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“你是不是瘋了?讓我給你三十萬才能嫁給你?”聶小暖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
“這怎么能叫給我呢?是為了我們未來的孩子,為了你能享受北京的資源。”段曜辰一臉理所當然。

“那我家要的彩禮就是為了補償我父母的養(yǎng)育之恩,這有什么不對?”

“北京不興這一套,我有戶口有房子,你應該感恩戴德才對?!?/strong>

“感恩戴德?我憑什么要感恩戴德?因為你是北京人嗎?”

“不然呢?你知道多少人擠破頭想嫁進北京嗎?”

“段曜辰,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。我愛的不是你的戶口本?!?/strong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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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北京這座城市里,有太多像聶小暖這樣的年輕人。他們來自全國各地,懷揣夢想,在這座古老而現(xiàn)代的都城打拼。

而像段曜辰這樣土生土長的北京人,則自帶一種與生俱來的優(yōu)越感。

這種優(yōu)越感不僅來自于那個紅色封皮的戶口本,還來自于祖輩留下的四合院和胡同里的記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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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曜辰生在北京城二環(huán)內(nèi)的一處四合院里,雖然面積不大,卻是實打實的學區(qū)房,價值連城。

他在國企做中層管理,薪水不算特別高,但勝在穩(wěn)定。加上父母早年分到的四合院,他在婚戀市場上可謂是香餑餑。

三十五歲的年紀,身高一米八,長相端正,談吐幽默,再加上北京戶口和房產(chǎn),簡直是完美。

聶小暖是河北保定人,二十九歲,畢業(yè)于北京某知名財經(jīng)大學。她在一家外企做財務,工作能力強,年薪三十多萬。

但在北京這個城市,她依然只能租住在朝陽區(qū)的一個小戶型公寓里。

每個月四千的房租,讓她不得不精打細算。但她依然熱愛這座城市,熱愛這里的機會和可能性。

他們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的。段曜辰被聶小暖的聰明獨立所吸引,而聶小暖則被段曜辰的幽默風趣所打動。兩人相談甚歡,交換了聯(lián)系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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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段曜辰就約聶小暖出去吃飯。他帶她去了胡同里的一家老字號,點了滿桌京城小吃。聶小暖被他的熱情和細心所感動,兩人迅速熟絡起來。

一周后,他們確定了戀愛關系。段曜辰帶著聶小暖在北京城里游蕩,去角樓看夕陽,去什剎海劃船,去南鑼鼓巷吃小吃。

聶小暖仿佛看到了不一樣的北京,不再只是高樓大廈和擁擠的地鐵,而是充滿了歷史和人情味的古城。

而段曜辰也喜歡聶小暖身上那種獨立自強的氣質。她不像他以前交往過的北京姑娘,動不動就要男友買這買那。聶小暖更懂得生活的不易,也更懂得珍惜感情。

半年后,段曜辰?jīng)Q定帶聶小暖見父母。他的父母住在四合院的主屋,而他住在旁邊的耳房里。雖然兩處房子都不大,但勝在地段好,四周便利。

段父段母對兒子找了個外地姑娘不太滿意,但見聶小暖溫婉有禮,工作能力強,態(tài)度也漸漸緩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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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別是當聶小暖帶著精心挑選的禮物,并且主動幫忙做家務時,段母的眼神明顯柔和了許多。

2

聶小暖也邀請段曜辰回保定見父母。段曜辰有些不情愿,但還是答應了。在去保定的高鐵上,他隨口說了一句:“反正以后都是在北京生活。”這句話讓聶小暖心里有些不舒服,但她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。

聶家住在保定市區(qū)的一個普通小區(qū),三室一廳,溫馨整潔。聶父是中學老師,聶母在醫(yī)院做護士,都是知識分子。他們對女兒的這個北京男友充滿好奇和期待。

段曜辰帶了北京特產(chǎn)和一些禮品,聶父聶母很高興。但當飯桌上段曜辰再次提到“以后就在北京生活”時,聶父的眉頭皺了一下。聶母則趕緊轉移話題,問段曜辰在什么單位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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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北京的路上,聶小暖委婉地提醒段曜辰,不要總是強調(diào)北京,這會讓她父母覺得自己的女兒要被“搶走”了。

段曜辰笑著說:“這不是事實嗎?你總不能讓我搬到保定去吧?”

聶小暖當然不會讓段曜辰搬到保定。她只是希望他能尊重她的家鄉(xiāng),尊重她的父母。但她沒有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因為她覺得隨著感情的深入,段曜辰會慢慢理解的。

交往一年后,兩人的感情穩(wěn)定而甜蜜。雖然有些小摩擦,但整體還是非常和諧的。段曜辰開始考慮結婚的事情,他覺得聶小暖就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人。

而聶小暖也同樣深愛著段曜辰。她喜歡他的幽默和體貼,也喜歡和他一起規(guī)劃未來的生活。

雖然有時候會被他的“北京優(yōu)越感”刺到,但她認為這只是一個小缺點,可以慢慢改變。

在一個浪漫的晚餐后,段曜辰向聶小暖求婚了。他沒有準備鉆戒,而是給了她一把鑰匙——他四合院耳房的鑰匙。

聶小暖感動地接受了,她知道對于一個北京人來說,這比任何鉆戒都有意義。

兩人開始籌備婚禮。段曜辰想要一個簡單的儀式,最好就在四合院里辦,熱鬧而有煙火氣。

聶小暖則希望能在酒店舉行,讓遠道而來的親友有一個舒適的環(huán)境。

就在這時,聶父聶母來了北京。他們希望和未來的親家見面,商量一下婚事。

同時,按照保定的風俗,他們提出了彩禮和婚房的要求:十八萬彩禮,加上新房首付的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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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曜辰聽到這個要求后,臉色立刻變了。他從小在北京長大,對于彩禮這種事情完全不能理解。

在他看來,北京人不興這一套,雙方各出一半,甚至女方多出一些才是常態(tài)。

3

“什么彩禮?我們北京不興這個?!倍侮壮降恼Z氣里帶著明顯的抵觸。

聶父有些尷尬,輕咳一聲說:“這是我們那邊的習俗,也不是要刁難你,主要是表示一下心意?!?/p>

“表示心意不需要這么多錢吧?再說了,我有北京戶口,有四合院繼承權,這些難道不值錢嗎?”段曜辰越說越激動。

聶小暖趕緊打圓場:“爸,媽,這個事情我們再商量,北京這邊確實風俗不太一樣?!?/p>

段母也插話道:“是啊,在北京,一般都是女方陪嫁,畢竟我們男方提供的是北京戶口和房子,這可都是花錢買不到的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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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。聶父聶母對視一眼,沒有再說什么。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,他們對段家的態(tài)度很不滿意。

回到家后,聶父嚴肅地對聶小暖說:“小暖,爸爸不是勢力的人,但段家這個態(tài)度讓我很不舒服。他們把北京戶口和房子看得比天還大,好像你嫁過去是他們的恩賜一樣。”

聶小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。她理解父親的感受,也明白段曜辰的想法。兩邊都有各自的道理,但似乎很難調(diào)和。

第二天,聶小暖找段曜辰談這個事情。她希望能找到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方案。

“曜辰,我知道你不理解彩禮這個事情,但這在我家鄉(xiāng)是很正常的習俗。不是我父母貪圖你的錢,而是一種傳統(tǒng)的儀式感?!?/p>

段曜辰搖搖頭:“我不是不能理解,但是十八萬也太多了。你知道現(xiàn)在北京的房價有多高嗎?我們結婚后,還要考慮孩子的教育問題,這些都需要錢。”

聶小暖想了想,說:“那我們可以商量一個我們都能接受的數(shù)字。畢竟婚姻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,不應該讓金錢問題影響我們的感情?!?/p>

段曜辰沉默了一會兒,突然說出了一句讓聶小暖震驚的話:“其實,按照北京的習俗,應該是你給我家三十萬作為'進京費'和未來孩子的教育金?!?/p>

聶小暖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什么?你是說讓我給你三十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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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曜辰一臉認真:“是啊,想在北京安家,享受北京的教育醫(yī)療資源,這是很合理的。我有北京戶口和房子,這些都是無價的?!?/p>

聶小暖氣得說不出話來。她怎么也沒想到,自己深愛的人,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。這完全顛覆了她對婚姻的理解——婚姻難道是一場交易嗎?

聶小暖站在段曜辰面前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。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,更不敢相信自己深愛的人會有這樣的想法。

此時的她,是妥協(xié)于這個奇怪的“規(guī)則”,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?

而段曜辰,是真的認為自己的戶口和房子如此珍貴,還是有其他原因讓他如此看重金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