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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娶了三十六歲的陳倩倩，她美麗優(yōu)雅，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。
母親警告我：“三十六歲還單身，一定有原因！”
我對此不以為然。
直到新婚之夜，我們黑暗中親密的那一刻——我驚恐的打開燈！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剩下是有原因的。
01
那是去年春天，我通過大學同學李強認識了陳倩倩。
那天是李強的生日聚會，在城東的那家餐廳。包廂裝修得極其雅致，水晶吊燈折射出溫柔的光芒，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。
我遲到了半小時，推開包廂門時，一抹紅色的身影映入眼簾。
她坐在角落，安靜地聽著其他人說笑。與周圍熱鬧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，她的安靜讓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。
她端著酒杯，偶爾淺笑，卻不主動參與話題，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，低調卻難以忽視。
“周遠，來了??！”李強發(fā)現(xiàn)了我，朝我招手。
包廂里的其他人也紛紛轉頭看我，只有那抹紅色依然安靜如初。
李強站起身，穿過人群來到我面前，一把摟住我的肩膀，然后把我拉到陳倩倩面前：“給你介紹一下，這是我表姐陳倩倩。倩倩，這是我大學同學周遠，我跟你提過的?！?/p>
陳倩倩站起身，淺淺一笑：“你好?！甭曇羟宕鄲偠?，像是夏日清晨的風鈴。
那一刻，我感覺心跳漏了一拍。時間仿佛靜止，周圍的喧囂也隨之遠去。
她穿著款式簡約的紅色連衣裙，優(yōu)雅而不張揚。長發(fā)垂肩，烏黑發(fā)亮，在燈光下泛著絲絲光澤。皮膚白皙得幾乎透明，沒有過多的妝容，卻透著一種成熟女性特有的光彩。
“你好，我是周遠?！蔽矣行┚o張地伸出手。
她的手很軟，溫溫的，像是握著一朵棉花。
輕輕一觸，便迅速松開，卻讓我的掌心久久留存著那份溫度。
李強讓我坐在陳倩倩旁邊的空位上。
我悄悄地深呼吸，試圖平復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。
飯局上，我得知陳倩倩在市中心開了一家美容院。不是那種小打小鬧的店鋪，而是高端定制的美容會所，擁有一批忠實的富婆客戶。
“生意很好，就是太忙了，沒時間交朋友。”李強邊給我倒酒邊解釋道，語氣里帶著幾分炫耀的意味。
我偷偷觀察她，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著優(yōu)雅。舉止從容不迫，談吐得體有深度，完全看不出已經(jīng)36歲。
她談起工作時眼中閃爍著光彩，那是一種對生活充滿熱情的光芒。
如果不是李強后來在洗手間里告訴我，我絕不會想到她比我大了8歲。
“單身？”我有些驚訝，忍不住脫口而出。
李強壓低聲音，神秘兮兮地說：“是啊，家里催得緊，你有興趣可以試試。我看她今天對你挺有好感的?！?/p>
我沒回答，但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想法。
聚會結束后，我要到了陳倩倩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
02
第二天，我鼓起勇氣發(fā)了消息：“昨天見面很高興，有空一起喝咖啡嗎？”
她很快回復：“好啊，周末有空?！?/p>
簡單的對話，卻讓我興奮了一整天。
周末，我們在一家安靜的咖啡廳見面。
她穿著淺藍色襯衫，比上次更顯氣質。
“你比我小幾歲？”她開門見山地問。
“我今年28，差8歲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她微微一怔，笑容有些苦澀：“這個年齡差，你不介意？”
“為什么要介意？”我反問。
她攪動著咖啡，沒有說話。
那天，我們聊了很多。
她的美容院剛開兩年，生意蒸蒸日上。
“為什么到現(xiàn)在還單身？”我小心翼翼地問。
她抬起頭，眼里有復雜的情緒：“可能是太挑剔了吧?！?/p>
我不信這個理由，但沒有追問。
接下來的日子，我們聯(lián)系越來越頻繁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。
她溫柔、體貼、懂事，比同齡的女孩成熟得多。
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，仿佛所有煩惱都能迎刃而解。
一個月后，我正式向她表白。
陳倩倩沉默許久，眼圈微紅：“你確定嗎？我已經(jīng)36歲了。”
“年齡只是數(shù)字?！蔽揖o握她的手，“我愛的是你這個人?！?/p>
她終于點了點頭，眼淚滑落：“我也喜歡你，很久了?！?/p>
戀愛兩個月后，我決定帶陳倩倩回家見母親。
關系進展到這一步，我認為是時候讓家人認識這個我深愛的女人了。
前一晚，我忐忑不安地告訴陳倩倩：“明天，我想帶你回家見我媽?！?/p>
她微微一愣，隨后笑著點頭：“好啊。”
母親是傳統(tǒng)的家庭主婦，在我父親去世后，她獨自將我撫養(yǎng)長大。
或許正因如此，對兒媳婦的要求格外嚴苛。
她心中有一套完美兒媳的標準：年輕、聽話、家境好、最好比我小幾歲。而這些，陳倩倩似乎都不符合。
周六下午，我開車帶著陳倩倩和她精心準備的禮物回到了老房子。
“媽，這是我女朋友，陳倩倩?！蔽揖o張地介紹，聲音不自覺地顫抖。
我看得出母親正仔細打量著陳倩倩，從頭發(fā)到鞋子，沒放過任何細節(jié)。
母親上下打量著陳倩倩，表情漸漸凝固。
她的眼神從好奇逐漸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失望。我知道，母親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陳倩倩比我年長的事實。
“阿姨好?！标愘毁晃⑽⑶飞?，禮貌地問候，同時將禮物遞上前，“這是一點小心意，希望您喜歡?！?/p>
母親勉強接過禮物，點了點頭：“謝謝，快進來坐吧?！甭曇衾飬s沒有多少熱情。
晚餐氣氛有些尷尬，母親話很少，大多時候只是機械地夾菜，偶爾應付幾句。
陳倩倩試圖活躍氣氛，談論著最近的新聞和趣事，但得到的只是母親冷淡的應答。
我在一旁不停給陳倩倩使眼色，示意她別太在意。
飯后，陳倩倩主動幫忙收拾餐桌，并堅持要洗碗。她卷起袖子，熟練地操作著水槽和洗潔精，仿佛早已習慣家務活。
母親卻在這時走進廚房，輕輕把她拉到一邊。
“你今年多大了？”母親直接問道，眼睛直視著陳倩倩。
陳倩倩愣了一下，但很快鎮(zhèn)定下來：“36歲?！彼蠈嵒卮?，聲音雖輕但堅定。
母親臉色立刻變了，眉頭緊鎖：“比我兒子大這么多？”
陳倩倩低下頭，沒有辯解，可我看到她的手指已經(jīng)緊緊絞在一起。
我站在廚房門口，聽到這段對話，心里頓時一沉。
我走上前，想為陳倩倩解圍：“媽，年齡只是數(shù)字，重要的是我們真心相愛?！?/p>
母親看了我一眼，沒有當面發(fā)作。
直到送走陳倩倩后，她才劈頭蓋脈地批評我。
“36歲的女人還沒結婚，肯定有問題！”母親眼中滿是擔憂，“正常女人哪會到這個年紀還單著？”
“她條件這么好，為什么到現(xiàn)在還單身？”母親繼續(xù)追問，“長得漂亮，有事業(yè)，性格也好，這樣的女人早該嫁人了！”
“是不是身體有毛??？或者性格古怪？”母親越說越激動，“你才認識她多久？了解她嗎？”
我受不了母親的胡亂猜測，反駁道：“媽，您別這樣，她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。每個人的人生軌跡不同，您不能用傳統(tǒng)觀念去衡量她?！?/p>
母親冷笑一聲：“傻孩子，她騙你的！肯定是想找個年輕人嫁了！你想過沒有，她這個年紀，馬上奔四十了，還能給你生孩子嗎？”
我氣得摔門而出。
夜風吹在臉上，我的怒火稍稍平息，但心里的委屈和不甘仍在翻騰。
母親的話像一把刀，不僅傷害了我，更傷害了陳倩倩。
03
接下來的日子，母親不斷地向我施壓。
“給你介紹小雅，比你小兩歲，家境也好。”
“隔壁張阿姨的女兒剛研究生畢業(yè)，條件多好?！?/p>
我煩透了這些相親安排。
“媽，我愛陳倩倩，我們準備結婚了?！蔽蚁露Q心。
母親震驚得說不出話，最后丟下一句：“你會后悔的！”
下定決心后，我開始籌備求婚。
我花了一個月工資買了戒指，在陳倩倩最喜歡的餐廳安排了求婚。
玫瑰、蠟燭、鋼琴曲，一切都很完美。
“陳倩倩，嫁給我好嗎？”我單膝跪地。
她眼中含淚，遲疑了幾秒：“你真的想好了嗎？”
“我從沒這么確定過。”我篤定地說。
她點點頭：“好，我嫁給你?！?/p>
周圍響起掌聲，我們擁抱在一起。
回家路上，陳倩倩突然說：“其實，有些事我應該告訴你?！?/p>
我心里一緊：“什么事？”
她猶豫了一下：“算了，等結婚后再說吧。”
這句話讓我有些不安，但很快被喜悅沖淡了。
第二天，我告訴母親求婚的事。
她幾乎崩潰：“你瘋了嗎？才認識幾個月就結婚？”
“媽，我們是真心相愛的?！蔽覉猿帧?/p>
母親搖頭：“你知道她以前的感情經(jīng)歷嗎？”
我頓住了，這確實是個盲點。
陳倩倩很少提起過去，每次問起都會轉移話題。
“36歲的女人，感情經(jīng)歷能簡單嗎？”母親繼續(xù)說。
我不舒服地皺眉：“過去的事不重要?！?/p>
母親嘆了口氣。
她坐到我身邊，聲音柔和了幾分：“孩子，婚姻不是兒戲，不是一時沖動就能維系一生的。你真的了解她嗎？了解她的過去、她的家庭、她經(jīng)歷過什么嗎？”
我張了張嘴，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無言以對。
仔細想來，雖然陳倩倩常和我分享工作上的事情，但關于她的過去，她總是輕描淡寫，避重就輕。
每當我想深入了解，她總會巧妙地轉移話題。
離開母親家，我驅車前往陳倩倩的公寓。一路上，母親的話在我腦海中回蕩，揮之不去。
當晚，我們一起吃了外賣，看了部電影。
當電影放到一半，女主角與前男友重逢的情節(jié)時，我試探性地問陳倩倩：“你以前談過幾次戀愛？”
她正在喝水的手微微一頓，神色明顯變了：“怎么突然問這個？”
“只是好奇。”我裝作隨意地聳聳肩，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，“電影里看到了，突然想問問。”
她放下水杯，調整了一下坐姿：“幾次吧，沒什么特別的。都是普通的戀愛關系?！彼幕卮鸷滢o，一反平日的細致描述。
我追問：“那為什么都沒結果？到你這個年紀，應該有過認真的感情吧？”
她沉默片刻，目光飄向遠方：“緣分不到吧?！?/p>
簡單的四個字，像是關上了一扇門。
這個回答讓我更加困惑。
04
但我們還是訂婚了，訂婚后，我們很快開始籌備婚禮。
陳倩倩想要簡單的儀式，只邀請親近的朋友。
“不請你的親戚嗎？”我問。
她搖頭：“我父母早逝，親戚也不多。”
我點點頭，沒多想。
婚禮前一周，李強約我出來喝酒。
“你真要娶我表姐？”他有些不可思議。
我笑道：“當然，你介紹的，怎么了？”
李強欲言又止：“沒什么，祝你們幸福?！?/p>
酒過三巡，他終于忍不?。骸爸苓h，你知道我表姐為什么這么大年紀還沒嫁人嗎？”
我心跳加速：“為什么？”
他搖搖頭：“算了，不該我說的?；楹竽阕约簳?。”
這番話讓我徹夜難眠。
第二天，我去陳倩倩的美容院找她，想當面問個清楚。
推開門，看到她正在給客人做護理，專注而認真。
她看到我，驚喜地招手。
“怎么突然來了？”她問。
“想見你?！蔽倚Φ馈?/p>
她忙完手上的活，拉我到休息室。
“有心事？”她敏銳地察覺到我的異常。
我深吸一口氣：“倩倩，有什么事瞞著我嗎？”
她臉色微變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李強說...”我剛開口，她打斷了我。
“他說什么了？”她聲音有些顫抖。
我看著她緊張的樣子，突然不忍心追問：“沒什么，只是說你很挑剔?！?/p>
她松了口氣，笑道：“是啊，所以才等到了你?！?/p>
我們相擁，但我心里的疑慮并未消散。
婚禮前夜，母親再次勸我：“兒子，不要沖動，婚姻是一輩子的事?！?/p>
我堅定地說：“媽，我愛她，請您尊重我的選擇?！?/p>
母親嘆氣：“但愿你不會后悔?！?/p>
婚禮那天，天氣晴朗。
我們選擇了一個小型的戶外場地，簡單而溫馨。
來的人不多，主要是我的朋友和同事。
陳倩倩這邊只有幾個閨蜜和李強一家。
“你的客人真少?！蔽倚÷曊f。
她笑笑：“人多反而麻煩?！?/p>
婚禮進行得很順利。
陳倩倩穿著簡約的白色婚紗，美得讓人心醉。
我看著她走向我，心里滿是幸福和期待。
宣誓、交換戒指、親吻，一切都像夢一樣。
母親全程表情復雜，但也沒再多說什么。
婚宴上，陳倩倩表現(xiàn)得落落大方，和每位客人都聊得來。
我暗自慶幸有這樣一個完美的妻子。
李強喝多了，拉著我說：“兄弟，好好對我表姐。”
我鄭重點頭：“一定?！?/p>
他欲言又止，最后只是拍拍我肩膀：“有什么事，隨時找我?！?/p>
這句話又一次引起我的不安。
但看著陳倩倩幸福的笑容，我把所有疑慮都拋到腦后。
婚宴結束，我們回到新房。
這是我們共同挑選的婚房，溫馨而舒適。
陳倩倩進門后，顯得有些緊張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問。
她搖頭：“沒什么，只是有點累?！?/p>
“要不先休息？”我體貼地說。
她點點頭：“我先洗個澡。”
我聽著浴室的水聲，心里充滿期待。
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，一切都會很美好。
或許，母親和李強的擔憂都是多余的。
陳倩倩洗完澡，穿著浴袍出來，頭發(fā)還滴著水。
“到你了?！彼p聲說。
我走進浴室，快速沖了個澡。
出來時，臥室只留了一盞小燈。
陳倩倩坐在床邊，神情復雜。
05
“怎么了，不舒服？”我關切地問。
她深吸一口氣：“周遠，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?！?/p>
我心跳加速：“什么事？”
她猶豫了一下：“算了，還是先...”
說著，她關掉了燈。
黑暗中，我感覺到她的靠近，香水味縈繞在鼻尖。
我們開始親吻，氣氛逐漸升溫。
我手伸向她的浴袍帶子，慢慢解開。
就在我慢慢脫下她的浴袍時，指尖的觸感頓時讓我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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