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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雨晴啊,你這小職員怎么還穿這樣的衣服回來?"二叔放下酒杯,眼神里帶著輕蔑。她沒有回應(yīng),手機震動,屏幕上顯示:"張德福升職材料已審核完畢,等待最終簽字。"
雨晴冷笑一聲,指尖在"拒絕"鍵上輕點。沒人知道,這個被眾人嘲諷的"小職員"究竟握有多大的權(quán)力...

01
河北冬日的天空灰蒙蒙的,像蓋了一層厚厚的棉絮。老舊縣城里的張家老宅已經(jīng)張燈結(jié)彩,墻角的紅燈籠在冬風(fēng)里搖晃,顯得有些滄桑卻不失喜慶。
縣城的小路上結(jié)了一層薄冰,雨晴踩在上面,發(fā)出細(xì)微的聲響。她看著面前幾十年未變的老宅門臉,深吸一口氣,推開了那扇她無數(shù)次想要逃離的大門。
"喲,雨晴來了!"大廳里的親戚們轉(zhuǎn)頭看她,眼神里有著不加掩飾的打量。
她穿著簡單的黑色羽絨服,里面是普通的針織衫,腳上踩著一雙百元店買的雪地靴。在這滿屋子的金銀珠寶和名牌服飾面前,她顯得格外樸素,甚至有些寒酸。
"姑娘,又瘦了啊,在城里過得怎么樣?"大姑走過來,眼神里帶著假意的關(guān)切,手上的鉆戒在燈光下閃閃發(fā)亮。
"還好,就是普通上班。"雨晴笑笑,聲音很輕。
"普通上班?"不知從哪個角落傳來一聲冷笑,"省城的小科員,有什么好說的?"
雨晴沒有抬頭,她知道是誰的聲音。她的二叔張德福,國企的中層干部,一個永遠(yuǎn)仰著頭說話的男人。他踱步過來,身上的西裝一看就價值不菲,手腕上的金表在袖口若隱若現(xiàn)。
"雨晴啊,你這都三十多了,還在打工?連個對象都沒有?"二嬸劉桂香跟在二叔身后,聲音尖銳得像把刀,"我們家強子都買了兩套房了,你還租房子住吧?"
雨晴的目光落在沙發(fā)角落里歪坐著的堂弟張強身上。這個比她小四歲的堂弟,從小到大都是親戚們的驕傲,盡管他實際上除了會花錢外,一無是處。張強正玩著手機,聞言抬起頭來,得意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舉起酒杯,喝了一口據(jù)說價值數(shù)千的洋酒。
"媽,別說表姐了,人各有志嘛,"張強假惺惺地說,"有人喜歡安穩(wěn),寧愿一輩子拿死工資。"
雨晴低著頭,看似沒有聽到這些話,實際上每一句都清晰地刻在她心里。她抬起頭,對著眾人微微一笑:"是啊,我就是個小職員,哪比得上二叔要升職的風(fēng)光。"
"哈哈,你知道就好!"二叔張德福大笑起來,拍了拍她的肩膀,"你二叔我下個月就要進(jìn)總部當(dāng)高管了,以后在省城辦事,可以照顧照顧你這個侄女。"
"那可太好了,"雨晴微笑著說,眼睛里卻沒有任何波動,"恭喜二叔。"
母親在廚房里探出頭來,擔(dān)憂地看著女兒,給了她一個歉意的眼神。雨晴輕輕搖頭,示意母親不必?fù)?dān)心。她拿出手機,假裝查看信息,實際上在瀏覽一份人事名單。張德福的名字赫然在列,旁邊寫著"擬升任副總經(jīng)理"幾個字。
飯桌上的氣氛熱鬧非常,親戚們爭相討論著各自的成就與收獲。雨晴安靜地吃著飯,像是與這個世界隔離。時不時地,親戚們會把話題引到她身上,然后是一陣哄笑。
"雨晴啊,你今年打算什么時候找對象?。?三姑問道,"我們單位有個小伙子,條件不錯,就是在縣里的事業(yè)單位,你要不要考慮考慮?"
"是啊,雨晴,別太挑了,"二嬸立刻接話,"你這條件,能找個事業(yè)單位的就不錯了,別總想著在省城扎根,那地方競爭多激烈啊。"
"雨晴這工資,在省城連個廁所都買不起吧?"二叔大笑,引得滿桌人跟著笑。
雨晴只是微笑:"謝謝三姑,我暫時沒這個打算。"
"咳,"母親輕咳一聲,試圖轉(zhuǎn)移話題,"大家多吃菜,別光顧著說話。"
但二叔已經(jīng)喝了不少酒,興致正高:"雨晴啊,你二叔我這次升職,那可是大領(lǐng)導(dǎo)親自點的名,你知道為什么嗎?"不等人回答,他繼續(xù)道,"就是因為我有眼光,有能力!不像有些人,考那么好的大學(xué),結(jié)果還是個小科員,哈哈哈!"

張強也跟著附和:"表姐,你要不要也來我爸單位???聽說你們那小單位一個月才多少錢?三四千?我爸當(dāng)了高管,可以給你安排個好崗位。"
雨晴依然保持微笑,不動聲色地夾了一塊魚肉放入碗中:"謝謝,我挺喜歡現(xiàn)在的工作的。"
"喜歡?"二嬸冷笑,"有什么可喜歡的?不就是混日子嗎?我們家強子上個月的獎金都有兩萬多,你一年掙得到嗎?"
雨晴沒有回答。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,是一條工作信息:"張德福同志的升職材料最終審核環(huán)節(jié),請盡快處理。"她的唇角微微上揚,沒有人注意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。
02
酒足飯飽,親戚們?nèi)齼蓛傻卦诳蛷d里閑聊。雨晴主動收拾碗筷,在廚房里幫母親洗碗。母親看著女兒,低聲道:"別理他們,你二叔一家就那樣,愛顯擺。"
雨晴擦干手上的水,平靜地說:"媽,我沒事,習(xí)慣了。"
"可我看著心疼,"母親嘆息,"你在省里工作那么辛苦,他們不知道就算了,還總是嘲諷你。"
雨晴輕輕拍了拍母親的手:"沒關(guān)系,人各有命。"
就在這時,二叔推門進(jìn)來,臉上帶著酒后的紅暈:"雨晴啊,二叔有事跟你說。"
母親識趣地離開了廚房。二叔左右看了看,壓低聲音:"雨晴,你在省城工作,認(rèn)不認(rèn)識省國資委的領(lǐng)導(dǎo)???"
雨晴擦著手上的水珠,平靜地問:"二叔想問什么?"
"你二叔我下個月就要升職了,"張德福得意地說,"但是最后還要省里簽字,你在那邊雖然是個小科員,但總能幫著打聽打聽消息吧?萬一有什么風(fēng)吹草動,提前告訴二叔一聲。"
雨晴看著二叔,輕輕點頭:"好的,二叔。如果有消息,我會告訴您的。"
張德福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:"這就對了!要知道,咱們是一家人啊。你在省城沒人脈,以后有事就找二叔,二叔當(dāng)了高管,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"
雨晴微笑不語。二叔離開后,她拿出手機,進(jìn)入一個需要多重驗證的系統(tǒng)。屏幕上顯示著張德福的資料和升職評估表。她的手指在"否決"按鈕上停留片刻,然后輕輕點擊。系統(tǒng)彈出確認(rèn)窗口:"是否確認(rèn)取消張德福同志的升職申請?"
雨晴毫不猶豫地點擊了"確認(rèn)"。
她收起手機,走出廚房??蛷d里,二叔正高聲向親戚們講述自己如何得到領(lǐng)導(dǎo)賞識,如何即將平步青云。
雨晴站在角落,冷眼旁觀這一切。沒有人注意到,這個被他們嘲諷為"小職員"的女人,嘴角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。
03
2020年夏天,雨晴從名牌大學(xué)畢業(yè)后,憑借優(yōu)異的成績進(jìn)入省政府工作。從最基層的科員做起,她默默無聞,但工作能力出眾。短短四年時間,她已經(jīng)成為省廳級單位的高級官員,負(fù)責(zé)全省范圍內(nèi)的人事任免工作。

然而,這一切她的家人并不知曉。在家人眼中,她只是省城里的一名普通公務(wù)員,拿著微薄的工資,過著平淡的生活。她從未向家人透露自己的實際職位和權(quán)力,甚至連母親都只知道她"在省里上班"。
這并非雨晴刻意隱瞞,而是她骨子里的低調(diào)和內(nèi)斂。她不喜歡張揚,不喜歡利用權(quán)力去獲取不應(yīng)得的東西。她相信,真正的能力不需要靠嘴上說說,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。
相比之下,二叔張德福一家卻截然相反。作為縣城國企的中層干部,張德福整日里吹噓自己的"人脈"和"地位",在親戚面前趾高氣揚。他的妻子劉桂香更是尖酸刻薄,逢人便炫耀丈夫的"前途"和兒子的"才華"。
實際上,若不是雨晴,張德福早在兩年前就已經(jīng)因為業(yè)績不佳被降職了。當(dāng)時,雨晴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一人事調(diào)整計劃,出于對親情的考慮,她暗中周旋,保住了二叔的職位。
不僅如此,她還多次幫助這個家庭:堂弟張強酒后駕車撞人,她動用關(guān)系擺平;二嬸劉桂香生病住院,她安排進(jìn)最好的醫(yī)院;甚至母親的手術(shù)費,也是她悄悄支付,卻讓母親以為是醫(yī)院減免的。
然而,恩將仇報的事情總在上演。每次家族聚會,二叔一家都不忘冷嘲熱諷她的"平庸"與"無能"。起初,雨晴只是一笑了之,心想親戚之間沒必要計較。但日積月累,特別是看到母親因此傷心,她心中的怒火漸漸積聚。
"女兒,你干嘛不告訴他們你的真實工作?"母親曾私下問她,"讓他們知道你現(xiàn)在的地位,也許就不會這樣了。"
雨晴搖頭:"媽,真正的親人不需要用地位來維系關(guān)系。如果必須靠權(quán)力才能獲得尊重,那這種尊重有什么意義?"
母親嘆氣:"可是看著你被他們這樣說,我心里不舒服。"
雨晴輕輕抱住母親:"媽,別擔(dān)心,我心里有數(shù)。"
母親不知道的是,雨晴心中早已有了決斷。她可以容忍很多,但不代表沒有底線。而今年的除夕夜,二叔一家的所作所為,徹底觸碰了她的底線。
04
除夕夜的夜空被煙花點亮,雨晴站在老宅的院子里,仰望天空。身后的歡笑聲不斷傳來,她卻覺得如此遙遠(yuǎn)。
"雨晴,進(jìn)來吃餃子了!"母親在門口喊她。
雨晴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屋內(nèi),客廳里的親戚們已經(jīng)圍坐在茶幾旁,準(zhǔn)備共享這一年最后的團圓飯。二叔張德福坐在主位上,一副主人翁的姿態(tài)。見雨晴進(jìn)來,他笑著問:"聽說你們單位今年年終獎不多???"
雨晴淡然一笑:"是不多,就夠買幾件衣服。"
"哎,公務(wù)員就這點不好,死工資,沒啥奔頭,"二叔搖頭晃腦,"不像我們企業(yè),有能力就有回報。我這次升職后,年薪至少翻一番!"
劉桂香接話:"雨晴啊,你這年紀(jì)不小了,收入又低,在省城找對象不容易吧?要不回縣里算了,這邊有二嬸給你介紹。"
雨晴沒有接話,只是低頭吃餃子。然而二嬸并不打算放過她:"你看看你表妹,比你小兩歲,孩子都會跑了,你呢?連個對象都沒有。女人啊,事業(yè)再好,沒有家庭有什么用?"
"是啊,"張強也跟著起哄,"表姐,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,女人過了三十,就跟過了保質(zhì)期一樣。"
滿屋子的親戚發(fā)出哄笑,雨晴的臉色微微發(fā)白,但她依然保持微笑。母親在一旁急得直冒汗,想說什么卻被其他人的笑聲淹沒。
"雨晴,說真的,"二叔放下筷子,一臉嚴(yán)肅,"你這樣在省城漂著有什么意思?工資低,沒人脈,連個像樣的成績都沒有。你看你堂弟,雖然比你小,但已經(jīng)有車有房,多有出息!"
張強得意地晃著車鑰匙:"表姐,我上個月剛換的新車,奔馳C級,比你那個二手的強多了吧?"
"夠了!"母親終于忍不住,"一家人聚在一起,說這些干什么?"
二叔卻不依不饒:"嫂子,我這是為雨晴好啊。你看她,大學(xué)畢業(yè)這么多年,還是個小科員,這前途堪憂啊!不如讓她回縣里,二叔給她安排個好工作,也好有個照應(yīng)。"
雨晴的手機突然震動,她看了一眼,是系統(tǒng)通知:"張德福升職申請已被否決,相關(guān)調(diào)整文件已生成,等待您的最終簽署。"
她的眼神閃了閃,輕輕抬頭,看著得意洋洋的二叔,緩緩說道:"二叔,您不是說最近要升職嗎?"
"那是當(dāng)然!"二叔滿臉得意,"已經(jīng)板上釘釘了,就等省里最后一個簽字。"
雨晴微微一笑:"那恭喜二叔了。"她低頭點開手機,輸入密碼,確認(rèn)了一個文件。屏幕上顯示:"張德福調(diào)任偏遠(yuǎn)區(qū)域下屬單位文件已確認(rèn)生效。"
吃過餃子,親戚們開始打牌娛樂。雨晴坐在一旁看書,二叔走過來,坐在她身邊:"雨晴啊,二叔跟你說個事。"
"二叔請說。"雨晴合上書本。
張德福壓低聲音:"你在省城上班,多少能打聽到一些消息。我這升職的事,你幫二叔留意著點,有什么風(fēng)吹草動第一時間告訴我。"
雨晴眨眨眼:"二叔,您不是說已經(jīng)板上釘釘了嗎?"
"那是自然,"二叔得意地說,"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嘛。這次升職對我很重要,可不能有閃失。"
雨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:"二叔放心,如果有消息,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您。"
張德福滿意地點頭,拍了拍她的肩膀:"好好好,不枉我這么多年對你的照顧啊!等二叔當(dāng)了高管,帶你見見世面!"
雨晴看著二叔離去的背影,嘴角掛著一絲冷笑。她拿出手機,又確認(rèn)了一遍那份調(diào)任文件,然后關(guān)閉屏幕,繼續(xù)安靜地看她的書。
05
正月初三,縣城的街道上還彌漫著節(jié)日的氣息。張家老宅門前,一輛黑色轎車急剎車停下,二叔張德福面色鐵青地推門而入。
"雨晴!"他的聲音在院子里回蕩,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。
正在廚房幫母親擇菜的雨晴聞聲走出,平靜地問:"二叔,有事嗎?"
張德福猛地走到她面前,手里拿著一份文件,聲音顫抖:"這是什么?這是什么意思?"
雨晴瞥了一眼那份文件,是一份人事調(diào)動通知書。上面清楚地寫著:張德福同志因工作需要,調(diào)任省西北山區(qū)下屬單位擔(dān)任普通職員,即日生效。
"這是您單位的人事調(diào)動通知吧,"雨晴平靜地說,"二叔怎么了?"
"你知道!"張德福咆哮道,"你一定知道這是怎么回事!我明明要升職的,怎么突然變成了調(diào)到山區(qū)?誰在搞鬼?"

雨晴的表情依然平靜:"二叔,我只是個小科員,這種高層決定,我怎么會知道呢?"
"放屁!"張德福怒不可遏,"這事蹊蹺得很!我辛辛苦苦干了這么多年,升職在即,突然就變成了這樣?一定有人從中作梗!"
被喊聲吸引,二嬸劉桂香和張強也匆匆趕來,看到那份文件后,二嬸當(dāng)場就癱坐在椅子上,嚎啕大哭起來:"完了完了,這可怎么辦??!那可是大山溝啊,一年到頭見不到幾個人,你這輩子就完了!"
張強臉色慘白:"爸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您不是說升職已經(jīng)定了嗎?"
張德福一把抓住雨晴的手腕:"你在省里上班,你一定知道點什么!是不是我得罪了什么人?還是有人舉報了我?"
雨晴輕輕掙脫他的手:"二叔,我真的不知道。我只是個小職員,這種大事怎么會告訴我呢?"
"胡說!"張德福雙眼通紅,"你雖然只是小職員,但總能聽到一些風(fēng)聲吧?你肯定知道什么!"
雨晴嘆了口氣,看了看圍觀的親戚們,緩緩說道:"二叔,其實這個調(diào)動文件,是我簽的字。"
現(xiàn)場頓時一片嘩然,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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