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死后真的有靈魂嗎?
跟在江婧言身邊這些日子,我終于知道了答案。
解剖室白熾燈刺眼,明晃著穿透我的身體,在地上留不下一點陰影。
我的靈魂輕蕩,屋內(nèi)無一人能發(fā)現(xiàn)我。
本以為在彌安港的任務里,我臥底身份敗露后便是結(jié)局。
可沒想到再次清醒時,卻回到了警院。
我到現(xiàn)在都想不通,明明萬無一失的計劃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紕漏。
我拼命藏起來的能捉拿元兇的鐵證,也在碼頭那場爆炸中被粉碎得干干凈凈。
想到這,我嘴角不由掛上一絲苦楚,眼底的愁無法化開半分。
解剖刀觸碰到蠟盤清脆的聲音一瞬將我思緒拉回。
江婧言脫下防滑手套,聲音漠然。
▼后續(xù)文:美文夜讀

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?!?/p>
一句“李夫人”,李夕洲的眼神暗了暗。
寧嫣忙說:“我……我沒事?!?/p>
金歌他們走后,李夕洲還看著寧嫣,看了一會兒,他說:“回去休息吧,這些事以后不用你做?!?/p>
寧嫣點點頭,轉(zhuǎn)身出了廚房。
…而金歌出了門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李家的宅子。
同僚問:“怎么了?”
”沒什么?!?/p>
金歌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,可是具體的她又說不出來。
時后,她就撲到了案子上,一直在調(diào)查金光榮的事情,卻是一無所獲,金光榮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。
直到一個月后,金歌得到線報,金光榮出現(xiàn)了。
可金歌做夢也沒有想到,她會在金光榮出現(xiàn)的地方看到寧嫣。
“那個不是…”同僚有點驚訝。
金歌:“別聲張我進去看看?!?/p>
她進了茶樓,只看到寧嫣,寧嫣也有點意外:“郡主在這里做什么?”
金歌笑道:“沒什么?!?/p>
屋子里沒人,寧嫣讓她坐下喝杯茶,可金歌惦記金光榮的事就走了。
這一次也是無功而返。
幾天后,寧嫣到大理寺找她,金歌本意外:“說什么事了嗎?”

同僚搖頭:“沒說。”
“好,我去去就來?!?/p>
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徐凌,徐凌皺眉:“你躲我做什么?”
金歌:“誰躲你了,我最近很忙好不好?!?/p>
一開始是躲了幾天,可接了金光榮的案子她就忙起來了,哪里有時間躲徐凌。
徐凌道:“那我有話和你說?!?/p>
“我現(xiàn)在有事,有什么話回來說?!?/p>
金歌出了門,果然看到了寧嫣,她挺著一個大肚子站在門口格外的顯眼。”
李夫人找我有事?”
“我們能找個地方說嗎?”
金歌點頭。
兩人到了茶館,伙計上了茶,寧嫣先喝了一口,金歌也喝了一口:“你要和我說什么?”
寧嫣笑了笑,手指撫摸上自己的肚子,眼里流露著幾分哀傷。
“其實我和李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?!?/p>
金歌道:“你和李夕洲的事情我不是很感興趣,若是單純說這個,我很忙。”
她是真的很忙,雖然對李夕洲可能沒那么快忘了,但是她也不想再摻合。
寧嫣道:“你是要查金光榮的事情嗎?”

金歌不著急走了,又坐了下來:“你知道?”
寧嫣點頭:“是啊,我知道…”
金歌狐疑的看著寧嫣。
而寧嫣卻笑了笑道:“李大哥是個好人,我自小就喜歡他,可惜,造化弄人?!?/p>
“既然嫁給他了,還說什么造化弄人?”
金歌認為這是無病矯情,她是個干干脆脆的人,不太習慣這種悲春傷秋的道道,所以她感受不到寧嫣的情緒。
寧嫣說:“可他喜歡的是你?!?/p>
金歌沒說話。
寧嫣又道:“他迫于形勢娶了我,卻根本沒有拿我當妻子看待,也從來不碰我,我知道你是郡主,我比不上你,可…可我是真心喜歡李大哥的…”金歌聽不下去了,她到底為什么要來這里聽李夕洲的家事。
再說了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關(guān)她何事?
寧嫣又說:”其實他和我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是我給他下了藥…他知道孩子不是他的,日子不對,可我有什么辦法,我也不想的,是那個人…是他強迫我…”金歌皺眉。
“你說的那個人是誰?”
金歌總算是聽出了不對勁。
寧嫣道:“金光榮?!?/p>
金歌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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