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七年軍旅生涯,我從懵懂少年蛻變?yōu)榧獾哆B骨干。
一次偶然救援,我救下了軍區(qū)將領(lǐng)的獨女。
誰知這次相遇,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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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我叫林陽,生在北方一個依山傍水的小縣城。

父母經(jīng)營著一家糧油店,從米面糧油到各類雜糧、干果,種類齊全。

店不大,但憑著父母的勤勞和誠信,日子過得踏實殷實。

學(xué)生時代的我是老師眼里的差生,上課走神、體育課活躍,成績總在班級中游徘徊,只有體能測試能排在前列。

高中畢業(yè)后,我和父母商量后決定參軍入伍。

就這樣,剛滿18歲的我背起簡易行囊,踏上了開往軍營的列車。

陌生的環(huán)境,嚴格的訓(xùn)練,鋼鐵般的紀律,這一切讓我都不習(xí)慣。

第一次負重五公里,腿像灌了鉛;第一次實彈射擊,肩膀被震得發(fā)麻;第一次野外宿營,秋夜的寒氣凍得我瑟瑟發(fā)抖。

但我咬緊牙關(guān)堅持了下來,這一堅持,便是整整七年。

軍旅生涯徹底重塑了我。

從一個懵懂少年,蛻變?yōu)橐幻庵緢远ǖ能娙恕?/p>

我學(xué)會在險境中保持鎮(zhèn)定,學(xué)會在困境中找尋生機,更懂得了什么是責(zé)任與擔(dān)當(dāng)。

憑借優(yōu)異的體能和堅韌的意志,我從普通戰(zhàn)士,逐步成長為尖刀連的骨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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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上的軍銜漸漸增多,肩頭的責(zé)任也愈發(fā)沉重。

02

那是一個初春的午后,我?guī)ш犡撠?zé)為前線演習(xí)部隊運送給養(yǎng)與裝備。

雨后的山路泥濘濕滑,車隊行駛緩慢而謹慎。

轉(zhuǎn)過一個急彎,我們突然看到前方路邊有一輛翻倒的小轎車,車身已經(jīng)嚴重變形。

"停車!"我立即命令道,第一個跳下軍車。

轎車側(cè)翻在路邊的淺溝里,前擋風(fēng)玻璃已經(jīng)完全碎裂,有煙霧從車底冒出。

透過破損的車窗,我看見一位年輕女性被安全帶緊緊固定在副駕駛座上,面色蒼白,額頭有血跡。

"快救人!"我大聲指揮,帶頭沖了上去。

車門已經(jīng)嚴重變形無法打開,我和戰(zhàn)友們只能徒手擴大破損的車窗缺口。

車廂內(nèi)彌漫著刺鼻的汽油味,情況危急。

"小心點,不要劇烈移動她,防止頸椎損傷!"朱磊提醒我。

我用軍刀割斷安全帶,盡量保持她身體平穩(wěn),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出車外。

戰(zhàn)友把司機也救了出來,我們把他們送到醫(yī)院治療。

被救的女子名叫江曉,是一位翻譯。

兩年前的一場車禍奪去了她的右腿,但她憑借頑強的意志重新站了起來,用文字架起溝通世界的橋梁。

"謝謝你救了我,林陽同志。"江曉的眼神清澈而感激,聲音輕柔但堅定,"如果不是你們及時相救,我可能就永遠失去了生命。"

我擺擺手,"作為軍人,救助遇險群眾是我們的職責(zé)所在。"

緣分就是這樣奇妙,這次偶然的救援,竟成為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轉(zhuǎn)折點。

原來江曉的父親江向東,是我們戰(zhàn)區(qū)的高級將領(lǐng)。

得知女兒遇險被救,他立即前往醫(yī)院探望。

"小伙子,你叫林陽是吧?"江向東身著便裝,但舉手投足間依然透露著軍人的氣質(zhì),"感謝你救了我女兒。"

我立正敬禮:"報告首長,這是我應(yīng)盡的責(zé)任。"

他輕拍我的肩膀,目光中充滿贊許:"我看過你的檔案,不錯的小伙子,有沒有興趣調(diào)到前線營擔(dān)任排長?"

就這樣,我被調(diào)到了江向東直接指導(dǎo)的前線營,擔(dān)任一排排長。

而與江曉的接觸也從最初的感謝,慢慢的感情越來越好。每次跟她聊天,我好像都有說不完的話。

終于,在認識半年后,我向她表白了。

"真的不介意我的殘疾嗎?"江曉經(jīng)常在安靜的夜晚問我,目光不自覺地移向她的義肢。

"在我眼中,你是這世上最堅強的女子。"我總是這樣回答,然后溫柔地捧起她的臉,"我相信我們在一起,一定會幸福的。"

我們的婚禮在軍區(qū)禮堂舉行,簡樸而溫馨。

江曉穿著素雅的婚紗,搭配特制的銀色義肢,美得令在場所有人動容。

而我,穿著筆挺的軍裝,站在她身邊,成為她一生的守護者。

婚后的生活溫馨而甜蜜。

每天清晨,江曉都會早起為我準備一杯熱茶和簡單的早餐。

晚上回家,無論多晚,她都會在餐桌旁等我,桌上的飯菜溫度正好。

周末時,我們常常一起去公園散步,我推著她的輪椅,她靠在我肩上,講述她翻譯的故事。

即便生活平淡,但每一天都充滿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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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
時光飛逝,一年多過去了。

這天,我接到命令,帶領(lǐng)尖刀連前往山區(qū)執(zhí)行為期十天的反恐演習(xí)。

演習(xí)結(jié)束后部隊需要原地休整兩天,這里離我老家比較近,我就想趁機回家看看父母。

"營長,演習(xí)結(jié)束后能否批準我請1天假,回家探望父母?"我向直屬上級提出請求。

"準了。"他爽快地簽了批條,"家是軍人的港灣,好好看看父母吧。"

演習(xí)圓滿結(jié)束后,我沿著崎嶇的山路,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鄉(xiāng)。

縣城主街轉(zhuǎn)角處的"林家糧油"已經(jīng)不再是記憶中的繁榮景象。店面狹小昏暗,招牌褪色,貨架上的商品寥寥無幾。

推門而入,原本整齊擺放的糧油架七零八落,許多貨品已經(jīng)見底??諝庵袕浡还申惻f的霉味,讓人心頭一沉。

父親坐在柜臺后的矮凳上,身形瘦削得讓人心疼,眼神黯淡無光。母親正在角落里整理一些散落的糙米,手上的老繭比我記憶中更加粗厚。

"爸、媽,我回來了。"我輕聲呼喚。

父母聽到聲音猛地抬頭,眼中先是閃過驚喜,隨即又迅速黯淡下來,甚至帶著一絲驚慌。

"小陽?真的是你!"母親顫抖著站起來,沖過來緊緊抱住我,眼淚瞬間滑落。

父親干咳兩聲,勉強擠出一絲微笑:"兒子,怎么突然回來了?提前打個電話也好讓你媽準備點好吃的啊。"

我上前幾步,緊緊擁抱了父母,感受到他們身體的消瘦和輕微的顫抖,心中一陣刺痛。

"爸、媽,你們怎么瘦了這么多?店里怎么變成這樣了?"我環(huán)顧四周,不解地問道。

父母交換了一個眼神,欲言又止。

"沒什么,最近市場競爭大了些,生意不太好做。"父親輕描淡寫地說,"你在部隊過得怎么樣?聽說升職了?"

我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仔細打量著店內(nèi)的狀況。地面上有幾處明顯的污漬和破損,收銀臺邊緣有被硬物撞擊的痕跡,墻上甚至還有幾處觸目驚心的凹陷。

"爸,媽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誰干的?"我的聲音沉了下來。

就在此時,店門被猛地推開,伴隨著一陣濃重的煙酒味。

"老東西,今天的錢準備好了嗎?"一個囂張的聲音打破了店內(nèi)的寧靜。

我轉(zhuǎn)身看去,只見門口站著一個留著寸頭、滿臉橫肉的壯漢,手里把玩著一把彈簧刀,身后還跟著兩個面色不善的年輕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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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,強擠出一絲笑容:"趙老板,這個月的錢...還差一些,能不能再寬限幾天?"

"寬限?"被稱作趙老板的壯漢冷笑一聲,"林老頭,你已經(jīng)拖欠兩個月了,再拖下去,你這破店就別想開了!"

說完,他揮刀劃向一旁的米袋。只聽"嚓"的一聲,米袋被劃開一道大口,白花花的大米灑了一地。

母親驚呼一聲,下意識地想要去搶救,卻被壯漢一把推開,踉蹌著撞在墻上。

"媽!"我怒吼一聲,瞬間沖上前去,一把攥住壯漢的手腕。

"你是誰?。?壯漢愣了一下,隨即獰笑道,"小子,趕緊滾一邊去,這里沒你事!"

"我是林陽,這兩位是我的父母。"我的聲音低沉而冰冷,"現(xiàn)在,立刻向我母親道歉,賠償損失,然后滾出去。"

"林陽?"壯漢先是一愣,隨即爆發(fā)出一陣狂笑,"哦,我想起來了,不就是那個當(dāng)兵的?這是能耐了?敢在我們面前囂張!"

我的眼神瞬間冰冷,手上力道加重,壯漢的笑聲戛然而止,變成了痛苦的呻吟。

"你...你敢動我?"他咬牙切齒地說,"你知道老子趙虎是誰嗎?整個縣城都有我的人!"

"無論你是誰,今天都必須向我母親道歉。"我的語氣不容商量。

"小陽,別鬧......"父親急切地拉住我的手臂,"趙老板是東發(fā)集團的人,背景很硬的......"

"背景硬?"我冷笑一聲,"爸,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,他們欺負了你們多久?"

父親垂下頭,沉默不語。

母親哽咽著回答:"半年前,東發(fā)地產(chǎn)看中了我們的店面位置要建商場,要強行收購,我們不同意......從那以后,他們經(jīng)常來鬧事,弄壞東西,威脅我們......"

"還每月收保護費,不交就砸店......"父親苦澀地補充,"你媽被推倒過好幾次,我也被他們打傷過......"

聽到這里,我心中的怒火已經(jīng)無法抑制。

我猛地將趙虎推開,厲聲道:"給我滾出去,永遠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我父母面前!"

趙虎踉蹌著退了幾步,眼中閃過一絲驚懼,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囂張。"小子,你完了!敢對我動手,我保證讓你全家好看!"

他掏出手機,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
"老大,林家糧油那個當(dāng)兵的兒子回來了,敢對我動手......"趙虎獰笑著瞥我一眼,"好,我明白了,等你們來。"

掛斷電話,趙虎得意洋洋地看著我:"臭小子,你給我等著,十分鐘內(nèi),有你好看的!"說完,揚長而去。

"爸,媽,你們受苦了。"我緊緊抱住父母,心如刀割。

父親拍拍我的肩膀,眼中噙著淚水:"孩子,你快走吧...他們真的很危險...那個趙虎背后是東發(fā)集團的王總,有錢有勢,我們?nèi)遣黄鸬?.."

"是啊,小陽,"母親抹著眼淚說,"我們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...你有你的前途,千萬別為我們冒險..."

我看著父母飽經(jīng)風(fēng)霜的臉龐,看著那些被損壞的貨架和滿地狼藉的大米,心中的怒火與痛楚交織在一起。

"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的!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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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

我迅速幫父母收拾好店內(nèi)的狼藉,安撫他們不要擔(dān)心。

不到十分鐘,店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。

透過窗戶望去,只見趙虎帶著十多個手持棍棒、鋼管的打手氣勢洶洶地走來,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、穿著名牌西裝的中年男子,正是東發(fā)集團的王總。

"爸,媽,你們先到后屋去。"我輕聲安排道,平靜地走到店門口。

店門被粗暴地推開,王總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,傲慢地打量了一圈,最后將目光鎖定在我身上。

"就是你,不給趙虎面子?"他冷笑道,"知道我是誰嗎?"

"王明德,東發(fā)地產(chǎn)集團董事長,"我平靜地回答,"專門欺負老實百姓的地痞。"

王明德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,隨即變成了憤怒:"小子,嘴挺硬??!聽說你是個小排長?娶了個殘廢將軍女兒,以為自己有靠山了?"

"請注意你的言辭。"我的聲音冷靜而堅定。

"注意言辭?"王明德放聲大笑,"你算個什么東西?也配讓我注意言辭?告訴你,整個縣城都是我王明德的地盤,就算你那個瘸子老丈人親自來了,也得給我王明德三分薄面!"

他打了個響指,身后的打手立刻圍了上來,將我團團圍住。

我冷笑一聲,拿出手機,打了一個電話:"叫連隊所有的兄弟們,立刻到縣城主街林家糧油店集合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