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"這是我們家的規(guī)矩,也是善美嫁人的條件。

五噸大米,一百萬人民幣,一分不能少。"善美的父親冷冷地說完,房間里瞬間安靜得可怕。

我看著這個朝鮮農村的中年男子,他眼神堅定得像塊頑石,沒有絲毫商量余地。

善美緊緊抓著我的手臂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
我原以為跨國戀愛最大的障礙是語言和文化的差異,卻沒想到栽在了這匪夷所思的彩禮上。

當時的我完全不明白,為什么一個普通的朝鮮農民會開出如此天價的彩禮。

更不會想到這背后隱藏著一個能讓我徹底改變人生觀的驚人真相。

01

我叫張明,在北京一家外貿公司負責朝鮮業(yè)務。

如果不是公司安排,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踏上丹東這座邊境小城,更不會認識善美,更不會陷入這段復雜的感情糾葛中。

2019年初春,我接到公司通知,要我去丹東駐點半年,負責與朝鮮貿易代表的對接工作。

說實話,我當時是拒絕的。朝鮮在我腦海中就是那個神秘、落后、封閉的國家,與它相關的工作肯定不會輕松。

但上司的一句"這是公司對你的信任",讓我只能硬著頭皮收拾行李,踏上了開往丹東的列車。

丹東是個有意思的城市,站在鴨綠江邊,就能清楚地看到對岸的朝鮮風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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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里的居民似乎已經習慣了與朝鮮為鄰的生活,街上隨處可見朝鮮文字的招牌,不少餐館都打著"正宗朝鮮料理"的招牌。

而我遇見善美是個美麗的意外。

那天下著蒙蒙細雨,我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避雨,點了份冷面。

正吃著,就聽見一個帶著異國口音的聲音:"請問這個位置有人嗎?"

抬頭一看,是個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女孩,約莫二十三四歲,皮膚白皙,眼睛又大又亮,雖然穿著樸素,但舉止落落大方。

"沒人,請坐。"我示意她坐下。

"謝謝。"她微微一笑,露出兩個小酒窩,"您是北京人吧?聽口音就知道。"

她的中文很流利,只是帶著明顯的朝鮮口音,像給普通話蒙上了一層柔和的紗。

我們就這樣聊了起來,從天氣聊到食物,再到各自的工作。

她叫善美,在丹東一所語言學校學習中文,周末在朝鮮餐館打工補貼生活費。

"善美是個好名字,"我由衷地贊嘆,"在中文里也很好聽。"

她笑了,眼睛彎成了月牙:"我爸爸說,希望我像我的名字一樣,做個善良美麗的人。"

不知不覺,雨停了,我們還在聊。

臨別時,我鬼使神差地要了她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

回到住處,我給她發(fā)了條信息:"今天聊天很愉快,有機會再見。"

沒想到她很快回復:"明天我休息,可以帶您去江邊走走,那里的風景很美。"

就這樣,我和善美開始了頻繁的見面。

每個周末,只要我不出差,就和她在丹東的大街小巷穿梭。

她帶我去了很多當?shù)厝瞬胖赖牡胤剑弘[藏在小巷子里的正宗朝鮮冷面館,江邊可以遠眺朝鮮的觀景點,還有她打工的那家地道的朝鮮餐廳。

三個月后的一個晚上,我們坐在鴨綠江邊,看著對岸朝鮮昏暗的燈光。

我不知哪來的勇氣,握住了她的手:"善美,我喜歡你,我們在一起好嗎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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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低頭沉默了一會兒:"張明,我也喜歡你,但我們之間有太多障礙。"

"什么障礙?兩國關系再復雜,也阻擋不了我們。"我堅定地說。

"不只是這個,還有我的家人,我的父親..."她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
"我會去見你的父母,爭取他們的認可。"我握緊她的手。

"真的嗎?你愿意去朝鮮見我的家人?"她抬頭看我,眼里閃爍著淚光和希望。

"當然,我是認真的。"

她撲進我懷里,小聲說:"謝謝你,張明。但我要提醒你,我父親的脾氣很固執(zhí),他對我的婚事非常重視..."

"沒關系,我會用真心打動他的。"我拍拍她的背,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。

回北京向父母匯報這件事時,他們的反應和我預想的一樣震驚。

"朝鮮姑娘?你認真的嗎?"父親皺眉問道。

"爸,善美很好,她善良、聰明、勤勞..."

"兒子,不是爸媽反對,只是擔心你們以后的生活,語言不通,文化差異大,而且朝鮮的情況你也知道..."母親一臉憂慮。

"媽,我們已經規(guī)劃好了。如果順利,善美會申請來中國定居。我們會克服這些困難的。"

看我態(tài)度堅決,父母也只能叮囑我要慎重考慮。

朋友們的反應更是五花八門,有笑話我被韓劇看多了的,有懷疑我被騙的,還有打趣說我是不是被朝鮮美女的歌舞團洗腦了的。

但我已經下定決心,不管別人怎么說,我都要和善美在一起。

02

為了去見善美的父母,我辦理了旅游簽證,這是最方便的方式。

我準備了不少禮物:高檔茶葉、補品、電子產品,還有一些在朝鮮可能買不到的日用品。

出發(fā)前一晚,善美打來電話,語氣中透著緊張:"明天就要見到我爸爸了,我有點害怕..."

"別擔心,"我安慰她,"我會好好表現(xiàn)的。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?"

"嗯...我爸爸很傳統(tǒng),也很固執(zhí)。"

"他對我的要求很嚴格,所以可能會對你也很嚴格。"

"還有,我們那里的習俗和中國不太一樣,見面時要鞠躬問好,吃飯時要等長輩先動筷子..."

善美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注意事項,我都一一記在心里。

掛電話前,她又叮囑道:"最重要的是,不管我爸爸說什么,你都不要生氣,好嗎?"

我笑著答應了,卻不知道這句話日后會成為我最大的考驗。

第二天,我?guī)е鴿M滿一箱禮物,踏上了去朝鮮的旅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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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海關時,我的心跳加速,仿佛即將踏入一個全新的世界。

善美在邊境另一側等我,看到我時,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。

"張明,你來了!"她想撲過來,卻在距離我一米處停下,沒有像在中國時那樣給我一個擁抱。

我理解她的顧慮,朝鮮的公共場合不像中國那么開放。

善美的表弟開車來接我們,一輛有些舊的小型轎車。

一路上,我透過車窗觀察著這個陌生國度。

公路兩旁是整齊的農田,偶爾能看到穿著樸素的農民在勞作。

城鎮(zhèn)里的建筑多是方方正正的,色彩單一,街上行人不多,顯得有些冷清。

"我們村子比較偏遠,條件可能不如你們北京好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"善美小聲說,語氣中帶著些歉意。

"怎么會呢?我來是為了見你的家人,不是來評判生活條件的。"我捏了捏她的手,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。

大約行駛了兩個小時,我們終于到達了善美的家鄉(xiāng)。

這是一個典型的朝鮮農村,房屋低矮整齊,院落里種著各種蔬菜。

善美的家是村里比較大的一棟房子,但與中國農村的標準比起來,仍顯得簡樸。

一下車,善美的媽媽就迎了出來。

她是個面容慈祥的中年婦女,雖然頭發(fā)已有些花白,但眉眼間和善美很像。

"阿姨好,我是張明。"我用學了好久的朝鮮語打招呼,還深深鞠了一躬。

善美的母親微笑著點點頭,用朝鮮語說了些什么,善美在旁邊翻譯:"媽媽說歡迎你來我們家,辛苦你跑這么遠的路。"

"爸爸呢?"善美環(huán)顧四周,問道。

"在地里,說是要收完最后一塊地才回來。"母親回答,然后招呼我們進屋。

屋內陳設簡單,卻非常整潔。

墻上掛著幾張全家福,善美小時候的照片,還有一些朝鮮領導人的畫像。

善美的媽媽熱情地端來茶水和點心,我們在客廳坐下聊天。

盡管語言不通,但在善美的翻譯下,我和她媽媽聊得還算愉快。

我講述了自己在北京的工作和生活,描述了如何認識善美,以及我對她的感情。

善美的媽媽不時點頭,眼神中流露出對女兒未來的關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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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會好好照顧善美的,請您放心。"我真誠地說。

就在氣氛逐漸融洽時,門口傳來腳步聲。

善美立刻站起來,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:"爸爸回來了。"

進門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,皮膚黝黑,眼神銳利。

他穿著樸素的工作服,手上還帶著泥土的痕跡,顯然剛從田里回來。

看到我,他略微皺了皺眉,然后默默地走到一邊洗手。

我連忙站起來,用朝鮮語問好:"叔叔好,我是張明,善美的男朋友。"

他只是點點頭,沒有說話,然后徑直走向餐桌。

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。

善美的媽媽趕緊招呼我們吃飯,我注意到桌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飯菜,看樣子是為我的到來特意準備的。

飯桌上,善美的父親終于開口了,他用朝鮮語詢問我的工作、家庭背景。

善美在一旁翻譯,我盡可能詳細地回答每個問題。

當提到我在北京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時,他明顯來了興趣,問了不少關于房價和生活成本的問題。

"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女兒?"他突然用蹩腳的中文問道,這讓我有些驚訝。

"因為善美很優(yōu)秀,她善良、勤勞、聰明,和她在一起我很開心,我想和她共度余生。"我誠懇地回答。

他聽了我的回答,只是點點頭,又低頭吃飯,沒有多說什么。

晚飯后,善美帶我在村子里散步。

夜色下的村莊靜謐而祥和,遠處傳來孩子們的笑聲。

"你爸爸好像不太喜歡我?"我有些擔憂地問。

善美搖搖頭,"不是的,我爸爸就是這樣,對所有人都很嚴肅。他其實很關心我,只是不善于表達。給他一些時間,他會慢慢接受你的。"

"希望如此吧。"我不確定地說。

回到家,善美的父母已經為我準備好了客房。

房間雖小,但收拾得很干凈。

我躺在床上,思緒萬千,不知道明天會發(fā)生什么。

03

第二天一早,我就被屋外的動靜吵醒了。

透過窗戶,我看到善美的父親已經在院子里忙活,他正在修理一臺看起來很舊的拖拉機。

我洗漱完畢,決定去幫忙,希望能通過勞動拉近與他的距離。

"叔叔,需要幫忙嗎?"我走到院子里,用蹩腳的朝鮮語問道。

他抬頭看了我一眼,遞給我一把扳手:"你會修拖拉機嗎?"

"會一點。"我接過扳手,蹲下來觀察拖拉機的狀況。

這臺機器確實很舊了,零件銹跡斑斑,看起來已經服役多年。

我和善美的父親一起忙活了一上午,終于把拖拉機修好了。

期間我們雖然沒說多少話,但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態(tài)度有所緩和。

午飯時,他甚至主動給我夾了塊肉,這在當?shù)厥潜硎咀鹬氐男袨椤?/p>

接下來的幾天,我盡可能地融入善美家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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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幫忙干農活,晚上和全家人一起看朝鮮電視節(jié)目。

我發(fā)現(xiàn)善美的父親其實是個勤勞踏實的人,只是性格有些固執(zhí)。

村里的人對他很尊敬,常常來請教農業(yè)問題,原來他在當?shù)厥切∮忻麣獾姆N植能手。

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(fā)展時,意外發(fā)生了。

那是我到訪的第五天晚上,吃完晚飯,善美的父親突然嚴肅地對我說:"張明,我想和你單獨談談。"

善美緊張地看了我一眼,我安撫地拍拍她的手,然后跟著她父親走進了一間小屋。

屋內只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,墻上掛著朝鮮領導人的畫像。

"坐吧。"他指了指椅子,自己也坐了下來。

我心跳加速,不知道他要說什么。

"這幾天我觀察了你,你是個不錯的年輕人。"他開門見山地說,"但是,我需要確定你是否真的有能力照顧好我的女兒。"

"叔叔,我保證會全力以赴,讓善美幸福。"我急忙表態(tài)。

他擺擺手,打斷了我:"在我們這里,有一個傳統(tǒng),女婿必須向岳父家提供彩禮,證明自己的誠意和能力。"

我點點頭,早有心理準備:"這個我理解,請您說具體數(shù)目。"

他深吸一口氣,緩緩說道:"五噸優(yōu)質大米,外加一百萬人民幣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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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時沒反應過來,以為自己聽錯了:"您說...多少?"

"五噸大米,一百萬人民幣。"他一字一頓地重復道,眼神堅定,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。

我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
這個數(shù)字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。

雖然我在北京有份不錯的工作,有自己的房子,存款也不少,但一下子拿出一百萬加五噸大米,還是很大的負擔。

"叔叔,這個數(shù)目是不是太..."我小心翼翼地表達自己的困惑。

"這是我們家的規(guī)矩,也是善美嫁人的條件。"他的聲音變得冷硬,"如果你覺得我女兒不值這個價,那就算了。"

就在這時,門被推開了,善美站在門口,臉色蒼白:"爸,你們在聊什么?"

我本想隱瞞,但她父親直接說道:"我告訴他彩禮的事。"

善美臉色一變,"什么彩禮?"

"五噸大米,一百萬人民幣。"她父親平靜地說。

"爸,您的要求太過分了!五噸大米和一百萬?您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?"善美抓著我的手臂,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她父親喊道。

我站在原地,感到一陣眩暈。

剛剛還其樂融融的氣氛瞬間冰冷,善美父親那雙深邃的眼睛死死盯著我,沒有一絲妥協(xié)的意思。

"這是我們家的規(guī)矩,也是善美嫁人的條件。你做不到,就帶著你的真心實意回北京去吧。"他放下筷子,冷冷地說。

善美拉著我沖出了屋子,我們來到院子里。

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:"對不起,張明,我不知道我爸爸會提這樣的要求...這太荒謬了!"

我抱住她,輕聲安慰:"別哭,我們會想辦法的。"

但心里,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
這個數(shù)目對我來說確實是個不小的負擔。

如果只是錢也就算了,可五噸大米是什么概念?

怎么運過來?過海關又是個問題。

當晚,我輾轉難眠。

窗外的月光照進來,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。

我想起善美清澈的眼神,想起我們在丹東的那些美好時光,又想起她父親堅決的態(tài)度。

我決定,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滿足這個條件,不能因為金錢的問題放棄我和善美的愛情。

04

第二天一早,我就收拾行李準備回國。

善美的眼睛哭得紅腫,但她沒有再提彩禮的事,只是默默地幫我整理東西。

"我會想辦法的,善美,請相信我。"臨別前,我緊緊握住她的手,信誓旦旦地說。

她點點頭,眼淚又流了下來:"對不起,張明,給你添了這么大的麻煩。"

"別這么說,這不是你的錯。"我輕輕擦去她的淚水,"等我好消息。"

善美的父親沒有來送我,只有她和母親站在院子門口。

她媽媽拉著我的手,用朝鮮語說了很多話,雖然我聽不懂,但從她的眼神中,我感受到了歉意和不舍。

回到北京,我立刻開始籌措資金。

我的存款大約有40萬,還差60萬。

我開始聯(lián)系親戚朋友,嘗試借錢。

父母得知情況后非常震驚,堅決反對我花這么多錢娶一個朝鮮姑娘。

"兒子,你被騙了知道嗎?哪有開口就要這么多彩禮的?肯定是看你是中國人,想狠宰一筆!"父親氣憤地說。

"爸,不是的,善美不知道她父親會提這個要求,她也很震驚。"我為善美辯解。

"那更說明問題了!連女兒都蒙在鼓里,這明顯是在設套??!"母親擔憂地說,"兒子,你冷靜一下,別被愛情沖昏了頭腦。"

我堅持己見:"我了解善美,她不是那種人。我相信這其中有什么原因,我會去弄清楚的。"

父母見我態(tài)度堅決,只能嘆氣。

最后,父親答應借我30萬,但條件是我必須再去朝鮮一趟,徹底了解清楚這筆巨額彩禮的用途。

接下來的日子,我四處奔波,向朋友、親戚借錢。

大多數(shù)人聽說我要拿一百萬娶朝鮮姑娘,都覺得我瘋了,勸我慎重考慮。

終于,在傾盡全力后,我湊夠了90萬。

還差10萬,我決定先不管,帶著這些錢再去一趟朝鮮。

至于五噸大米,我通過公司的關系聯(lián)系了供應商,打算先買好,等搞清楚狀況后再決定如何運送。

一個月后,我再次踏上了去朝鮮的路。

這次,我沒有提前通知善美,想給她一個驚喜,也想看看她家的真實情況。

到達邊境時,我給善美發(fā)了條消息。

她很快回復,說會立刻趕來接我。

兩小時后,她出現(xiàn)在了邊境口岸,看到我時又驚又喜:"張明,你怎么來了?也不提前說一聲。"

"想給你個驚喜。"我笑著說,心中卻有些忐忑,不知道這次見面會怎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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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美的表弟又來開車接我們。

一路上,善美告訴我,自從我走后,她父親的態(tài)度變得更加強硬,說如果我拿不出彩禮,就絕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。

"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多彩禮?你問過他嗎?"我忍不住問道。

善美搖搖頭,"我問了,他只說這是我們家的規(guī)矩,我表哥結婚時也是這個數(shù)。但我表哥娶的是本村的姑娘,彩禮都用在了翻修房子和操辦婚禮上,一百萬人民幣根本不可能..."

我皺起眉頭,這事越來越奇怪了。

回到善美家,她父親正在院子里劈柴。

看到我,他明顯愣了一下,但很快恢復了平靜,只是點頭示意,沒有多說什么。

善美的母親則熱情地迎接了我,拉著我的手說了好多話,善美在一旁翻譯說她媽媽很高興我能回來。

晚飯時,氣氛有些尷尬。

善美的父親依然沉默寡言,只是埋頭吃飯。

我決定主動開口:"叔叔,關于彩禮的事,我已經籌到了一部分,但還差一些。不知道能不能商量一下,或者分期付?"

他放下筷子,直視我的眼睛:"彩禮不能少,也不能分期。如果你拿不出來,就別勉強了。"

善美急了:"爸,您太固執(zhí)了!張明已經很努力了,他專門為了我又來了一趟,這還不能說明他的誠意嗎?"

他沒有回應女兒,只是對我說:"明天跟我出去一趟,我有事要給你看。"

這讓我有些意外,但也隱約感到一絲希望,也許他終于愿意解釋這筆巨款的用途了。

05

第二天一早,善美的父親就敲響了我房門。

他穿著樸素的工作服,手里拿著一頂草帽:"跟我走吧,記得戴上帽子,今天太陽大。"

我跟著他出了門,善美想一起去,卻被父親拒絕了:"就我們兩個,你在家?guī)湍銒屪鲲垺?

他帶著我穿過村子,沿著一條泥濘的小路走了約莫半小時。

一路上,我注意到村子里的房屋普遍陳舊,有些甚至搖搖欲墜。

路邊偶爾能看到幾個孩子在玩耍,他們的衣服雖然整潔但明顯陳舊,臉色也不太健康。

善美的父親沒有解釋我們要去哪里,只是默默地走在前面。

終于,我們來到了一片看起來非常貧瘠的農田。

田里的莊稼長勢不好,有些甚至已經枯萎。

幾個老人和孩子在田間勞作,他們用疲憊的目光看了我們一眼,然后繼續(xù)低頭干活。

"這是怎么回事?"我不解地問。

"先不要問,跟我繼續(xù)走。"他簡短地回答。

我們一路走著,經過了一個又一個破敗的院落。

有些屋子甚至沒有完整的門窗,風一吹就嘎吱作響。

我看到一個年輕女人抱著嬰兒坐在門前,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。

一個老人蜷縮在墻角,咳嗽聲沙啞而痛苦。

幾個孩子圍著一小塊地瓜干,爭搶著吃的場景讓我心里一緊。

善美的父親帶我走進了一間低矮的土坯房。

推開搖搖欲墜的木門,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