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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(lián)網(wǎng),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,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,請知悉

“爺爺,這是真的嗎?您真的在二十年前埋了一箱茅臺酒?”劉小海拿著北大錄取通知書,看著眼前滿臉皺紋卻笑得像個孩子的爺爺,一臉難以置信。

老劉不答話,只是笑著拄著拐杖,招呼著幾個年輕人拿鐵鍬,朝著院子里那棵老榆樹走去?!澳銈冞@些年輕人啊,就是不相信我們老一輩人的話。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...””

01

“挖啊,使勁挖!”老劉激動得雙手發(fā)抖,指揮著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在那片老榆樹下的土地上用力挖掘。

夏末的陽光照耀下,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期待?!拔腋嬖V你們,二十年前,我就埋在這里了,一整箱茅臺,是為了等我孫子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!”

沒人知道老劉說的是真是假,直到鐵鍬碰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,發(fā)出沉悶的“咚”的一聲,眾人屏住了呼吸。

“真的有東西!”劉小海額頭上沁出汗珠,和表哥一起加快了鏟土的速度。老劉的兒子劉建國坐在輪椅上,被推到了挖掘現(xiàn)場邊緣,臉上寫滿了復雜的情緒。

“爸,你這是真埋了???我還以為你這些年說的都是...”他的聲音越來越小,像是不好意思說下去。

“你以為我說胡話?”老劉哼了一聲,“你們啊,從來不相信我。那時候我說要把酒埋起來,你們都說我犯傻,現(xiàn)在看看,到底誰傻?”

劉小海的媽媽張麗站在一旁,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不屑到現(xiàn)在的驚訝。

她回想起二十年前,剛嫁到劉家不久,家里條件并不好,公公卻執(zhí)意要把一箱價值不菲的茅臺酒埋到地下,當時她差點和老人吵起來。

“出來了!”隨著劉小海的一聲喊,一個綠色的鐵皮箱逐漸顯露出來。箱子雖然有些生銹,但看起來完好無損。眾人幫忙一起,小心翼翼地將箱子從土坑中抬了出來。

老劉顫抖著手,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鑰匙,插入鎖孔,轉(zhuǎn)動幾下,鎖應聲而開。當箱蓋被緩緩掀起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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箱子里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十二個包裹,每一個都用厚厚的布精心包裹著,外面還套著塑料袋和防水材料。老劉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,顫抖著手指慢慢拆開層層包裝,露出了那個塵封多年的物品。隨著最后一層包裝被揭開,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。

“真的是!還保存得這么好!”劉小海的表哥驚呼起來。

老劉得意地笑了:“那當然,我把每一個都用油紙包好,外面又套了防水布和塑料袋,再用錫紙封上,最后放進防水的鐵箱里。我可是做了萬全的準備??!”

眾人面面相覷,誰也沒想到老劉竟然真的在二十年前就埋下了這個箱子,而且保存得如此完好。更讓他們震驚的是,老劉當年就篤定他的孫子有一天會考上大學,為此專門埋下這份“時間禮物”。

劉小海蹲下身,小心地撫摸著箱子中的物品:“爺爺,您真的是為了我考上大學才埋的這些東西嗎?”

老劉點點頭,眼眶有些濕潤:“是啊,就是為了今天。當年你爸媽都不信,覺得我是癡人說夢。誰知道啊,這一晃就是二十年...”

“走,回屋里去!”老劉擦了擦眼角,命令道,“小海,你和你表哥把箱子搬回去。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,咱們?nèi)胰艘黄饝c祝!”

當天晚上,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。飯桌中央,一個神秘的物品散發(fā)著令人心醉的氣息。老劉親自為每個人準備了一份,最后給自己也準備好,高高舉起。

“來,為小??忌媳贝蟾杀 崩蟿⒌穆曇粲行╊澏?。

大家一起舉杯,劉建國的眼眶紅了:“爸,這么多年,我們都不理解您...”

老劉擺擺手:“都過去了。今天咱們就說開心的事。來,一起慶祝!”

氣氛越來越熱絡。劉小海忍不住問道:“爺爺,您能告訴我們,當年您為什么要埋這個箱子嗎?那時候我才多大啊,您怎么就確定我一定能考上大學呢?”

老劉放下手中的東西,目光悠遠,像是陷入了回憶:“說來話長啊...”

02

2005年的春天,劉德忠剛剛從國營工廠退休不久。那時候,兒子劉建國和兒媳婦張麗結(jié)婚才兩年,小孫子劉小海也才出生幾個月。全家人擠在這座老房子里,日子過得緊巴巴的。

劉建國在一家私營企業(yè)做銷售,收入不穩(wěn)定;張麗剛生完孩子,還在坐月子。家里的經(jīng)濟重擔幾乎全壓在劉德忠這個剛退休的老人身上。幸好他平時好交際,退休后在家附近開了個小雜貨鋪,雖然掙不了多少錢,但也能補貼家用。

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,劉德忠接到老朋友馬師傅的電話,說是要搬家,想請他幫忙。馬師傅是酒廠的退休工人,兩人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。

“老劉啊,你知道我這人也沒別的愛好,就愛喝點小酒。這不,廠里當年發(fā)的一些特供酒,我一直舍不得喝,現(xiàn)在搬家騰不出地方了,想著送你一箱,你不是一直喜歡收藏這些東西嗎?”馬師傅拍了拍那個嶄新的鐵皮箱。

劉德忠打開箱子一看,頓時倒吸一口涼氣——整整十二瓶茅臺酒,全是2005年的新酒。他知道馬師傅在酒廠工作,經(jīng)常能拿到一些內(nèi)部特供的好酒,但沒想到這次竟然這么大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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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馬,這...這太貴重了,我不能要??!”劉德忠連連擺手。

馬師傅笑著說:“別推辭了,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。再說了,我這人粗人一個,也不懂得品酒,放在我那兒早晚會喝掉。放在你那兒,說不定哪天就升值了呢!”

就這樣,劉德忠懷著忐忑和興奮的心情,將這箱茅臺酒帶回了家。

“爸,這是什么?”劉建國看到父親抱著一個鐵皮箱進門,好奇地問道。

“好東西!”劉德忠神秘地笑著,把箱子放在桌上打開,“看看,馬師傅送的,一整箱茅臺酒!”

劉建國和正好從房間里出來的張麗都驚呆了。

“天啊,這得值多少錢?。 睆堺愱种割^算了算,“一瓶怎么也得七八百吧,十二瓶就是快一萬塊??!”

劉建國的眼睛亮了:“爸,這簡直是雪中送炭??!我們最近手頭緊,正好可以...”

“可以什么?”劉德忠皺起眉頭。

“可以賣幾瓶解決燃眉之急啊。”劉建國說,“你看小海剛出生,家里各種開銷大,我工作又不穩(wěn)定...”

劉德忠一聽這話,立刻把箱子合上了:“不行!這酒不能賣!”

“為什么不能賣?”張麗忍不住插嘴,“公公,我知道您喜歡收藏,但現(xiàn)在家里確實困難,賣幾瓶應急也是沒辦法的事啊?!?/p>

劉德忠搖搖頭,固執(zhí)地說:“這酒我有別的打算。”

“什么打算?”劉建國不解地問。

劉德忠看了看搖籃里熟睡的小孫子,眼中閃過一絲柔和:“我要把這箱酒埋起來,等小??忌洗髮W那天再挖出來喝!”這話一出,屋里先是一片寂靜,隨后劉建國和張麗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。

“爸,您這想得也太遠了吧?小海才幾個月大,上大學起碼得十八年后?。 眲⒔▏Φ馈?/p>

張麗也說:“公公,您這不是癡人說夢嗎?再說了,這酒埋在地下,萬一壞了怎么辦?多可惜??!”

劉德忠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:“我這輩子沒讀過什么書,但我知道,人活著就得有點信念。我相信我孫子將來一定能上大學,而且是好大學!這箱酒就是我對他的期望和祝福!”

“可是爸...”劉建國還想說什么,卻被劉德忠打斷了。

“沒什么可是的!這酒是我的,我有權決定怎么處置!”劉德忠態(tài)度堅決,“再說了,這酒埋在地下,年份越久越值錢。到時候不但能喝上好酒,說不定還能值更多錢呢!”劉建國和張麗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。他們知道,一旦老爺子拿定主意,十頭牛也拉不回來。

當晚,等全家人都睡了,劉德忠悄悄起床,把那箱茅臺酒從柜子里取出來。他先用油紙仔細包好每一瓶酒,再用厚布包裹,外面套上塑料袋和防水材料,最后放回鐵箱,上了鎖。

他拿著鐵鍬,輕手輕腳地來到后院的老榆樹下。老榆樹是他和老伴搬進這個院子時就有的,至今已有四十多年了。他挑選了一個隱蔽的位置,開始挖坑。

夜深人靜,只有鐵鍬鏟土的聲音在院子里回蕩。挖了大約一米深的坑后,劉德忠小心翼翼地把鐵箱放了進去,然后覆上土,踩實,又在上面放了幾塊石頭作記號。

做完這一切,他望著星空,喃喃自語:“小海啊,爺爺?shù)戎憧忌洗髮W的那一天。到時候,這箱酒就是爺爺給你的禮物?!?/p>

第二天早上,當劉建國和張麗發(fā)現(xiàn)茅臺酒不見了,立刻找到劉德忠興師問罪。

“爸,您把酒藏哪兒去了?”劉建國著急地問。

劉德忠神秘地笑了笑:“埋了,埋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。等小海考上大學那天,我再挖出來!”

劉建國氣得臉色發(fā)白:“爸,您這不是胡鬧嗎?那可是一萬多塊錢啊!”

“我沒胡鬧,”劉德忠平靜地說,“我是在為我孫子的將來做準備。”

張麗忍不住插嘴:“爸,您這也太固執(zhí)了!家里現(xiàn)在這么困難,那酒賣了起碼能解決半年的開銷啊!”

劉德忠搖搖頭:“當年你們剛結(jié)婚,我把所有積蓄都給了你們?,F(xiàn)在我只想為我孫子留點東西,這有錯嗎?”

看著老人堅定的眼神,劉建國和張麗無話可說。不過他們也沒把這事太當回事,以為老爺子過幾天就會“良心發(fā)現(xiàn)”,把酒拿出來。誰知道,一周過去了,一個月過去了,甚至一年過去了,劉德忠始終沒有透露酒的下落。

漸漸地,這事就被淡忘了,只有劉德忠自己,每年都會在特定的日子里,獨自一人來到那棵老榆樹下,看看地面有沒有被動過的痕跡,確認他的“寶藏”安然無恙。

03

2008年,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擊中了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。劉建國在送貨途中遭遇車禍,雖然保住了性命,但下半身癱瘓,從此只能靠輪椅生活。

醫(yī)藥費幾乎耗盡了家里所有的積蓄,劉建國也失去了工作能力。一夜之間,家庭的經(jīng)濟支柱轟然倒塌,生活的重擔全落在了張麗和劉德忠身上。

張麗不得不出去打工,在一家服裝廠做縫紉工,從早忙到晚,工資卻只夠勉強維持家用。劉德忠年紀大了,雜貨鋪也開不下去了,只能在家照顧劉建國和當時才三歲的劉小海。

那段日子,全家人都過得異常艱難。有幾次,張麗甚至提出要賣掉老房子,搬到更便宜的地方去住,但每次都被劉德忠堅決反對。

“這房子是我和你婆婆一磚一瓦蓋起來的,怎么能賣?”劉德忠固執(zhí)地說,“再說了,賣了房子,那箱酒怎么辦?”

張麗氣得直跺腳:“都什么時候了,您還惦記那箱酒?那酒真有那么重要嗎?比小海的學費重要,比建國的醫(yī)藥費重要?”

劉德忠沉默了一會兒,最后只說了一句:“你不會明白的?!?/p>

困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,劉小海也在爺爺?shù)恼疹櫹侣L大。令人欣慰的是,這孩子從小就聰明過人,三歲就能背唐詩,五歲開始識字,上了小學后更是年年考第一。

每當看到孫子的優(yōu)異成績,劉德忠就會欣慰地笑,悄悄地去老榆樹下看一眼,好像在告訴那箱埋在地下的茅臺酒:“再等等,再等等,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。”

劉小海七歲那年,有一次放學回家,看到爺爺獨自一人在老榆樹下發(fā)呆,好奇地問:“爺爺,您在看什么呢?”

劉德忠笑了笑,把孫子抱起來:“爺爺在看一個寶藏。”

“寶藏?”劉小海的眼睛亮了,“是金子還是銀子?”

“比金子銀子還珍貴,”劉德忠神秘地說,“這是爺爺給你的一份禮物,等你考上大學那天,爺爺就把它送給你?!?/p>

劉小海半信半疑,但還是很認真地點點頭:“那我一定會考上大學的,爺爺?!?/p>

“爺爺相信你。”劉德忠摸了摸孫子的頭。

隨著劉小海的成長,家里的經(jīng)濟狀況也有所改善。張麗憑借勤勞和智慧,從普通工人做到了車間主管,收入增加了不少。劉建國雖然癱瘓在床,但學會了在家通過電腦接一些簡單的文字錄入工作,也能貼補家用。

就這樣,在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,生活逐漸好轉(zhuǎn)起來。尤其是劉小海,從小學到初中,再到高中,一路以優(yōu)異的成績證明著自己的能力,也慢慢成為全家人的希望。

高考前夕,劉小海壓力很大。一天晚上,他輾轉(zhuǎn)難眠,出來喝水時,發(fā)現(xiàn)爺爺劉德忠也沒睡,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。

“爺爺,您怎么還沒睡?”劉小海走過去,坐在了爺爺身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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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德忠看著滿天星星,輕聲說:“爺爺在想,你爸當年也是個好學生,可惜家里條件不好,只上了個職業(yè)技校。你媽也是,高中畢業(yè)就去打工了。你知道爺爺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是什么嗎?”

劉小海搖搖頭。

“就是沒能讓你爸上大學。”劉德忠嘆了口氣,“那時候家里窮,雖然你爸成績不錯,但連報考的錢都湊不齊。所以啊,爺爺這輩子最大的心愿,就是看到你能考上大學,最好是重點大學?!?/p>

劉小海點點頭:“爺爺,我不會讓您失望的。”

“爺爺知道?!眲⒌轮倚α诵?,“你還記得爺爺跟你說過的那個寶藏嗎?”

“記得,”劉小海笑道,“就是埋在老榆樹下的那個。不過爺爺,那到底是什么啊?您都神神秘秘的好多年了。”

劉德忠神秘地笑著:“不著急,等你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那天,爺爺就告訴你?!?/p>

高考結(jié)束后,全家人都在忐忑地等待著結(jié)果。終于,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,劉小海收到了北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。

當他拿著通知書沖進家門時,全家人都欣喜若狂。張麗抱著兒子哭了,劉建國坐在輪椅上,緊緊握住兒子的手,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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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德忠站在一旁,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,眼里閃爍著光芒。他拄著拐杖,走到劉小海面前,顫抖著說:“小海,爺爺早就知道你能行的!來,跟爺爺?shù)胶笤喝ヒ惶??!?/p>

劉小海不解地看著爺爺:“爺爺,您要做什么?”

劉德忠神秘地笑了:“兌現(xiàn)爺爺?shù)某兄Z,把寶藏挖出來!”

就這樣,全家人都跟著劉德忠來到了后院的老榆樹下。在老人的指揮下,劉小海和幾個被叫來幫忙的表哥開始挖掘。當鐵鍬碰到那個鐵皮箱時,所有人都驚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