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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常看“四味毒叔”,最喜歡譚飛和汪海林。

尤其是汪海林對小鮮肉的批評,入木三分,國內影視界陰柔之風盛起,男孩子也要化精致的妝,不重視演技,卻用一種媚俗的表情收割大量粉絲。

我也很反感這個,但是又不像汪海林那樣對于這個話題過于熱情,畢竟他們也都是市場下的產物,有人愿意買單,就有這樣的形象出現,只會感慨,我們現在的文化消費市場的確好這口。

這有可能是漫長的和平歷史所帶來的,和平的時間久了,男人們就不需要那么多的力比多,變得發(fā)胖,從而喜歡一些陰柔的東西。而近幾十年,日韓、東南亞文化市場也是衍生出了大量這樣的東西。汪海林覺得不滿,或許是覺得它們是小國,產生亞文化是必然的,我們可不行。因為美國主流的男演員,也都是一副硬漢的派頭,身上布滿了肌肉,一個眼神就能讓你感受到他的殺氣。

但我當時依然覺得,這個或許只是個人審美的差異,汪海林是屬于比較有抱負的那一類編劇,看不慣也是正常的。

但是后來看到汪海林在微博上的一些公共表達,看他時常引用沈逸、地瓜熊老六的東西,甚至讓司馬南視作同類,做了幾期節(jié)目,我開始覺得不對勁。

我一度覺得,汪海林這是不是在玩反差,人生如戲,在微博上自導自演來著,畢竟他是個編劇啊。

直到我看到他寫的關于“打兔子”的這段言論,開始意識到,看來汪海林并不是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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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第一句,“北京爺兒們有個娛樂活動”,這句背后有著赤裸裸的歧視和直男審美的傲慢。你都去揍人家了,霸凌不說,還說這個是娛樂活動。這話看上去是想表達一種“雄性魅力”,實則是一種非常粗野以及不尊重人的體現。

性傾向有些是天生的,這個是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,寫了無數劇本的汪海林怎么連這點共情意識都沒有呢,換句話說,他只是碰巧沒有成為一只“兔子”,從而免于挨打而已。

歧視弱勢群體為什么是不文明的,因為你不能在所有時刻,都能夠保證你自己都足夠安全,你不一定都是打人的一方,而不是挨打的一方。

一個真正有人文關懷的作家,應該站在弱者的角度,站在雞蛋的角度,反對高墻,而不是站在強者的一邊,去為暴力喝彩而感到洋洋得意。

西方白左們在道德表現上雖然有些天真,但是他們的確很在意這些東西。世界是多元的,不能夠只有一種審美形態(tài),自己占據了道德的高點,更不應該向弱者揮舞拳頭,不應該嘲笑弱者的不勇敢。

回頭看看,汪海林說的兔子們開始嘚瑟的這些現象,恰恰是社會變得越來越文明的表現。他們在社會文化板塊上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,盡管大批量全是這一類的東西,也是有害的,但是他們不再畏懼“挨揍”,不需要活在陰影里。

畢竟這個世界上的人又不全部都是“北京爺兒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