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劇漫長覬覦

“明白了,都是合理的要求?!痹粗缮褵煹偃釉诘叵掠媚_尖碾碎,拔出御神刀。
短劇漫長覬覦橘政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,仰望屋頂輕聲吟誦:“心早已病了,夢中魂魄在枯野上徘徊?!?/p>
這是日本“俳圣”松尾芭蕉臨終留下的辭世俳句“旅に病で、夢は枯野をかけ廻る”,略加改動,詞意就像風(fēng)過水面留下漣漪。作為黑道至尊的遺言,未免禪意太濃了些,橘政宗花了二十年,把自己從野心勃勃的克格勃特工變成了一個講求修行的日本人。源稚生踢刀走到橘政宗背后,御神刀高舉過頂,橘政宗舉刀扎向小腹左側(cè),切腹就是從小腹左側(cè)往右側(cè)的一刀,然后介錯者一刀斷頭,把痛苦和人生一齊斬斷。
短劇漫長覬覦御神刀斬落,帶著大片的弧光。橘政宗血光飛濺,戰(zhàn)栗著倒地。

懷刃插在地上,橘政宗用來握刀的右手五指盡落,因此他沒能把懷劍插進(jìn)自己的肚子里。
源稚生面無表情地收刀回鞘,從懷里抽出手帕沿著斷指根部扎緊來止血。他的刀術(shù)極精,一刀斬斷橘政宗的五指,卻還留下了短短的指根用來止血。
短劇漫長覬覦“讓我受五倍的斷指之刑來替代么?”橘政宗抽著冷氣,苦笑。十指連心,他痛得連話都說不完整。
“這個世界上,犯了錯誤的人總要受懲罰,我不罰你,就無顏去見那些躺在尸布下的族人,可我殺了你又有什么意義呢?老爹,如果要贖罪的話你這條命是不夠用的,還是留下來看著我殺了王將吧。我也沒法答應(yīng)你照顧繪梨衣,我能做的也只是陪她打游戲機(jī)而已。”源稚生打了個死結(jié),拍拍橘政宗的肩膀,“其實(shí)那么多年來我也就是你手里的一柄刀而已,老爹你說砍誰我從沒有反對過?,F(xiàn)在你說砍了王將,我就砍了王將,握刀的手沒了不要緊,我這柄刀還在!”

“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,現(xiàn)在你去把東京的每寸地皮都翻開找神吧。”上杉越放下酒杯,“如果沒什么別的事兒我們的重逢就散場吧,凌晨三點(diǎn)了,我明天早晨還要起大早去辦食材呢。”
“你好歹也曾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,阻止圣骸復(fù)蘇你守土有責(zé),可你滿臉事不關(guān)己的表情?!?/p>
短劇漫長覬覦“可我已經(jīng)退位了,不是么?皇帝退位了還不理朝政呢!現(xiàn)在的大家長是誰,你找他說去!”上杉越擺出無賴嘴臉,
“前任大家長叫橘政宗,前幾天剛剛換了人,現(xiàn)任大家長叫源稚生。你知道這兩個人么?”
上杉越愣了一下,嘖嘖冷笑:“就算內(nèi)三家已經(jīng)死絕了,也不用搞出假的橘家和源家后裔嘛。這幫后輩越來越扯淡了?!?/p>
短劇漫長覬覦“你說什么?”昂熱一驚。
“內(nèi)三家早已經(jīng)死絕了,我是最后一個皇。你別以為蛇岐八家里還會出現(xiàn)新的超級混血種,沒機(jī)會的,到我這里超級混血種就算玩完了?!鄙仙荚铰柭柤?。
短劇漫長覬覦“難道說橘政宗和源稚生不是真的內(nèi)三家后代?”
“他們可以從外五家找?guī)讉€孩子過繼給內(nèi)三家,改姓源、橘或者上杉,但那是假的,真正的內(nèi)三家是傳承皇血的家族,外姓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變成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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