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“你家里頭出事了,再不回來,老婆就不是你的了!”這個陌生電話,徹底打破了張永平靜的生活。

為了查清真相,他在家里偷偷安裝了七個攝像頭,卻意外發(fā)現(xiàn)妻子竟然同時與兩個男人有染。

更讓他崩潰的是,這兩個情人一個是德高望重的長輩,一個是當(dāng)年被戴綠帽子的后生,而他們的相遇,竟然在自己家中釀成了一樁命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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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“你家里頭出事了,再不回來,老婆就不是你的了!”

張永握著手機(jī)的手微微發(fā)抖。工地上的噪音轟鳴,他卻仿佛被這句話定在原地。陽光炙烤著他的后背,汗水順著脖頸流下,卻澆不滅心中突然燃起的焦慮。

這已經(jīng)是今天第三個陌生來電。前兩次他都不耐煩地掛斷了,可第三次,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他心跳漏了半拍。

“你到底是誰?”張永壓著嗓子問。對方卻只是冷笑一聲,電話隨即陷入忙音。

站在工地的鋼筋水泥間,張永的思緒不由自主飄回了八年前。那時杜芳還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,一雙明亮的眼睛,笑起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。結(jié)婚后,她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,兩個孩子也教育得很好。

可這些年他為了賺錢,常年在外打工。每次回家,杜芳都會張羅著做一桌好菜。但他總覺得妻子的眼神里少了點(diǎn)什么,卻又說不上來。村里人背后的閑言碎語,他也聽到過一些。

“文宣那模樣,一個人在家,門檻都要被人踏破嘍!”

張永一直不愿意相信這些話。可這個電話,像一把尖刀,撕開了他故作平靜的外表。他胡亂收拾了行李,跟工頭請了假,連夜趕回了家。

推開家門時已是深夜。屋里亮著一盞昏黃的臺燈,杜芳正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??吹剿蝗换貋恚读艘幌?,隨即笑著起身:“你怎么突然回來了?也不提前說一聲?!?/p>

張永站在門口,借著臺燈的光細(xì)細(xì)打量妻子。她穿著家常的棉布睡衣,頭發(fā)隨意地扎在腦后,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。

“工地上事不多,就回來看看。”張永故作輕松地說。

那天晚上,他躺在床上,聽著妻子均勻的呼吸聲,卻怎么都睡不著。那個陌生的電話,像一根刺,深深扎在他的心里。

第二天一早,他悄悄打開手機(jī),開始在網(wǎng)上搜索“微型攝像頭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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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七個微型攝像頭隱藏在臥室、客廳和廚房的角落里。張永站在梯子上,反復(fù)調(diào)整著最后一個攝像頭的角度,確保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。他選的都是不起眼的位置:吊燈背后、裝飾畫邊緣、窗簾褶皺處。

杜芳帶著孩子去趕集,他有足夠的時間布置這一切。裝好最后一個,他打開手機(jī)測試畫面。每個角落都清晰可見,連聲音都收得很準(zhǔn)。

“永哥,你在家嗎?”杜芳的聲音突然從院子傳來。張永慌忙收起工具,裝作在擦玻璃。看到滿頭大汗的丈夫,杜芳笑著遞過來一瓶水:“這么熱的天,你擦什么玻璃?”

張永接過水瓶,心跳如擂鼓,卻裝作若無其事地說:“閑著也是閑著?!?/p>

那天晚上,他躺在床上,聽著窗外的蟬鳴,遲遲無法入睡。第二天一早,他就買了回工地的車票。臨走前,他最后檢查了一遍手機(jī)監(jiān)控。

回到工地后,張永的心思全在手機(jī)上。每天工作間隙,他都要打開監(jiān)控看看。前幾天,一切如常。杜芳在家做飯、洗衣、輔導(dǎo)孩子寫作業(yè)。漸漸地,他開始覺得自己可能太多疑了。

直到那個周五的晚上。

杜芳剛把孩子哄睡,突然接到一個電話。她站在客廳,壓低聲音說了幾句,然后快步走進(jìn)臥室,對著鏡子仔細(xì)梳理頭發(fā),還換上了一條新裙子。

二十分鐘后,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那人戴著鴨舌帽,轉(zhuǎn)身時張永只看到一個側(cè)影。杜芳打開門,那人徑直走了進(jìn)去。

監(jiān)控畫面里,兩人摟抱在一起,杜芳的笑聲透過耳機(jī)傳來,比平時更加清脆。那人摘下帽子,臉正對著攝像頭。

張永的手機(jī)砰地一聲掉在地上,屏幕瞬間碎裂。他腦子里嗡的一聲,眼前發(fā)黑。那張臉?biāo)偈煜げ贿^,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。

那個男人,竟然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