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“卓瑪,我回來了,你還記得我嗎?”
時隔四十年,王大爺拖著病重的身體重見初戀。
這不僅成了他們的最后一面,還牽扯出一段令人震驚的 “驚天秘密”……

01
王大爺是地道的上海人,畢業(yè)后在大學(xué)任教,這一教便是幾十年,成為備受敬仰的大學(xué)教授。
他的妻子曾在國營紡織廠工作,雖不是知識分子,但二人也算門當(dāng)戶對。
婚后,他們生下王羌,這是他們唯一的兒子。
多年來,夫妻感情甚篤,不僅送走了雙方父母,還將兒子培養(yǎng)成才。
王羌從小學(xué)習(xí)成績優(yōu)異,高中畢業(yè)時考取了上海的重點大學(xué),然而王羌卻放棄了在國內(nèi)讀書的機會,選擇出國深造。
后來,他在國外結(jié)婚生子,每年只有節(jié)假日才回國看望父母。
在外人眼中,老兩口堪稱人生贏家,事業(yè)順?biāo)?,孩子也培養(yǎng)得極為出色。
可就在 5 年前,王大爺?shù)钠拮油蝗换忌夏X出血,在睡夢中悄然離世,沒給家人留下任何緩沖的時間。
記得那天凌晨 4 點多,王大爺便醒了,見妻子還在睡,沒忍心打擾,便徑直起身去廚房準(zhǔn)備早餐。幾十年來,他一貫如此,堪稱模范丈夫。
待他做好早餐,解下圍裙,走進(jìn)房間準(zhǔn)備喚妻子起床用餐。
“老伴兒,快起來,今兒咋睡得這么沉?早飯都做好了?!?/p>
王大爺先是朝床上喊了一聲,可老伴毫無反應(yīng),連身都沒翻一下。
他又提高了嗓門:“李霞,早飯做好了,趕緊起來吃。吃完咱一塊兒出去遛遛,晌午回來你再補個覺。”
然而,床上的老伴依舊毫無動靜,此時王大爺開始緊張起來,手也微微顫抖。
他急忙走到床邊,想伸手推醒老伴,可當(dāng)觸碰到老伴胳膊時,卻感覺她的身體冰涼。
王大爺瞬間慌了神,穿著鞋就踩上了床,用盡全身力氣將老伴的身體扳過來。
只見老伴臉色慘白,毫無血色,嘴唇已然開始青紫。
王大爺趕忙將手伸到妻子鼻下,卻驚覺已沒了呼吸。
剎那間,他仿若丟了魂一般,一屁股跌坐在床上,直愣愣地盯著妻子,不知所措。
大約過了幾分鐘,王大爺緩過神來,急忙走到客廳,拿起手機叫了救護(hù)車。
救護(hù)車趕到后,工作人員趕忙對他妻子進(jìn)行檢查,一番心臟按壓過后,心電圖卻依舊是一條直線。
王大爺實在難以接受,妻子前一晚還一切如常,怎會一覺醒來便與世長辭。
盡管滿心不愿相信,可他又不得不直面這殘酷的現(xiàn)實,生命竟如此脆弱無常。
王大爺給遠(yuǎn)在海外的兒子打去電話,讓他趕緊回來奔喪。
兒子帶著媳婦和孩子長途跋涉趕了回來,因沒能見母親最后一面,在葬禮上,兒子哭得悲痛欲絕。
其實,王大爺心里也悲痛萬分,但作為長輩,在孩子們面前,他只能強忍著。
辦完老伴的后事,孩子們又回到國外生活,家中只剩下王大爺孤身一人。
他壓抑已久的悲痛情緒再也無法抑制,時常獨自坐在沙發(fā)上落淚,無數(shù)個夜晚,他都抱著妻子的照片入眠。
在外人看來,他們夫妻感情一直和睦,堪稱相濡以沫的典范。
然而,只有王大爺自己心里明白,這輩子他對妻子有所虧欠,在他心底深處,妻子并非那個最讓他刻骨銘心的女人。
當(dāng)初與妻子結(jié)婚,不過是為了順從父母的意愿,更是為了傳宗接代。
如此看來,妻子不過是他完成任務(wù)的工具,只是隨著時間推移,兩人在生活中漸漸培養(yǎng)出感情,成為了彼此的親人。
妻子去世后的第二年,王大爺也從學(xué)校退休了,此后的生活變得格外單調(diào)。

每天除了買菜,其余時間基本都待在家中,抬頭便是四面墻,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兒子多次來電,希望老父親去國外與他們一同生活,可都被王大爺拒絕了。
對于老人而言,落葉歸根是他們的執(zhí)念,金窩銀窩都比不上自家的小窩。
更何況是出國,國外的生活方式和飲食習(xí)慣他都難以適應(yīng)。
隨著年齡增長,加之長期心情抑郁,王大爺?shù)纳眢w狀況逐漸變差。在去年的一次體檢中,他不幸被查出患上重病。
通常體檢結(jié)束后一周才能拿到結(jié)果,可在第三天,王大爺便接到了醫(yī)院的電話。
“王老師,麻煩您這兩天抽空來醫(yī)院一趟,您的體檢結(jié)果有點問題。”
王大爺?shù)男乃查g提到了嗓子眼,當(dāng)天下午便騎著自行車匆匆趕往醫(yī)院。
當(dāng)醫(yī)生將體檢報告遞到他手中時,王大爺被單子上 “疑似胰腺癌” 這幾個字驚得心頭一震。
“大夫,‘疑似’是什么意思?你們確診了嗎?”
王大爺表情嚴(yán)肅地看著醫(yī)生,期望得到一個確切的答復(fù)。
然而,醫(yī)生卻搖了搖頭:“王老師,這只是初步檢查結(jié)果,您還需去更大的醫(yī)院做病理檢查才能確診?!?/p>
就這樣,王大爺前往上級醫(yī)院,經(jīng)過一系列檢查,最終確診為胰腺癌晚期。
醫(yī)生要求王大爺立刻住院,安排放化療,待腫瘤縮小后再考慮手術(shù)。
然而,王大爺并未聽從醫(yī)生的建議,而是轉(zhuǎn)身徑直回了家,到家后便將檢查單撕得粉碎,扔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他深知胰腺癌晚期的嚴(yán)重性,自己的生命已然步入倒計時,不想在醫(yī)院里浪費最后的時光,更不想遭受病痛的折磨。
好幾次,他拿起電話,欲將這消息告知遠(yuǎn)在海外的兒子,可猶豫再三,還是放下了電話,生怕影響兒子的工作與生活。
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,王大爺?shù)牟∏橛l(fā)嚴(yán)重,甚至在家中暈倒,被鄰居送往醫(yī)院。
這一回,他心里十分清楚,屬于自己的時間已然不多,若再不能見到她,此生便再無機會
02
王大爺立馬通知了遠(yuǎn)在國外的兒子,讓他無論如何都要趕回國,特地叮囑兒子只需要一個人回來就行。
兒子聽到父親病重心里很難過,當(dāng)晚就買了回國的機票,第二天下午來到父親身邊。
當(dāng)王羌看到病床上骨瘦如柴的父親,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,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。
“爸爸,都是我不孝,是我沒有照顧好您?!?/p>
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,王大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他吃力地?fù)]了揮手,示意兒子趕緊站起來坐下。

王羌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,坐到父親旁邊的椅子上。
“爸,您剛發(fā)現(xiàn)生病的時候為什么不告訴我?我可以帶您出國去治,那邊的醫(yī)療條件更好,或許咱們還有機會?!?/p>
可是老父親卻笑了笑,“兒子,爸爸生的可是絕癥,而且還是晚期,就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我。沒有必要再折騰出國,那樣只會死得更快。”
兒子眼淚還是不斷地往下流,好像斷了線的珠子。
王大爺?shù)难蹨I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,趕緊拿起床頭的紙遞給兒子。
“大強,你不要難過,爸爸不怪你,生病不是你導(dǎo)致的。不去醫(yī)院接受治療也是我自己的選擇,不怪任何人,我只想在生命的最后時刻活得體面一點?!?/p>
王羌擦干眼淚后雙眼猩紅地盯著父親,什么話都沒有說,只是點了點頭。
這時老父親吃力地想要坐起來,王羌見狀趕緊將王大爺扶了起來,然后將枕頭靠在他的身后,這才勉強坐直了身子。
“爸,您是不是渴了?我去給您倒點水,或者出去買個果汁也行?!?/p>
王羌說完轉(zhuǎn)身就要出去,卻被王大爺一把拉住了。
“兒子,我什么都不想吃,你趕緊坐下來,爸爸還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你?!?/p>
王羌趕緊坐得離父親更近,將頭伸到父親的耳邊。
“爸爸,您還有什么沒完成的心愿嗎?趕緊告訴我,我一定會替您完成?!?/p>
老父親解開外套,從里面襯衫兜里拿出一張照片,看了幾眼后遞到兒子手里。
“照片上的這個女人現(xiàn)在和我差不多大,她是西藏人,爸爸年輕時當(dāng)知青認(rèn)識的,那會兒在他們家住了兩年。”
王羌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兒,照片中的女孩子看起來的確是西藏人的長相,皮膚看起來有點粗糙,扎著兩個大辮子,穿著藏袍,卻滿臉的笑容,很有感染力。
“爸,這是您的老朋友了吧?這些年你們都沒有聯(lián)系嗎?”
父親將頭靠在枕頭上,眼睛注視著前方,不知道在想什么,好一會兒才看著兒子。
“她不是我的朋友,而是我的女朋友,也是爸爸的初戀。當(dāng)時我們倆的感情很好,可因為種種原因,我要馬上返程,她又不能跟著我,沒想到那一別卻成了我這輩子的遺憾?!?/p>
說著說著父親的聲音哽咽了起來,“兒子,爸爸希望你不要怪我,這個秘密在我心里藏了幾十年,一直都不敢跟你母親說。我這輩子實在太窩囊了,不僅對不起初戀,也對不起你的媽媽,你會不會看不起我?”
王羌放下照片,緊緊地握住王大爺?shù)碾p手,“爸,誰還沒有年輕過,當(dāng)年您也是身不由己,否則不會和那位阿姨離別的。不過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幾十年了,那位阿姨肯定也結(jié)婚成家了,您也不要想這么多,我覺得她不會怪您的?!?/p>
可父親卻搖了搖頭,又將照片拿起來看了看,隨手放進(jìn)襯衫口袋里。
“就算她不原諒我,我也完全可以理解,畢竟違背諾言的人是我。原本我打算這輩子都不再相見,我也沒有臉見人家。可現(xiàn)在我的病情您也清楚,今天上午我找醫(yī)生談過話,爸爸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生命倒計時,隨時都可能走,臨終之前我很想見見她,哪怕是說聲對不起也行?!?/p>
王羌看著父親深情的樣子,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

其實王羌在國外待了很多年,思想比較開放,根本不介意父親有初戀這件事。
相反,他覺得自己的父親很勇敢,不僅沒有忘記當(dāng)年那位女孩,而且能夠勇于面對自己的疾病,哪怕是在人生最后時刻也能如此淡定。
頑強堅定地點了點頭,“爸爸,您安心養(yǎng)病,這件事交給我,我一定會帶您回西藏看一看?!?/p>
王大爺摸了摸兒子的臉,“大強,你要快一點,爸爸的時間不多了。另外,我去西藏不是去看一看,更不是去旅游,而是要見到她,否則這一切都沒有意義。”
王羌感受到了父親的決心,也深知自己肩上的擔(dān)子有多重。
接下來的一周內(nèi),王羌聯(lián)系了父親之前的所有知青朋友,經(jīng)過多方打聽才找到當(dāng)年那位阿姨可能居住的地址。
但也僅僅是可能,不一定是真的。
王羌想要電話聯(lián)系,希望那位阿姨能夠來一趟,這樣父親就省得折騰,畢竟他的身體不允許。
可是老父親卻極力反對,“兒子,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人家,怎么還能讓人家來見我?我才是那個罪人。我在臨死之前必須親自去一趟,這樣才能贖罪,否則我死不瞑目。”
實在沒有辦法,王羌放下了手機,安排好路線,帶著父親就出發(fā)了。
03
西藏路途遙遠(yuǎn),要是想讓父親更好地休息,王羌只能自己開車前往,他將車子后排布置成床鋪,這樣父親就可以躺在上面。
可這一路上至少要花費一周的時間,老父親萬一有個意外,或許就會倒在半道上。
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,王羌單獨報了一家旅行社,這趟旅行只有他和父親兩人。
來回的飛機以及其他交通方式都由旅行社安排,抵達(dá)西藏當(dāng)?shù)睾螅矔械嘏闩阃?/p>
畢竟導(dǎo)游是當(dāng)?shù)厝耍瑢δ沁叺沫h(huán)境比較熟悉,只要王羌把地址交給他們,確實能省不少事。
在父親的同意下,王羌便這么做了。雖然這趟旅程費用不低,但王羌并不在意,只要能完成父親生前的遺愿,他覺得一切都值得。
出發(fā)那天早上,父親在王羌的幫助下洗了把澡,然后從柜子里翻出當(dāng)年當(dāng)知青時穿的中山裝。
當(dāng)父親穿好衣服后,獨自站在鏡子前看了許久,一言不發(fā),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王羌有些著急,趕忙走到父親身邊。
“爸,您今天看起來精氣神不錯,尤其是這身衣服穿在您身上太合身了,簡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,是我媽之前給您做的嗎?”
王大爺嘆了口氣,又整理了一下衣服領(lǐng)子。
“這衣服不是你母親做的,你母親甚至都不知道有這么一件衣服。這是當(dāng)年我去西藏時,你那位阿姨親手給我縫制的。后來離開西藏的時候,我什么都沒帶,就把這套衣服帶回來了。這幾十年來我從來沒穿過,每當(dāng)思念她時,我就會拿出來看一看,然后又偷偷地放回去?!?/p>
王羌被父親的話震驚了,如此純粹的感情,只有那個年代的人才會擁有。
即便過去了幾十年,這件衣服依然保存得完好如初。

看似是一件普通的衣服,實則寄托了父親對那位阿姨所有的思念。
在兒子的催促下,王大爺終于不再對著鏡子發(fā)呆,跟著王羌上了車。
汽車轉(zhuǎn)飛機,行程需要好幾個小時,王羌很擔(dān)心父親在路上出狀況,可他的擔(dān)心似乎是多余的,老父親顯得十分堅強。
自從王羌回家后,父親的狀態(tài)一直不太好,唯有出發(fā)這天,父親仿佛回光返照,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幾歲。
飛機上,父親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地望著窗外,王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也不想打擾他。
當(dāng)飛機飛臨西藏山脈上空時,老父親的眼神似乎有了光芒,他緊緊地盯著下方,依舊一言不發(fā)。
很快,飛機降落在西藏。辦完手續(xù)后,王羌攙扶著父親走出了機場。
萬萬沒想到,老父親的眼淚突然流了下來,他拼命地環(huán)顧四周,像是在尋找著什么,但又似乎什么都沒找到。
眼看父親就要支撐不住,王羌趕緊扔下行李,一把抱住了父親。
“爸,您身體怎么樣?是不是不舒服?我馬上送您去醫(yī)院?!?/p>
當(dāng)王羌準(zhǔn)備扶著父親打車去醫(yī)院時,卻被父親制止了。
“兒子,我沒事,你別擔(dān)心,我剛才只是太激動了。上一次來這里還是幾十年前,如今故地重游,恍如隔世,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。讓我緩一緩,一會兒就好了?!?/p>
王羌趕緊扶著父親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,然后用水壺接了一杯溫水。
“爸,您喝點水,再吃點面包,不然身體沒能量可撐不住,我怕您隨時會暈倒?!?/p>
王大爺這次很聽話,拿起杯子就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。不一會兒,他的臉色好看了許多,不再像剛才那么蒼白,王羌這才放心地給導(dǎo)游打電話。
大約 20 分鐘后,導(dǎo)游開車趕到了。
“大哥,您好,我是你們的導(dǎo)游陳磊,叫我小陳就行?!?/p>
王羌起身與小陳握了握手,隨后從包里取出一張紙,遞給小陳。
“麻煩您送我們到這個地址,越快越好。這次我陪父親來見一位老友,他身體不好,在這邊不能耽擱太久,畢竟我們不太適應(yīng)高原氣候。”
小陳點了點頭,仔細(xì)看了看紙上的地址,卻犯起了難。
“大哥,這個地址我知道在哪兒,但位置比較偏,今天天色不早了,晚上肯定到不了。要不就在附近的酒店先住一晚,明天一早我就開車帶你們過去?!?/p>
王羌回頭看了看父親,父親雖然有些不滿意,但還是點了點頭,畢竟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在導(dǎo)游的帶領(lǐng)下,當(dāng)天晚上王羌和父親住進(jìn)了賓館,環(huán)境還算不錯。
他先給父親洗了澡,然后下樓買了些吃的回來,再安排父親躺下休息。一天的奔波下來,兩人都很疲憊。
第二天早上 6 點左右,小陳敲響了賓館的房門。
“大哥,時間不早了,咱們趕緊出發(fā)吧,那個地方挺遠(yuǎn)的,如果不早點走,我怕下午趕不到?!?/p>
王羌還沒來得及說話,身后的父親就著急了。
“快點,兒子,把我的衣服拿來,咱們穿好,馬上出發(fā)。”
看得出來王大爺非常著急,他甚至連早餐都沒吃,就跟著導(dǎo)游出發(fā)了,后來在車上隨便吃了幾口面包充饑。
對他來說,沒有什么比見到初戀更重要了。一路上,王大爺都沒有說話,只是緊緊地盯著車窗外,或許他心里也很緊張。
中午,小陳提議在服務(wù)區(qū)簡單吃頓飯,卻被王大爺拒絕了。
他從包里拿出面包和水,說道:“小陳師傅,跟您說實話,我是個將死之人,這次來西藏是為了完成心愿,我的生命或許只剩下一天,或許只剩下一個小時,真的是一刻都不能耽擱。你能否吃點面包墊墊肚子,盡快送我過去?!?/p>
小陳一下子愣住了,在他的職業(yè)生涯中,還是第一次接待這么特殊的游客。
他停下車子,簡單吃了幾口面包,喝了點水,然后重新發(fā)動了車子。
接下來的路程,小陳沒有休息,一口氣開到了目的地,終于在一戶藏族人家門口停了下來。
王羌先下了車,然后慢慢地將父親扶了下來。
當(dāng)王大爺站在門口時,他的雙手微微顫抖,嘴唇也變得越來越紫。
王羌十分擔(dān)心,趕緊扶住了父親。
“爸,這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阿姨家,咱們只能碰碰運氣。您可千萬別激動,等下要是不是也別失望。”
王羌這是在提前給父親打預(yù)防針,怕萬一情況有變,老父親接受不了,對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。
王大爺點了點頭,然后推開王羌的手,拄著拐杖獨自走到門前,伸手輕輕地敲了幾下門。
突然,里面?zhèn)鱽硪魂嚺说穆曇?,可惜說的是藏語,王羌聽不懂。
當(dāng)大門打開時,王大爺渾身顫抖,慢慢地向地上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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