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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說,我的成浩還活著?”樸順姬的聲音在寒風(fēng)中顫抖,她抓住老軍人的衣袖,眼中閃爍著不敢相信的光芒。

“我不能確定,但有人看見一個很像他的人,在中國的軍區(qū)?!崩宪娙说吐曊f道,環(huán)顧四周,“這個消息很危險,順姬,你要小心。”

“如果他真的還活著......”樸順姬喃喃自語,心中的種子已經(jīng)生根發(fā)芽,“我要去找他,哪怕走到天涯海角?!?/p>

老軍人嘆了口氣:“但邊境那邊,是另一個世界。你真的準備好了嗎?”

01

樸順姬在冰冷的河水中浸泡著雙腳,那雙已經(jīng)勞作了四十年的腳,如今布滿老繭和裂痕,像是山地里龜裂的土壤。夕陽的余暉在鴨綠江面上流淌,將江水染成血色。她抬頭望向?qū)Π?,那里是中國,是她從未踏足的土地,也可能是她丈夫李成浩藏身的地方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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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鮮的冬天格外寒冷,空氣中彌漫著即將降雪的氣息。樸順姬的小屋已經(jīng)三十二年沒有男人的聲音了。自從李成浩被征召入伍,參加朝鮮戰(zhàn)爭后,他的音訊就如同投入深井的石子,沒有激起一絲漣漪。樸順姬在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后等了整整五年,直到有人告訴她,李成浩可能已經(jīng)犧牲在了某個無名的戰(zhàn)場上。

但她始終不信。

那天,村里來了一位退役的老兵,滿臉滄桑,眼睛深陷在布滿皺紋的眼窩里。他穿著褪色的軍裝,胸前的徽章已經(jīng)失去了昔日的光彩。當他走過樸順姬家門口時,忽然停下了腳步,目光復(fù)雜地看著門框上刻著的名字。

“李家,”他低聲念道,“李成浩的家?”

樸順姬正在院子里晾曬玉米,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,她的手猛然顫抖,幾粒玉米籽掉落在地上,發(fā)出細微的聲響。

“你認識我丈夫?”她放下手中的活計,快步走到老兵面前,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。

老兵的眼神閃爍了一下,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口。最終,他嘆了口氣:“我和他在同一個連隊,但后來我們被分開了。我聽說他被調(diào)到了特殊部隊,執(zhí)行秘密任務(wù)?!?/p>

樸順姬感到一陣暈眩,她緊緊抓住門框才沒有倒下:“他還活著嗎?”

“我不知道,”老兵搖搖頭,“但有一件事可能對你有用。兩年前,我在中朝邊境執(zhí)行任務(wù)時,遇到一位中國軍官。閑聊中,他提到他們軍區(qū)有一位朝鮮來的,姓李。我問了那人的名字,他說好像叫李成浩?!?/p>

樸順姬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呼吸變得困難。她的眼前浮現(xiàn)出丈夫年輕時的樣子,那個總是笑著的、溫柔的男人,會在勞作歸來時帶給她一朵野花,會在寒冷的夜晚用粗糙的雙手溫暖她的腳。

“你是說,我的成浩還活著?”樸順姬的聲音在寒風(fēng)中顫抖,她抓住老軍人的衣袖,眼中閃爍著不敢相信的光芒。

“我不能確定,但有人看見一個很像他的人,在中國的軍區(qū)。”老軍人低聲說道,環(huán)顧四周,“這個消息很危險,順姬,你要小心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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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他真的還活著......”樸順姬喃喃自語,心中的種子已經(jīng)生根發(fā)芽,“我要去找他,哪怕走到天涯海角。”

老軍人嘆了口氣:“但邊境那邊,是另一個世界。你真的準備好了嗎?”

樸順姬沒有回答。她的目光越過老軍人的肩膀,望向遠方。在那片未知的土地上,或許有她思念了三十二年的丈夫。這個念頭一旦萌生,就無法抑制地生長,填滿了她心中所有的空洞。

那晚,樸順姬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無法入眠。屋外,雪開始降落,白色的雪花在黑夜中飄舞,像是無數(shù)的夢幻碎片。她起身,走到窗前,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,想起了李成浩最后一次離家時的情景。那是一個夏日的清晨,蟬鳴聲此起彼伏,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,形成一片金色的光斑。李成浩穿上新發(fā)的軍裝,那身綠色映襯著他年輕而堅毅的面龐。

“等我回來,”他笑著說,眼睛里閃爍著希望的光芒,“等我回來,我們就修一座大房子,生很多孩子,讓他們把院子鬧得熱熱鬧鬧的?!?/p>

樸順姬含著淚點頭。她知道戰(zhàn)爭的殘酷,但她相信丈夫會回來,因為他答應(yīng)過。

然而,他沒有回來。歲月如流水般逝去,樸順姬的黑發(fā)變成了銀絲,她的皮膚布滿皺紋,她的眼角刻下了等待的痕跡。但她始終沒有忘記那個承諾,沒有忘記那個笑容,沒有忘記那個人。

她決定了。明天,她將啟程,前往中國,去尋找那個可能存在的丈夫。這是她此生最后的愿望,也是她必須完成的使命。

天亮前,樸順姬收拾好簡單的行囊。她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,只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,一些食物,和李成浩留下的唯一的照片——那是一張泛黃的合影,照片上的兩人年輕而幸福,對未來充滿期待。

她將房子的鑰匙交給鄰居金奶奶,告訴她自己要出門一段時間。金奶奶看著樸順姬堅定的眼神,沒有多問什么,只是遞給她一個小布包,里面裝著幾塊銀元。

“路上小心,”金奶奶說,“無論結(jié)果如何,一定要回來。”

樸順姬點點頭,轉(zhuǎn)身走向村口。雪已經(jīng)停了,天空呈現(xiàn)出一種罕見的澄澈。遠處的山巒在晨曦中若隱若現(xiàn),像是一幅水墨畫。她沒有回頭,因為她知道,回頭意味著猶豫,而她已經(jīng)等待了太久,不能再有任何遲疑。

前往邊境的路并不好走。樸順姬搭乘了幾輛農(nóng)用卡車,走了很多山路,最后步行了將近一天,才到達鴨綠江邊。夜幕降臨時,她躲在一處廢棄的漁船旁,望著對岸閃爍的燈光,心中充滿了忐忑和期待。

她知道,越過這條河是違法的。但對她來說,此時法律的約束遠不如心中的渴望強烈。她在漁船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艘破舊的小舟和一支槳,這或許是命運的安排。

夜深人靜時,樸順姬推動小舟,悄悄地劃向?qū)Π?。江水很冷,夜晚的寒風(fēng)像刀子一樣割在她的臉上。但她沒有退縮,一下一下地劃著槳,朝著那片代表希望的燈光駛?cè)ァ?/p>

當小舟觸及對岸的泥土?xí)r,樸順姬幾乎虛脫。她顫抖著爬上岸,感受著腳下異國的土地。這一刻,她既是罪犯,也是朝圣者;既是逃亡者,也是尋找者。

不遠處,是中國的邊境小鎮(zhèn)丹東。樸順姬整理了一下衣服,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可疑。她知道自己的朝鮮口音會暴露身份,但她必須冒險。

清晨的丹東街頭,行人稀少。樸順姬低著頭,沿著小路前行。她的目標是找到當?shù)氐能妳^(qū),那是唯一的線索。

突然,一隊巡邏的士兵出現(xiàn)在街角。樸順姬的心跳加速,她想躲避,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一名年輕的士兵注意到了她,向她走來。

“你好,大娘,”士兵用普通話說道,“你是從哪里來的?看起來很面生?!?/p>

樸順姬不懂中文,但她能猜到對方在詢問她的身份。她緊張地看著士兵,不知如何回應(yīng)。就在這時,一位中年男子從旁邊的小店里走出來,用朝鮮語對她說:

“他在問你是哪里的人。”

樸順姬驚訝地看著這位會說朝鮮語的中國人,猶豫了一下,決定實話實說:“我是從朝鮮來的,我在找我的丈夫,他叫李成浩,聽說他可能在這里的軍區(qū)工作?!?/p>

中年男子臉色變了變,與士兵交談了幾句。士兵點點頭,做了個手勢,示意樸順姬跟他們走。

“他們可以帶你去軍區(qū)詢問,”中年男子解釋道,“但我必須提醒你,如果你是非法入境,可能會有麻煩?!?/p>

樸順姬深吸一口氣:“我不怕麻煩,我只想找到我的丈夫?!?/p>

中年男子看著她堅定的眼神,微微點頭:“那祝你好運。”

樸順姬跟著士兵來到了一座莊嚴的大門前,門上方掛著一塊牌匾,上面寫著“中國人民解放軍某部隊”的字樣。兩名衛(wèi)兵站在門口,目光警惕地盯著這位突然出現(xiàn)的朝鮮婦女。

為首的士兵向衛(wèi)兵解釋了情況,衛(wèi)兵猶豫了一下,然后拿起電話,似乎在請示上級。樸順姬站在寒風(fēng)中等待,她的心跳得很快,又一次懷疑自己是否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。

幾分鐘后,一名年輕的軍官走出來,他穿著整潔的軍裝,眼神銳利。他上下打量了樸順姬一番,然后用生硬的朝鮮語問道:

“你說你在找一個叫李成浩的人?”

樸順姬點點頭,急切地說:“是的,他是我的丈夫,朝鮮戰(zhàn)爭時參軍,之后就失去了聯(lián)系。我聽說他可能在這里?!?/p>

當“李成浩”三個字從樸順姬口中說出時,年輕軍官的表情瞬間凝固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驚。他迅速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對樸順姬說:

“請跟我來?!?/p>

02

軍區(qū)招待所位于營地的后方,是一棟兩層的紅磚建筑,門口站著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。年輕軍官領(lǐng)著樸順姬穿過幾道關(guān)卡,來到一間簡單但整潔的客房。

“請在這里稍等,”軍官說,“我需要向上級報告?!?/p>

樸順姬點點頭,環(huán)顧四周。房間里有一張床,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,窗外可以看到軍營的部分景象。士兵們正在操場上訓(xùn)練,整齊的口號聲遠遠傳來,與朝鮮的軍營很像,卻又有些不同。

她在窗前站了很久,看著陌生的景色,思緒萬千。三十二年的等待,讓她早已習(xí)慣了孤獨和思念。但此刻,當她可能距離丈夫只有幾步之遙時,那種期待和恐懼交織的感覺,卻前所未有地強烈。

門突然被敲響,樸順姬轉(zhuǎn)過身,看到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軍官站在門口。他穿著將軍的制服,胸前掛滿勛章,面容嚴肅,眼神銳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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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金正道,”軍官用純正的朝鮮語自我介紹,“負責這個軍區(qū)的對外聯(lián)絡(luò)工作。聽說你在找一個叫李成浩的人?”

樸順姬點點頭,緊張地看著這位金將軍:“是的,他是我的丈夫,三十二年前參加朝鮮戰(zhàn)爭,之后就失去了聯(lián)系。最近我聽說他可能在這里。”

金將軍的表情變得復(fù)雜,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指著椅子:“請坐,樸女士。我們需要詳細談?wù)?。?/p>

樸順姬坐下,雙手緊握在一起。金將軍沒有立即開口,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,點燃一支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煙霧在他們之間盤旋,像是無形的屏障。

“你是如何來到中國的?”金將軍終于開口問道。

樸順姬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說實話:“我自己劃船過了鴨綠江。我知道這是違法的,但我別無選擇。如果您要把我送回去,我理解,但請先告訴我,我的丈夫是否真的在這里?!?/p>

金將軍的眼中閃過一絲贊賞:“你很勇敢,樸女士。不過,我需要確認一些事情。你能告訴我,你和李成浩是什么時候結(jié)婚的嗎?”

“1949年,春天,”樸順姬回答,眼前浮現(xiàn)出那個簡單而溫馨的婚禮,“那時他剛從農(nóng)業(yè)學(xué)校畢業(yè),準備回村里當技術(shù)員。”

“他有什么特別的標志嗎?”金將軍繼續(xù)問道。

樸順姬想了想:“他的左臂上有一道傷疤,是小時候被狗咬的。還有,他的右手小指有點彎,因為曾經(jīng)骨折過沒有及時治療。”

金將軍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,他掐滅煙頭,站起身來:“樸女士,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。關(guān)于李成浩的事,情況比較復(fù)雜。我需要請示上級。在此期間,請你留在招待所休息。我們會提供你所需的一切?!?/p>

樸順姬急切地問:“那我的丈夫真的在這里嗎?”

金將軍看著她充滿希望的眼睛,輕輕點了點頭:“是的,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。請給我一些時間,我會盡快回來。”
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離開,留下樸順姬一人在房間里,心中充滿疑問和期待。

夜幕降臨時,一名女兵送來了晚餐。樸順姬幾乎沒有胃口,但她強迫自己吃了一些,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可能需要更多的體力。

第二天早上,金將軍再次出現(xiàn)在她的房間。這一次,他的表情更加嚴肅,眼中帶著一絲猶豫和同情。

“樸女士,”他開口道,聲音低沉,“我已經(jīng)向上級報告了你的情況。他們同意讓你見李成浩,但有一個條件:你必須保證,無論看到什么,聽到什么,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,包括回到朝鮮后。這關(guān)系到兩國的秘密合作和李成浩的安全。”

樸順姬毫不猶豫地點頭:“我保證。我只想見他,確認他平安,其他的我不關(guān)心?!?/p>

金將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似乎在評估她的誠意和決心。最后,他滿意地點點頭:“好的。我們明天出發(fā),去一個特殊的地方。那里很遠,路途可能有些艱辛。”

“我不怕艱辛,”樸順姬說,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“只要能見到他?!?/p>

金將軍微微一笑,這是樸順姬第一次看到他笑:“你真的很愛他,是嗎?”

樸順姬沒有回答,但她的眼神已經(jīng)說明了一切。三十二年的等待和思念,不是輕易就能放棄的感情。

第二天清晨,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招待所門口。金將軍親自開車,帶著樸順姬離開了軍區(qū)。他們穿過丹東市區(qū),向北方駛?cè)?。窗外的景色逐漸從城市變?yōu)猷l(xiāng)村,再到荒涼的山區(qū)。

一路上,金將軍很少說話,只是專注地開著車。樸順姬也沉默著,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色,思緒飄回到過去。她想起了與李成浩在一起的日子,那些簡單而幸福的時光,如今已經(jīng)變成了珍貴的記憶。

“你知道嗎,”金將軍突然開口,打破了沉默,“李成浩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
樸順姬驚訝地看著他:“是嗎?”

金將軍點點頭,眼神遠望著前方的道路:“在朝鮮戰(zhàn)爭最激烈的時候,我們被美軍包圍,彈藥耗盡,傷員眾多。李成浩帶領(lǐng)一小隊人沖出重圍,去尋找援軍。路上,他們遭遇了敵軍的埋伏,大部分人都犧牲了。但李成浩沒有放棄,他一個人繼續(xù)前進,最終找到了援軍,救了我們整個連隊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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樸順姬的眼眶濕潤了。她從未聽說過這個故事,因為李成浩從不在家里談?wù)搼?zhàn)爭。他總是說,戰(zhàn)場上的事情太殘酷,不適合在家里提起。

“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后,”金將軍繼續(xù)說道,“因為他的英勇表現(xiàn),上級決定安排他執(zhí)行一項特殊任務(wù)。這個任務(wù)極其重要,但也極其危險,需要他切斷與過去的一切聯(lián)系,包括家人?!?/p>

“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樸順姬輕聲問道,“哪怕一個消息,讓我知道他還活著?!?/p>

金將軍嘆了口氣:“那是最困難的決定。但為了人務(wù)的安全,為了你的安全,他不得不這樣做。你要知道,在那個年代,間諜無處不在。任何一點風(fēng)聲走漏,都可能導(dǎo)致災(zāi)難性的后果?!?/p>

樸順姬沉默了。她理解,但心中仍有一絲苦澀。三十二年的等待,本可以避免。但她也知道,在那個年代,個人的情感往往要為國家的利益讓路。

“他還好嗎?”樸順姬最終問道。

金將軍笑了笑:“他很好。這些年來,他一直在為兩國的和平與穩(wěn)定做出貢獻。他的工作很重要,但也很孤獨。我想,他一定很想念你?!?/p>

樸順姬低下頭,淚水悄悄滑落。三十二年的分離,改變了多少東西?他們還是當年的那對夫妻嗎?他是否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沒有她的生活?

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,金將軍輕聲說:“人可以改變很多,但真正的感情不會改變。我見過他看你照片的樣子,那種眼神,騙不了人?!?/p>

樸順姬驚訝地抬頭:“他有我的照片?”

金將軍點點頭:“一直帶在身上,都磨舊了?!?/p>

這個小小的細節(jié),讓樸順姬的心充滿了溫暖。她重新看向窗外,眼中的淚水已經(jīng)變成了期待的光芒。

他們的車繼續(xù)向北行駛,進入了一片看似荒涼的山區(qū)。道路變得崎嶇,兩旁的樹木越來越密集,遮擋了大部分陽光。正當樸順姬以為他們迷路了的時候,金將軍突然轉(zhuǎn)向一條幾乎看不見的小路,穿過茂密的森林,來到一個隱蔽的山谷。

山谷中央,坐落著一座現(xiàn)代化的建筑群,外表看起來像是普通的研究設(shè)施,但周圍布滿了警衛(wèi)和監(jiān)控設(shè)備。金將軍停下車,向門口的衛(wèi)兵出示了證件。衛(wèi)兵敬禮后,打開了厚重的鐵門。

“這是什么地方?”樸順姬好奇地問道。

“一個特殊的研究基地,”金將軍回答,“也是李成浩工作的地方?!?/p>

他們下了車,穿過幾道安檢,來到一座地下建筑。隨著電梯不斷下降,樸順姬感到心跳加速。她即將見到分別了三十二年的丈夫,這個念頭讓她既興奮又忐忑。

電梯停在最底層,門緩緩打開,露出一條明亮的走廊。金將軍帶著樸順姬走向走廊盡頭的一扇門,在門前停下。

“準備好了嗎?”他輕聲問道。

樸順姬深吸一口氣,點點頭。金將軍敲了敲門,然后推開。

房間里,一位穿著軍裝的高級將領(lǐng)正站在窗前,背對著門口。聽到敲門聲,他緩緩轉(zhuǎn)身,樸順姬的心跳停了一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