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聲明:本故事根據(jù)資料改編,人物、時間、地點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,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,本文旨在宣揚正義,杜絕犯罪發(fā)生,并無不良導(dǎo)向,請理性閱讀!

“我不需要補償,我只是想要一次,你能真的站在我這邊?!?/p>

自從女兒小雪走后,鄒強一直郁郁寡歡,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女兒臨走前的這句話。

直到有一天,他從一個遠房親戚嘴里聽到了小雪的消息。

他當(dāng)即去找了小雪,父女倆見面的一剎那,兩人淚水都決了堤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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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鄒強站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下,手里夾著一支煙,目光游移在對面樓房的燈火中。

"爸,我回來了。"女兒鄒雪的聲音從背后傳來。

他回過頭,看著這個在大學(xué)教書的小女兒,眼中閃過一絲驕傲,卻又很快隱去了。

小雪今年二十八歲,碩士畢業(yè)后在市里一所不錯的大學(xué)教英語,自己租房住,周末才會回來看看。

雖然不像兒子鄒浩那樣事業(yè)有成,但小雪總是讓他覺得踏實。

"回來啦,吃飯了嗎?"鄒強掐滅了煙頭,語氣和緩。

"在學(xué)校吃過了。"小雪微笑著說,卻又嘆了口氣,"媽又去我哥家了?"

鄒強點點頭:"你嫂子說最近身體不舒服,你媽去照顧她和孩子了。"

這已經(jīng)是這個月第三次了。

妻子徐嵐總是在兒子兒媳家晃悠,照顧孫子,做家務(wù),買菜做飯。

每當(dāng)鄒強提起"也該去看看女兒了",她總是隨口應(yīng)著,卻從未落實。

"爸,你要不要過來聽聽這個學(xué)生的作文?挺有意思的。"小雪試圖轉(zhuǎn)移話題,從包里拿出一疊紙。

鄒強欣然跟上,心中暗自慶幸女兒善解人意。

這是他們多年來形成的相處模式——遇到家庭中的不平等,小雪總是選擇轉(zhuǎn)移話題,而他則默默接受,從不主動提起。

夜深人靜時,小雪躺在自己從小住到大的房間里,卻感到無比陌生。

墻上已經(jīng)換了新壁紙,床單被褥都是新的,她小時候的東西早已不見蹤影。

反觀哥哥的房間,即使他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生子搬出去多年,母親仍然保持著他離家時的樣子,甚至定期打掃。

這并非偶然的差別對待。

從小到大,家里的資源分配就顯而易見——鄒浩的教育經(jīng)費毫不吝嗇,而小雪則被告知"女孩子不需要讀那么多書";鄒浩可以輕松得到新手機、新電腦,而小雪則要"懂事"地等待;鄒浩考上大學(xué)時全家歡慶,而小雪即使考入更好的學(xué)校,也只得到一句"不錯"。

母親的偏心已經(jīng)成為家常便飯,小雪早已不再期待改變。

令她失望的是父親的態(tài)度——他明明愛她,卻從不為她爭取什么。

"小雪啊,你爸出生在那個年代,重男輕女是根深蒂固的。"姑姑曾這樣解釋,"他已經(jīng)比很多人好了,至少還疼你。"

是啊,父親確實疼她,會偷偷塞錢給她,會記得她喜歡吃什么,會在她生病時徹夜照顧。

但這些都是在不違背母親意志的前提下進行的,是背著母親的小小反抗,而非光明正大的支持。

這樣持續(xù)了很多年,小雪已經(jīng)學(xué)會默默接受這個家庭的現(xiàn)實——母親偏愛兒子,父親軟弱無力。

第二天早上,鄒強特意早起做了小雪喜歡的煎餃。

正當(dāng)兩人安靜地吃早餐時,妻子徐嵐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回來了。

"老鄒,大事不好了!"徐嵐一進門就嚷嚷起來,"老房子要拆遷了!城建局昨天發(fā)的通知!"

鄒強筷子一頓:"哪個老房子?"

"還能是哪個?就是你爸留下的那棟老宅啊!"徐嵐邊說邊在沙發(fā)上坐下,"這下可好了,能拿不少錢呢!"

老宅是鄒強父親留下的遺產(chǎn),位于市中心老城區(qū),年久失修,多年來一直閑置著。

現(xiàn)在城市改造,這塊地皮終于要被征用了。

"拆遷補償多少?"鄒強問道。

"聽說那片區(qū)域每平米補償八千多,咱家那房子加地基得有一百五十平,算下來至少一百二十萬!"徐嵐興奮地掰著手指頭,"再加上各種獎勵政策,可能有將近二百萬呢!"

小雪抬起頭,平靜地問:"這筆錢準(zhǔn)備怎么分配?"

徐嵐的笑容僵了一下,隨即說道:"什么分配?那是你爺爺留給你爸的房子,當(dāng)然是家里的錢,到時候看著用唄。"

"我是家里的一份子,哥哥也是。"小雪直視著母親,"按理說應(yīng)該平分吧?"

徐嵐不耐煩地擺擺手:"這事不急,等拿到錢再說。你爸會拿主意的。"說完,她看向鄒強,示意他表態(tài)。

鄒強尷尬地咳嗽一聲:"小雪說得也有道理,老宅是家產(chǎn),應(yīng)該考慮兩個孩子都..."

"哎呀,現(xiàn)在說這些還早!"徐嵐打斷了他,"先等拆遷款下來再商量。小雪,你也別多想,家里不會虧待你的。"

小雪看了父親一眼,失望地低下了頭。這個眼神刺痛了鄒強的心,但他還是選擇了沉默。

02

拆遷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家族。

這天晚上,鄒浩和妻子田小麗帶著三歲的兒子一起來到父母家吃飯。餐桌上,話題自然而然地轉(zhuǎn)向了拆遷補償?shù)氖虑椤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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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爸,我聽說老宅要拆遷了?"鄒浩邊吃邊問,眼中閃爍著熱切的光芒。

"嗯,城建局前天來人說的,估計半年內(nèi)就要開始動工。"鄒強點點頭。

田小麗迫不及待地問:"那補償款大概有多少???"

"初步估計有一百五六十萬吧,具體數(shù)額還要等評估。"鄒強輕描淡寫地回答。

"爸,我跟你說,現(xiàn)在這筆錢可得好好規(guī)劃。"鄒浩放下筷子,一副專業(yè)人士的口吻,"最近房地產(chǎn)市場還不錯,可以考慮投資一套房子,或者做點理財產(chǎn)品,起碼不能讓錢貶值。"

徐嵐立刻接話:"就是,小浩懂這些。老鄒,你這筆錢的事情就讓小浩幫你拿主意吧。"

小雪靜靜地聽著,沒有插話。

"這錢還沒到手呢,先不急著做計劃。"鄒強試圖緩和氣氛,"等確定下來,咱們再商量。"

鄒浩卻不依不饒:"爸,這事真得提前規(guī)劃。我聽說城北新開發(fā)的那個小區(qū)不錯,投資前景很好,要不要我先去看看?你們年紀(jì)大了,這些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。"

"好啊好啊!"徐嵐?jié)M臉笑容,"還是小浩想得周到。"

田小麗也附和道:"是啊,爸媽,你們養(yǎng)老的事就交給我們吧。小雪一個人忙,也照顧不了你們。"

這句話像針一樣刺進小雪的心。

她終于開口:"我雖然沒結(jié)婚,但也能照顧爸媽。再說,拆遷款是家里的錢,不是專門用來投資的。"

"小雪,你懂什么投資???"徐嵐不屑地說,"你哥是學(xué)金融的,這方面他有經(jīng)驗。"

"我不是說投資的事,我是說這筆錢的分配問題。"小雪直言不諱,"爺爺?shù)姆孔邮羌耶a(chǎn),按理說應(yīng)該兩個孩子平分。"

餐桌上頓時安靜下來。

鄒浩和田小麗對視一眼,鄒浩輕笑道:"小雪,你想什么呢?爸媽現(xiàn)在還健在,房子是爸的名字,怎么分配是爸媽的事,輪不到我們做主。"

"我沒說要做主,我只是提出這筆錢理應(yīng)公平分配。"小雪堅持道。

徐嵐拍桌站起:"夠了!小雪,你怎么變得這么勢利?爸媽的錢你也惦記?"

"媽!"小雪不敢相信,"我只是要求公平而已!"

鄒浩此時故作大度:"小雪,別激動。我知道你也有需要,等拿到錢后,我會照顧到你的。"

這種居高臨下的態(tài)度更加激怒了小雪。

她猛地站起身:"我不需要你的施舍!我只要求公平!"說完,她轉(zhuǎn)身離開了餐桌。

鄒強想追上去,卻被徐嵐一把拉?。?由她去吧,年輕人脾氣大,過會兒就好了。"

餐桌上的氛圍變得尷尬而沉重。鄒強沒了胃口,心里酸澀不已。

他清楚女兒的傷心從何而來,卻沒有勇氣改變這個局面。

當(dāng)晚,鄒浩臨走前特意找到了父親。

"爸,我想和你單獨談?wù)劇?鄒浩神色嚴肅。

兩人來到院子里,鄒浩開門見山:"爸,我最近壓力很大。公司業(yè)績不好,年底可能發(fā)不了獎金。房貸每月一萬多,孩子的教育費用也不少..."

鄒強嘆了口氣:"有什么困難就直說吧。"

"我和小麗商量過了,如果能得到拆遷款的支持,我們想再買一套房子投資。未來幾年肯定能升值,到時候也是為了家里。"鄒浩說道。

"那小雪那邊..."鄒強猶豫道。

鄒浩擺擺手:"小雪一個人,又有穩(wěn)定工作,花銷少,不愁錢用。再說了,她以后嫁人,那邊家里肯定也會有房子的。"

"可是...拆遷款全給你,對小雪似乎不太公平。"鄒強弱弱地說。

鄒浩的語氣突然變冷:"爸,咱們家誰是頂梁柱?將來誰來贍養(yǎng)你和媽?小雪嫁人后就是別人家的人了,還指望她養(yǎng)老送終嗎?"

鄒強沉默了。這些傳統(tǒng)觀念在他心中根深蒂固,盡管他知道現(xiàn)代社會已經(jīng)不同,但骨子里還是接受了"養(yǎng)兒防老"的思想。

鄒強感到一陣心累。

他愛兩個孩子,但面對兒子的強勢和妻子的偏心,他總是選擇了妥協(xié)。

這一次,他似乎又將重蹈覆轍。

03

隨著拆遷談判的推進,老宅的補償款最終確定為一百八十萬元。

這個數(shù)字讓徐嵐喜不自禁,整天盤算著怎么支持兒子買新房子。鄒浩和田小麗也頻繁造訪,討論投資計劃和資金用途。

小雪則變得越來越沉默,周末回家的次數(shù)也減少了。

每當(dāng)父親試圖和她提起拆遷的事,她總是淡淡地說一句"隨便你們安排",然后迅速轉(zhuǎn)移話題。但鄒強感覺得到,女兒心中的失望正在積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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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是周日,小雪難得回家吃午飯。

餐桌上,徐嵐興高采烈地宣布:"拆遷款下周就能到賬了!我和你爸商量好了,準(zhǔn)備全部給你哥,幫他在城東買套新房子。"

小雪的筷子停在半空,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:"全部給哥哥?"

"是啊,"徐嵐理所當(dāng)然地說,"你哥現(xiàn)在正是事業(yè)發(fā)展的關(guān)鍵時期,多一套房子以后升值了也是好事。你一個人住學(xué)校附近那個小公寓不也挺好的嘛。"

小雪轉(zhuǎn)向父親:"爸,這是你的決定嗎?"

鄒強避開女兒的視線,含糊地說:"這事我和你媽商量過了...你哥確實比較需要..."

"我明白了。"小雪平靜地放下筷子,"謝謝你們的午餐。"

說完,她站起身就要離開。鄒強急忙追上去:"小雪,別急著走,我..."

"爸,不用解釋了。"小雪的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疏離,"我早就習(xí)慣了。這次不過是又一次確認而已。"

鄒強急道:"小雪,不是這樣的。我...我可以從我的退休金里拿一部分給你,幫你..."

"不用了,爸。"小雪苦笑了一下,"我不需要你的補償。我只是希望,有一次,哪怕只有一次,你能站在我這邊。"

這句話像一把刀子,深深扎進鄒強的心。

他知道女兒說的是事實——從小到大,面對妻子的偏心,他從未真正為女兒爭取過什么。

"小雪,爸..."鄒強哽咽了。

小雪搖搖頭:"我會靠自己的,就像一直以來那樣。"說完,她轉(zhuǎn)身離開了家門。

鄒強站在原地,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和后悔。

他想追上去,卻不知道該說什么。多年來的軟弱和妥協(xié),在這一刻變成了他與女兒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。

"隨她去吧,"徐嵐在身后說道,"年輕人鬧點脾氣正常。等她想通了就會回來的。"

鄒強沒有回應(yīng)妻子的話。

他隱約覺得,這次不同以往,女兒的離開可能是一個終結(jié),而非暫時的情緒宣泄。

一周后,拆遷款到賬。

鄒浩很快就在城東看中了一套新房,價格一百九十萬,耗盡了全部拆遷補償。

簽約當(dāng)天,徐嵐喜笑顏開,鄒浩和田小麗對父母千恩萬謝。

但鄒強的心情卻異常沉重,他不停地想起女兒離開時的表情。

簽約結(jié)束后,鄒強借口身體不舒服,獨自一人來到老宅所在的街區(qū)。

拆遷工作已經(jīng)開始,曾經(jīng)熟悉的街道面目全非。他站在即將被拆除的老宅前,回憶起女兒在這里度過的童年時光——她曾在院子里追逐蝴蝶,在屋檐下躲雨,在窗前認真學(xué)習(xí)。

這些記憶如潮水般涌來,讓鄒強不禁潸然淚下。

他深知,自己辜負了女兒對父愛的期待。不是因為不愛她,而是因為懦弱和妥協(xié),因為那根深蒂固的傳統(tǒng)觀念,因為對妻子的盲目順從。

"小雪,爸對不起你..."鄒強喃喃自語。

回家后,他再次撥打了女兒的電話,依然無人接聽。他發(fā)了條信息:"爸很想你,什么時候回來看看?"

消息顯示已讀,卻沒有回復(fù)。鄒強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
這一次,他真的失去了女兒。

04

轉(zhuǎn)眼間,兩年過去了。

鄒強的生活表面上恢復(fù)了平靜——每天看看報紙,遛遛狗,偶爾和老伙計們下下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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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覺到,他變得更加沉默寡言,笑容也少了許多。

女兒的音訊全無,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。

鄒浩和田小麗依然定期來看望父母,但次數(shù)明顯減少了。自從有了第二套房子,他們的生活重心幾乎全部轉(zhuǎn)移到了房產(chǎn)投資和孩子教育上。

即使來看望,也總是匆匆忙忙,吃過飯就走。

徐嵐對此似乎并不在意。她忙著帶孫子,參加廣場舞,日子過得充實而滿足。唯一讓她煩惱的是丈夫的消沉。

"老鄒,你這兩年怎么回事?整天悶悶不樂的。"徐嵐一邊擇菜一邊抱怨,"兒子有出息,咱家條件也不差,你該高興才對啊。"

鄒強沒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翻著報紙。

報紙上的字一個也沒進入他的眼簾,他的思緒早已飄向了遠方——女兒現(xiàn)在過得怎么樣?工作順利嗎?有人照顧她嗎?

"還在想小雪的事?"徐嵐看穿了丈夫的心思,"那孩子不懂事,為了點錢就斷絕父母親情,隨她去吧!"

"不是為了錢。"鄒強終于開口,聲音低沉,"是因為我們傷了她的心。"

徐嵐嗤之以鼻:"有什么好傷心的?我們把她養(yǎng)大,供她上學(xué),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了。拆遷款給她哥哥怎么了?小浩會贍養(yǎng)我們,她嫁人后就是別人家的人了,憑什么分家產(chǎn)?"

"她只是希望得到公平對待。"鄒強反駁道,這是兩年來他第一次直接反對妻子的觀點。

徐嵐愣了一下,隨即惱怒起來:"什么公平不公平的?我們家的事,我們做主!小雪要是真孝順,就不會兩年不聯(lián)系我們!"

鄒強搖搖頭,不再爭辯。

多年的婚姻讓他清楚,與妻子的價值觀差異是無法調(diào)和的。

徐嵐骨子里的重男輕女思想不會改變,而他,雖然心疼女兒,卻從未真正勇敢地為她爭取過什么。

這天下午,鄒強去社區(qū)下棋,遇到了遠房親戚趙明。

閑談中,趙明無意提到了小雪的消息。

"前天我去城北辦事,正好路過一家新開的飯店,叫'雨巷小廚'。進去一看,老板竟然是咱們家小雪!"趙明驚訝地說,"店面不大,但收拾得挺溫馨,生意看起來也不錯。"

鄒強的心猛地一跳:"你確定是小雪?她...過得怎么樣?"

"看起來挺好的,氣色不錯,說話也利落。"趙明回憶道,"店里有五六個員工,她管理得井井有條。"

鄒強激動得手都在發(fā)抖:"她...有說起家里的事嗎?"

趙明搖搖頭:"沒有。我問她近況,她只說工作順利,其他就沒多聊了。"

回到家后,鄒強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無法入睡。

女兒不僅生活自理,還開了自己的店,這讓他既欣慰又辛酸。當(dāng)初那個依賴他的小女孩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完全獨立,不需要父母的支持了。

第二天一早,他就瞞著妻子,獨自坐車前往城北。在問了幾個路人后,他終于找到了那家"雨巷小廚"。

透過玻璃窗,他看到女兒正在和員工交代事情,一身簡單的白襯衫黑褲子,頭發(fā)挽成一個干練的馬尾,臉上帶著溫和卻不失威嚴的笑容。這一刻,鄒強的心被驕傲和悔恨同時填滿。

"要不要進去?"他猶豫著,手已經(jīng)放在了門把上。

就在這時,一位年輕男子從店內(nèi)走出,親切地喊道:"小雪姐,面粉到了,我放后廚了。"

"好的,謝謝小王。"小雪微笑回應(yīng)。

鄒強收回了手。他突然意識到,女兒已經(jīng)建立了自己的世界,有她的事業(yè),她的朋友,她的生活。

而這一切,都是在沒有父母幫助的情況下實現(xiàn)的。這個認知讓他既自豪又心碎。

"還是...改天吧。"鄒強低聲自語,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離開。

就在這時,小雪抬起頭,透過窗戶看到了站在店外的父親。

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時間仿佛靜止了。

鄒強看到女兒的表情從驚訝變成復(fù)雜,然后是猶豫,最后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傷痛。

小雪默默放下手中的菜單,邁步走向門口。

鄒強站在原地,心跳如雷,不知該前進還是后退。

當(dāng)女兒推開門,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,他直接紅了眼眶。

鄒強再也沒忍住,他沖上前抱住了2年沒見的女兒,父女倆淚水如決堤般涌了出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