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“媽媽,我不想去幼兒園?!毙∮钭プ×帜傅囊陆?,眼里閃爍著淚光。
“寶貝,媽媽今天有重要會議,你乖乖去上學好不好?”林母蹲下身,輕輕撫摸兒子的頭發(fā)。
“可是我肚子疼?!毙∧泻⒌拖骂^,聲音幾乎聽不見。
林母親吻他的額頭,“到了幼兒園就會好的?!?/strong>
她不知道,這是兒子最后一次拉住她的手。
沒人能想到,幾小時后,這個四歲的孩子會從幼兒園五樓的窗戶跳下去。
而當林母打開兒子的書包時,她將明白自己錯過了什么…

01
陽光明媚的周三早晨,麗景花園小區(qū)一如既往地熱鬧。
上班族匆匆忙忙地走出單元門,準備開始新的一天。
小區(qū)的綠化帶里,幾位老人正在晨練,談笑風生。
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子,對林家也是如此。
林家住在麗景花園12棟,是個典型的三口之家。
林父是一名銷售經(jīng)理,常年在外地出差。
林母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,每天忙得腳不沾地。
他們的兒子小宇,今年剛滿四歲,在附近的陽光幼兒園上學。
小宇是個聰明活潑的孩子,至少在大人們眼中是這樣。
他有著圓圓的臉蛋,大大的眼睛,笑起來特別甜。
林母總是自豪地向同事展示小宇的照片,說他是自己的小天使。
那天早上,林母如往常一樣,匆忙地送小宇去了幼兒園。
她開車經(jīng)過早高峰擁堵的街道,心里計算著今天的工作安排。
車里放著小宇喜歡的兒歌,但他今天異常安靜。
“乖,下午媽媽來接你?!绷帜冈谟變簣@門口親了親小宇的臉。
小宇點點頭,抿著嘴唇?jīng)]說話。
他的眼睛望著幼兒園的大門,流露出一絲畏懼。
林母沒有注意到兒子的異常,轉身趕往公司。
她的腦子里全是今天下午的重要會議和晚上要完成的方案。
匆忙中,她甚至忘了和兒子說再見。
那一刻,她不會想到,這是她最后一次見到活著的兒子。
中午時分,林母正在公司開會討論一個重要項目。
投影儀上顯示著她設計的最新方案,同事們正在熱烈討論。
她正在解釋某個創(chuàng)意點,對作品充滿信心。
突然,她的手機響個不停。
她皺了皺眉,平時開會她都會調成靜音。
“不好意思,我接個電話?!绷帜笇ν聜兦敢獾匦α诵Α?/p>
她走出會議室,看了看來電顯示——是幼兒園的號碼。
林母心里咯噔一下,幼兒園中午打電話來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林母深吸一口氣,按下接聽鍵,不料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幼兒園園長急促而慌亂的聲音:“林女士,出事了,您兒子...從幼兒園樓上跳下來了...請您立刻來一趟醫(yī)院...”

林母的手機砰地一聲掉在地上。
她的腦子一片空白,身體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。
“不可能,這不可能...”她喃喃自語。
同事們聽到動靜跑出來,看到她臉色慘白,趕緊扶住她。
“怎么了?林姐?”年輕的同事關切地問。
林母說不出話來,只是搖著頭,眼淚奪眶而出。
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。
陽光幼兒園本是孩子們的歡樂天地,此刻卻籠罩在恐慌中。
教室里的孩子們被突然的騷動嚇得不知所措,有些開始哭泣。
正在操場上準備帶孩子們做游戲的體育老師目睹了整個過程。
他剛剛帶著大班的孩子們出來活動,突然看到一個小身影從樓上落下。
那一瞬間,他的大腦一片空白,只剩下無盡的恐懼。
“天啊,是小宇!”他大喊一聲,沖向事發(fā)地點。
幼兒園的其他老師聽到喊聲,也都跑了出來。
他們看到的一幕,將永遠烙印在記憶中。
幼兒園的保安小王第一時間跑了過去。
他平時總笑著和孩子們打招呼,此刻臉上滿是驚恐。
他跪在地上,不敢碰觸那個小小的身體,怕加重傷勢。
地上躺著一個小小的身影,鮮血從頭部蔓延開來。
那藍色的小校服,此刻已經(jīng)被鮮血染紅。
小小的臉上,還殘留著淚痕。
“快打急救電話!”小王大聲喊道,同時撥打了120。
他的聲音顫抖,手指在鍵盤上幾乎按不對號碼。
周圍的老師們趕緊疏散圍觀的孩子們,避免他們看到這一幕。
02
幾分鐘后,救護車的鳴笛聲劃破了幼兒園的寂靜。
那刺耳的聲音宣告著悲劇的不可挽回。
醫(yī)護人員迅速趕到現(xiàn)場,開始緊急救治。
他們動作迅速而專業(yè),但眼中也流露出擔憂。
傷勢太重了,任何人都能看出來。
“孩子情況很不好,頭部受到重創(chuàng),必須立即送醫(yī)。”醫(yī)生嚴肅地說。
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小宇抬上擔架,迅速送往救護車。
幼兒園的所有人都站在那里,眼睜睜地看著救護車駛離。
園長李老師立刻給林母打了電話,告知了這個噩耗。
她的聲音哽咽,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。
作為一名幼教工作者二十年,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。
她同時通知了所有班級的老師,安撫其他受到驚嚇的孩子們。
“把孩子們都帶到室內,不要讓他們看到這一幕?!崩顖@長聲音顫抖地說。
老師們趕緊把孩子領回教室,盡量讓他們平靜下來。
劉老師趕緊把小宇的同班同學們帶回教室。
那些四歲的孩子們似懂非懂,但都感覺到了氛圍的異常。
他們從未見過老師如此慌張的樣子。
“老師,外面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一個小男孩問道。
“老師,為什么救護車來了?”另一個女孩補充道。
劉老師強忍淚水:“小宇生病了,醫(yī)生叔叔來帶他去醫(yī)院了。”
她不知道該如何向這些四歲的孩子解釋死亡的概念。
只能用“生病”這樣簡單的詞匯來解釋這個復雜而殘酷的現(xiàn)實。
林母趕到醫(yī)院時,已經(jīng)是半小時后。
她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,整個人處于崩潰邊緣。
醫(yī)院的急診室外,她看到了幼兒園的園長和幾位老師。
他們的表情告訴她,情況不妙。
她沖進急診室,看到醫(yī)生們正在搶救小宇。
白色的病床上,小宇顯得那么小,那么脆弱。
他的頭部被包扎著,身上連著各種醫(yī)療設備。
“醫(yī)生,我兒子怎么樣了?”林母聲音顫抖地問。
醫(yī)生抬起頭,神情凝重,緩緩搖了搖頭。
那一刻,林母知道,她失去了她的小天使。
“不可能,他還那么小,他怎么會...”林母喃喃自語。
她的腿一軟,跪在了地上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
警方很快趕到了醫(yī)院,開始初步調查。
兩名警官表情嚴肅,拿著記錄本詢問在場的人員。
他們首先向醫(yī)生了解小宇的傷勢和死亡原因。
據(jù)目擊者描述,小宇是從幼兒園三樓的窗戶跳下去的。
“我看到他站在窗臺上,然后就...”體育老師哽咽著說不下去了。
那個畫面太過震撼,他無法用語言描述。
警方對現(xiàn)場進行了初步勘察,收集可能的證據(jù)。
在醫(yī)院的走廊上,他們詢問了園長和在場的老師。
所有人都一臉茫然,無法理解為何會發(fā)生這樣的悲劇。
03
事實上,小宇最近的變化,很多人都注意到了。
陽光幼兒園的劉老師是最先發(fā)現(xiàn)異常的人。
“小宇這孩子原本很活潑,最近兩個月卻變得越來越沉默?!眲⒗蠋熁貞浀馈?/p>
她記得,小宇曾經(jīng)是班上最愛笑的孩子。
他喜歡分享自己的玩具,也喜歡幫助其他小朋友。
可是最近,他開始獨自一人坐在角落,拒絕與人交流。
“我曾經(jīng)問過他怎么了,他只是搖頭,說沒事?!眲⒗蠋焽@息道。
幼兒園的美術課上,小宇畫的畫也變了。
從前他喜歡畫陽光、花朵和家人。
現(xiàn)在他的畫紙上,全是黑色的線條和看不懂的涂鴉。
有一次,他畫了一個從高樓上掉下來的小人。
“當時我還和他開玩笑,問他畫的是什么超人?!眲⒗蠋煱没诘卣f。
幼兒園的實習老師小張回憶起一個細節(jié)。
“有一次,我在衛(wèi)生間附近看到幾個大班的孩子圍著小宇。”她說。
她走過去時,那些孩子立刻散開了。
“我問小宇怎么了,他說沒事,但衣服是濕的?!毙堈f。
她當時以為是小宇自己不小心弄濕的,沒有多想。
所有這些線索,都指向一個事實——小宇在求救。
但沒有一個大人真正聽到了他無聲的吶喊。
林父接到噩耗時,正在外地參加一個重要的商務會議。
“什么?小宇怎么可能......”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消息。
他立刻訂了最早的航班回家,但心里清楚,一切都晚了。
林父是個事業(yè)心很強的人,近年來幾乎總是在外地。
他和小宇的相處時間,一個月加起來可能不到三天。
“我以為給他最好的物質生活就夠了。”林父痛苦地說。
每次回家,他都會給小宇帶各種昂貴的玩具。
但他不知道,小宇最需要的,只是父親的陪伴。
林母則整日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。
作為一名設計師,她常常需要加班到深夜。
早上匆忙送完小宇,晚上疲憊地接他回家。
“我以為給他報了最好的幼兒園就沒問題了?!绷帜赴没诘卣f。
她記得小宇剛上幼兒園時,每天都哭著不肯去。
她以為那只是孩子正常的分離焦慮。
“堅持一下就好了?!彼傔@樣安慰小宇。
漸漸地,小宇不再哭鬧,她以為問題解決了。
實際上,小宇只是學會了把痛苦藏在心里。
林家最近的家庭氛圍也很緊張。
林父回家的幾天里,夫妻倆常為工作和教育理念爭吵。
“你總是不在家,憑什么對孩子的教育指手畫腳?”林母曾這樣質問。
“你整天忙工作,有多少時間真正陪孩子?”林父反駁。
他們不知道,小宇總是躲在房間里,默默聽著這些爭吵。
他的小小心靈,承受著不該有的壓力。
在悲劇發(fā)生的前一周,林家還發(fā)生了一件小事。
小宇把一幅畫帶回了家,上面畫著三個笑臉的小人。
“這是什么?”林母隨口問道。
“這是我和爸爸媽媽。”小宇期待地看著母親。
林母當時正在趕一個重要的設計稿,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。
小宇失落地把畫收了起來,再也沒拿出來過。
04
林母回憶起最近一次和小宇的對話,淚如雨下。
“媽媽,我可以不去幼兒園嗎?”小宇一臉認真地問。
“為什么不想去?那里不是有很多小朋友嗎?”林母隨口問道。
“我不喜歡那里。”小宇低著頭說。
林母當時只當是孩子貪玩,沒有深究。
“乖,幼兒園很好的,老師會教你很多東西?!彼笱艿?。
如今回想,那可能是小宇最后的求救信號。
陽光幼兒園是社區(qū)里評價最高的幼兒園。
硬件設施一流,師資力量雄厚,至少宣傳是這樣說的。
但實際情況卻不盡如人意。
小宇所在的中班有30個孩子,卻只有兩位老師。
劉老師和張老師常常忙得團團轉,難以關注到每個孩子。
“我們確實很難面面俱到。”劉老師無奈地承認。
幼兒園的日常活動看似豐富多彩。
唱歌、跳舞、講故事、戶外活動,應有盡有。
但這些活動中,總有一些孩子被忽略。
小宇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他不愛表現(xiàn)自己,所以很少被點名參與活動?!睆埨蠋熁貞浀馈?/p>
在幼兒園的自由活動時間,小朋友們會自然形成小團體。
有的喜歡在一起堆積木,有的喜歡玩過家家。
小宇常常獨自一人在角落畫畫,沒有加入任何團體。
開始時,老師們以為這只是他的性格使然。
后來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其他孩子似乎有意避開小宇。
“有一次,小宇想加入一群孩子的游戲,被他們推開了?!眲⒗蠋熣f。
她當時過去詢問情況,孩子們說小宇“很奇怪”,不想和他玩。
劉老師批評了那些孩子,但沒有深究原因。
幼兒園里還有幾個特別調皮的大班孩子。
他們喜歡欺負比自己小的孩子,尤其是性格內向的。
班上有個叫大壯的孩子,是這群“小霸王”的頭目。

他個子高大,性格強勢,常常帶頭欺負別人。
“大壯曾經(jīng)把小宇的午餐打翻在地,還笑著說是意外。”張老師回憶道。
雖然老師們批評了他,但這種行為并沒有得到有效制止。
有一次,幼兒園的音樂課上,老師讓每個孩子唱一小段兒歌。
輪到小宇時,他剛開口,就有幾個孩子在下面偷笑。
“他唱得像小狗叫!”大壯大聲說,引來一陣哄笑。
小宇當時漲紅了臉,再也唱不下去了。
從那以后,他在集體活動中變得更加沉默。
幼兒園的監(jiān)控系統(tǒng)也存在盲區(qū)。
走廊盡頭的衛(wèi)生間附近沒有攝像頭。
很多欺凌事件,就發(fā)生在這些監(jiān)控覆蓋不到的地方。
“我們發(fā)現(xiàn)小宇有幾次從衛(wèi)生間出來時衣服是濕的?!睆埨蠋熣f。
當被問及原因,小宇總說是自己不小心弄濕的。
沒有人知道,這背后隱藏著什么樣的故事。
有一次,清潔阿姨在打掃衛(wèi)生間時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只小鞋子藏在角落。
她把鞋子交給了老師,老師認出這是小宇的。
“小宇,你的鞋子怎么會在衛(wèi)生間里?”老師問道。
小宇低著頭不說話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老師沒有繼續(xù)追問,只是讓他好好穿好鞋子。
這些看似微小的細節(jié),都暗示著幼兒園里存在著欺凌現(xiàn)象。
但沒有人把這些線索聯(lián)系起來,直到悲劇發(fā)生。
05
警方很快展開了全面調查。
他們首先確認小宇的跳樓時間是中午12點15分左右。
根據(jù)目擊者的證詞和監(jiān)控錄像,時間點可以確定。
那個時間,大部分孩子正在午休。
幼兒園的規(guī)定是,每天中午12點到2點是午休時間。
孩子們應該都在教室里的小床上休息。
“我們需要了解事發(fā)前小宇的行動軌跡?!必撠熣{查的警官說。
他們查看了幼兒園所有的監(jiān)控錄像,試圖還原事發(fā)經(jīng)過。
同時,他們也詢問了幼兒園的老師和其他工作人員。
幼兒園的監(jiān)控錄像成為了重要證據(jù)。
錄像顯示,午休時間小宇并沒有和其他孩子一起休息。
其他孩子都躺在小床上,有些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而小宇則坐在自己的床邊,眼睛直直地看著窗外。
過了一會兒,當負責看管的老師去照顧另一個孩子時,小宇悄悄離開了教室。
監(jiān)控顯示他獨自一人離開了教室,往三樓走去。
他的步伐很慢,但很堅定,似乎已經(jīng)下定了決心。
“這很不正常,午休時間孩子們不應該單獨行動?!本僦赋?。
按照幼兒園的規(guī)定,孩子們在園內活動必須有老師陪同。
尤其是午休時間,更應該有專人看管。
他們詢問了負責午休監(jiān)督的張老師。
“我當時在照顧一個肚子疼的小朋友,沒注意到小宇離開了。”張老師自責地說。

她解釋當時班上有個孩子說肚子疼,她正在安慰他。
而另一位老師劉老師則去辦公室取教材了,教室里暫時只有她一人。
“當我發(fā)現(xiàn)小宇不見了,就馬上去找,但已經(jīng)...”張老師哽咽著說不下去了。
警方接著調查了案發(fā)現(xiàn)場——幼兒園三樓的美術教室。
這是一間寬敞明亮的教室,墻上掛滿了孩子們的畫作。
窗戶很大,采光很好,但窗臺相對較低。
教室的窗戶并不高,一個四歲的孩子踩在椅子上就能爬上窗臺。
“我們在窗臺上發(fā)現(xiàn)了小宇的鞋印?!比∽C人員說。
這證實了小宇確實是從這里跳下去的。
在美術教室的桌子上,還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紙。
紙上畫著一個小人,從高處往下跳,旁邊有幾個小人在笑。
畫的角落寫著“小宇”兩個歪歪扭扭的字。
這幅畫可能是小宇在跳樓前的最后留言。
但令人不解的是,為什么小宇會選擇在這個時間、這個地點結束自己年幼的生命?
“一個四歲的孩子,正常情況下不會有自殺的概念?!毙睦韺<曳治龅?。
一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,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。
林母在痛失愛子后,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。
她站在幼兒園門口,望著兒子生前每天進出的地方,淚流滿面。
06
這時,劉老師走過來,手里拿著小宇的藍色書包。
“林女士,這是小宇的書包,他...走之前放在教室里的。”劉老師哽咽著說。
林母接過書包,雙手顫抖。
這個每天陪伴兒子上學的小書包,現(xiàn)在成了他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后遺物。
林母輕輕撫摸著書包,想起早上送小宇上學的場景。
“媽媽,我今天不想去幼兒園。”小宇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。
她當時為什么沒有多問一句?
為什么沒有察覺到孩子的異常?
林母回到家中,坐在小宇的床邊,久久不愿打開那個書包。
仿佛只要不打開,一切就還有回旋的余地。
林父坐在一旁,同樣沉默不語。
她猶豫了一下,決定打開它。
也許,里面有些什么線索。
林母的手微微發(fā)抖,她解開書包的拉鏈。
書包里有小宇的水杯、點心盒、換洗的衣服。
這些都是平常的物品,沒什么特別的。
但在書包的內層夾層里,林母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異常的東西。
看見里面的東西后林母猛地站起身,整個人心如刀絞差點暈倒。
“小宇....媽媽對不起你...媽媽沒能保護你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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