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“你說這事兒,就這么巧嗎?”王站長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當年那個老人家,可不簡單??!”他的眼中閃爍著敬意。
列車緩緩駛?cè)胝九_,雨水順著窗戶滑落,如同我心中流淌的迷茫。
我怎么也沒想到,那個在火車上微笑著向我道謝的老人,會是那個李長山。
他手中的那個看似普通的行李箱里,究竟裝著怎樣的秘密?
那天的相遇,如同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,激起了我生命中無法預料的漣漪。
01
火車的轟鳴聲像是一首單調(diào)而沉悶的歌,伴隨著我心中的失落感。
七五年的春天,我坐在從北京開往家鄉(xiāng)的列車上,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,如同我這些年來付出的努力。
提干失敗的消息,猶如一記重拳,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胸口。
我叫李鴻,今年二十五歲,剛剛經(jīng)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重大挫折。
在單位工作了三年,眼看著同期進來的同事一個個得到提拔,我也滿懷期待地等待著自己的機會。
可是命運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,我的申請被退了回來,領(lǐng)導說我“尚不具備相應(yīng)的能力和覺悟”。
這個打擊對我來說太大了,辦公室里大家投來的眼神里,有同情,有惋惜,更多的則是一種隱晦的幸災樂禍。
我清楚地記得,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,我的手微微顫抖,嘴角卻強忍著擠出一絲笑容,對周圍關(guān)切的同事說:“沒關(guān)系,來日方長嘛。”
可是當我獨自一人回到宿舍,看著簡陋的鐵床和墻上泛黃的標語,淚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。
三年前,我從家鄉(xiāng)的師范學校畢業(yè),滿懷憧憬地來到北京,進入了這個機關(guān)單位。
每天早出晚歸,加班加點,兢兢業(yè)業(yè)地完成每一項工作,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得到領(lǐng)導的賞識和提拔。
可是現(xiàn)在,所有的努力似乎都付諸東流了。
同宿舍的張明得知我的情況后,拍著我的肩膀說:“小李啊,你也別太難過了,這年頭,沒有關(guān)系和背景,想要提干可不容易。”
他的安慰雖然善意,卻更加刺痛了我的心。
是啊,在這個特殊的年代,能力和勤奮往往不是最重要的,出身和背景才是決定命運的關(guān)鍵。
而我,一個來自農(nóng)村的普通家庭的孩子,沒有任何背景和依靠,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每一個機會。
第二天上班,我實在無法面對同事們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眼神,就向領(lǐng)導請了假,說是回家探親。
領(lǐng)導痛快地批準了,或許他也明白,此時的我需要一些時間和空間來調(diào)整自己。
站在北京站的站臺上,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,我感到一陣茫然和孤獨。
北京,這個我曾經(jīng)充滿希望和夢想的城市,如今卻讓我感到如此陌生和疏離。
上了火車,我找到自己的位置,靠窗坐下。
車廂里擁擠而嘈雜,空氣中彌漫著汗味和食物的氣息,但我無暇顧及這些,只是怔怔地望著窗外,思緒飄向遠方。
不知過了多久,列車鳴笛出站,緩緩駛離北京。
窗外的景色從高樓大廈逐漸變?yōu)榻紖^(qū)的農(nóng)田和村莊,一派生機勃勃的春景,與我低落的心情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我想起了家鄉(xiāng)的父母,他們知道我提干失敗的消息會怎么想呢?
父親是鄉(xiāng)里的小學教師,一輩子兢兢業(yè)業(yè),卻始終默默無聞。
母親則是一個普通的農(nóng)村婦女,勤勞樸實,為了供我上學,操勞了大半輩子。
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,期待我能夠走出農(nóng)村,在城市里有所成就。
如今,我要帶著失敗的消息回去,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們期待的眼神。
想到這里,我的心更加沉重了。
列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后,??吭谝粋€中等規(guī)模的車站。
車廂里的一些乘客下了車,又有一些新的乘客上來。
在這人來人往中,一位老人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他大約七十多歲,身材瘦削,背著一個看起來很重的行李箱,費力地向我這節(jié)車廂走來。
老人的步伐有些蹣跚,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,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和明亮,透出一種不符合他年齡的精神力量。
他艱難地挪動著步伐,試圖將那個笨重的行李箱抬上車廂。
周圍的年輕人都假裝沒看見,或者低頭翻看報紙,沒有人愿意伸出援手。
這種情景在當時的社會中并不少見,人與人之間的冷漠和疏離已經(jīng)成為常態(tài)。
看到老人吃力的樣子,我不由自主地站起身,向他走去。
“老爺子,我來幫您吧?!蔽疑焓纸舆^他手中的行李箱。
沒想到這個不大的箱子卻出奇地重,我差點被拽得一個趔趄。
“謝謝你,小伙子。”老人微笑著感謝我,眼睛里露出欣慰的神色。
他的聲音沉穩(wěn)而有力,聽不出太多的疲憊感。
我?guī)屠先税研欣罘藕?,又讓出自己靠窗的位置給他坐下。
老人本想推辭,但見我堅持,就道了聲謝,坐在了我讓出的位置上。
“您去哪里啊?”我隨口問道。
“和你一樣,回老家?!?/strong>老人答道,聲音溫和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量。
我點點頭,沒有繼續(xù)追問。
車廂里很熱,陽光透過窗戶直射進來,老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,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。
他的手背上布滿了老年斑和突出的青筋,一看就是一雙經(jīng)歷過艱辛歲月的手。
老人從衣兜里拿出一個鋁制水壺,倒了一杯水,遞給我:“喝點水吧,年輕人。”
我接過水杯,不好意思地道了聲謝。
水是涼的,略帶甘甜,喝下去頓時感到一股清涼。
就這樣,我和這位素不相識的老人坐在了一起,列車繼續(xù)向前行駛。
02
車廂里的空氣依然悶熱,人聲嘈雜,但我和老人之間卻形成了一個安靜的小天地。
沉默了一會兒,老人主動開口道:“小伙子,看你愁眉苦臉的,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嗎?”
我苦笑了一下,心想著反正是陌生人,說出來也無妨。
“我剛剛提干失敗了,心里有點不是滋味?!蔽胰鐚嵒卮?。
老人點了點頭,眼中流露出理解的神色:“年輕人嘛,難免會遇到一些挫折?!?/p>
他的目光望向窗外,似乎在回憶著什么:“我年輕的時候也遇到過不少坎坷,后來才明白,有些看似不幸的事情,可能恰恰是人生轉(zhuǎn)機的開始?!?/strong>
老人的話讓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,我忍不住多問了一句:“老爺子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老人笑而不答,只是說:“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罷了,不過也算參與過一些重要的事情?!?/p>
他的談吐不像是一個“普通工作人員”,而是透露出一種見多識廣的智慧和從容。
我很好奇,但又不好直接追問。
列車繼續(xù)前行,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,從繁華的城市到寧靜的鄉(xiāng)村,從平原到丘陵,每一幀畫面都像是在講述著一個故事。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老人突然問道。
“二十五歲。”我回答。
“二十五歲,正是一個人生開始真正明確方向的年齡?!崩先艘馕渡铋L地說,“在這個年齡,遇到挫折反而是一件好事,它能讓你更清楚地認識自己,了解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”
他的話讓我陷入了思考。
確實,這三年來,我一直忙于工作,追求提拔,卻從未真正思考過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,我適合做什么。
或許,這次的失敗真的是一個讓我重新審視自己的機會。
接下來的旅程中,我們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聊了很多,從國家大事到生活小事,老人的見解總是獨到而深刻,讓我不由得對他肅然起敬。
尤其是談到糧食生產(chǎn)和管理問題時,老人表現(xiàn)出了極為專業(yè)的知識和獨特的見解,這讓我很是驚訝。
“去年的糧食產(chǎn)量有所增長,但分配和運輸環(huán)節(jié)還存在不少問題。”老人說道,眉頭微微皺起,顯示出他對這個話題的關(guān)注。
“您怎么知道這些的?”我好奇地問道。
“年輕人,這些都是報紙上登過的?!崩先诵χf,但我總覺得他的了解遠不止于此。
“糧食安全關(guān)系國計民生啊,”老人感慨道,“我們這樣的國家,糧食問題解決不好,什么都談不上?!?/p>
我點頭表示贊同,同時對老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。
“老爺子,您是不是在糧食部門工作過?”我忍不住直接問道。
老人微微一笑,既不承認也不否認,只是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你下車后準備做什么工作?”
我搖搖頭:“還沒想好,可能先在家休息一段時間,再做打算?!?/p>
“家鄉(xiāng)有什么合適的工作機會嗎?”老人問道。
“具體不太清楚,我這次回去后再看看?!蔽一卮鸬?,“不過我聽說縣里的糧站在招人,我父親認識那里的負責人。”

“糧站?”老人的眼睛一亮,“那是個不錯的選擇。糧食工作雖然看似平凡,但實際上責任重大,關(guān)系到千家萬戶的生活?!?/p>
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糧食工作的熱愛和敬意,讓我不由得對這個看似普通的工作產(chǎn)生了興趣。
“如果你真的去糧站工作,一定要記住,糧食工作不僅僅是一份職業(yè),更是一項事業(yè),關(guān)系到國家的根本利益和人民的基本生活需求?!崩先苏Z重心長地說。
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老人的話讓我對糧站工作有了新的認識。
列車行駛了一整天,終于到達了我要下車的站點。
我起身告別老人:“老爺子,我到站了,祝您旅途愉快。”
老人笑著點點頭:“謝謝你的幫助,小伙子。對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李鴻?!蔽一卮鸬?。
“李鴻,好名字。”老人微微一笑,“我姓李,叫李長山。也許我們有緣再見?!?/p>
我們就這樣告別了,當時我并不知道,這個看似偶然的相遇,會如何改變我的人生軌跡。
下了火車,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家鄉(xiāng)的空氣,感覺既熟悉又陌生。
三年沒回來,家鄉(xiāng)似乎沒有太大變化,街道還是那么窄,房子還是那么矮,只是人們的臉上少了些許憂愁,多了一些平靜。
我背著行李走向家的方向,春日的陽光灑在身上,暖暖的,讓人心生慰藉。
路上遇到幾個熟人,彼此打了招呼,他們的眼中透著好奇和羨慕,想必是以為我在北京混得不錯。
我勉強笑笑,沒有多說什么,只想快點回到家中。
家門口的老槐樹依舊枝繁葉茂,屋頂上的煙囪冒著淡淡的炊煙,一切都那么熟悉,讓我鼻子一酸,差點落淚。
推開家門,父母正在準備晚飯,看到我突然回來,又驚又喜。
“鴻兒,你怎么沒提前說一聲就回來了?”母親擦了擦手上的水,快步走過來,臉上滿是驚喜。
母親的頭發(fā)已經(jīng)有些花白,臉上的皺紋也更深了,但眼神依舊明亮,充滿了對兒子的關(guān)愛。
“想給你們一個驚喜。”我放下行李,勉強笑了笑。
03
父親也從里屋走出來,他比我記憶中更加瘦削和蒼老了,但看到我的那一刻,眼睛里閃爍著欣慰的光芒。
“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”父親點點頭,語氣平靜,但我能感受到他內(nèi)心的喜悅。
我沒有立即提起提干失敗的事,只說是請假回來看看他們。
晚飯很豐盛,母親準備了家鄉(xiāng)的特色菜,雖然都是些普通的食材,但在母親的巧手下,卻變得格外可口。
飯桌上,父母不斷地給我夾菜,詢問我在北京的生活和工作情況。
我含糊其辭地應(yīng)付著,盡量避開敏感的話題,不想讓他們擔心。
晚飯時,父親詢問了我在單位的情況,我才不得不說出了實情。
“這次提干沒成功,領(lǐng)導說我還需要鍛煉。”我低著頭,感到有些難以啟齒。
出乎我意料的是,父親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失望,而是平靜地說:“不急,你還年輕,以后機會多的是?!?/p>
母親也在一旁安慰我:“鴻兒,別太在意這些,身體最重要?!?/p>
父母的理解和支持讓我心里好受了許多,我決定在家里好好調(diào)整一段時間,然后再重新規(guī)劃自己的未來。
晚飯后,我和父親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望著滿天繁星,享受著久違的寧靜。
“鴻兒,你覺得在北京的工作怎么樣?”父親突然問道。
我沉默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:“說實話,挺辛苦的,也很復雜?!?/p>
父親點點頭,似乎早有預料:“北京雖好,但不一定適合每個人。有時候,回到熟悉的地方,反而能找到自己的位置?!?/p>
他的話讓我若有所思。
確實,這三年在北京的工作,雖然讓我見識了大城市的繁華和復雜,但心里總有一種漂泊和不安的感覺。
“爸,您之前提到縣里的糧站在招人,是真的嗎?”我想起了火車上老人的話,突然問道。
父親有些驚訝:“你對糧站感興趣?”
“有點兒吧,想了解一下?!蔽一卮鸬馈?/p>
“是的,縣糧站最近確實在招人,我和站長王昊是老相識,如果你有興趣,明天我可以帶你去看看。”父親說道。
“好啊,明天就去看看。”我點點頭,心里涌起一絲期待。
也許,這就是一個新的開始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父親一起前往縣糧站。
縣糧站位于縣城的東北角,是一座不起眼的兩層小樓,周圍是幾個巨大的糧倉。
一進門,就聞到了淡淡的糧食香氣,讓人感覺踏實而親切。
站長王昊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,身材魁梧,聲音洪亮,一看就是個爽快人。
“老李!好久不見啊!”他熱情地和我父親打招呼,然后轉(zhuǎn)向我,“這就是你常說的兒子吧?不錯,不錯,一表人才!”
父親向王站長介紹了我的情況,當然,略去了提干失敗的部分,只說我想回家鄉(xiāng)發(fā)展。
王站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笑著說:“小伙子,聽說你在北京機關(guān)單位工作過,有經(jīng)驗,來我們糧站正合適!”
我有些意外,沒想到王站長這么痛快就答應(yīng)了。
“王站長,您不需要考察一下我的能力嗎?”我忍不住問道。
王站長哈哈大笑:“老李的兒子,品行肯定沒問題。至于能力嘛,在北京工作過的人,應(yīng)該不會差到哪里去。”
他的直率和爽快讓我感到一絲溫暖,與北京那些復雜的人際關(guān)系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“小李啊,你父親說你在北京工作過,有經(jīng)驗,我們這里正好缺人手,你就先從基層做起,熟悉一下情況?!蓖跽鹃L開門見山地說。
就這樣,我開始了在糧站的工作。

第一天上班,王站長親自帶我參觀了整個糧站,詳細介紹了各個部門的職責和工作內(nèi)容。
糧站雖小,但五臟俱全,設(shè)有收購、倉儲、質(zhì)檢、銷售等多個部門,每個部門都有其特定的職責和任務(wù)。
王站長特別強調(diào)了糧食工作的重要性:“糧食工作看似簡單,實則關(guān)系重大。咱們經(jīng)手的每一粒糧食,都關(guān)系到千家萬戶的生計和國家的糧食安全。”
他的話讓我想起了火車上李長山老人的教誨,不由得產(chǎn)生了一種奇妙的共鳴。
初來乍到,我被安排在收購部門,主要負責與農(nóng)民打交道,驗收他們送來的糧食,并按規(guī)定付款。
這份工作看似簡單,卻需要與各類人打交道,既要懂得糧食質(zhì)量,又要了解政策法規(guī),還要有一定的溝通能力。
第一周的工作并不輕松,每天都有大量的農(nóng)民來交售糧食,我需要仔細驗收每一袋糧食的質(zhì)量,確保符合標準,同時還要處理各種復雜的人際關(guān)系。
有的農(nóng)民對糧食質(zhì)量評定不滿,有的對價格有異議,還有的對政策有疑問,這些都需要我耐心解釋和處理。
盡管辛苦,但這份工作卻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和踏實。
每當看到農(nóng)民們把自己辛苦種出來的糧食交到國家手中時,我就感到一種莫名的責任感。
“這可是老百姓的血汗啊,咱們一定要認真對待?!蔽页3_@樣提醒自己。
漸漸地,我開始對糧食工作產(chǎn)生了濃厚的興趣,不僅認真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,還主動學習相關(guān)的專業(yè)知識和政策法規(guī)。
04
我發(fā)現(xiàn),糧食工作雖然看似平凡,但內(nèi)涵豐富,牽涉到農(nóng)業(yè)生產(chǎn)、經(jīng)濟政策、食品安全等多個領(lǐng)域,需要綜合性的知識和能力。
在工作中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組織能力和協(xié)調(diào)能力得到了很好的發(fā)揮。
我不僅能夠高效地完成自己的任務(wù),還能主動幫助同事解決問題,逐漸在糧站站穩(wěn)了腳跟。
同事們也開始接納這個從北京來的“大干部”,不再把我當外人看待。
很快,我就得到了同事們的認可和尊重,成為了糧站的一員。
王站長也注意到了我的表現(xiàn),開始給我分配更多的責任。
“小李,你小子不錯,干活認真,腦子也靈活,這樣的人才我們糧站正需要?!蓖跽鹃L經(jīng)常這樣夸獎我。
半年后,我被調(diào)到了倉儲部門,負責糧食的保管和調(diào)度工作。
這個崗位的責任更大,因為任何疏忽都可能導致糧食損壞或流失,造成國家財產(chǎn)的損失。
我認真學習相關(guān)知識,了解各種糧食的儲存特性和要求,掌握了科學的倉儲管理方法。
在工作中,我發(fā)現(xiàn)現(xiàn)有的倉儲管理方式存在一些問題,如通風不足、防潮措施不完善等,可能導致糧食霉變和損耗。
于是,我大膽提出了改進建議,設(shè)計了一套科學的倉儲管理方案,包括改善通風系統(tǒng)、優(yōu)化堆放方式、加強溫濕度監(jiān)測等多項措施。
王站長對我的建議非常重視,親自組織人員進行了實施,效果非常明顯,糧食的儲存質(zhì)量明顯提高,損耗率大大降低。
這一成功讓我在糧站贏得了更多的認可和贊譽,不到一年時間,我就從一名普通工人晉升為倉儲組的組長。
作為組長,我不僅要管理自己的工作,還要帶領(lǐng)團隊完成任務(wù),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挑戰(zhàn)。
我學著關(guān)心每一位組員的工作和生活,了解他們的困難和需求,盡力為他們創(chuàng)造良好的工作環(huán)境。
同時,我也嚴格要求他們的工作質(zhì)量和效率,確保每一項任務(wù)都能夠高質(zhì)量完成。
在我的帶領(lǐng)下,倉儲組的工作質(zhì)量和效率都有了顯著提高,多次得到站里的表揚。
糧站的其他部門也開始向我們學習,整個糧站的工作氛圍變得更加積極和向上。
王站長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,經(jīng)常向上級領(lǐng)導匯報我們糧站的工作成績,為糧站贏得了不少榮譽。
兩年后的一天,王站長把我叫到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里,一盞老式的臺燈散發(fā)著溫暖的光芒,墻上掛著幾張糧站的榮譽證書,窗外的梧桐樹輕輕搖曳,投下斑駁的影子。

王站長坐在辦公桌后,桌上放著一沓文件和一本厚厚的賬簿。
見我進來,他抬起頭,臉上帶著欣賞的笑容。
“小李,這兩年你的表現(xiàn)不錯,站里決定提拔你為副站長,主管倉儲和運輸工作,你看怎么樣?”王站長直截了當?shù)卣f。
我愣了一下,沒想到會這么快得到提拔。
想起三年前在北京提干失敗的經(jīng)歷,再看看如今在家鄉(xiāng)糧站的發(fā)展,命運的轉(zhuǎn)折真是令人感慨。
“王站長,這…我能勝任嗎?”我有些猶豫地問道,內(nèi)心卻已經(jīng)涌起一陣欣喜和自豪。
“當然能!”王站長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你年輕有為,又肯學習,吃苦耐勞,正是我們糧站需要的人才?!?/p>
他的眼神真誠而堅定,充滿了對我的信任和期待。
“行了,別謙虛了,明天我就發(fā)文件,宣布你的新職務(wù)。”王站長的語氣不容拒絕,但臉上滿是鼓勵的笑容。
我深吸一口氣,感到肩上的責任更重了:“謝謝王站長的信任,我一定盡心盡力,不辜負您的期望?!?/p>
“好小子,有志氣!”王站長滿意地點點頭,然后話鋒一轉(zhuǎn),“對了,你來糧站已經(jīng)兩年多了,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么會對糧食工作這么上手?”
這個問題讓我一愣,確實,我從未接觸過糧食工作,卻意外地適合這個行業(yè),這確實值得思考。
“可能是……”我思索了一下,“可能是因為這份工作踏實,能看到實實在在的成果吧。”
王站長笑了笑,似乎對我的回答并不滿意:“就這么簡單?”
“還有就是,我覺得糧食工作雖然不起眼,但確實很重要,關(guān)系到千家萬戶的生活和國家的安全?!蔽已a充道。
王站長點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贊許:“這個認識很好。說起來,你來糧站的機緣還挺特別的。”
“特別?”我不解地問道。
“是啊,”王站長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深意,“你還記得你是怎么決定來糧站工作的嗎?”
我回憶道:“當時從北京回來,心情不好,是我父親提議的?!?/p>
“僅此而已?”王站長追問道,眼神中帶著探詢。
我想了想,突然記起了什么:“對了,在回來的火車上,我遇到了一位老人,他曾經(jīng)鼓勵我考慮糧站的工作。”
“哦?”王站長的眼睛一亮,“那個老人長什么樣子?”
我描述了一下李長山老人的樣子:“他大約七十多歲,身材瘦削,精神矍鑠,說話很有條理,特別是談到糧食問題時很有見解。”
05
“名字呢?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叫什么?”王站長的語氣越來越急切。
我有些困惑,但還是如實回答:“他說他姓李,叫李長山。”
“李長山!”王站長的聲音陡然提高,激動地一拍桌子,“果然是他!”
我徹底被搞糊涂了:“王站長,您認識那位老人?”
王站長深吸一口氣,似乎在平復激動的心情:“不僅認識,而且可以說,如果沒有他,我現(xiàn)在也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?!?/strong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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