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“張嫂,您真是太厲害了!整個人都不一樣了?!毙^(qū)里的李大姐拉著我的手,眼里滿是驚訝。
“是啊,誰能想到一年前還躺在醫(yī)院的您,現(xiàn)在能跳得這么好?!迸赃叺膭⒁桃残χf。
我微微一笑,看向不遠處站著的前夫和兒女,他們臉上的表情復雜至極。
“他們找我有事,我先過去了?!蔽艺砹艘幌乱骂I,挺直腰板走了過去。
誰能想到,曾經(jīng)被全家拋棄的我,如今會讓他們?nèi)绱嘶艔垼?/strong>
01
那是去年春天的一個早晨。
我叫張麗華,今年58歲,是一名退休小學教師。
那天早上,我像往常一樣起床準備給家人做早餐。

丈夫陳國強還在睡覺,兒子陳明和女兒陳莉都已經(jīng)成家,不和我們住在一起。
我正在廚房切菜,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。
刀從我手中滑落,砸在地上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我想叫丈夫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嘴巴不聽使喚,只能發(fā)出含糊不清的聲音。
右半邊身體失去知覺,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。
意識逐漸模糊前,我看到陳國強慌張的面孔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“麗華!麗華!你怎么了?”
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。
醒來時,我已經(jīng)躺在醫(yī)院的病床上。
醫(yī)生告訴我,我突發(fā)了腦梗塞,幸好送醫(yī)及時,保住了性命。
但右半身輕度偏癱,需要長期康復治療。
剛開始的幾天,陳國強還時常陪在我身邊。
兒子陳明和女兒陳莉也輪流來看我,但都只是匆匆來,匆匆走。
一周后,陳國強的陪床次數(shù)明顯減少。
他總是借口公司有事,很少在醫(yī)院過夜。
電話打過去,常常是無人接聽或簡短應付幾句就掛斷。
我以為他是忙于工作,并沒有多想。
陳明每周來看我一次,總是坐不到十分鐘就離開。
陳莉則更少出現(xiàn),她說孩子小,需要照顧,沒有多余的時間。
慢慢地,我注意到醫(yī)院的賬單大多是從我的退休金卡上支出的。
丈夫的那張卡幾乎沒有動過。
一次偶然的機會,我聽到隔壁床的護士小聲議論。
“那個陳先生,又和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一起來了?!?/p>
“都這個年紀了,還這么不檢點,老婆還躺在醫(yī)院呢?!?/p>
“可憐那位張老師,人這么好,竟然遇到這種事?!?/p>
我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痛得無法呼吸。
住院兩個月后,在我的堅持下,醫(yī)生同意我出院回家繼續(xù)康復。
陳國強那天沒來,是我的老同事王芳開車接我回家的。

“麗華,你要有心理準備?!甭飞?,王芳欲言又止。
“什么準備?”我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算了,回家你就知道了?!蓖醴紱]再多說。
推開家門的那一刻,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撲面而來。
客廳里擺著一些我不認識的裝飾品。
臥室的衣柜里,掛著幾件不屬于我的女裝。
床頭柜上,原本我和陳國強的合照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陌生女人的獨照。
那是一個看起來比我年輕十幾歲的女人,涂著艷麗的口紅,笑得很開心。
我顫抖著拿起陳國強的手機。
02
他忘了鎖屏,或者說,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會看到。
微信里有一個備注為“小娟”的聯(lián)系人,聊天記錄充滿了曖昧的對話和親密的照片。
有些照片是在我們家里拍的,有些是在外面的餐廳和酒店。
最新的一條信息是昨天發(fā)的:“明天不用接她了,她朋友會送她回家。我們可以早點見面?!?/p>
我癱坐在床邊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二十五年的婚姻,在我最需要支持的時候,崩塌得如此徹底。
我撥通了兒子陳明的電話。
“媽,你回家了?”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驚訝。
“明明,你能來一趟家里嗎?我有事想和你說。”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。
“今天不行,我和客戶有個重要會議。”
“那明天呢?”
“明天...可能也不行。”
“是關于你爸的事,很重要。”我的聲音開始顫抖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“媽,你是說爸爸和那個阿姨的事吧?我知道了?!?/p>
我愣住了:“你知道?”
“知道有一段時間了。”陳明的語氣很平靜,“爸爸這輩子也不容易,工作那么辛苦,現(xiàn)在找到能讓他開心的人,也是好事?!?/p>
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你在說什么?那我呢?”
“媽,你別激動。你生病了,需要靜養(yǎng),不要想那么多。”
“我是你媽媽!你爸爸背叛了我,你竟然幫他說話?”
“媽,我只是實話實說。你生病后,需要照顧,爸爸一個人忙不過來,找個幫手也是正常的?!?/p>
“幫手?”我?guī)缀跻Τ雎?,“那個女人住在我家,用我的東西,和你爸爸睡一張床,這叫幫手?”
“媽,你別這樣...”陳明的聲音變得不耐煩,“人家小娟阿姨對爸爸挺好的,能照顧他的生活。你現(xiàn)在這個狀態(tài),確實有點麻煩,爸爸一個人也照顧不了。要不,你考慮去養(yǎng)老院吧,那里有專業(yè)人士照顧你。”
我掛斷了電話,心如刀割。
給女兒陳莉打電話,得到的回應更加冷淡。
“媽,你想太多了。爸爸年紀大了,需要有人照顧。你現(xiàn)在生病了,沒辦法照顧他,找個阿姨有什么不對?”
“那不是阿姨,是你爸爸的情人!”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“媽,你太夸張了。”陳莉不耐煩地說,“爸爸一輩子辛苦工作,養(yǎng)我們長大,難道不該有點自己的生活嗎?”
“那我呢?我就不是人了嗎?”
“媽,你別這么說。我也是為你好,你現(xiàn)在身體不好,醫(yī)生說要保持心情平靜。你就當沒看見,好好休養(yǎng)身體不行嗎?”
03
“你們都知道這件事?”我突然意識到什么。
“嗯...爸爸去年就和我們說了?!?/p>
“去年?”我感到一陣眩暈,“我還沒生病的時候,他就出軌了?”
“媽,那個詞不好聽。爸爸只是認識了志同道合的朋友。”
“好一個志同道合?!蔽铱嘈Φ溃澳悄銈兙脱郾牨牽粗撑盐??”
“媽,你別這么想。我們只是不想你生氣,影響身體?!?/p>
掛掉電話,我仿佛跌入了冰窟。
原來,在我不知道的時候,我的家人已經(jīng)達成了共識,要把我這個病人、這個累贅,排除在外。
接下來的幾天,陳明和陳莉輪流給我打電話。
不是關心我的身體狀況,而是詢問家里的財產(chǎn)情況。
“媽,我記得你有一筆退休金,存在哪個銀行?”
“媽,奶奶留下的那套老房子,產(chǎn)權是寫的誰的名字?”
“媽,你名下還有什么保險和理財產(chǎn)品?”
他們的問題,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們的目的。
在他們眼中,我已經(jīng)是個將死之人,財產(chǎn)才是他們關心的重點。
那一周,我獨自一人在家中度過了幾個絕望的夜晚。
陳國強很少回家,回來也是匆匆洗澡換衣服就走。
他和那個叫小娟的女人在外面有了新的住處。
我躺在床上,回想著過去的二十五年。
為了這個家,我放棄了升職的機會。
為了照顧孩子,我婉拒了出國進修的邀請。
每一次家庭矛盾,我都是那個退讓的人。
我以為我付出的一切,會在我需要的時候得到回報。
事實證明,我錯了。
一個晚上,我躺在黑暗中,突然聽到窗外有人在放音樂。
那是一首很老的歌,唱的是不向命運低頭。
我突然意識到,我還有選擇。
我可以繼續(xù)做那個被背叛、被拋棄的可憐婦人,等待他們的施舍和憐憫。
也可以重新站起來,為自己而活。
第二天一早,我撥通了一個老同學的電話。
她現(xiàn)在是一名律師,專門處理婚姻家庭糾紛。
“麗華,你確定要這么做嗎?”老同學聽完我的描述后問道。
“我確定?!蔽业穆曇舫銎娴仄届o。
“那好,我會幫你準備所有必要的文件?!?/p>
接下來的一周,我秘密地進行了各種準備。
我查清了家庭的所有資產(chǎn)。
我收集了陳國強出軌的證據(jù)。

我聯(lián)系了一家專業(yè)的康復中心,咨詢了康復治療的方案和費用。
我甚至找到了一個適合獨居的小公寓,價格合理,離康復中心不遠。
當一切準備就緒,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。
04
那是一個周日的晚上。
我特意讓王芳幫我買了一桌豐盛的菜,擺在家里的餐桌上。
我給陳國強、陳明和陳莉都發(fā)了信息,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,請他們一定要來。
他們都很好奇,準時到達。
看到滿桌子菜,陳明驚訝地問:“媽,什么特別的日子嗎?”
“是啊,很特別的日子?!蔽椅⑿χf。
陳國強看起來有些不自在,頻繁地看手表。
飯桌上,氣氛有些尷尬。
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那個話題,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。
我安靜地聽著,偶爾附和幾句。
等他們都吃得差不多了,我清了清嗓子:“我有件事要告訴大家。”
他們停下來,看著我。
“我決定和你爸爸離婚?!?/p>
餐桌上一片寂靜。
“媽,你在說什么???”陳莉首先反應過來,“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
“我想得很清楚?!蔽夷贸鲆粋€文件夾,“這是離婚協(xié)議,我已經(jīng)讓律師擬好了?!?/p>
陳國強終于開口:“麗華,你別鬧了。我們都這個年紀了,離什么婚?”
“是啊,媽,你生病剛好一點,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?!标惷鲙颓坏?。
“我沒有鬧,也沒有想有的沒的?!蔽业穆曇艉芷届o,“你們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?”
我一一看向他們的眼睛:“小娟的事,我都知道了?!?/p>
陳國強的臉色變了變,但很快恢復正常:“那只是個照顧生活的阿姨,你想太多了?!?/p>
“是嗎?”我冷笑一聲,“那這些照片怎么解釋?”
我拿出手機,翻出那些截圖的照片。
陳國強和小娟親密擁抱的照片。
他們一起出游的照片。
陳國強的臉色變得難看:“你翻我手機?”
“這是我的家,我的臥室,我有權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我平靜地說。
陳莉急忙打圓場:“媽,你別生氣,這對身體不好。爸爸也是一時糊涂...”
“一時糊涂?”我冷笑,“你們的電話我都聽到了,他早就和你們說了這事,去年就開始了,對吧?”
餐桌上再次陷入沉默。
“我不怪你們?!蔽覈@了口氣,“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。他選擇背叛我,你們選擇袒護他。現(xiàn)在,我選擇為自己活一次。”
我把離婚協(xié)議推到陳國強面前:“看一下吧,有什么意見可以提出來,我們好商量?!?/p>
陳國強翻了翻協(xié)議,臉色越來越難看:“你這是搶劫!憑什么房子歸你?”

“房子是我父母的遺產(chǎn),當初只是寫了你的名字,但法律上認定為夫妻共同財產(chǎn)。按照法律,出軌方在財產(chǎn)分割上是要吃虧的?!?/p>
“我沒出軌!你沒證據(jù)!”陳國強拍桌而起。
“證據(jù)都在這里?!蔽抑噶酥肝募A,“包括你們開房的記錄,轉賬的記錄,還有你們的聊天記錄。法院會怎么判,你心里清楚?!?/p>
05
陳國強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陳明突然變了臉色:“媽,你這是要和我們斷絕關系嗎?”
“不是我要斷絕關系,是你們早已經(jīng)把我當外人了。”我的眼睛濕潤了,但很快又恢復平靜,“我生病的時候,你們在哪里?”
“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,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陪著你。”陳莉辯解道。
“我沒要求你們二十四小時陪我。但作為兒女,連最基本的關心都沒有,卻縱容你們父親背叛我,這就是你們的生活嗎?”
陳明和陳莉低下了頭,不說話了。
“協(xié)議上寫得很清楚,這套房子歸我,另外還有我的退休金和一半的共同存款。其他的都歸你們父親,我不多要一分錢?!?/p>
“你瘋了!你一個病人,要這么多錢干什么?”陳國強吼道。
“我要活下去?!蔽抑币曀难劬?,“我會去康復中心治療,會租一個小公寓住,會為自己而活?!?/p>
“你以為你能行嗎?你連路都走不穩(wěn)!”
“那是我的事,不用你們操心?!蔽艺酒鹕?,“協(xié)議我讓律師送到法院了,下周開庭。你們可以找律師,我歡迎你們對簿公堂?!?/p>
我看向兒女:“如果你們想和我保持聯(lián)系,我隨時歡迎。如果不想,也隨你們。我不會再勉強任何人?!?/p>
說完,我轉身走進了臥室,關上了門。
這一晚,我睡得格外安穩(wěn)。
離婚案進行得很順利。
有了充分的證據(jù),法院很快判決離婚。
財產(chǎn)分割基本按照我提出的方案執(zhí)行。
拿到判決書的那天,我搬出了那個住了二十多年的家。
新租的公寓不大,一室一廳,但收拾得很整潔。
陽臺上,我放了幾盆花,讓這個小空間顯得生機勃勃。
康復治療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。
每天早上七點,我準時起床。
先做半小時的基礎活動,活動僵硬的關節(jié)。
八點,吃過早飯,開始做語言訓練。
腦梗后,我的語言能力受到了一定影響,需要反復練習。
九點到十一點,是肢體康復的黃金時間。

我按照醫(yī)生的建議,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走路、抓握、提舉。
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場與身體的戰(zhàn)爭。
汗水浸濕了衣服,肌肉疼得像被火燒。
但我咬牙堅持,一天也不曾間斷。
下午,我會去附近的社區(qū)康復中心。
那里有專業(yè)的理療設備和康復師。
他們教我更專業(yè)的康復動作,調(diào)整我的康復計劃。
在那里,我認識了一群和我有著相似經(jīng)歷的朋友。
有的是車禍后遺癥,有的是中風,有的是其他疾病。
我們互相鼓勵,分享各自的康復心得。
最難熬的是夜晚。
06
當所有的忙碌都結束,獨自躺在床上時,孤獨感會鋪天蓋地襲來。
有時候,我會想起過去的生活,想起那些曾經(jīng)以為會陪我到老的人。
眼淚會不受控制地流下來。
但每當這時,我就會打開手機,看看當天的康復記錄。
這些微小的進步,是支撐我繼續(xù)前行的動力。
三個月后,我的右腿已經(jīng)能支撐我獨立行走了。
雖然還有些跛,但已經(jīng)不需要拐杖了。
半年后,我的右手恢復了大部分功能。
能拿筷子,能寫字,甚至能簡單彈琴了。
我的語言能力也基本恢復,只有在特別激動的時候,才會有些口齒不清。
醫(yī)生說,我的康復速度超出了他的預期。
“張女士,你是我見過最堅強的病人之一?!贬t(yī)生真誠地說。
我笑了笑:“不是堅強,是不想認輸?!?/p>
康復中心旁邊有一個老年大學。
有一天經(jīng)過那里,我被門口的書法展吸引住了。
那些流暢的筆觸,沉穩(wěn)的字體,讓我心生向往。
“您對書法感興趣?”一位老者走過來問道。
“有點興趣,但從沒學過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“不妨進來看看?我們這里有很多課程,書法只是其中之一?!?/p>
就這樣,我走進了老年大學。
里面的氣氛溫馨而活躍。
有人在練書法,有人在學繪畫,有人在排練合唱。
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神情。
我報名參加了書法班和繪畫班。
書法可以鍛煉我的手部精細動作。
繪畫則可以培養(yǎng)我的耐心和專注力。
老師們得知我是腦??祻突颊吆螅瑢ξ腋裢怅P照。
他們會根據(jù)我的情況,調(diào)整教學方法和進度。
同學們也很友善,常常鼓勵我,幫助我。
慢慢地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了一定的繪畫天賦。

尤其是水彩畫,我的作品常常得到老師的贊賞。
半年后,老年大學舉辦了一次學員作品展。
我的幾幅水彩畫被選中展出。
展覽當天,一位藝術機構的負責人被我的作品吸引。
“這幅《重生》是誰畫的?構圖很特別,色彩運用也很獨特。”
老師把他領到我面前:“就是這位張女士。”
那位負責人仔細打量著我:“您是專業(yè)學畫的嗎?”
“不是,半年前才開始學?!蔽矣行┚o張。
“天賦異稟啊!”他遞給我一張名片,“我們機構下個月有個主題為'生命力'的聯(lián)展,您愿意參加嗎?”
07
就這樣,我的畫作首次在正規(guī)的藝術展覽上亮相。
雖然只是一個小型展覽,但對我來說意義非凡。
通過這次展覽,我認識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有藝術愛好者,有專業(yè)畫家,還有藝術機構的人員。
其中一位是我當年的學生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學區(qū)的教育主管。
得知我的經(jīng)歷后,她邀請我去社區(qū)學校擔任兼職美術老師。
“張老師,您的經(jīng)歷很勵志,畫得又好,是孩子們的好榜樣。”
我欣然接受了這個邀請。
每周兩次,我去社區(qū)學校教孩子們畫畫。
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臉,讓我感到無比溫暖。
當我站在講臺上,看著那一雙雙求知的眼睛,仿佛回到了從前。
但這一次,我不再是為了別人而活,而是為了自己的熱愛。
除了教畫畫,我還開始在社區(qū)中心義務教一些中老年人基礎繪畫。
很多人和我有著相似的經(jīng)歷,或是疾病,或是家庭變故。
通過繪畫,我們找到了表達自己的方式,也找到了治愈心靈的途徑。
這一年來,我的生活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從一個被拋棄的病人,變成了一個有追求、有價值的人。
身體越來越好,心態(tài)越來越年輕。
我開始嘗試新的發(fā)型,穿顏色明亮的衣服。
我學會了使用智能手機和社交媒體。
我還報名參加了社區(qū)的交誼舞班,雖然動作還不太協(xié)調(diào),但樂在其中。
那天,我正在社區(qū)中心教繪畫課。
突然接到了許久不聯(lián)系的兒子陳明的電話。

“媽,你現(xiàn)在在哪?”他的語氣有些急促。
“在社區(qū)中心,怎么了?”我有些疑惑。
“沒什么,就是...想見見你?!彼穆曇粲行┎蛔匀?。
“我現(xiàn)在在上課,六點結束。”
“上課?什么課?”陳明明顯很驚訝。
“我在教繪畫課。”我簡單解釋道,“有事晚上再說吧,我先忙了。”
掛斷電話,我繼續(xù)我的課程。
六點半,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。
剛走出社區(qū)中心,就看到個熟悉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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