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"老板娘,還是老樣子,四十包鹽,謝謝。"
李忠民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,眼神飄忽不定。
"你……你到底在做什么?這已經(jīng)是一個月內(nèi)的第十二次了!"趙春芬緊張地盯著眼前這個神秘男人。
"家里用。"李忠民低著頭,匆匆付完錢就離開了。
警燈在夜色中閃爍,馮所長站在破舊院門前,深吸一口氣:
"準備行動!"
隨著一聲巨響,門被撞開,所有人沖進去后,現(xiàn)場陷入詭異的沉默……

01
桂林的冬天特別濕冷,那種寒意會順著毛孔鉆進骨頭,比北方的干冷更讓人難以忍受。
趙春芬的超市位于小鎮(zhèn)中心的十字路口,三面透明的玻璃櫥窗,從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琳瑯滿目的商品。
這個超市已經(jīng)開了十五年,從最初的小雜貨店,一點點擴大到現(xiàn)在近百平的規(guī)模。
趙春芬每天早上五點半就起床,準備好早飯,給還在睡夢中的丈夫徐建國留好,然后獨自踏著晨霧去開店。
她是小鎮(zhèn)上最早開門的店主,也是關(guān)門最晚的那個。
這一天上午九點剛過,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超市,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斑。趙春芬正站在收銀臺后面整理錢箱。
她今年五十三歲,臉上的皺紋不多,眼睛炯炯有神,鎮(zhèn)上的人都說她精明,買東西時都不敢多討價還價。
"春芬啊,今天天氣不錯!"劉老漢挑著擔(dān)子從超市門前經(jīng)過,沖著趙春芬喊道。
"是啊,好不容易出太陽了!"
趙春芬回應(yīng)著,抬頭看了看天空,"劉大爺,這兩天豆腐做得怎么樣?我家老徐說您家豆腐是鎮(zhèn)上最軟嫩的!"
"哈哈,那是那是,祖?zhèn)鞯氖炙嚶铮?劉老漢笑得合不攏嘴,"給你留兩塊?"
"好啊,晚上回去給老徐做個豆腐湯。"
趙春芬說著,從收銀臺下拿出一個小盆,接過劉老漢切下的兩塊雪白豆腐。
就在這時,"叮鈴"一聲,店門被推開,一股冷風(fēng)卷了進來,打斷了兩人的寒暄。
趙春芬抬頭,心頭一緊——是那個男人又來了。
"老板娘,還是老樣子,四十包鹽。"男人說話很輕,像是怕驚動了誰。
這個男人名叫李忠民,四十歲左右,中等身材,一雙手粗糙厚實,指甲縫里總是有一些黑色的痕跡,像是長期干粗活留下的。
他總是穿著一件褪了色的灰色夾克,腳上是一雙沾滿泥土的黑色布鞋。
趙春芬點點頭,轉(zhuǎn)身到貨架上去取鹽。
心里盤算著:這已經(jīng)是這個月的第十二次了,平均每兩天半就來一次,每次四十包,四十乘以十二,已經(jīng)四百八十包了!就算是開十家飯店也用不了這么多鹽?。?/p>
"李師傅,你這是做什么呢?一個月買這么多鹽。"趙春芬一邊將一包包鹽碼在柜臺上,一邊試探性地問道。
李忠民眼睛微微一閃,搖搖頭,"不是做什么,家里用。"
趙春芬撇了撇嘴,心想:就算你家十口人,每天光吃咸菜,一年也用不了這么多鹽吧!她清點著包裝袋,"一共四十包,八十塊。"
李忠民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皺巴巴的紙幣,細心地數(shù)了八十塊錢遞過去。
他的動作很慢,像是在數(shù)珍貴的東西。
紙幣上有汗?jié)n的痕跡,邊角都已經(jīng)磨損了,但每一張都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。
"謝謝老板娘。"他低聲道謝,將四十包鹽裝進兩個大塑料袋里,轉(zhuǎn)身離開了超市。
趙春芬目送他離開,眉頭緊鎖。
她記得這個李忠民是半年前才搬到鎮(zhèn)上來的,租了鎮(zhèn)東頭那個廢棄多年的小院子。
那院子年久失修,院墻斑駁,大門都歪在一邊,常年沒人問津。
李忠民來了后,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住了進去。
平日里很少見他在鎮(zhèn)上閑逛,這一個月來卻頻繁買鹽,每次數(shù)量驚人,給多少錢就付多少錢,從不講價。
"咋用得這么古怪呢?"趙春芬自言自語道,心中疑云越來越重。
正當她思索時,她的八卦女王周鳳仙走了進來。
周鳳仙是鎮(zhèn)上的消息中心,什么風(fēng)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耳朵。
她今年四十八歲,雖然不算年輕,但打扮得花枝招展,一年四季都涂著鮮紅的口紅,遠遠就能看見她那一抹紅。
"春芬啊,聽說了嗎?東頭那個外地來的,好像在搞什么名堂呢!"
周鳳仙一進門就開始嚷嚷,聲音尖細,像個拉鋸。
趙春芬湊過去,壓低聲音問:"你說的是李忠民?"
"對對對,就是那個整天悶不吭聲的男人。"
周鳳仙點頭如搗蒜,湊得更近了,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趙春芬忍不住皺眉。
"我家那口子昨天路過他租的院子,說聞到一股怪味,又腥又咸,還帶著一股子刺鼻的味道。你說他會不會是在做什么違法的事情?"
趙春芬心頭一緊,"他這一個月在我這兒買了差不多五百包鹽了。"
"五百包?"周鳳仙驚叫起來,聲音之大引得剛進店的一位顧客側(cè)目。
"天哪!他要這么多鹽干啥?該不會是在煉制那個什么毒品吧?我前兩天看電視上說,有些毒品需要用很多化學(xué)原料……"
"噓——小聲點!"趙春芬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"你這話可不能亂說。不過……"她猶豫了一下,"我也覺得有點怪。這年頭,誰家能用這么多鹽?"
"要不你報個警?"周鳳仙提議道,一邊眼睛賊溜溜地掃視著超市里的其他顧客。
"讓派出所的人去查查,免得出了事咱們都有責(zé)任。
前幾年隔壁縣不是抓了一個制毒的嗎?就是因為鄰居發(fā)現(xiàn)他買了很多奇怪的化學(xué)品才報的警。"
趙春芬咬了咬嘴唇,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。

她性格謹慎,不喜歡無事生非。
但這事確實古怪,萬一真是什么違法勾當,她這個鹽的提供者豈不是成了幫兇?
"我再觀察觀察吧,"趙春芬最終說道,"畢竟人家也沒做什么明顯違法的事,我這一報警,萬一是誤會,多傷和氣啊。"
周鳳仙撇撇嘴,顯然對趙春芬的謹慎不以為然。
"你啊,就是太老實了。這年頭,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算了,不說了,我來買點醬油和醋。"
當天下午,超市里的顧客比平時多。
趙春芬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人,腦子里卻始終縈繞著李忠民和那五百包鹽的事。
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特別是周鳳仙說的那股怪味,更讓她憂心忡忡。
02
"姐,你今天看起來心事重重的啊。"傍晚時分,趙春芬的妹妹趙巧玲來超市幫忙,看出了她的異樣。
趙春芬嘆了口氣,把李忠民買鹽的事情告訴了妹妹。
趙巧玲聽完,臉色也變了,"姐,這確實太奇怪了。
我前幾天還在電視上看到一則新聞,說現(xiàn)在農(nóng)村地區(qū)出現(xiàn)了一些非法加工窩點,專門制造假藥和毒品。
他們選擇在偏遠地區(qū)就是為了逃避監(jiān)管。"
"你說他會不會真的是……"趙春芬欲言又止。
趙巧玲把聲音壓得很低,"姐,你不如問問志鵬,他不是在派出所工作嗎?"
孫志鵬是趙春芬的遠房表弟,在鎮(zhèn)派出所做后勤工作,雖然不是警察,但也算半個"內(nèi)部人士"。
趙春芬想了想,點頭道:"也好,明天我去找他問問。"
第二天一早,趙春芬特意繞道去了派出所。
孫志鵬正在院子里擦摩托車,看見趙春芬過來,連忙放下抹布。
"表姐,什么風(fēng)把你吹來了?"孫志鵬笑著迎上前,"是不是店里又丟東西了?"
趙春芬搖搖頭,把李忠民買鹽的事情告訴了表弟,"你說這事正常嗎?"
孫志鵬聽完,表情也嚴肅起來,"確實不正常。
普通家庭用鹽,一包能用好幾個月。他一個月買五百包,除非是開飯店或者食品加工廠,否則絕對有問題。"
他思考了一下,"表姐,最近縣里確實在嚴打制毒窩點,上個月剛在鄰縣抓了一個。他們就是用各種化學(xué)品和食鹽混合制作毒品。"
趙春芬心頭一震,"那你說我要不要報警?"
"我建議你報一下,這種事寧可信其有。"
孫志鵬正色道,"要是沒問題,最多就是虛驚一場;要是真有問題,你這一報警可就立了大功了。"
"那……我該怎么報?直接打110嗎?"趙春芬有些忐忑。
孫志鵬搖搖頭,"你寫個書面舉報材料,我給你送到刑偵大隊那邊,讓他們?nèi)ゲ?。你放心,我不會說是你舉報的,保護你的隱私。"
趙春芬松了口氣,"那就麻煩你了。我回去寫好給你送來。"
當天中午,趙春芬寫好了一份簡單的舉報材料,詳細描述了李忠民一個月購買五百包鹽的異常情況,以及鄰居反映的奇怪氣味。
她沒有署名,只在最后寫了"一位關(guān)心社會治安的群眾"。
孫志鵬接過材料,拍了拍表姐的肩膀,"放心吧,警方會嚴格保密,不會讓人知道是你舉報的。"
趙春芬回到超市,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。
但晚上躺在床上,她卻怎么也睡不著。
她想起李忠民那雙粗糙的手,想起他說話時那種小心翼翼的態(tài)度,又想起周鳳仙說的那股奇怪的味道……這一切讓她既擔(dān)心又害怕。
"但愿一切都只是虛驚一場吧。"她對著黑暗喃喃自語。
第二天早晨,小鎮(zhèn)上下起了蒙蒙細雨。
趙春芬撐著傘走向超市,剛拐過街角,就看見一個穿制服的警察站在她的超市門前,正在向周圍的行人詢問什么。
"趙阿姨,早??!"那警察見到她,立刻打招呼。是余警官,一個剛從警校畢業(yè)不久的年輕警察,一臉的稚氣未脫。
"余警官,這么早就來了?"趙春芬有些詫異,也有點緊張,生怕別人看出什么端倪。
"趙阿姨,能借一步說話嗎?"余警官神色嚴肅。

趙春芬連忙開門請余警官進店,給他倒了杯熱茶。
"趙阿姨,我們接到舉報,說有人在你這里大量購買食鹽,情況異常。"余警官開門見山,"能詳細說說嗎?"
趙春芬心中一緊,難道孫志鵬告訴他是我舉報的?她掩飾著自己的不安,裝作驚訝的樣子,"是嗎?誰舉報的?"
"這個不方便透露。"
余警官拿出一個小本子,"據(jù)舉報,一個叫李忠民的男子在一個月內(nèi)從你這里購買了約五百包食鹽,是這樣嗎?"
趙春芬點點頭,"確實有這么回事。"她把李忠民的購買情況詳細地告訴了余警官,盡量表現(xiàn)得像是第一次談及此事。
"你覺得李忠民這么做有什么目的?"余警官問道,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什么。
趙春芬搖搖頭,"不清楚,我問過他,他說是家里用。但我實在想不出一個家庭怎么能用這么多鹽。"
余警官合上筆記本,"好的,謝謝你的配合。我們會繼續(xù)調(diào)查的。請你暫時不要把這事告訴任何人,包括李忠民本人。如果他再來買鹽,請和往常一樣接待他,不要透露任何異常。"
"明白了。"趙春芬點頭,心里卻七上八下的。
余警官離開后,趙春芬才長舒一口氣。
她沒想到警方反應(yīng)這么快,看來這事真的很嚴重。
接下來的兩天,李忠民沒有出現(xiàn)在超市。
趙春芬既松了一口氣,又有些忐忑,不知道警方的調(diào)查進展如何。
03
第三天上午,李忠民終于來了。
他依舊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,依舊買了四十包鹽。
趙春芬盡力裝作若無其事,但她注意到,李忠民的眼神比以前更加閃爍,似乎在刻意避開她的目光。
李忠民走后,趙春芬忍不住拿起電話,給表弟孫志鵬打了過去。
"表弟,警方調(diào)查得怎么樣了?"趙春芬壓低聲音問道。
"還在進行中。"孫志鵬的聲音也很低,"我打聽到刑偵大隊已經(jīng)安排人監(jiān)視李忠民的住處了,好像還派了便衣跟蹤他。不過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,這是機密。"
"那……會不會是虛驚一場?"趙春芬有些憂慮。
"現(xiàn)在還不好說。"孫志鵬頓了頓,"表姐,這幾天你還是小心點,盡量不要一個人去偏僻的地方,也別和李忠民有太多接觸。"
掛斷電話,趙春芬的心更加不安了。
她望著窗外的細雨,思緒萬千。如果李忠民真的在制毒,那他會不會已經(jīng)察覺到什么?會不會對她不利?
正想著,周鳳仙又來了,神神秘秘地湊到趙春芬耳邊,"聽說了嗎?警察在盯李忠民那個院子呢!"
趙春芬心頭一跳,"你怎么知道的?"
"我家隔壁的張嬸子的女婿是派出所的,昨天喝多了,說漏了嘴。"周鳳仙得意洋洋,"看來我猜得沒錯,那個李忠民真的有問題!"
趙春芬連忙示意她小聲點,"這種事別亂傳,萬一是誤會呢?"
周鳳仙不以為然,"有什么誤會?一個正常人會一個月買五百包鹽嗎?肯定有鬼!"
趙春芬不想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借口要整理貨物,走開了。
但周鳳仙的話卻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——如果鎮(zhèn)上的人都知道警察在調(diào)查李忠民,那李忠民會不會也知道了?他會不會采取什么過激行動?
這一天過得格外漫長。
到了晚上,趙春芬早早關(guān)了店,急匆匆趕回家。剛進院子,就看見丈夫徐建國站在門口,臉色不好看。
"老趙啊,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煩了?"徐建國開門見山地問。
趙春芬心里一驚,"沒有啊,能有什么麻煩?"
徐建國嘆了口氣,"今天下午,派出所的馮所長來找我,說你舉報了一個叫李忠民的人,讓我最近多注意家里的安全。"
趙春芬氣得臉都白了,"這……這不是泄露我的隱私嗎?我當時明明說了要匿名舉報的!"
"哎,你也知道,這小鎮(zhèn)上的事,哪有真正的秘密?"
徐建國搖搖頭,"馮所長是好心,怕那個李忠民知道是你舉報的,來找麻煩。"
"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"趙春芬坐在椅子上,感到一陣無力。
"沒什么好辦法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"徐建國拍拍妻子的肩膀,"最近我早點回來陪你,明天找個鎖匠來換個結(jié)實點的門鎖。"
那天晚上,趙春芬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無法入睡。
她一會兒擔(dān)心李忠民會不會來找麻煩,一會兒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,更擔(dān)心如果這一切只是誤會,她該如何面對李忠民。
第二天一早,天還沒亮,趙春芬就起床了。
她做好早飯,叮囑丈夫今天早點回家,然后獨自一人去開店。
剛走到超市門口,她就發(fā)現(xiàn)門口的玻璃上貼了一張紙條。她顫抖著手拿下來,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個字:"你為何要這樣對我?"
沒有署名,但趙春芬知道這一定是李忠民留下的。
她的心跳加速,雙手冰涼。這是威脅嗎?他知道是我舉報的了?他會不會來報復(fù)我?
趙春芬連忙掏出手機,給派出所打電話。電話那頭,余警官聽完她的描述,語氣變得緊張起來:
"趙阿姨,你先不要驚慌,我馬上派人去你那里。
同時,我們會加強對李忠民的監(jiān)控。你今天最好不要獨自一人待在超市,能請個人來陪你嗎?"
趙春芬點點頭,隨即意識到電話那頭看不見,"能,我讓我妹妹來。"
掛斷電話,趙春芬立刻給趙巧玲打了電話。
趙巧玲聽說出了這種事,二話不說就答應(yīng)過來幫忙。
不到半小時,趙巧玲就趕到了超市,后面跟著兩個穿便服的警察。
警察仔細檢查了超市的門窗和周圍環(huán)境,確認沒有異常后,對趙春芬說:"放心吧,我們會在附近巡邏,有任何情況立即報警。"
一整天,趙春芬都心神不寧。
每當有顧客推門進來,她都會下意識地繃緊神經(jīng),生怕看到李忠民的身影。但直到晚上關(guān)店,李忠民都沒有出現(xiàn)。
"姐,要不今晚你去我家住吧?"趙巧玲提議道,"我家離派出所近,更安全。"
趙春芬搖搖頭,"不用了,你姐夫在家呢。再說,警察不是說會盯著李忠民嗎?"
趙巧玲雖然擔(dān)憂,但也尊重姐姐的決定。
送走妹妹,趙春芬鎖好店門,快步走回家。
接下來的幾天,超市的生意明顯冷清了。
鎮(zhèn)上的人似乎都聽說了什么風(fēng)聲,對趙春芬的超市避而遠之。
李忠民也再沒有出現(xiàn)。
趙春芬既松了一口氣,又更加憂心——他是放棄了報復(fù)的想法,還是在醞釀更大的行動?
04
第五天下午,孫志鵬匆匆來到超市,神色緊張:"表姐,出事了!警方準備明天對李忠民采取行動!"
"什么行動?"趙春芬緊張地問。
"破門行動!"孫志鵬壓低聲音,"這幾天警方一直在監(jiān)視李忠民的院子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行為越來越可疑。
他幾乎不出門,院子里的怪味越來越重。今天上午,馮所長親自去敲門,敲了半天沒人應(yīng),但能聽到里面有動靜。
馮所長懷疑他可能在銷毀證據(jù),決定明天一早申請搜查令,強行破門進入。"
趙春芬心頭一震,"這么嚴重?"
"嗯,上級很重視這個案子。"孫志鵬神色凝重。
"表姐,明天你最好不要開店,躲一躲。萬一真是制毒窩點被端了,李忠民的同伙可能會報復(fù)你。"
趙春芬點點頭,但心里卻在想:我得親眼看看這一切的結(jié)果。
那天晚上,趙春芬回到家,把事情的最新進展告訴了徐建國。
徐建國皺著眉頭,"老趙,你明天真的要去?"
"嗯,我必須親眼看看。"趙春芬堅定地說。
"那我陪你去。"徐建國說道,"不管結(jié)果如何,我們一起面對。"
趙春芬感激地看著丈夫,心里稍微踏實了些。
可就在這時,電話鈴聲突然響起。趙春芬接起電話,是孫志鵬。
"表姐,行動提前了!"孫志鵬的聲音急促。
"剛剛派出所接到舉報,說李忠民的院子里有煙冒出來,馮所長擔(dān)心他在焚燒證據(jù),已經(jīng)帶人過去了!"
趙春芬放下電話,臉色蒼白,"老徐,行動提前了,我們現(xiàn)在就得過去!"
徐建國二話不說,拿起外套,和妻子一起快步往鎮(zhèn)東頭走去。
雨依舊下著,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。
遠遠地,他們就看到鎮(zhèn)東頭那個老院子外面停著一輛警車和一輛消防車,警燈閃爍,照亮了黑夜。
一群人圍在院門口,有穿制服的,也有穿便裝的。
趙春芬加快腳步,走到近前,發(fā)現(xiàn)馮所長正站在門口,和幾個消防員說著什么。院子的大門已經(jīng)打開,但里面的房門似乎還關(guān)著。
"馮所長!"趙春芬叫住他。
馮所長轉(zhuǎn)過身,看見趙春芬和徐建國,點點頭,"你們來了。我們剛準備破門進去。敲了半天門,沒人應(yīng)答,但里面確實有異常情況。"
"什么異常情況?"趙春芬緊張地問。
"院子里有煙,屋里有動靜,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"
馮所長說道,"我懷疑他可能在銷毀證據(jù),已經(jīng)叫來了消防支援,準備強行破門。"
趙春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她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警察找到違法證據(jù),還是希望這一切只是虛驚一場。
"都準備好了嗎?"馮所長問消防員。
消防員們點點頭,拿起破拆工具。
"動手!"馮所長一揮手。

只聽"砰"的一聲巨響,房門被撞開了。
一股奇怪的味道立刻從里面涌出來,撲面而來。
"這是……"馮所長皺起眉頭,走進房間。
其他人也跟了進去。
趙春芬站在門外,緊張地等待著。
只聽里面?zhèn)鱽硪魂圀@呼和議論聲,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。
"這……這是什么情況?"她聽見余警官驚訝的聲音。
趙春芬再也忍不住,也跟著走進了房間。
一進門,她就驚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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