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"展豪,你還記得三年前在火車上遇到的那位老人嗎?"師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。

"記得,當時他腿腳不好,我?guī)退鉀Q了手機沒信號的問題,還把他背出了車站。"趙展豪想起來說道。

"那個老人不一般,他很欣賞你。"師長停了一下,"我有個任務給你,你想接嗎?"

趙展豪緊緊握著電話,心里又想起了當年沒能升職的失望和疑惑。

九年的軍人生活,一下子就結束了,現(xiàn)在領導為什么突然來找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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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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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土高原的早晨總是來得特別早。

天還蒙蒙亮,趙展豪已經穿戴整齊,站在村口的小廣場上開始了他一天的晨練。

十年的軍旅生涯在他身上刻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,即使退伍兩年,他依然保持著部隊里的生活習慣——五點起床,五點三十分開始晨練,雷打不動。

村里的老人們陸續(xù)來到小廣場,有的打太極,有的下棋,也有的只是坐在石凳上曬太陽。

他們都習慣了趙展豪的存在,就像習慣了廣場邊上那棵老槐樹一樣。

"小趙,又來練功啦?"王大爺笑呵呵地打招呼,他是村里年紀最大的老人,也是最喜歡和趙展豪聊天的一個。

趙展豪收勢站定,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:"王大爺早啊,您老身體還好吧?"

"好著呢,就是這老腿不聽使喚,走幾步就喘。"

王大爺拄著拐杖,慢慢走到趙展豪身邊,"你這小子,從部隊回來都兩年了,還這么自律,真不錯。"

趙展豪笑了笑,沒有多說什么。

果然,王大爺清了清嗓子:"說起來,你這孩子條件這么好,怎么到現(xiàn)在還沒個對象?村長家的丫頭前幾天還問起你呢。"

趙展豪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:"大爺,我這不還沒找到合適的嘛。"

"你這孩子,都三十了,再不抓緊可就真晚了。"

王大爺搖搖頭,語重心長地說,"我聽你媽說,縣城醫(yī)院有個護士挺好的,人家還是大專生呢。"

趙展豪只是笑笑,不置可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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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練結束,他向王大爺告別,沿著村道往家走去。

路上,村里的幾個小孩子追著他喊"趙叔叔",他摸了摸孩子們的頭,從口袋里掏出幾顆糖果分給他們。

村子不大,幾十戶人家散落在起伏的黃土山梁上,房屋多是土坯結構,近幾年才陸續(xù)翻新成了磚瓦房。

趙展豪家在村子西頭,是一座朝南的兩進四合院,院墻用黃土和石塊砌成,顯得古樸而堅固。

推開院門,趙展豪看見母親正在院子里喂雞。

聽到聲音,母親抬起頭,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:"回來啦?飯都熱好了,快洗手吃飯吧。"

趙展豪應了一聲,走到水缸邊洗了手,抬頭望了望天空。

屋里,父親已經坐在桌前等候了。

他是個典型的陜北漢子,黝黑的臉上布滿皺紋,眼睛卻依然炯炯有神。見趙展豪進來,他點了點頭,沒有多說什么。

三人圍坐在八仙桌旁,母親張羅著飯菜,一邊還不忘嘮叨幾句:

"展豪啊,村長昨天來說,今天縣城醫(yī)院的丫頭要回來看父母,讓你去村長家坐坐,見見面。"

趙展豪埋頭吃飯,含糊地應道:"媽,我今天得去孫叔家修理電視。"

"修什么電視啊,那電視都修了多少回了,還修不好就扔了得了。"母親有些不滿,"我看你這孩子,就是不上心,這眼看都三十了,還這么挑挑揀揀的。"

父親放下碗,看了趙展豪一眼:"你媽說的也有道理,男人三十了,該成家了。我和你媽也不能陪你一輩子。"

趙展豪知道父親的性格,話不多,但每一句都有分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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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筷子,認真地說:"爸,媽,我知道你們著急,但我現(xiàn)在還沒做好準備。我想再找找合適的工作,安頓下來再說。"

"找什么工作???"父親皺起眉頭,"當兵十年,什么本事沒學到?回來兩年了,還是這么飄著,一天到晚給別人修修補補,能有什么出息?"

趙展豪低下頭,不再說話。

父親的話像一把錐子,戳在他心里最痛的地方。

吃完飯,趙展豪主動收拾碗筷,洗了碗,然后拿上工具箱,準備去孫叔家修理電視。

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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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出門前,母親還不忘叮囑:"下午記得去村長家啊,人家丫頭專門回來的。"

趙展豪應了一聲,快步走出了院子。

孫叔家在村子東頭,是一座土坯結構的老宅,雖然陳舊,但收拾得很整潔。孫叔今年六十出頭,是村里的老支書,在村里很有威望。

"展豪來了?快進來坐。"孫叔見到趙展豪,熱情地招呼道。

趙展豪笑了笑:"孫叔,聽說您家電視又壞了?"

"是啊,昨晚看著看著就沒圖像了,聲音還在,就是看不見人了。"孫叔指著電視說道。

趙展豪點點頭,開始檢查電視。

他拆開后蓋,仔細查看內部結構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個電容壞了。

"孫叔,是電容壞了,需要換一個。"趙展豪說道。

"能修好嗎?"孫叔有些擔憂地問道。

趙展豪笑了笑:"沒問題,我這有備用的。"

他從工具箱里拿出一個電容,熟練地更換上去,重新連接好線路,合上后蓋,開機測試。電視屏幕亮了起來,畫面清晰,聲音正常。

"好了,孫叔,您試試。"趙展豪說道。

孫叔高興地拍了拍趙展豪的肩膀:"展豪,你這手藝真不錯,在部隊學的?"

趙展豪點點頭:"在部隊負責過通訊設備的維修,學了不少東西。"

"那怎么沒提干呢?這技術多好啊。"孫叔不解地問道。

趙展豪笑了笑,沒有回答。

這個問題,他已經聽過太多次了,每次都像一把刀子扎在他心上。

"對了,展豪,你后面有什么打算嗎?"孫叔突然問道。

趙展豪愣了一下:"打算?就這樣過唄,有啥打算。"

孫叔搖搖頭:"你這孩子,條件這么好,怎么能這么浪費呢?我聽說縣城電力局在招人,你要不要去試試?"

趙展豪苦笑道:"孫叔,那地方我去過了,人家要技術證書,我沒有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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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叔長嘆一口氣:"唉,你這孩子,真是可惜了。不過話說回來,村長家的丫頭今天回來了,你去見見?人家可是正經大學生呢。"

趙展豪有些無奈地點點頭:"知道了,孫叔,我會去的。"

離開孫叔家,趙展豪并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了村后的小山上。

這座小山不高,但站在山頂,可以俯瞰整個村莊。他常常來這里思考人生,尋找方向。

十年的軍旅生涯,讓他習慣了有明確目標的生活,習慣了為了某個目標而奮斗的過程。

如今退伍回家,他仿佛失去了方向,不知道自己該追求什么。

西藏的風景,新疆的戈壁,內蒙的草原,十年里,他走過了祖國的大江南北,見過了不同的風土人情。

那些經歷讓他的眼界變得開闊,也讓他難以再滿足于平凡的村莊生活。

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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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這時,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趙展豪拿出手機,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。

"喂,哪位?"趙展豪接起電話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隨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:"小趙,是我。"

趙展豪一愣,隨即認出了這個聲音:"錢師長?"

"是我。"電話那頭傳來輕笑聲,"怎么,這才兩年不見,就不認得老首長的聲音了?"

"不,不是,"趙展豪急忙解釋,"就是太突然了,沒想到您會給我打電話。"

"小趙,你還記得三年前火車上那位老人嗎?"錢師長問道。

趙展豪回憶了一下:"記得,當時他腿腳不便,我?guī)退业搅诵盘桙c接通電話,還把他背下了火車。"

"那個老人不簡單,他對你的評價很高。"

錢師長頓了頓,"我要給你個任務,考慮一下?"

趙展豪握緊了手中的電話,心中翻涌起當年未能提干的遺憾與不解。十年的軍旅生涯,一朝煙消云散,如今師長為何突然找上門來?

"什么任務?"趙展豪問道,聲音有些干澀。

"電話里不方便說,你能來一趟部隊嗎?"錢師長的語氣變得正式。

趙展豪猶豫了一下:"師長,我已經退伍兩年了。"

"我知道,但這個任務只有你能勝任。"錢師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趙展豪從未聽過的懇切,"相信我,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。"

趙展豪沉默了片刻,最終還是答應了:"好,我去。什么時候?"

"越快越好,明天能動身嗎?"

"可以。"

"好,明天我派人去車站接你。"錢師長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
電話結束后,趙展豪站在原地,久久沒有動彈。

師長的電話來得太突然,讓他一時無法消化。

下山的路上,趙展豪的腳步比上山時輕快了許多。

他決定接受這個未知的任務,無論它是什么,無論它有多艱難。這是師長給他的信任,也是他對自己的一次挑戰(zhàn)。

回到家里,趙展豪簡單收拾了一下行裝,將那個伴隨他十年的軍綠色背包重新打理了一遍。背包雖舊,但保養(yǎng)得當,依然結實耐用。

"展豪,你這是要去哪?"母親看到他在收拾行李,有些疑惑地問道。

趙展豪抬起頭,笑了笑:"媽,我準備去找工作了。"

"找什么工作?去哪找?"母親關切地問道。

趙展豪猶豫了一下,決定不告訴父母實情,以免他們擔心:"一個朋友介紹的,在市里,具體做什么還得去了才知道。"

母親嘆了口氣:"你這孩子,總是這樣,有事不跟家里商量。不過,"她頓了頓,"只要你高興,找到適合自己的路,我和你爸都支持你。"

趙展豪鼻子一酸,上前抱了抱母親:"媽,您放心,這次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。"

"那村長家的丫頭……"

"媽,等我這次回來再說,行嗎?"趙展豪懇求道。

母親看了他一眼,最終點了點頭:"好吧,那你去吧,路上注意安全。"

晚上,父親回來后,得知趙展豪要出門找工作,只是點了點頭,沒有多說什么。飯桌上,他破天荒地倒了兩杯酒,遞給趙展豪一杯。

"爸,您這是?"趙展豪有些驚訝。

父親舉起酒杯:"男子漢大丈夫,要自己闖出一片天地。你這次出去,好好干,別再輕易放棄。"

趙展豪接過酒杯,與父親碰了一下:"爸,您放心,我不會讓您失望的。"

父親一飲而盡,放下酒杯,拍了拍趙展豪的肩膀:"去吧,不管成功還是失敗,這始終是你的家。"

趙展豪的心頭一熱,他知道,父親的話已經表達了最大的支持和理解。

當晚,趙展豪躺在床上,輾轉反側,無法入睡。

明天,他將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,一段可能改變他命運的旅程。

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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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趙展豪就背上行囊,離開了村子。

父母一直送到村口,母親還塞給他一包自己做的干糧,叮囑他路上餓了記得吃。

父親不善言辭,只是在臨別時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那力道傳遞著濃濃的父愛和期望。

趙展豪坐上了去縣城的客車,客車駛過蜿蜒的山路,駛過廣袤的田野,駛過記憶中的每一個角落。

窗外的風景漸漸變得陌生,他知道,他正在離開熟悉的家鄉(xiāng),前往一個未知的目的地。

從縣城坐上長途客車,再轉乘火車,一路上,趙展豪的心情越來越復雜。

他不知道錢師長為什么會在兩年后突然找上他,不知道那個火車上的老人究竟是誰,也不知道等待他的任務是什么。

火車緩緩駛入熟悉的城市,趙展豪望著窗外,回憶如潮水般涌來。

十年前,他滿懷激情地踏上這片土地,開始了他的軍旅生涯。

十年后,他帶著遺憾和不甘離開,回到了平凡的生活。如今,兩年過去,他又回來了,帶著新的使命和期望。

按照錢師長的安排,趙展豪在火車站出口等待接應。不一會兒,他看到一位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走了過來,手里舉著一個寫有他名字的牌子。

"趙展豪同志?"年輕人走到他面前,敬了個軍禮。

趙展豪下意識地回了個禮:"是我。"

"我是錢師長派來接你的,請跟我來。"年輕人接過趙展豪的背包,帶著他走向停在站外的軍車。

坐上軍車,趙展豪的心情更加復雜了。

這種熟悉的感覺,讓他仿佛回到了當年剛入伍的時候。那時的他,年輕氣盛,滿懷理想,堅信自己能夠在部隊中大有作為。

軍車駛入營區(qū),趙展豪看到了曾經熟悉的操場、宿舍樓和辦公樓。

一切都沒有變,又好像一切都變了。他不再是這里的一份子,而是一個外來者,一個過客。

錢師長在辦公室里等他。

兩年不見,錢師長的頭發(fā)白了不少,但精神依舊矍鑠。

"小趙,坐。"錢師長指了指對面的椅子。

趙展豪坐下,感到有些拘謹:"師長,好久不見。"

"兩年了,"錢師長點點頭,"這兩年過得怎么樣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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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展豪略顯尷尬:"還行,就是沒找到什么合適的工作,一直在家待著。"

錢師長看了他一眼,沒有評價,而是直奔主題:"小趙,我找你來,是因為有一個特殊任務需要你去完成。"

"什么任務?"趙展豪問道。

錢師長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檔案袋,推到趙展豪面前:"三年前,你在從西藏回家探親的火車上,幫助了一位腿腳不便的老人,是吧?"

趙展豪點點頭:"是的,當時火車上信號不好,那位老人需要給家人打電話,我?guī)退油穗娫?,后來看他下車不方便,就背他出了站?

"你知道那位老人是誰嗎?"錢師長問道。

趙展豪搖搖頭:"不知道,我們沒有過多交流,下車后就各自離開了。"

錢師長打開檔案袋,取出一張照片遞給趙展豪:"這是那位老人的照片,你看看是不是他?"

趙展豪接過照片,照片上是一位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,正是他在火車上幫助的那位。他點點頭:"是他。"

錢師長對李明說:"這就是你的機會啊,你知不知道這個特殊的任務為什么會落在你身上?都是因為這個老人,他的身份可不一般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