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跟陸安在一起的第五年,他破產(chǎn)了。
最落魄的時候我們睡公園,撿市場的剩菜。
我不離不棄,相信他會東山再起。
睡公園的第一百天,我去黑市賣血,把生病的他送去醫(yī)院治病,忐忑不安的祈求他健康。
陸安曾經(jīng)的白月光突然發(fā)來一個視頻。
[給你一個驚喜。]
那是一個直播網(wǎng)站,轉(zhuǎn)為富二代整蠱普通人設(shè)立。
此時置頂竟是我的畫面。
我顫抖著手指點進去。
直播中,我躲公園角落,啃著撿來的剩菜,給虛弱的身體補充營養(yǎng)。
而分屏畫面,陸安靠在五星級酒店沙發(fā),品著美酒佳肴。
“也是絕了,陸少一句身體不舒服,她竟然真去賣血給陸少治病。”
“第十六次整蠱,她掉進海里,第二十五次整蠱,她為救陸少被車撞飛...她怎么就這么難殺啊!”
“陸少可是全網(wǎng)放下狠話她要是玩到整蠱結(jié)束,就娶她結(jié)婚,一輩子不碰女人!”
“還剩最后一個月,到底是被陸少整死,還是八抬大轎娶她進陸家?!?/strong>
“五千萬,我賭她死的很慘,哈哈哈哈!”
1
我蹲在醫(yī)院的走廊,雙手祈禱陸安能健康。
為了給他治病我不惜賣血換錢,可就算是這樣,治病的錢還是遠遠不夠,我還要思考從那里掙錢。
但看到他輸上點滴,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。
我看著自己的病歷單,忍不住的嘆了口氣。
突然,喉嚨一陣發(fā)癢,我拿起紙巾咳嗽,紙巾上出現(xiàn)一攤紅血絲。
我咯血了,我好像也快要死了,但沒關(guān)系,只要我死前能陪陸安把病治好,就無憾了!
他這么優(yōu)秀的人早死就太虧了,所以,我拼盡全力也要救他的命。
就在這時,陸陽給我發(fā)了一條短信。
[你以為我哥真的愛你嗎?別做夢了?。?/p>
我疑惑的皺了皺眉,打出一個問號。
對面的人發(fā)過來幾張照片,陸安那張熟悉的臉?biāo)查g映入我的眼簾。
照片里陸安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(fā)上,而旁邊還有兩個穿著清涼的女人喂她吃葡萄。
他的身旁則圍著那群和他反目的兄弟。
點開另一張照片,我看見了陸陽的臉。
他是陸安的弟弟,三年前陸安因為陪我,沒有接到他的電話。
陸陽便跑來罵我,陸安為了我和他決裂。
陸安被陸家趕出來,所有的資金全部凍結(jié)。
如果不是因為我,陸安怎么會淪落到睡公園,也不可能會生這么重的病。
又怎么可能會和他們在一塊飲酒作樂。
[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嗎?點開這個直播,你會明白一切。]
陸陽的短信突然跳出來。
我看著那條陌生的網(wǎng)址,大腦不經(jīng)過任何思考,快速的做出反應(yīng),顫抖著手指點開那條陌生的網(wǎng)址。
[歡迎來到整蠱世界,本期整蠱人:陸安被整蠱人:夏枝 ]
下面還備注著一行小字:[整蠱時間倒數(shù)一個月。]
2
直播的背景我認識,那是我在賣血時讓醫(yī)生給我拍的。
陸安看到這張照片時,他哭的泣不成聲,他說他要一輩子對我好,永不負我。
而現(xiàn)在陸安卻在直播回放里,看著我在黑市獻血的視頻,一臉厭惡。
一想到這,我的胸口像被緊緊壓著,喘不過氣來。
原來那些美好,都是一個個謊言偽造出來的。
我試圖控制情緒,可手指還是忍不住的顫抖,我握住顫抖的手指的點進直播回放。
分屏畫面里,一邊是我在黑市里忍著劇痛賣血的視頻,而另一邊陸安則在直播間美女入懷,和各位反目的朋友討論著我的表現(xiàn)。
而這條回放則成了整個熱搜榜的第一,其他整蠱視頻的回放也只在幾千到幾百個贊之間徘徊。
視頻里的每一張人臉都是豪門圈的有名有姓的少爺小姐。
“也是絕了,陸少一句身體不舒服,她竟然真去賣血給陸少治病?!?/p>
“第十六次整蠱,她掉進海里,第二十五次整蠱,她為救陸少被車撞飛...她怎么就這么難殺?。 ?/p>
“陸少可是全網(wǎng)放下狠話她要是玩到整蠱結(jié)束,就娶她結(jié)婚,一輩子不碰女人!”
“還剩最后一個月,到底是被陸少整死,還是八抬大轎娶她進陸家?!?/p>
“五千萬,我賭她死的很慘,哈哈哈哈!”
“陸少你快點把她整死啊!難不成你真想娶她?”
“就是啊,她那么傻的人,進陸家能會什么???當(dāng)保姆嗎?”
“噗嗤,她現(xiàn)在不就是保姆嗎?”
“我會娶她,她很聰明,一點也不傻!”
陸安凝著眉,淡淡的開口。
我透過屏幕看向他,他的臉冷冰冰的,和平時溫柔粘人的他完全不一樣。
“我去,陸哥你被夏枝那個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湯?”
陸安依舊不說話,反倒是旁邊的陸陽噗嗤一笑,雙手交叉,一臉傲慢。
“你們在想什么吶,我哥我還不了解嗎?他只喜歡沫冉姐,其他人對于我哥來說不過就是情場過客罷了!”
“要不然沫冉姐喜歡的那雙水晶鞋只能用整蠱的方式得到,我哥才不愿意和一個鄉(xiāng)野丫頭共處五年?!?/p>
聽到這,手機電量耗盡,關(guān)機了。
我低下頭,哭的泣不成聲。
我對陸安的愛也隨著這些眼淚慢慢消散了。
原來是這樣!
陸安為了一雙水晶鞋可真是用心良苦啊,居然把我當(dāng)猴耍了五年。
病房內(nèi)穿來的咳嗽聲,打斷了我的思考。
“枝枝,我渴了!”
3
我擦掉臉上的眼淚,調(diào)整好心態(tài),端著暖水壺走進病房。
他面色蒼白的靠在床旁,用力的對著垃圾桶咳嗽。
我倒水給他。
他看到我過來,眼睛一亮,一把抱住我的腰,楚楚可憐的望著我:“寶寶,賣血很疼吧,等我病好了,我們就結(jié)婚。”
曾經(jīng)的我聽到這句話,我會和他一起暢想未來,可如今我只覺得好惡心:“好,那你快點好起來?!?/p>
我忍著心痛,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回他。
他聽到我的回答后,心滿意足的吃下藥,美美睡去。
而我拿著藥瓶去醫(yī)生化驗,她告訴我瓶子里面裝的是維生素片,根本不是治療癌癥的藥。
我一時接受不了,暈了過去,醒來后,醫(yī)生告訴我,她給我做了全身檢查,我的肺癌復(fù)發(fā)了,但好在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她建議出國治療。
我說我在考慮考慮,便回到了病房。
我在護士站給陸安做了皮蛋肉手粥。
陸安將肉挑到我的碗里,貼心道:“寶寶,你還要賣血,多吃點補補?!?/p>
他擔(dān)憂的望著我,好似他真的很心疼我一樣。
因為病房沒有多余的床位,我還要回公園睡覺,我走之前將我的病歷單遞給他:“等我走了,你在打開。”
他顫顫巍巍的坐起來將我抱住:“寶寶,我不想你走。”
我的心一軟,忍不住問他:
“陸安,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吧!”
他抱著我的身子一頓,五秒后,他溫柔的在我嘴角輕輕一吻,笑著對我說道:“有你這么好的女朋友,我就算想對不起你,上天也不答應(yīng)?!?/p>
我在一次對他失望,事到如今,他還在騙我。
我揉了揉他頭頂?shù)乃榘l(fā),笑著回答:“就知道你不會騙我?!?/p>
除了病房,我將他給我的那碗皮蛋瘦肉粥倒進了醫(yī)院的泔水桶里。
他給的的東西我嫌惡心,一口也不想吃。
垃圾就應(yīng)該待在垃圾桶里。
我轉(zhuǎn)身坐上閨蜜
我坐在臺階上,撥通了我媽的電話。
“媽,我想出國找你了!”
三年前,我媽擔(dān)心我的病會復(fù)發(fā),執(zhí)意要帶我出國療養(yǎng),我為了所謂愛情,拒絕了她。
我媽因為生氣,這三年從未主動聯(lián)系過我。
我已經(jīng)做好被母親拒絕的準(zhǔn)備,卻聽到了那聲熟悉的嘮叨。
“什么時候過來?護照辦了嗎?快到了和我說,我去機場接你!”
那一刻,所有的委屈涌上心頭,眼淚在眼圈里打轉(zhuǎn)。
“我想等一個月后再走,我和陸安馬上五周年紀念日了,我想送他一份大禮!”
“一份終身難忘的禮物?!?/p>
我走后,陸安卸下偽裝,那份病歷證明他看都不看的扔在垃圾桶里。
他回想我剛剛的話,慢慢皺起眉來。
他遲疑了下,打開自己的直播賬號,看了眼瀏覽量。
又看了看我在黑市賣血的照片,他忽的放下心來。
她這么蠢,怎么會知道真相!
但以防萬一,他暫時關(guān)閉了賬號。
陸陽打電話問他:“哥,離整蠱完成就差一個月了,你把直播間關(guān)了干什么?”
陸安陰森著看向窗外,淡淡開口:“我后悔了,你們誰要是敢把整蠱的事情告訴夏枝,那我就剁了他!”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。
對面的陸陽顯然被嚇了一條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這樣做,考慮過沫冉姐的心情嗎?”
陸安嫌煩掛了電話。
他望向醫(yī)院大門,水晶鞋他還要,只不過不是給許沫冉的。
快了,還剩最后一個月,他的傻寶寶還在等他求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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