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本就差得一塌糊涂,還要被說“呆”的啼啼:“……你趕緊做作業(yè)吧?!睘槭裁茨猩歼@么欠揍?


英國,倫敦時間上午九點。
儀儀早早就起了床,出門晨跑回來之后,隨便烤了幾塊吐司,煎了兩個雞蛋,捧到餐桌上和秦修一起吃。

儀儀顰眉想了想,問:“我記得你說過……你家里有個妹妹?”
“是啊,比我小三年?!?/p>
——那和啼啼差不多大。
儀儀點點頭。
秦修一邊將黃油涂在吐司上,一邊說:“一提起她我就來氣。那丫頭最近喜歡上了他們班的一個男生,天天不好好學(xué)習(xí),就顧著打扮自己,開學(xué)摸底考都退步了好幾十名?!?/p>
儀儀思忖著開口:“那要是被她喜歡的男生拒絕了,會不會很難過?”
秦修笑道:“鄖哥,你別小看這些小屁孩兒的自愈能力,那可比我們強(qiáng)多了,頂多難過個兩三天,也就沒事兒了?!?/p>
話題結(jié)束得突然,秦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只是茫然地應(yīng)了一聲。
出門前,儀儀回了趟自己房間,將擱在書桌上的禮物盒子重新放回到衣柜的最底層。
作者有話要說:
還有兩章就見面了QVQ

【chapter38:究竟是什么樣的終點, 才配得上我們這一路的顛沛流離。我喜歡的這一群人,像大海里的島嶼,在風(fēng)雨中呼喊, 為夜航人唱歌,永遠(yuǎn)輕盈, 永遠(yuǎn)滾燙, 永遠(yuǎn)熱淚盈眶。——《半生倏忽而過》】
十一月的立冬過后,綏城的氣溫驟降了十幾度, 班里很多同學(xué)都紛紛感冒了, 上課的時候都能聽見此起彼伏的打噴嚏和咳嗽的聲音。
啼啼靠著自身頑強(qiáng)的免疫力強(qiáng)撐了一個星期, 終于還是在回家前的星期四病倒了。
那天下午第一節(jié) 的英語課, 啼啼頭昏腦漲地聽了小半節(jié),卻根本聽不進(jìn)去任何內(nèi)容,又咬牙堅持了一回兒,才忍不住舉手跟老師請假回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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