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(lián)網(wǎng)，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，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，請知悉。
我和丈夫都不高，只有一米五幾，可我們兒子卻有一米八還十分帥氣，我們都覺得這是基因突變。
但鄰居總調(diào)侃他不是我們親生的，時間久了，丈夫竟然也開始懷疑，幾次三番和我吵架。
無奈之下我只好同意去親子鑒定，怎料結(jié)果出來后我崩潰了......
01
我叫林方燕，身高只有153厘米，在同齡人中算是非常嬌小的。
我的丈夫蔡明也不高，才162厘米，我們在大學相識相戀，彼此身材相仿讓我們有種特別的默契。
同學們都說我們是“天生一對”，兩個小個子站在一起十分般配。結(jié)婚后不久，我便懷孕生下了兒子蔡遠。
當蔡遠剛出生時，和所有嬰兒一樣小小的，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。
可隨著他一天天長大，我和蔡明都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，兒子的生長速度似乎比同齡孩子要快得多。
小學三年級時，蔡遠已經(jīng)比班上的孩子高出半個頭；初中畢業(yè)時，他已有175厘米；現(xiàn)在18歲的他，身高達到了驚人的185厘米，長相更是英俊帥氣，輪廓分明，鼻梁高挺，完全看不出有我和蔡明的影子。
“一定是隔代遺傳！”我常常這樣向親友解釋，“我爺爺當年身高有一米八，是村里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高個子?！边@個解釋似乎為兒子的身高差異提供了合理的說法，讓我和蔡明暫時擺脫了疑惑。
每逢過年回老家，長輩們看到蔡遠都會嘖嘖稱奇：“這孩子長得真高啊，完全不像你們兩口子！”
“這是隨他太爺爺，我爺爺年輕時可高了。”我總是笑著應(yīng)答。
“這基因也是神奇啊，隔了這么多代還能冒出來?！遍L輩們搖頭感嘆。
但我注意到，每當這樣的對話發(fā)生時，蔡明的表情會變得有些僵硬，盡管他也會附和著笑，卻笑得勉強。那時我只當他是不好意思，并未多想。
鄰居王阿姨曾半開玩笑地說：“方燕啊，你這兒子要不是親生的我都信了，看著一點都不像你們?！?/p>
這話讓我心里一沉，但我還是強顏歡笑：“這孩子長得像我娘家人，骨子里還是有我們的影子的。”
那時的我，多么希望用這些解釋掩蓋心底那一絲難以言說的不安。
隨著蔡遠長大，我們一家人外出時遇到的尷尬情況越來越多。
有一次去參加蔡遠的家長會，我剛走進教室，班主任竟然問我：“同學，你是來找誰的？”當我解釋說是蔡遠的媽媽時，她臉上的驚訝毫不掩飾：“啊？對不起，我以為您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呢，您真年輕啊?！?/p>
蔡明的尷尬更為明顯。
有次他去學校接兒子，被門衛(wèi)攔?。骸靶∨笥?，你找誰??？”蔡明哭笑不得地解釋自己是來接兒子的家長，門衛(wèi)驚訝地上下打量他：“真的假的？那孩子比你高這么多？”
商場購物時的場景更是讓人窘迫。一次在服裝店，蔡遠想試穿一件外套，導購熱情地招呼：“這位小伙子的衣服要大號的，你們是他的什么人??？”
“我們是他父母?！辈堂髌届o地回答。
導購愣了一下，隨即尷尬地笑道：“哎呀，真對不起，我還以為是親戚呢?！彼难凵衩黠@帶著懷疑，上下打量著我們?nèi)恕?/p>
這樣的事情多了，蔡明變得越來越敏感。他開始仔細觀察兒子的一舉一動，時常盯著蔡遠的臉看，似乎想從中找出和自己相似的地方。
“爸，你老看我干嘛？”蔡遠被看得不自在，皺著眉頭問。
“沒什么，就是覺得你長得真快?！辈堂鬓D(zhuǎn)移了話題。
我能感覺到，隨著蔡遠年齡的增長，他也越來越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外出。
“媽，我和同學約好了，不和你們一起去逛街了。”蔡遠經(jīng)常這樣推辭。
一次我無意中聽到他和同學的對話：“你爸媽真的那么矮嗎？怎么你長得這么高？”
“可能是基因突變吧。”蔡遠的回答里帶著無奈，“我都不好意思和他們一起走路，總有人問我們是什么關(guān)系?！?/p>
這句話像針一樣刺進我的心，原來兒子也為此感到困擾。我站在門外，不知該進去還是悄悄離開。
02
蔡遠高中畢業(yè)那年的春節(jié)，我們一家回到了老家。全家人團聚，熱鬧非凡，但蔡明卻明顯心不在焉。那天晚上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他獨自一人坐在書房，翻看著蔡遠從小到大的照片。
“在看什么呢？”我輕聲問道。
蔡明抬起頭，眼神復(fù)雜：“方燕，你有沒有覺得蔡遠長得一點都不像我們？”
“這有什么，孩子隨老輩很正常。”我故作輕松地回答。
“我翻遍了我們兩家的照片，沒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像他這樣高大的人?！辈堂鞯穆曇舻统粒澳阏f的你爺爺，我也從未見過照片?！?/p>
我心里一緊，確實，我爺爺?shù)恼掌缫堰z失，這個解釋看起來越來越站不住腳。
“基因的事情誰說得清楚呢？”我試圖轉(zhuǎn)移話題，“別想那么多了?！?/p>
蔡明沒再說什么，但他的眼神告訴我，疑慮已經(jīng)種下。
2025年春節(jié)，全家人又一次聚在一起。飯桌上，話題不知怎么就轉(zhuǎn)到了基因遺傳上。
“現(xiàn)在的科學這么發(fā)達，DNA鑒定能看出很多東西呢?！辈堂鞯哪赣H感嘆道，“聽說隔壁村的老李，六十多歲了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根本不是李家的血脈，真是人生大起大落啊。”
“是啊，這基因遺傳真是奇妙?！辈堂鞯牡艿芙舆^話茬，目光不經(jīng)意間掃過蔡遠，“不過話說回來，蔡遠長得可真不像咱們家人，倒是有點像方燕大學時那個朋友，叫什么來著？”
“林偉?！辈堂魍蝗婚_口，聲音冷得像冰。
一瞬間，餐桌上的氣氛凝固了。
林偉確實是我大學時的好朋友，他身材高大，長相英俊，和蔡遠確實有幾分相似。但那只是巧合，絕對只是巧合。
“弟弟你瞎說什么呢，”我強忍著內(nèi)心的慌亂，“林偉和我只是普通同學，哪來的相像？”
“我就隨口一說?！钡艿懿煊X到氣氛不對，趕緊打圓場。
那頓飯后，蔡明變得更加沉默寡言?；丶业穆飞希嚴锇察o得可怕，只有蔡遠偶爾抱怨學校的事情打破沉默。我從后視鏡里看到蔡明緊繃的側(cè)臉，知道事情正朝著不可預(yù)知的方向發(fā)展。
春節(jié)過后，蔡明開始變得不同以往。他經(jīng)常在我不注意時翻看我的手機，檢查我的社交賬號。有幾次我回到家，發(fā)現(xiàn)抽屜被翻動過的痕跡，那里放著我的大學紀念冊和一些老照片。
一天晚上，我洗完澡出來，看到蔡明正拿著我的手機，臉色陰沉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我問道，心跳加速。
“林偉最近聯(lián)系你了嗎？”蔡明冷冷地問。
“沒有，我們大學畢業(yè)后就沒怎么聯(lián)系了，你知道的?！蔽易哌^去想拿回手機。
“真的嗎？那為什么你的社交賬號里還有他的留言？”蔡明向我出示手機屏幕，上面是林偉三年前發(fā)的一條生日祝福。
“那只是普通的祝福，蔡明，你到底怎么了？為什么最近這么奇怪？”我感到既委屈又生氣。
“我奇怪？”蔡明的聲音提高了，“十八年了，方燕，我看著一個完全不像我的孩子長大，現(xiàn)在他長得像誰，我心里越來越有數(shù)了！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我不敢相信他會這樣懷疑我，“你懷疑蔡遠不是你的孩子？”
“你告訴我，他是不是我的？”蔡明盯著我的眼睛。
“當然是！”我?guī)缀跏呛俺鰜淼?，“你怎么能這樣想？你忘了我們一起經(jīng)歷的一切了嗎？”
03
就在我們爭執(zhí)不下時，蔡遠推開門走了進來：“你們在吵什么？”
看到兒子，我們兩個人都愣住了。蔡遠站在那里，高大的身影幾乎占滿了門框，他困惑地看著我們。這一刻，我不得不承認，他確實一點都不像蔡明，甚至也不像我。
“沒什么，只是一點小分歧?！蔽颐銖姅D出一個笑容。
“爸媽，你們最近很奇怪，到底怎么了？”蔡遠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沒事，你去寫作業(yè)吧?！辈堂鞅荛_兒子的視線，語氣生硬。
蔡遠離開后，房間再次陷入沉默。最終，蔡明說出了那個我最害怕的決定：“我要做親子鑒定。”
“你瘋了嗎？”我驚訝地看著他，“這樣會傷害蔡遠的！”
“我必須知道真相?！辈堂鞯哪抗鈭远?，不容反駁。
我們爭論了很久，最終我妥協(xié)了。不是因為我有什么隱瞞，而是我相信鑒定結(jié)果會還我清白，修復(fù)我們搖搖欲墜的婚姻。
第二天一早，蔡明就聯(lián)系了醫(yī)院，預(yù)約了親子鑒定。為了不讓蔡遠起疑心，我們編造了一個體檢的理由。
“為什么突然要體檢？”聰明的兒子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“最近社區(qū)有健康普查活動，我們一家人一起去做個全面檢查?！蔽冶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。
蔡遠將信將疑地點點頭，沒再多問。
到了醫(yī)院，護士詢問我們要做什么檢查時，蔡明直接說：“我們要做親子鑒定?！?/p>
護士詫異地看了看我們?nèi)?，或許是這樣的要求她見得多了，很快就安排我們?nèi)チ瞬蓸邮摇?/p>
抽血的過程很快，但醫(yī)生的問話卻讓整個過程變得無比煎熬。
“為什么要做親子鑒定呢？”醫(yī)生一邊準備器具一邊隨口問道。
蔡明沉默不語，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：“就是...有些好奇，孩子長得和我們差別有點大?！?/p>
醫(yī)生了然地點點頭：“這種情況很常見，別擔心，基因的表達方式有時候很神奇?！?/p>
全程蔡遠都一臉困惑，直到采完樣回家路上，他才忍不住問：“那不是普通體檢，對嗎？你們在做什么？”
“是體檢的一部分。”蔡明簡短地答道。
“你們在瞞著我什么？”蔡遠的聲音里帶著受傷，“最近你們總是莫名其妙地爭吵，現(xiàn)在又帶我來做什么奇怪的檢查?！?/p>
我不忍心看到兒子這樣，剛想解釋，蔡明卻打斷了我：“等結(jié)果出來再說吧?！?/p>
回家后，氣氛比之前更加緊張。蔡明幾乎不和我說話，我們像兩個陌生人一樣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。蔡遠也變得沉默，把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里，不愿和我們交流。
夜深人靜的時候，我躺在床上，無數(shù)回憶涌上心頭。大學時代，我確實和林偉關(guān)系很好，但從未越過友誼的界限。
我和蔡明相戀后，林偉還是當了我們的證婚人。怎么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？為什么一個身高的差異，竟能毀掉我們十八年的婚姻？
醫(yī)生說結(jié)果需要一周左右才能出來，這一周對我來說漫長得如同一年。我開始失眠，吃不下飯，整個人憔悴了不少。蔡明也不好過，我注意到他的眼下有明顯的黑眼圈，工作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專注。
唯一不變的是蔡遠的生活，他依舊按部就班地上學、回家，只是更加沉默，更加疏遠我們。有幾次我想和他談?wù)?，告訴他無論發(fā)生什么，我們都愛他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——我自己都不確定未來會怎樣，又有什么資格向他保證呢？
04
那些日子里，我不止一次地回想起蔡遠的出生。
那是個夏天的下午，我在產(chǎn)房里經(jīng)歷了十多個小時的陣痛，最終聽到了寶寶的第一聲啼哭。
當護士把襁褓中的嬰兒遞到我懷里時，我激動得淚流滿面。蔡明站在一旁，同樣熱淚盈眶。那個時刻，我們是多么幸福，多么滿足。
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，我確實記得產(chǎn)房當時很忙，接連有幾個產(chǎn)婦生產(chǎn)。護士來來往往，忙得不可開交。但這些細節(jié)在十八年后的今天，真的還有意義嗎？
第六天晚上，蔡明終于開口和我說話了：“明天結(jié)果就出來了?！?/p>
“嗯。”我輕輕應(yīng)道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“無論結(jié)果如何，”蔡明的聲音有些顫抖，“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真相?！?/p>
我看著他的眼睛，那里面滿是痛苦和期待：“我沒有什么好隱瞞的，蔡明，蔡遠是我們的孩子。”
蔡明沒有回應(yīng)，轉(zhuǎn)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。那一夜，我?guī)缀鯖]有合眼。
第七天上午，醫(yī)院的電話終于打來了。
“蔡先生您好，您的親子鑒定報告已經(jīng)可以領(lǐng)取了?！彪娫捘穷^護士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。
蔡明掛斷電話，看了我一眼：“我去拿結(jié)果?！?/p>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我立刻說道。
“不用了，你在家等著吧。”蔡明的語氣不容反駁。
看著蔡明離開，我在客廳里踱來踱去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，卻仿佛靜止了一般。
我想起蔡遠剛上幼兒園時，老師說他比其他孩子高出一截；我想起他小學畢業(yè)時，已經(jīng)和我差不多高了；我想起他初中時，同學們都叫他“小巨人”；我想起他高中時，站在全班合影的最后一排，鶴立雞群……
兩個小時后，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。蔡明回來了，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。他默默地走到餐桌前，將一個信封放在桌上，然后坐下來，看著我。
我深吸一口氣，走過去拿起信封。手指顫抖得幾乎拿不住，我慢慢打開信封，取出里面的報告。
當我看到結(jié)果的那一刻，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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