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我叫莫長貴,今年三十有五,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光棍。
這年頭,像我這樣年紀還沒討到老婆的男人,在村里是要被戳脊梁骨的。
不過我倒是不在乎,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,開著我的五菱面包車在鄉(xiāng)間小路上跑跑運輸,日子過得倒也逍遙自在。
村里的年輕人大都外出打工了,留下的除了老人就是些帶著孩子的留守媳婦。
我每天開著車在村里轉悠,接送那些去趕集的女人和孩子,眼睛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往那些小媳婦身上瞟。
尤其是沈春梅。
她是莫松林的媳婦,今年才二十七,卻已經(jīng)是兩個孩子的媽了。
松林那小子命好,娶了這么個水靈的媳婦,自己卻常年在外打工,把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丟在家里守活寡。
那天我照例在村口等客,遠遠看見沈春梅挎著籃子走來。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穿著灰撲撲的舊衣服,而是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,襯得皮膚雪白雪白的。
陽光照在她身上,整個人像是會發(fā)光似的。
"長貴哥,去趟鄉(xiāng)里。"她走到車前,聲音輕輕的,還有點不好意思呢。
我趕緊擦了擦副駕駛的座位,"春梅妹子,來來來,坐這兒,這兒視野好。"
她張望了以下,然后坐了進來。我聞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香,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總帶著油煙味。
車子開動后,我從后視鏡里偷瞄她,發(fā)現(xiàn)她正望著窗外發(fā)呆,側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柔和。
"松林多久沒回來了?"我故意問道。
她愣了一下,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,"過年走的,有半年多了吧。"
我咂咂嘴,"年輕人嘛,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,一個人在家,難熬吧?"
她的臉一下子紅了,轉過頭去不接話。我看著她通紅的耳根,心里像被貓爪子撓了一下似的。
這女人,害羞的樣子真讓人心癢癢。
從那以后,我格外留意沈春梅。每周五接孩子放學,她總是最早到的一個;趕集日,她會換上干凈衣服,偶爾還涂點口紅。
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大聲說笑,她總是安靜地坐在一旁,只有在聽到葷段子時才會抿嘴偷笑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越來越期待見到她。每天早上發(fā)動車子時,我都會特意繞到她家附近轉轉,看她是否需要搭車。
有時候她站在院子里晾衣服,彎腰時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,我能盯著看好久。
村里人都說我油嘴滑舌,整天扎在女人堆里不正經(jīng)。
他們不懂,這些留守媳婦就像旱季里的禾苗,渴望著雨露滋潤。
而我,不過是恰好能給她們帶來些許慰藉罷了。
當然,我對她們也是有挑選的。那些粗手大腳、說話粗俗的,我看不上眼。
像沈春梅這樣水靈又懂禮數(shù)的,才配得上我莫長貴。
這天傍晚,我正在小賣部門口跟幾個老光棍打牌,手機突然響了。
是沈春梅打來的,說家里的雞病了,問我能不能從鄉(xiāng)里帶點藥回來。
我一口答應下來,心里卻打起了小九九。送藥這事,晚上去最合適。天黑好辦事,村里人都睡得早,沒人會注意。
買完藥后,我故意在鄉(xiāng)里多耽擱了一會兒,等到天完全黑透才往回開。
路過小賣部時,我特意看了看,已經(jīng)關門了,很好。我把車停在她家后面的小路上,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。
敲門時,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厲害。門開了,沈春梅穿著件薄薄的睡衣站在門口,頭發(fā)松散地披在肩上,比白天看起來更嬌小。
"長貴哥,這么晚還麻煩你..."她的聲音帶著睡意,軟綿綿的。
我遞過藥,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她領口瞄??赡苁莿偹训木壒?,她的衣領歪斜著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。
她注意到我的視線,慌亂地想去整理,卻不小心把扣子扯開了更多。
那一刻,我再也忍不住了。我一把抓住她的手,把她拉進懷里。她掙扎了一下,但力道小得可憐。
"別...別這樣..."她的聲音在發(fā)抖,卻沒有真的推開我。
我知道她需要什么。守活寡的日子不好過,尤其是她這樣的年紀。
我湊近她耳邊,輕聲說:"春梅,我知道你難受。松林不在家,讓我來照顧你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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