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我從未想過,我人生中最光榮的時刻竟會是揭露一段埋藏十二年的真相。

那天,我站在升學宴的大廳中央,看著那個虐待我整整十二年的繼父陳剛一臉驕傲地宣布:"今天,我很榮幸地宣布,我的女兒林雨晴考上了211大學!"

掌聲雷動之際,我默默從包里拿出那份親子鑒定報告,遞到他手中。

"陳叔叔,或者,我該叫您一聲爸爸?"

當我說出這句話時,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,剎那間血色盡失。

十二年的恨意在那一刻得到了釋放,而真相,比我想象的還要殘忍。

01

我叫林雨晴,今年18歲,剛剛高考結束。

在所有人眼中,我是一個品學兼優(yōu)的好學生,但鮮有人知道,我的家庭生活是一場持續(xù)了十二年的噩夢。

母親林秀華在我六歲那年認識了陳剛。

那時父親剛剛意外去世不久,母親帶著我,生活十分困難。

陳剛是個建筑公司的小領導,對母親很是照顧,經(jīng)常接濟我們。

母親常說:"雨晴,陳叔叔對我們真好,媽媽以后就靠他了。"

那時的我太小,不懂事,只知道陳叔叔每次來都會給我?guī)Ш贸缘模乙埠芟矚g他。

半年后,母親決定和陳剛結婚。

婚禮很簡單,只請了幾位親戚和朋友。

我記得那天穿著白色的花童裙,看著母親一臉幸福的樣子,我也很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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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后我們搬進了陳剛的房子,那是一個比我們原來住的地方大很多的三室一廳,我也有了自己的房間,貼著粉色的墻紙,有一張公主床。

"雨晴,喜歡這個房間嗎?"陳剛蹲下來問我。

"喜歡!謝謝爸爸!"我天真地叫道。

"叫陳叔叔就好。"他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。

那時我不懂,為什么他不讓我叫他爸爸,但我接受了這個稱呼,還天真地以為我們會過上幸福的生活。

幸福的假象在婚后三個月就開始出現(xiàn)裂痕。

那天,陳剛下班回來,一臉陰沉。

我正在客廳看動畫片,音量可能有點大。

"能不能把聲音關小點?吵死了!"他突然沖我吼道。

我被嚇了一跳,趕緊去按遙控器,卻慌亂中把遙控器掉在了地上,發(fā)出了"啪"的一聲。

"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笨!"陳剛大步走過來,抓起遙控器,狠狠地按下了關機鍵,然后轉身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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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我愣住了,淚水瞬間涌出。

母親聽到聲音從廚房跑出來,看到了這一幕。

"陳剛,你干什么?她還小,不懂事..."

"就是因為不懂事才要教啊!你就這么慣著她?"

母親沉默了,只是把我拉到身邊,輕聲說:"雨晴,去房間寫作業(yè)吧。"

我不明白為什么母親不為我說話,只是哭著跑回了房間。

這是陳剛第一次打我,但絕不是最后一次。

婚后第二年,母親生下了我同父異母的弟弟,陳小宇。

從那時起,家里的氛圍徹底變了。

陳剛對小宇疼愛有加,而對我卻越來越冷漠,甚至苛刻。

"這孩子怎么這么愛哭?"

"你看看你姐姐,一點出息都沒有。"

"傻丫頭,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。"

這些話語如刀子般刺入我幼小的心靈。

我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孩子,待遇卻如此不同。

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沒用、笨拙。

02

八歲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,我因為數(shù)學題不會做,鼓起勇氣去問陳剛。

他正在看電視,小宇在他腿上玩耍。

"陳叔叔,這道題我不會..."

"你怎么這么笨?這么簡單的題目都不會,上學都上到狗肚子里去了?"他沒有看我,眼睛盯著電視。

"我真的不明白..."我小聲說。

"煩不煩啊你!"他猛地站起來,把小宇放到一邊,抓過我的作業(yè)本。

"看這里,笨蛋!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!"

他拿起筆,在本子上使勁地畫著,力道大得幾乎把紙劃破。

然后他把本子摔在桌子上,狠狠地說:"自己好好看,別再來煩我!"

我咬著嘴唇,拿起作業(yè)本,看到上面凌亂的筆跡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
"還哭?你除了哭還會做什么?"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讓我疼痛難忍。

"滾回你的房間,別讓我看到你!"

那晚我蜷縮在床角,聽著外面客廳里陳剛和弟弟玩耍的笑聲,心里滿是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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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輕輕推門進來,坐在床邊,欲言又止。

"媽媽,他為什么那么兇..."

"雨晴,陳叔叔工作很累,他脾氣是急了點,但他心里是好的。你要聽話,別惹他生氣。"母親輕聲說,眼睛有些躲閃。

"可是他對小宇就不會發(fā)脾氣..."

"那不一樣...小宇是他親生的。"母親說完,似乎意識到說錯了話,趕緊補充:"不過他也把你當女兒看的,你要聽話。"

那晚之后,我漸漸明白了自己在這個家的位置。

我不屬于這里,我只是一個被勉強接納的外人。

于是我開始變得沉默寡言,盡量不在家里引人注目,把精力都放在學習上。

學校成了我唯一的避風港。

在那里,我不用擔心無故挨打,不用提心吊膽地生活。

我的成績越來越好,老師們都很喜歡我。

"雨晴,你的作文寫得真好!"語文老師王老師經(jīng)常這樣夸我。

我笑著說謝謝,但從不敢提及家里的事。

因為有一次,我試著向班主任傾訴,卻換來了更大的麻煩。

那次,班主任李老師找陳剛談話,提到我在學校情緒低落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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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剛表面上很重視,答應會關心我,但回家后卻是另一番景象。

"你告狀告得很開心是吧?想讓老師看我笑話?"他冷冷地說,眼神中充滿了威脅。

"我沒有..."我驚恐地后退。

"閉嘴!從今天起,你要是再敢在外面亂說,看我怎么收拾你!"

那天晚上,我被鎖在了房間里,沒有晚飯。

從那以后,我再也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家里的事情。

小學六年級時,我獲得了學校作文比賽一等獎。

頒獎那天,其他同學的父母都來了,唯獨我的"父母"沒有出現(xiàn)。

"雨晴,你家里人呢?"王老師關切地問。

"他們...工作很忙。"我低著頭說。

實際上,那天早上我鼓起勇氣向母親提起這件事,但她只是為難地看了我一眼。

"陳叔叔今天有個重要會議,我要照顧小宇,實在抽不開身..."

"沒關系,媽媽。"我強忍著淚水說。

那天晚上,我把獎狀小心地夾在書本里,沒有給任何人看。

因為我知道,即使拿出來,也不會有人真正為我感到驕傲。

03

進入初中后,陳剛的虐待變得更加隱蔽,但也更加殘忍。

他不再在臉上明顯的地方打我,而是選擇胳膊、腿部這些能被衣服遮住的位置。

十二歲那年冬天,我因為期中考試數(shù)學差了兩分沒考滿分,回家后小心翼翼地把成績單遞給了陳剛。

"98分?"他冷冷地看著成績單,"別人家孩子能考100,你為什么不行?"

"我...我做錯了一道計算題..."

"借口!就是不用心!"他把成績單揉成一團扔在地上,"今天晚上不準吃飯,好好反?。?

我默默地回到房間,饑餓感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心里的委屈無處訴說。

窗外,雪花飄落,我看著那純白的世界,多希望自己也能像雪花一樣,純凈而自由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剛起床準備去學校,陳剛叫住了我。

"過來。"他指了指沙發(fā)。

我忐忑地走過去,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。

"把袖子挽起來。"他命令道。

我遲疑了一下,慢慢地挽起了校服袖子。

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,用力地擰了一把。

劇痛讓我差點叫出聲,但我咬緊了牙關。

"這是提醒你,下次考試必須滿分,聽到了嗎?"

"聽...聽到了。"我強忍著淚水回答。

那一整天,我的手臂上都是青紫的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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體育課上,同學問我手臂怎么了,我只能撒謊說是不小心撞到了門。

母親對這一切似乎選擇性失明。

每次我被打后,她總是躲在房間里哭,卻從不敢正面與陳剛對抗。

我曾問她為什么不離婚,她只是無奈地說:"離了婚,我拿什么養(yǎng)你?陳叔叔雖然脾氣不好,但至少給了我們一個家..."

我知道母親說的有道理,但心里還是很難過。

在外人面前,陳剛是個成功的商人,是模范丈夫和父親;只有在家里,他才會露出真實的面目。

初二那年,小宇在學校跟人打架,被老師叫家長。

那天陳剛出差,母親去學校把小宇接回家。

晚上陳剛回來得知此事,大發(fā)雷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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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誰教他打架的?是不是你?"他指著我質(zhì)問。

"不是我,我整天在學習,根本沒時間教他..."

"放屁!除了你還能有誰?"他沖過來就是一巴掌。

我的臉立刻火辣辣地疼起來。

母親趕緊上前阻止:"不關雨晴的事,是小宇自己跟同學鬧矛盾..."

"你閉嘴!"陳剛推開母親,"都是你們慣的!"

小宇站在一旁,低著頭不說話。

后來我才知道,是他自己在學??吹絼e人打架學的,但他沒有勇氣承認,而陳剛也從來不會責怪自己的親生兒子。

那次之后,我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。

陳剛開始限制我的自由,不準我參加任何課外活動,甚至連去同學家玩都不行。

"好好學習就行了,少跟那些人來往。"他冷冷地說。

于是我的世界只剩下家和學校兩點一線。

好在學習給了我逃避現(xiàn)實的機會,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書本上,成績始終保持在班級前三。

04

初三那年,我獲得了全市作文比賽一等獎,需要去市里領獎。

我鼓起勇氣向陳剛請求。

"陳叔叔,下周六我要去市里領獎,需要家長陪同..."

"沒空。"他頭也不抬地回答。

"可是..."

"我說沒空就是沒空!非要去的話自己去!"

最后我只能一個人去了市里,在頒獎臺上,看著其他獲獎者和家長們幸福的合影,我強忍著淚水,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會擺脫這一切。

那天晚上回家,我看到餐桌上擺著一桌豐盛的飯菜,陳剛臉上帶著少有的笑容。

我以為終于有人記得我的獲獎,心里一暖。

"今天小宇期中考試進步很大,特意慶祝一下。"母親解釋道。

我愣住了,看著小宇得意的表情,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獎狀,突然覺得很可笑。

我默默地把獎狀塞進書包,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
那晚,我在床上輾轉反側,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。

我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孩子,命運卻如此不同。

我恨陳剛的偏心,恨母親的軟弱,也恨自己的無能為力。

中考前夕,陳剛的公司出了點問題,他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。

回家后動不動就沖人發(fā)火,有時甚至無緣無故地就打我。

有一次,我正在房間復習,他突然闖進來,質(zhì)問我為什么沒有幫忙做家務。

"我在復習功課..."

"復習?你以為你能考上好高中?做夢!"他一把抓起我的書本扔在地上,"給我滾出去打掃衛(wèi)生!"

我彎腰撿起書本,不敢反駁,只是默默地走出房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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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我一直打掃到深夜,回房間后已經(jīng)累得沒力氣復習了。

盡管如此,我還是在中考中取得了優(yōu)異的成績,被市重點高中錄取。

成績公布那天,我第一時間告訴了母親。

"真棒,雨晴!"母親難得地笑了,眼睛里閃著淚光,"媽媽真為你驕傲!"

陳剛聽到消息后,只是冷淡地點了點頭:"學費挺貴的,你最好爭取獎學金。"

就這樣,我懷著復雜的心情進入了高中。

我知道,這是我逃離這個家的第一步,我必須更加努力。

高中生活比想象中的還要忙碌,但我很享受這種忙碌,因為這意味著我可以減少在家的時間。

我加入了學校的文學社,每周都有活動,有時甚至可以晚上七八點才回家。

十五歲那年冬天,一個噩耗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。

母親被診斷出患有晚期肺癌,醫(yī)生說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。

"為什么不早點去檢查?"我坐在病床前,握著母親消瘦的手,淚如雨下。

"我一直以為只是感冒..."母親虛弱地說,"別擔心,媽媽會好起來的。"

但我知道,醫(yī)生的話不會有錯。

從那天起,我開始分擔照顧母親的責任,放學后直接去醫(yī)院,做完功課再回家。

陳剛表面上很關心母親,但私下里卻抱怨醫(yī)藥費太貴,說什么"早知道會這樣,當初就該買保險"之類的話。

這讓我對他的恨意更深了。

母親的病情迅速惡化,三個月后就無法下床了。

那段時間,我?guī)缀踝≡卺t(yī)院里,學習、吃飯、睡覺都在那里完成。

陳剛偶爾來看看,但大多數(shù)時候都在忙工作。

05

一天深夜,我趴在母親床邊睡著了,突然被她微弱的呼喚聲驚醒。

"雨晴...雨晴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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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媽媽,我在這里。"我立刻坐起來,握住她的手。

"媽媽有話要告訴你..."她的聲音很輕,我不得不湊近才能聽清。

"什么事?媽媽你別著急,慢慢說。"

"陳剛...他..."母親突然咳嗽起來,我趕緊給她端水。

"陳剛他怎么了?"我小心地問。

母親喝了口水,緩了緩,然后說:"他...不是你想的那樣..."

"什么意思?"

"你爸爸...不是意外死亡的..."她的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,"是...是陳剛..."

我震驚地看著母親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"媽媽,你說什么?"

"對不起,雨晴...媽媽一直瞞著你..."她流下了眼淚。

"陳剛和你爸爸是合伙人...因為錢的事情...他們起了爭執(zhí)...你爸爸當場就...媽媽知道后,他威脅我...說如果不嫁給他,就連你也..."

我站在那里,如遭雷擊。

原來這十年來,我一直和殺父仇人生活在一起?

這個真相太殘忍,我?guī)缀鯚o法接受。

"媽媽...你為什么不報警?"我顫抖著問。

"我不敢...他有證據(jù)表明是你爸爸先動手的...而且你還小,我不能冒險..."

我跌坐在椅子上,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。

母親虛弱地伸出手,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小盒子。

"這里...有你需要的東西...等媽媽不在了...你自己決定怎么做..."

我接過盒子,不敢打開。

"還有...雨晴...關于你和陳剛..."母親欲言又止。

"我和他怎么了?"

"他其實...是..."母親剛要說什么,監(jiān)護儀突然發(fā)出刺耳的警報聲。

醫(yī)生護士沖進來,把我推到一邊。

"病人心跳驟停!準備除顫器!"

我被推出病房,在門外眼睜睜地看著醫(yī)護人員搶救母親。

一個小時后,醫(yī)生走出來,搖了搖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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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對不起,我們盡力了..."

我站在那里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
母親就這樣離開了,帶走了許多秘密,留下我獨自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。

回到家,陳剛得知母親去世的消息,表現(xiàn)得很悲痛,但我看到他轉身時嘴角的冷笑。

那一刻,我決定一定要查明真相,為母親討回公道。

母親的葬禮很簡單,只有幾個親戚參加。

陳剛作為丈夫,表現(xiàn)得很得體,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好丈夫、好父親。

但只有我知道,這一切都是假象。

葬禮結束后,家里只剩下我、陳剛和小宇。

陳剛變本加厲地對我苛刻,好像母親的存在是唯一阻止他的因素。

"從今天起,你要承擔起照顧家里的責任。"他冷冷地說,"做飯、洗衣服、打掃衛(wèi)生,都是你的事。"

我低著頭不說話,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自己的計劃。

我要查明真相,我要為母親報仇,也要為自己討回這十年來的公道。

06

一個月后,當我終于有勇氣打開母親留給我的盒子時,里面有一封信、一張銀行卡和一些照片。

照片上是年輕時的母親和父親,他們看起來很幸福。

還有一些是父親和陳剛一起的照片,看樣子確實是合伙人關系。

信中,母親詳細地敘述了父親死亡的真相。

他和陳剛因為公司分紅起了爭執(zhí),陳剛一怒之下推了父親,導致他跌倒撞到頭部當場死亡。

陳剛威脅母親說這是意外,如果她報警,會連累她和我。

出于對我的保護,母親選擇了沉默,甚至在陳剛的威脅下嫁給了他。

"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,就是沒能保護好你。"信的最后,母親寫道,"但現(xiàn)在,你已經(jīng)長大,可以為自己做決定了。

無論你選擇怎么做,媽媽都會在天上支持你。"

我抱著信痛哭,為母親的遭遇,也為自己被蒙在鼓里的十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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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還有一個疑問,母親臨終前想告訴我的關于我和陳剛的秘密是什么?

高二那年,我偶然在收拾陳剛房間時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份塵封已久的親子鑒定報告。

當我看清上面的內(nèi)容時,整個人都僵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