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攥緊了手中的離婚證:“我有事想跟你說。”
沈硯舟怔了一下:“寶寶,我現(xiàn)在就要出門?!?br/>“這么急?”她輕聲問,“連五分鐘的時間都不愿意給我?”

沈硯舟看了看腕表,最終還是拒絕了她:“有什么事晚上再說,好嗎?”
“這事就那么重要嗎?”
“很重要。”他毫不猶豫地回答,眼神堅定得近乎偏執(zhí),“比我的命還重要。”
寧若曦笑了。
那笑容很淡,像冬日里最后一片雪花,轉(zhuǎn)瞬即逝。
“去吧?!彼p聲說,“別耽誤了?!?br/>沈硯舟似乎想說什么,最終只是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,然后匆匆離去。
聽著引擎聲漸行漸遠,寧若曦走進廚房,打開了那個一直無人問津的冰箱。
冷氣撲面而來,她取出那個被遺忘多日的禮盒,輕輕放在客廳的茶幾上。
禮盒里,五個月大的胎兒蜷縮在福爾馬林里,像睡著了一樣。
她輕輕閉上眼,在旁邊放上一本嶄新的離婚證。
拖著行李箱走出大門時,寧若曦沒有回頭。
機場航站樓里,人流如織。
飛機要起飛,她剛要關(guān)機的時候,沈硯舟的短信跳出來:
「寶寶,藥在廚房溫著,我辦完事就回來陪你?!?/p>
盛霆燁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這地圖的地形構(gòu)造,線路走向,竟然和盛家位于北城老君山上的祖墓入口出奇的相似。
盛家的家族歷史悠久,最遠能夠追溯到唐朝,并且世代都是將軍大臣,勢力顯赫。家族一直活躍于北城這一帶,祖先們也都埋葬于北城風水最好,最不容外人靠近的老君山。
到了太爺爺那一帶,才舉家南下,在與北城隔海相望的海城,拼出了一片天地。
這些年,除了那些重大祭祀日,盛家基本不會回北城。
“奇怪,盛家祖宅的的地形圖,怎么會紋在初之心的包被上?”
難道盛家和初家,祖上就有什么淵源?
這事兒,估計只能找機會問一問爺爺了。
思及此,盛霆燁小心謹慎的將包被和絲帛裝進一個小盒子里。
他突然又想起什么,拿出初之心的那個牛皮紙封面的筆記本,撥通了司徒軒的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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