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【聲明:本文為原創(chuàng)內容,請勿搬運抄襲!如果發(fā)現(xiàn)直接投訴!】
1997年,我升為連長后愛上了一個農民工。
戰(zhàn)友們的竊竊私語、母親的激烈反對,都沒能阻止我的決心。
直到婚禮前夜,兩位陌生軍官突然站在我宿舍門口:
「林連長,關于周明峰,有些事情你必須了解?!?/strong>
他們遞來的那份燙金軍徽文件夾,我翻開第一頁,瞬間血液凝固——這徹底顛覆了我的認知,也揭開了這個「農民工」的真實身份!

01
「林連長,恭喜升職!」戰(zhàn)友們的敬禮聲中,我感受到的不只是榮譽,還有一種無形的枷鎖。
1997年的春天,我,林曉陽,28歲,剛剛成為部隊里最年輕的女連長。
站在連隊的紅旗下宣誓時,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,不是因為緊張,而是因為我知道,從此肩上的擔子更重了。
那天晚上,王隊長找我談話,目光中帶著欣賞與關切:「曉陽,組織上很看重你,但也擔心你的個人問題。女軍官三十歲前不結婚,以后提干...」他沒說完,意思卻明確得刺人。
我軍裝下的手指悄悄攥緊。嘴上應著,心里卻發(fā)苦。
作為老軍人的女兒,選擇繼承父親的事業(yè),我早已做好準備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。
只是,有時望著戰(zhàn)友們的全家福,那種隱隱的渴望還是會在深夜里悄悄泛起。
「曉陽,聽說醫(yī)院那個張醫(yī)生條件不錯,他媽媽和我都是老教師,人家有意思呢!」回到家,母親又開始了日?!皋Z炸」,語氣平常得像在討論今天的白菜價格。
「媽,我才剛升連長,工作忙著呢?!刮野淹讼聛淼能娧b掛好,認真地撫平每一道褶皺。
「哎呀,都二十八了,部隊里那些閨女二十五六就嫁人了,你再不抓緊,就真成老姑娘了!你爸要是活著,看你這樣也著急啊?!?/p>
我沒有回答,只是走到父親的遺像前,那張黑白照片里,他穿著軍裝,目光如炬。窗外,軍號聲清脆地劃破黃昏,恍惚間,我似乎看到年輕時的父親,也是這樣站在窗前,面對自己的軍旅人生做出選擇。
我不知道的是,命運即將在不遠處,悄悄為我安排一場出人意料的邂逅。而這場邂逅,將徹底改變我的生活軌跡。
02
「工期必須趕在八一前完成,質量更不能馬虎?!钩跸牡囊粋€下午,我戴著軍帽,手持圖紙,在營房施工現(xiàn)場檢查進度,語氣不自覺帶著軍人的直截了當。
工頭直搓手:「林連長,這進度確實有點緊啊,材料還沒到齊呢。」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插了進來:「林連長,我看了圖紙,如果調整一下施工順序,可以先做內部結構,材料到了再做外墻,這樣不會耽誤工期。」
我循聲望去,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農民工,約莫三十歲上下,皮膚黝黑,衣著樸素,卻有一雙格外明亮的眼睛。他手里拿著一卷圖紙,指著上面的細節(jié)侃侃而談,專業(yè)術語張口就來。
「你懂建筑?」我有些詫異。
「在工地干了幾年,學了點皮毛。」他笑了笑,露出一口白牙,在黝黑的臉上格外顯眼。那一刻,不知為何,我竟在他身上恍惚看到了軍人的影子——那種挺拔的姿態(tài),和說話時不經意流露出的自信。
「叫什么名字?」
「周明峰?!顾卮饡r挺直了腰板,眼神坦蕩。
下午突然下起了大雨,工地上的人四散躲避。我和周明峰擠在一個簡陋的工棚里,雨水順著棚頂?shù)蔚未鸫鸬芈湎?,卻形成了一道奇妙的屏障,隔開了外面的世界。
「林連長當兵多久了?」他遞給我一塊干凈的毛巾。
「十年了,從軍校畢業(yè)就分到這個部隊?!刮也恢獮楹卧敢夂瓦@個陌生人交談,也許是他眼神中不卑不亢的神采打動了我。
「當軍人好,有骨氣?!怪苊鞣宓难壑虚W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,「我小時候也想當兵,可惜沒機會?!?/p>
雨中,我們聊了很多,從部隊的生活到他的打工經歷,從家鄉(xiāng)的變化到各自的夢想。令我驚訝的是,這個看似普通的農民工竟有著超乎尋常的見識,對時事政治、軍事歷史都有獨到見解。
「你讀過很多書?」我忍不住問。
「沒條件讀書,就從收音機里聽,報紙上看,能學一點是一點?!顾缓靡馑嫉負蠐项^,「知道得不多,只是喜歡琢磨?!?/p>
那天之后,我常常到工地去,名義上是檢查進度,實際上是期待能再和周明峰說說話。漸漸地,他成了工地上的主心骨,工人們都叫他「周工」。
與此同時,部隊醫(yī)院的張偉醫(yī)生也開始頻繁出現(xiàn)在我的生活中。他英俊瀟灑,家境不錯,每次都穿著筆挺的白大褂,衣袋里的進口圓珠筆和高檔手表昭示著他的身份。
「曉陽,這周末有個聚會,一起去吧?」張偉靠在醫(yī)務室的門框上,姿態(tài)閑適。
「部隊周末加練,沒時間?!刮液喍痰鼗卮?,心思卻飛到了工地。
一個月后的傍晚,我和周明峰在營區(qū)附近的小河邊偶遇。他剛下工,衣服上還沾著灰塵,卻在河邊認真地看書——那是一本《孫子兵法》。
「軍事書?」我在他身邊坐下,驚訝之余心里莫名一動。
「研究古人智慧嘛。」他合上書,「林連長下班了?」
「嗯,難得休息?!刮彝﹃栂碌暮铀谝淮胃惺艿杰娧b之外的自由。
「我做了小吃,要嘗嘗嗎?」周明峰從包里拿出一個油紙包,里面是幾個簡單的雜糧餅。
我接過餅,咬了一口,粗糲中帶著意外的香甜。就像眼前這個人,樸實外表下藏著讓人驚喜的內在。
「好吃嗎?」他期待地看著我。
「好吃?!刮尹c點頭,心里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。
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,我對這個「農民工」,動心了。

03
「你說什么?和一個農民工處朋友?」母親放下手中的針線活,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,「曉陽,你是連長?。∫w面的!」
「媽,他很優(yōu)秀,只是沒有機會讀大學?!刮以噲D解釋,卻發(fā)現(xiàn)任何解釋在階層的鴻溝前都顯得蒼白。
「優(yōu)秀?」母親冷笑一聲,「農民工能有什么出息?你爸當年是團長,我是教師,你呢,軍官!門當戶對的張醫(yī)生不找,找個工地上的,丟不丟人?」
1997年的中國,階層的差距仍然如此明顯。城里人和農村人,干部和工人,每個人都被標簽定義著價值。盡管我不愿承認,但當我想象自己穿著軍裝,而周明峰穿著沾滿灰塵的工裝站在一起的畫面時,心里確實有一絲不安和猶豫。
部隊里的閑言碎語也漸漸多了起來。食堂排隊時,能聽到戰(zhàn)友們的竊竊私語。
「聽說了嗎?林連長和工地上一個民工處對象呢?!?/p>
「真的假的?她可是連長啊,找個農民工?」
這些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。我告訴自己不在乎,可當張偉再次出現(xiàn),帶著鮮花和體面的邀請時,我還是動搖了。
「曉陽,周日老兵聚會,我爸也會去,他可是師政委,對你評價很高呢?!箯垈タ吭谖肄k公室門口,眼神中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。
最令我困惑的是周明峰的一些異常。有時候他會無故失蹤幾天,電話打不通,尋不到人。等他再出現(xiàn),總是含糊地說「有急事」或「回老家了」。而且,他對某些話題的了解程度,遠超普通農民工。一次我提到部隊換裝的事,他竟然說出了新制式裝備的型號特點,這讓我十分詫異。
「你怎么知道這些的?」我忍不住問。
「報紙上看到的唄。」他笑著打岔,眼神卻有些閃爍。
更奇怪的是,有次我們在街上碰到我們部隊的王隊長,他看到周明峰時明顯愣了一下,然后意味深長地對我說:「曉陽,有些事,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。好好考慮清楚?!?/p>
周末,我和周明峰約好看電影,他卻爽約了。等了兩個小時,他才匆匆趕來,衣服上還沾著灰塵,臉色疲憊。
「對不起,臨時有急事。」他喘著粗氣解釋。
「什么急事這么重要?」我有些生氣,「每次都是這樣,神神秘秘的,到底在干什么?」

「工友出了點事,我去幫忙了?!怪苊鞣宓难凵穸汩W著,「曉陽,相信我,有些事我真的不能說?!?/p>
我看著他誠懇的眼睛,卻想起母親的話:「農民工靠得住嗎?今天失約,明天就能跑路?!挂凰查g,所有的疑慮和不安涌上心頭。
「周明峰,如果你不能誠實,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吧。」我轉身離去,心如刀絞。
走出幾步,聽到他在背后喊:「曉陽!給我一次機會,等我解釋!」
我沒有回頭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也許,我和他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04
深夜的軍營靜謐如水,我坐在宿舍里,無法入睡。辦公桌上,周明峰送的那個手工木雕小馬赫然在目,精細的紋路展示著他的心思。電話鈴突然響起,打破了寂靜。
「林連長,有人找?!怪蛋鄦T的聲音中帶著疑惑,「說是工地的工人,淋了雨,看起來挺狼狽的?!?/p>
雨?我這才注意到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傾盆大雨。匆忙披上雨衣,我跑到營區(qū)門口,果然看到周明峰站在雨中,渾身濕透,臉色蒼白。
「你瘋了嗎?大半夜跑來部隊!」我又氣又急,心里卻暗暗動容。
在值班室里,我看到他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,正往外滲著血。
「這是怎么回事?」我心下一驚。
「工友家的木梁塌了,我去幫忙搶修,不小心劃的?!顾p描淡寫地說,「沒什么大事。」
我找來醫(yī)藥箱,小心地為他包扎。燈光下,這個男人的輪廓格外堅毅,眼神中滿是倔強和真誠。
「曉陽,我知道你有疑慮,也知道我們之間有差距。」周明峰握住我的手,「但我向你保證,我是真心的。有些事我現(xiàn)在不能說,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。」
「為什么不能說?我們之間需要誠實。」我質問道,卻被他眼中的堅定所震撼。
「相信我,好嗎?」
那一刻,我竟無法拒絕。也許是因為他冒雨而來的執(zhí)著,也許是因為他眼中藏不住的真摯,更或許是因為我心底的聲音告訴我:這個男人,值得信任。
第二天,母親突然來到部隊,硬要見周明峰一面。兩人的會面在營區(qū)附近的小飯館進行,我忐忑不安地坐在一旁。
「小周,你是干什么的?家里幾口人?有車有房嗎?」母親毫不客氣地發(fā)問。
周明峰不卑不亢:「阿姨好,我是建筑工人,老家在山東,父母健在,有個妹妹已經結婚。家里有兩間平房,沒有車?!?/p>
「就這條件,還想娶軍官?」母親嗤之以鼻,「我女兒從小讀書就好,考上軍校多不容易,好不容易當上連長,憑啥跟你受苦?」
我尷尬極了,想要打斷,周明峰卻坦然回答:「阿姨,我條件是不好,但我會努力改變。我不能保證大富大貴,但我能保證真心實意對曉陽好。至于她是軍官,我引以為豪,絕不會讓她因為我而后悔?!?/p>
回家的路上,母親難得地沉默了。最后只說了一句:「那小伙子,倒是個實在人?!?/p>
部隊里,王隊長找我談話,意味深長地說:「曉陽,看人不能只看表面。有些人看似簡單,實則內涵豐富;有些人光鮮亮麗,內里卻空洞。你是聰明人,應該明白我的意思?!?/p>
經過兩個月的相處,我內心的天平逐漸傾斜。一天晚上,周明峰在河邊向我求婚,沒有戒指,只有一顆赤誠的心。
「林曉陽,我知道我不夠好,但我會用一生去證明,你的選擇沒有錯。嫁給我,好嗎?」
我凝視著他堅定的眼神,輕輕點頭。那一刻,所有的疑慮和外界的聲音都不再重要。
婚禮定在國慶假期,可就在婚前一周,周明峰再次神秘消失。
三天沒有消息,電話無法接通,工地也不見人影。
我心急如焚,卻只收到一條簡短的短信:「有急事,婚禮不變,相信我?!?/p>
05
婚禮前夜,我獨坐軍營宿舍。窗外哨聲清脆,我的心卻亂如麻團。
周明峰已經三天沒有消息,手機始終無人接聽?!皋r民工也有這么忙的時候?」我苦笑著想。
床頭柜上,那張和周明峰的合影映著臺燈昏黃的光。
照片里,他眼神堅定,手指粗糙。我曾無數(shù)次撫摸他掌心的老繭,以為那是建筑工人的烙印。
敲門聲突然響起。
「誰?」
「是我,王隊長?!归T外的聲音異常嚴肅。
我整理軍裝,打開門。王隊長臉色凝重,身后站著兩名從未見過的軍官,肩章顯示軍銜不低。
「這兩位是?」
「你好,林連長?!蛊渲幸晃晃⑽㈩h首,「關于周明峰,有些事情你需要了解?!?/p>
聽到未婚夫的名字從陌生軍官口中說出,我心跳驟然加速。
「他出事了嗎?」我聲音發(fā)顫。
「不是。」對方遞來一個燙金軍徽文件夾,「明天是你的婚禮,作為軍人,你有權知道真相?!?/p>
我接過文件夾,扉頁赫然印著「絕密」二字。我疑惑地翻開第一頁,瞬間血液凝固……
熱門跟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