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第二十屆華表獎最佳男主角提名：張譯《第二十條》，王一博《長空之王》！"主持人話音未落，直播鏡頭掃過觀眾席上錯愕的老藝術(shù)家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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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臺走廊里，王一博扶著墻喘氣，西裝袖口滑落處，醫(yī)用膠帶纏著的留置針清晰可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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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張譯老師，"少年直起腰時眼底有星火閃動，"去年試鏡《長空》前，我看了您所有軍旅片。"他掏出手機相冊，密密麻麻全是《紅海行動》分鏡截圖。張譯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揣著《士兵突擊》劇本，在雪地里蹲了導(dǎo)演八小時的場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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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毯上鎂光燈如暴雨傾盆。主持人問及對年輕演員的期許時，張譯瞥見少年后頸的膏藥貼——那是狗仔偷拍的凌晨三點舞蹈室監(jiān)控里，他掛著吊瓶練試飛儀態(tài)時留下的。"演員的功夫都在戲外。"他想起羅曼·羅蘭的話，"真正的英雄主義，是認清生活真相后依然熱愛生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