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醫(yī)院的白熾燈刺痛我的眼睛。
小雨躺在病床上,臉上的傷痕像是一幅殘忍的圖畫。
“爸,我好疼?!彼撊醯卣f。
門外傳來腳步聲,劉剛帶著他那囂張的兒子走進來,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。
“李志成,五萬塊,私了吧。不然你隨便告,看誰怕誰?!蔽椅站o拳頭,指甲陷進肉里。
我掏出手機,翻到岳父的號碼。
“你會后悔的?!蔽艺f完,撥通了電話。
岳父接到電話后匆匆趕來。
看到岳父后,劉剛瞬間就像打了霜的茄子,蔫不拉幾。

01
雨下得很大,像是天空的淚水。
醫(yī)院窗外是一片模糊的灰白色。
我叫李志成,是個普通的公司職員,妻子徐雅玲在一家服裝店做銷售。
我們的女兒小雨今年十三歲,初中一年級,成績一直很好,性格有點內向,但懂事乖巧。
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在病房里看她滿臉是傷地躺著。
那天早晨,天氣很好,陽光明媚。
小雨像往常一樣背著書包去上學。
我和妻子照常上班,一切如常,平靜得毫無預兆。
中午時分,我的手機響了。
是小雨班主任張老師的電話。
“李先生,出事了,小雨被人打傷了,現(xiàn)在在市第一醫(yī)院。”電話那頭,張老師的聲音顫抖。
我的心像是被人猛地攥緊了?!笆裁矗空l干的?嚴重嗎?”
“是劉晨,她和幾個朋友。小雨的傷不輕,你們趕緊來醫(yī)院吧?!?/p>
我丟下工作,飛奔出辦公室。
電梯太慢,我直接從樓梯跑下去,一邊跑一邊給妻子打電話。
“雅玲,小雨在醫(yī)院,被同學打傷了,我現(xiàn)在就過去?!?/p>
妻子的哭聲從電話里傳來,“我也馬上去?!?/p>
我開車的手在發(fā)抖,差點闖了紅燈。
腦子里全是小雨可能受傷的畫面,我的心臟像是要跳出胸腔。
醫(yī)院的走廊長得像永遠走不到頭。
我終于找到了急診室,看到小雨躺在病床上,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左臂已經(jīng)打了石膏。
張老師站在一旁,臉色蒼白。
“小雨!”我沖到床前,眼淚差點掉下來。
小雨看到我,眼睛里滿是淚水,“爸爸,我好疼?!?/p>
我小心地握住她的右手,“乖,爸爸在這里,不怕?!?/p>
醫(yī)生告訴我,小雨左臂骨折,面部多處挫傷,還有輕微腦震蕩,需要留院觀察幾天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我問張老師。
張老師嘆了口氣,“今天中午放學,劉晨和幾個女生在校門口攔住了小雨,把她拖到學校旁邊的小巷子里打的。幸好有路過的學生發(fā)現(xiàn),叫了我們,我們才及時把小雨送到醫(yī)院?!?/p>
“劉晨?為什么要打小雨?”我咬緊牙關。
“劉晨在班上一直嫉妒小雨成績好,這次期中考試,小雨又是第一名,劉晨排名下降了,就...”張老師沒繼續(xù)說下去。
我怒火中燒,“劉晨的家長呢?”
“校長已經(jīng)通知了劉晨父親,讓他來學校一趟。你要不要先去學校,和他們談談?”
我看了看小雨,她虛弱地點點頭,“爸爸,你去吧,媽媽馬上就來了?!?/p>
就在這時,妻子雅玲沖進病房,看到小雨的樣子,立刻哭了出來,“我的寶貝,這是怎么了?”
小雨委屈地抽泣,“媽媽...”
我對雅玲說:“你先陪小雨,我去學校處理這事。”
雅玲抹掉眼淚,握住小雨的手,點點頭,“你一定要討個說法?!?/p>
學校離醫(yī)院不遠。
一路上,我的思緒亂成一團。
小雨從小就乖巧懂事,學習努力,從沒惹過麻煩。
為什么有人能這樣殘忍地對待她?
02
校門口,保安認出了我,“李先生,校長讓我?guī)h室。”
會議室里已經(jīng)坐了幾個人:校長、教導主任、張老師,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,旁邊站著一個穿校服的女生,表情倨傲。
我知道,那就是劉晨和她父親劉剛。
校長看到我,站起來介紹:“李先生,這位是劉晨的父親劉先生。”
劉剛連站都沒站起來,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,點點頭。
他的眼神里全是不屑和高傲。
我強忍怒火,坐到劉剛對面。
校長繼續(xù)說:“事情的經(jīng)過我們已經(jīng)了解了。劉晨確實帶人打了小雨,現(xiàn)在需要雙方家長好好協(xié)商解決?!?/p>
劉剛開口了,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:“我已經(jīng)問過情況了,是兩個孩子之間的矛盾,小孩子打架很正常。我們可以私了,醫(yī)藥費我全包了?!?/strong>
我握緊拳頭,“正常?我女兒骨折了,腦震蕩了,這叫正常?”
劉剛冷笑,“年輕人,別激動。我說了,醫(yī)藥費我可以出,但別想訛我?!?/p>
“誰訛你了?”我?guī)缀跏呛鸪鰜淼?,“你女兒把我女兒打成這樣,道歉都不會嗎?”
劉晨插嘴,“她自己不小心摔的,關我什么事?”
“你!”我站起來,指著劉晨,“有監(jiān)控,有目擊證人,你還敢狡辯?”
劉剛拍桌子,“李志成是吧?我勸你別太過分。我女兒說了,是你女兒先挑釁的?!?/p>
張老師忍不住了,“劉先生,小雨一直是個乖學生,從不惹事。監(jiān)控也清楚地拍到是劉晨主動攔截小雨的?!?/p>
劉剛不屑地擺擺手,“張老師,你別摻和。這事很簡單,我給五萬塊,私了。不愿意的話,你李志成盡管去告,看誰怕誰。”
“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我怒道,“你女兒打人,你不但不道歉,還威脅我?”
劉剛站起來,理了理西裝,“李先生,咱們都是成年人,不要裝模作樣。我說了,五萬塊,你要就拿著,不要就算了。我劉剛行事光明磊落,從不怕事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“我要的不是錢,我要你女兒向我女兒道歉,并保證以后不再欺負她?!?/p>
劉剛哈哈大笑,“道歉?保證?李先生,你搞清楚狀況了嗎?我女兒憑什么要道歉?”
劉晨也跟著笑,眼睛里全是輕蔑。
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劉剛冷笑,“我的意思很簡單,要么私了,要么你去告。至于道歉和保證,不可能?!?/p>
校長試圖調解,“劉先生,孩子犯了錯,道個歉也是應該的...”
劉剛打斷校長,“王校長,這事就這樣定了。李先生,你考慮清楚,給我回復?!?/p>
說完,他拎起公文包,示意劉晨跟他走。
劉晨經(jīng)過我身邊時,還挑釁地看了我一眼。
他們走后,會議室里一片沉默。
校長嘆氣,“李先生,劉先生的背景比較特殊,在當?shù)赜行﹦萘?。但學校會盡力處理這事,保護小雨?!?/strong>
我苦笑,“謝謝校長,但看來只能走法律途徑了?!?/p>
張老師安慰我,“李先生,我們會作證,監(jiān)控也保存著,法律會還小雨一個公道的?!?/p>
我點點頭,告別校長和張老師,回到醫(yī)院。
醫(yī)院病房里,小雨已經(jīng)睡著了,臉上的傷痕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刺眼。
雅玲坐在床邊,眼睛紅腫。
“怎么樣?”她小聲問我。
我搖搖頭,把學校的情況告訴了她。
雅玲聽完,眼淚又流下來,“這世道,有錢有勢的就能為所欲為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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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握住她的手,“別擔心,我不會讓他們這樣欺負小雨的?!?/p>
小雨在睡夢中皺著眉頭,可能是傷口疼。
我心疼得無法呼吸。
我的女兒,我的乖女兒,為什么要受這樣的苦?
雅玲看著小雨,突然說:“要不要告訴我爸?”
我一愣。
“先看看吧,”我說,“如果那個劉剛真的不講理,再考慮。”
03
第二天上午,醫(yī)生來查房,說小雨的情況穩(wěn)定,但需要繼續(xù)觀察幾天。
中午時分,病房門被推開,劉剛大步走了進來。
看到他,我立即站起來。
劉剛還是那一身名貴西裝,臉上帶著居高臨下的笑容。
他看了看病床上的小雨,又看看我和雅玲。
“李先生,考慮得怎么樣了?”他開門見山。
我冷冷地說:“考慮什么?”
劉剛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個信封,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,“五萬塊,拿著,這事就算了。”
雅玲站起來,“劉先生,錢不是問題。我們要的是道歉和保證。”
劉剛皺眉,“徐女士是吧?我劉剛做事一向爽快。我說了,五萬塊,你們愛要不要。要是不滿意,盡管告去,我劉剛不怕?!?/p>
我上前一步,“劉先生,這不是錢的問題。你女兒把我女兒打成這樣,連個道歉都沒有,還想就這么算了?”
劉剛臉色變得陰沉,“李志成,我看你是不知好歹。我能來這一趟,已經(jīng)給足你面子了?!?/strong>
“面子?”我冷笑,“你女兒打了人,你來甩錢了事,這叫給面子?”
劉剛瞇起眼睛,“李志成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背景。一個小職員,也敢跟我劉剛硬碰硬?我勸你認清現(xiàn)實,拿了錢,別自找麻煩?!?/p>
我怒不可遏,“劉剛,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劉剛冷笑,“威脅?我劉剛從不威脅人。我只是告訴你,識時務者為俊杰。你斗不過我的,死心吧?!?/p>
雅玲插話,“劉先生,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你...”
劉剛打斷她,“徐女士,別跟我談法律。這社會,有錢有勢才是硬道理。你們告不贏我的,只會自找苦吃?!?/p>
看著他趾高氣昂的樣子,我胸中的怒火幾乎要爆發(fā)。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保持冷靜。
“劉剛,你太高估自己了。這世上,還是公道在的?!?/p>
劉剛大笑,“公道?李志成,別天真了。你以為靠什么能跟我斗?靠你那點工資?還是靠這些醫(yī)院的破證明?”
我沉默不語,握緊拳頭。
劉剛繼續(xù)說:“我最后說一次,五萬塊,拿著,這事就算完。不然的話...”他意味深長地停頓,“不然的話,你們會后悔的?!?/p>
小雨在病床上小聲啜泣,雅玲抱著她,眼中滿是憤怒和無奈。
我看著劉剛那傲慢的臉,突然明白,這種人是講不通道理的。
他仗著自己有錢有勢,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。
“劉剛,”我一字一句地說,“我不會拿你的錢,也不會就這么算了。如果你不肯道歉,不肯保證不再讓你女兒欺負我女兒,那我們就走法律途徑。”
劉剛嗤笑一聲,“隨你便。告吧,看看誰怕誰?!彼D身要走。
我突然想起雅玲的建議。
岳父人脈廣,威望高。
也許...也許他能幫上忙。
我拿出手機,翻到岳父的號碼。
“劉剛,”我叫住他,“你會后悔的?!?/strong>
劉剛轉過身,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容,“哦?怎么,要打電話告狀???”
我沒理他,撥通了岳父的電話。

電話很快接通了。
04
“喂,志成?”岳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。
“爸,”我說,“小雨在醫(yī)院,被同學打傷了,骨折了。對方家長拒絕道歉,還威脅我們。”
岳父沉默了一瞬,聲音變得嚴肅,“小雨怎么樣了?在哪家醫(yī)院?”
“市第一醫(yī)院,骨科病房?!?/p>
“我馬上到?!痹栏负喍痰卣f,掛斷了電話。
劉剛饒有興趣地看著我,“怎么,搬救兵???你叫誰來都沒用,李志成?!?/strong>
我沒搭理他,坐回小雨身邊。
雅玲握住我的手,輕輕點頭。
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想法。
劉剛站在門口,似乎在等著看好戲。“我倒要看看,你叫誰來了。”
我看著小雨蒼白的臉,深吸一口氣,盡量保持平靜。
外面的走廊上,護士推著藥車經(jīng)過,滴答的聲音像是在計時。
我們都在等待,等待一個轉機。
雅玲小聲說:“志成,你確定要麻煩爸嗎?”
我點點頭,聲音很低,“這種人不會講道理的。”
劉剛靠在門框上,玩弄著他那枚金戒指,眼神里帶著玩味。
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感,看著我們像螞蟻一樣掙扎。
小雨輕聲呻吟了一下,雅玲立刻給她倒了杯水。
看著女兒艱難地喝水,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痛。
一個十三歲的孩子,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,卻要承受這樣的苦痛。
“爸爸,”小雨虛弱地問,“那個人還在嗎?”
我握住她的手,“別擔心,他不會再傷害你了?!?/p>
雅玲撫摸著小雨的頭發(fā),眼圈紅紅的。
她是個堅強的女人,但此刻也快撐不住了。
我知道她在想什么,在這個世界上,為什么善良的人總是要受苦?
劉剛看了看表,嘲諷地笑了,“看來你叫的救兵不來了啊,李志成?!?/p>
我沒理他,只是握緊了拳頭。
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,形成一道斜斜的光柱。
塵埃在光線中飛舞,像是無數(shù)細小的生命在掙扎。
護士進來測了小雨的體溫,記錄在病歷本上,又默默地出去了。
病房再次陷入沉默,只有心電監(jiān)測器發(fā)出規(guī)律的“滴滴”聲。
雅玲輕聲問我,“爸來了嗎?”
我點點頭,“他說了馬上到。”
十分鐘過去了,劉剛還靠在門邊,不時看表,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。
他仿佛已經(jīng)確信,我所謂的求助不過是虛張聲勢。
雅玲起身去洗手間,經(jīng)過劉剛身邊時,他故意沒讓路,雅玲只好側身擠過。
這小小的羞辱讓我?guī)缀蹩刂撇蛔∽约旱呐稹?/p>
“李志成,”劉剛突然開口,“我看你這是在拖延時間。其實你根本沒叫人來,對吧?”
我冷冷地看著他,“劉剛,你等著就是了?!?/p>
他哈哈大笑,“等?等什么?等你那個所謂的救兵?”他搖搖頭,“李志成,我真替你感到可悲。一個大男人,遇到事情只會搬救兵?!?/p>
我忍住怒火,不想在小雨面前發(fā)作。
她已經(jīng)受了太多苦,不需要再看到更多的沖突。
05
雅玲回來了,眼睛紅紅的,顯然是去洗手間偷偷哭過。
她坐在小雨身邊,輕輕拉著女兒的手。
“媽媽,”小雨虛弱地說,“別哭了,我沒事的。”
雅玲勉強笑了笑,“媽媽沒哭,只是有點累了。”
看著妻子強忍淚水的樣子,我心如刀絞。
這一切本不該發(fā)生。小雨只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,為什么要受這樣的苦?
醫(yī)生進來查房,看了看小雨的情況,調整了點滴的速度。

“情況穩(wěn)定,繼續(xù)觀察?!彼喍痰卣f,匆匆離開了。
劉剛看著醫(yī)生的背影,冷笑道:“李志成,看到了嗎?這世界就是這樣,大家都很忙,沒人會真正關心你的事?!?/strong>
我沉默不語,但心里清楚,他說的有一部分是對的。
在這個冷漠的社會里,很多人確實是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。
但并非所有人都如此。
雅玲突然開口,聲音雖輕卻很堅定,“劉先生,您是成年人,應該知道什么是對的,什么是錯的。您女兒打傷了我女兒,這是事實。無論您有什么背景,這都是不對的?!?/p>
劉剛愣了一下,似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會這樣直接地反駁他。
他很快又恢復了傲慢的表情,“徐女士,我說過了,這世界不是靠對錯來運轉的?!?/p>
我看著雅玲堅定的側臉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她一直是我的支持,無論面對什么困難,她都會和我站在一起。
小雨輕輕握住媽媽的手,“媽媽,別生氣,我會好起來的?!?/p>
雅玲眼中含淚,點點頭,“當然,寶貝,你一定會好起來的?!?/p>
我看了看表,岳父應該快到了。
我希望他能帶來轉機,不是因為他的背景或權力,而是因為他的正直和威望。
劉剛似乎開始不耐煩了,“李志成,我看你這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。你那個所謂的救兵,到底來不來???”
就在這時,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,沉穩(wěn)而有力。
我知道,岳父到了。
劉剛也聽到了腳步聲,轉頭望向門外,臉上還帶著那種不屑的笑容。
他以為,無論誰來,都不會改變什么。
腳步聲越來越近,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心。
不是因為岳父能解決問題,而是因為有人站在我們這邊,我們不再孤軍奮戰(zhàn)。
小雨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,她的眼睛亮了起來,微微抬頭望向門口。
雅玲握緊了我的手,我們都在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(xiàn)。
腳步聲停在門口,劉剛挑了挑眉毛,回過頭來看我,似乎在說:“就這?”
病房門被推開。
06
岳父徐國棟大步走了進來。
岳父今年六十五歲,身材挺拔,目光如炬。
岳父一進門,目光先落在小雨身上,眼中閃過一絲心疼。
接著,他轉向劉剛,“劉剛,好久不見。”岳父的聲音擲地有聲,帶著威嚴。
劉剛倚靠在墻上,玩弄著自己的手機,漫不經(jīng)心地抬頭看向岳父。
突然,他的眼神定格在岳父臉上,愣了幾秒,隨后他剛才還囂張跋扈的臉卻瞬間變得蒼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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