的頭說:「好吧,是我連累你被雅茹嫉恨,我應(yīng)該對你負責。」
他帶我出了國。
一開始我只在公寓里給他做飯,每天等他回來。
閑暇時,研究怎么把自己打扮得更像他的白月光。
久而久之,我與照片上的女孩有七成像了。
直到有一天,他扯下了我頭上的蝴蝶結(jié)。
「舒潘,你就是你,不要為了取悅我去復刻別人,我不喜歡你這樣?!?/p>
聞言,我慌了神:「好,你別生氣,只要不趕我回國,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?!?/p>
聽在國內(nèi)的朋友說,我叔被李總降職了。
他揚言等我回國殺了我。
我害怕祝景禮送我回去。
祝景禮苦笑:「你就這么沒安全感嗎?回不回國由你自己做主,我才不會強逼你。」
「謝謝?!刮铱粗敌?。
后來我才知道,從來到這里開始,他一直在給我申請學校。
申請下來后,才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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