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劉建國接到老戰(zhàn)友王大志的電話，說要來住幾天。
"老劉，生意黃了，我們遇到點困難。"
剛一周時間，劉建國發(fā)現(xiàn)銀行賬單有異常。
"什么？他們偷用我們的卡買項鏈和名牌衣服？"妻子張麗華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當(dāng)看到各種消費單據(jù)，劉建國震驚了："才一個星期就花了七萬多？"
張麗華直視著臉色煞白的王大志："我們養(yǎng)不起你們。"
01
劉建國剛關(guān)上超市的卷簾門，手機就響了起來?？吹绞謾C屏幕上閃爍的名字，他愣了一下。
"老王？"劉建國有些驚訝，這個號碼已經(jīng)兩年沒有出現(xiàn)過了。
"老劉！是我，王大志！"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嗓門，帶著幾分激動，"最近怎么樣？"
"還行，開了個小超市，日子過得去。"劉建國笑著回答，"你呢？上次聽說你在廣州做生意？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，王大志的聲音低了下來："生意黃了，賠了不少錢?，F(xiàn)在有點困難。"
劉建國心里一緊："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嗎？"
"老劉，我想帶著家人去你那兒住幾天，行嗎？我們正在找新的出路，可能需要一點時間。"
劉建國沒有猶豫："當(dāng)然行！我們是什么交情？戰(zhàn)場上生死與共的戰(zhàn)友！來吧，我家雖然不大，但住下你們一家綽綽有余。"
掛了電話，劉建國才想起一個問題，他得跟妻子商量一下。張麗華是個精明能干的女人，這些年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，但對于突然到訪的客人，尤其是可能會長住的客人，她可能不太樂意。
果然，當(dāng)劉建國把這件事告訴妻子時，張麗華的臉色立刻變了。
"什么？你那個戰(zhàn)友要帶著全家來??？住多久？"
劉建國撓了撓頭："也就幾天吧，他們遇到點困難，我不能不管。"
張麗華嘆了口氣："我知道你念戰(zhàn)友情誼，但我們家也不寬裕。超市剛開始有點起色，孩子明年要上大學(xué)，開銷不小。"
"就幾天，麗華，老王當(dāng)年在部隊可救過我的命。"劉建國語氣誠懇，"要不是他把我從那個廢墟里拖出來，我早就......"
張麗華擺擺手，打斷了丈夫："行了，我知道了。反正也攔不住你。就幾天，對吧？"
劉建國點點頭："對，就幾天。"
三天后，王大志一家三口出現(xiàn)在劉建國家門口。王大志看起來比兩年前老了許多，曾經(jīng)挺拔的身姿略顯佝僂，眼神中透著疲憊。他的妻子林小芳倒是保養(yǎng)得不錯，穿著時髦，戴著精致的首飾，看不出家里有什么經(jīng)濟(jì)困難。王大志的兒子王小軍是個陽光帥氣的小伙子，剛大學(xué)畢業(yè)，眼神中透著年輕人特有的活力。
"老劉！"王大志一把抱住劉建國，"好久不見！"
劉建國拍拍老戰(zhàn)友的后背："看你瘦了不少，來，進(jìn)屋說話。"
張麗華站在門口，臉上掛著禮貌性的微笑，招呼客人進(jìn)門。
屋內(nèi)，王大志一家人坐下后，林小芳環(huán)顧四周，微微皺眉："你們這房子有點小啊。"
張麗華的笑容僵了一下："普通工薪家庭，條件有限。"
林小芳似乎沒注意到主人的不悅："我們之前在廣州的房子有兩百多平，裝修花了七八十萬呢。"
王大志趕緊岔開話題："老劉，聽說你開了家超市？生意怎么樣？"
劉建國笑著回答："小日子過得去，不過這行競爭大，利潤薄，就圖個穩(wěn)定。"
"穩(wěn)定最重要。"王大志嘆了口氣，"我這些年折騰得太厲害，起起落落，現(xiàn)在才明白，平穩(wěn)踏實的生活才是正道。"
劉建國拍拍老友的肩膀："沒關(guān)系，大起大落很正常。休息幾天，我們慢慢想辦法。"
晚餐時，張麗華準(zhǔn)備了幾道家常菜。王大志吃得很香，頻頻稱贊，但林小芳只是淺嘗輒止，王小軍也只是禮貌性地吃了幾口。
"嫂子，這菜太好吃了。"王大志給妻子夾了一塊紅燒肉，"你嘗嘗。"
林小芳笑了笑："我在減肥，而且我習(xí)慣了吃西餐。"
王小軍也插嘴："媽，我們在廣州經(jīng)常去的那家米其林餐廳，你不是很喜歡嗎？"
張麗華的筷子頓了一下，看了一眼丈夫，沒說話。
"對了，"劉建國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，"小軍，你大學(xué)學(xué)的什么專業(yè)？"
"金融。"王小軍驕傲地回答，"我們學(xué)校是重點大學(xué)，師資力量很強。"
"那找工作應(yīng)該不難吧？"
王小軍聳聳肩："普通工作當(dāng)然好找，但我想找個年薪二三十萬起步的。爸爸之前有個朋友，答應(yīng)給我安排一個投行的職位，不過現(xiàn)在......"
王大志的表情有些尷尬："現(xiàn)在那個朋友聯(lián)系不上了。"
晚餐過后，張麗華安排客人住進(jìn)了兒子的房間。她的兒子劉小明正在外地上大學(xué)，房間空著。
"就委屈你們一家三口擠一個房間了。"張麗華道歉道。
林小芳看了看不到十五平米的房間，勉強笑了笑："沒關(guān)系，將就幾天。"
夜深人靜，張麗華和劉建國躺在床上，小聲交談。
"老劉，你這個戰(zhàn)友......"張麗華欲言又止。
劉建國知道妻子想說什么："老王人很好，就是經(jīng)歷了一些挫折。你多擔(dān)待幾天。"
張麗華翻了個身："他們說是幾天，可具體是幾天？一星期？一個月？還是更久？"
劉建國安撫道："不會太久的，老王是個有志氣的人，不會一直依靠別人。"
張麗華沒再說什么，但劉建國知道，妻子對這突如其來的客人并不滿意。
接下來的幾天，劉建國每天照常去超市工作，偶爾帶著王大志一起，想教他一些經(jīng)營超市的經(jīng)驗。但王大志似乎對此興趣不大，常常找各種理由早早離開。
第四天晚上，劉建國回到家，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已經(jīng)大變樣。客廳里多了一臺65英寸的大電視，沙發(fā)也換成了真皮的，餐桌上擺著一瓶看起來就很貴的紅酒。
"這是......"劉建國驚訝地看著這一切。
"老劉回來了！"王大志從廚房走出來，手里還拿著鍋鏟，"今天我下廚，做幾道拿手菜！"
林小芳從臥室出來，穿著一件明顯是新買的連衣裙："老劉，我們想改善一下生活條件，就添置了一些家具。電視是我們出錢買的，算是感謝你們收留我們。"
劉建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妻子，發(fā)現(xiàn)張麗華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"我們家不需要這些。"張麗華冷冷地說，"老電視和沙發(fā)都還能用。"
林小芳笑了笑："那多不舒服啊。你看這新沙發(fā)，坐著多享受。"
王小軍也走了出來，手里拿著一臺新手機："劉叔，您看我給自己買了新手機，舊的那個太卡了。我想應(yīng)聘好公司，得有個體面的形象。"
劉建國勉強笑了笑："是挺好的。"
晚餐時，王大志拿出了那瓶紅酒："來，老劉，這可是兩千多一瓶的好酒，今天咱們好好喝一杯！"
劉建國看了看妻子緊繃的臉，知道大事不妙。但礙于戰(zhàn)友情誼，他不好直接拒絕，只能陪著喝了兩杯。
飯后，王大志提議一家人去附近的KTV唱歌。林小芳和王小軍立刻響應(yīng)，但張麗華直接拒絕了："我和老劉明天還要早起開超市，你們?nèi)グ伞?
王大志有些失望："那好吧，我們早點回來。"
三人走后，張麗華終于忍不住了："老劉，他們到底要住多久？你看他們這花錢的架勢，像是有經(jīng)濟(jì)困難的樣子嗎？"
劉建國也很困惑："我也不明白。老王說他生意失敗了，應(yīng)該沒什么錢才對。"
"他們昨天買菜花了三百多，今天添置家具花了一萬多，還有那瓶酒和他們的新衣服、新手機，這些錢從哪來的？"張麗華越說越生氣。
劉建國搖搖頭："可能是他們之前攢的一些錢吧。"
"那他們?yōu)槭裁床蝗プ夥孔幼?？為什么要擠在我們家？"張麗華追問。
劉建國無言以對。他了解妻子的性格，張麗華不是小氣的人，但她也不喜歡被人占便宜。
"再觀察幾天吧。"劉建國安撫道，"老王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。"
張麗華深吸一口氣："就一周，如果一周后他們還沒有找到出路，我們必須談?wù)劇?
劉建國點點頭。他心里也很矛盾，一方面，他確實感念王大志當(dāng)年的救命之恩；另一方面，王大志一家的行為確實有些奇怪。
兩天后，劉建國在超市整理貨架，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。
"請問是劉建國先生嗎？"一個女聲問道。
"是我，你是？"
"我是百貨商場的客服。您昨天在我們店購買的商品，信用卡被拒付了。請您盡快處理。"
劉建國一頭霧水："什么商品？我昨天沒去過百貨商場啊。"
"是一條價值九千八的項鏈，客人用的是您的信用卡。"客服解釋道。
劉建國心里一沉："麻煩你告訴我，是誰用了我的卡？"
"簽名是林小芳女士。"
掛掉電話，劉建國感到一陣頭暈。林小芳用他的信用卡買了將近一萬元的項鏈？這是怎么回事？
他立刻撥通了妻子的電話。
"老劉，你怎么現(xiàn)在打電話來了？"張麗華的聲音中帶著疑惑。
"麗華，我的信用卡呢？"劉建國直接問道。
"在我包里啊，怎么了？"
"你現(xiàn)在馬上查查看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，然后傳來張麗華驚訝的聲音："不在了！昨天明明還在的。"
劉建國把剛才的電話內(nèi)容告訴了妻子。
"什么？她用你的卡買了一萬的項鏈？"張麗華的聲音提高了八度，"老劉，這已經(jīng)不是占便宜的問題了，這是偷竊！"
劉建國也很生氣，但他還是試圖為老戰(zhàn)友辯解："可能是搞錯了。我先問問老王。"
"你問吧，我現(xiàn)在就去查我們的銀行賬戶，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異常。"張麗華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劉建國站在超市里，感到一陣無力。他不敢相信，自己信任的老戰(zhàn)友會做出這種事。他撥通了王大志的電話，但電話一直無人接聽。
02
劉建國提前關(guān)了超市，急匆匆地趕回家。推開門，他看到張麗華正坐在沙發(fā)上，面前攤著一堆銀行賬單和信用卡對賬單。她的臉色非常難看。
"怎么樣？"劉建國問道，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張麗華深吸一口氣："老劉，你自己看看吧。"
劉建國拿過賬單，仔細(xì)查看，臉色越來越難看。除了那條項鏈，還有好幾筆大額消費：一家五星級餐廳的消費單，六千多元；一家名牌服裝店的購物單，一萬二；一家電器店的賬單，兩萬多；甚至還有一張四千多的美容院單據(jù)。
"這些都是......"劉建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"全部都是用你的信用卡或者我們的儲蓄卡支付的。"張麗華的聲音很冷，"我問過銀行，都是林小芳簽的字。"
劉建國坐在沙發(fā)上，感到一陣眩暈。他拿起手機，再次撥打王大志的電話，依然無人接聽。
"老劉，你的戰(zhàn)友可真有意思。"張麗華冷笑一聲，"說是來躲難，結(jié)果花錢比誰都狠。"
劉建國沉默著，不知道該說什么。他和王大志在部隊共事五年，一起經(jīng)歷過生死考驗。在他印象中，王大志是個正直、可靠的人，怎么會做出這種事？
就在這時，門鈴響了。劉建國起身去開門，發(fā)現(xiàn)是王小軍。
"劉叔，"王小軍笑著說，"今天我去應(yīng)聘了一家公司，感覺不錯。我爸媽去逛街了，讓我先回來。"
劉建國看著這個年輕人燦爛的笑容，不知道他是否知道父母的所作所為。
"小軍，你進(jìn)來，我有事問你。"劉建國嚴(yán)肅地說。
王小軍有些疑惑，但還是跟著劉建國進(jìn)了屋?？吹綕M桌子的賬單和張麗華陰沉的臉色，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，笑容立刻消失了。
"小軍，這些消費記錄，你知道嗎？"劉建國指著桌上的賬單問道。
王小軍掃了一眼，尷尬地低下頭："我......我知道一些。"
張麗華厲聲問道："你們?yōu)槭裁匆梦覀兊目ǎ?
王小軍支支吾吾："我媽說......她說劉叔不會介意的。她說你們是多年的戰(zhàn)友，應(yīng)該互相幫助。"
"幫助是一回事，擅自刷我們的卡是另一回事！"張麗華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，"我們辛辛苦苦攢的錢，就這樣被你們幾天花掉了一大半！"
王小軍臉色煞白："阿姨，對不起，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。"
劉建國強壓怒火，盡量冷靜地問："你爸媽什么時候回來？"
"他們說......晚上八點左右。"王小軍低聲回答。
張麗華看了一眼時鐘："現(xiàn)在才五點。好，我們等他們回來，當(dāng)面問清楚。"
接下來的三個小時，家里的氣氛異常壓抑。王小軍坐立不安，時不時偷看手機；張麗華坐在沙發(fā)上，臉色陰沉；劉建國在屋子里來回踱步，心里十分矛盾。
終于，門鈴再次響起。劉建國深吸一口氣，去開了門。
王大志和林小芳滿載而歸，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，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。
"老劉！"王大志笑著說，"今天我們?nèi)ド虉龉淞斯?，給你和嫂子買了些禮物。"
劉建國沒有回應(yīng)，只是側(cè)身讓他們進(jìn)門。王大志似乎注意到了氣氛不對，笑容慢慢消失。
"怎么了？"他疑惑地問，目光在劉建國和張麗華之間來回掃視。
"這些是什么？"張麗華直接把賬單推到王大志面前。
王大志看了一眼，臉色立刻變了。他求助般地看向妻子，林小芳也是一臉慌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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