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聲明：本故事根據(jù)資料改編，人物、時間、地點(diǎn)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，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，本文旨在宣揚(yáng)正義，杜絕犯罪發(fā)生，并無不良導(dǎo)向，請理性閱讀！
“舅舅……我……我們來借米的?！?/p>
我看著哥哥怯生生地說出來意，我又往哥哥身后躲了躲。
我也害怕這個多年沒來往過的舅舅，還是在母親嚴(yán)詞拒絕不讓來往的情況下。
沒想到舅舅二話不說直接給了滿滿一袋子米。
回家以后大家打開米袋，母親卻瞬間流下了眼淚……
01
1979年，我七歲，哥哥大勇十歲。
父親李明山是村里有名的老實人，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，可我們家的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的。
那時候，全村人都不富裕，但我家屬于格外艱難的。
"小華，再吃一口吧，你看你瘦得。"母親把自己碗里僅剩的半個地瓜推到我面前，眼里滿是心疼。
我搖搖頭，雖然肚子還在叫，但我看得出，母親比我更餓。
哥哥大勇也總是悄悄把自己的食物分給我，說他不餓。
但我知道，他晚上常常因為饑餓而睡不著，我能聽見他肚子咕咕叫的聲音。
那是一個格外難熬的冬天。
兩個月沒下雨，地里的莊稼歉收，家里的糧食所剩無幾。
村里人一開始還會接濟(jì)我們，給點(diǎn)地瓜干和粗糧，但大家都不容易，這樣的好心也漸漸少了。
"秀蘭，不然我去你哥那兒借點(diǎn)糧食吧，眼看就要揭不開鍋了。"一天晚上，父親小心翼翼地提議道。
"不行！"母親幾乎是跳了起來，聲音異常激動，"寧可餓死，也不去找他！"
父親嘆了口氣："可是孩子們..."
"不提了！"母親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屋，但我看見她眼里閃爍著淚光。
哥哥拉著我的手，悄悄問道："小華，你知道舅舅家在哪嗎？"
我搖搖頭。
我們從來沒去過舅舅家，甚至沒見過舅舅。
每次村里人提起舅舅，母親就會變得沉默或激動。
我只知道舅舅叫趙大山，在鄰村，家境比我們好很多。
晚上，我蜷縮在冰冷的床上，母親輕輕撫摸著我和哥哥的頭："孩子們，再堅持一下，日子會好起來的。"
第二天早上，我發(fā)現(xiàn)父親的臉色格外難看。
他拿著空米缸，看了母親一眼，然后蹲下來對我和哥哥說："家里真的沒有糧食了。"
母親咬著嘴唇，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，但她依然倔強(qiáng)地不肯松口。
林嬸來我家串門，見情況不對，偷偷塞給父親一把紅薯干："李明山，你家這情況不去找親戚，怎么熬得過去？"
父親苦笑："秀蘭和她哥...有些事，沒法說。"
"什么事能比孩子餓肚子重要？"林嬸搖搖頭離開了。
那天晚上，我假裝睡著，卻聽見父親輕聲對哥哥說："大勇，明天你帶著小華去你舅舅家一趟。不要讓你媽知道。"
"爸，可是媽不是不讓我們?nèi)幔?哥哥低聲問。
父親嘆了口氣："孩子，你媽和舅舅之間的事情很復(fù)雜。但是現(xiàn)在，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。"
02
第二天一早，父親悄悄塞給哥哥一張紙條："拿著這個，你舅舅就知道是我讓你們?nèi)サ摹Ｓ涀?，別讓你媽發(fā)現(xiàn)。"
母親下地干活去了，我和哥哥按照父親的指示，沿著村口的小路向鄰村走去。
冬日的寒風(fēng)刮在臉上，像刀割一樣疼。
"哥，你說舅舅是什么樣的人啊？"我拉著哥哥的手，好奇地問。
"不知道，我也從沒見過。"哥哥緊了緊身上破舊的棉襖，"但爸說舅舅其實是個好人。"
"那為什么媽媽不愿意我們?nèi)フ揖司四兀?
哥哥停下腳步，認(rèn)真地看著我："小華，大人的事情復(fù)雜，我們現(xiàn)在還不懂。但是我們必須去，因為家里真的沒有吃的了。"
路上，我們遇到了村里的王老五。
他是村里輩分最高的老人，對我們家的情況似乎知道一些。
"喲，李家的兩個娃，這是要去哪?。?王老五拄著拐杖問道。
"王爺爺，我們...我們?nèi)ム彺鍘腿烁苫睢?哥哥撒了個謊。
王老五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們："是去你舅舅家吧？"
見哥哥驚訝的眼神，他嘆了口氣："你媽年輕時候的事，村里老人都知道一些。你舅舅那人...唉，世事難料啊。"
王老五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，只是摸了摸我們的頭："去吧，但別告訴你媽我見過你們。"
我們繼續(xù)趕路，肚子里的饑餓感越來越強(qiáng)烈。
路過一戶人家時，飄來飯菜的香味，我不禁停下腳步。
"小華，走吧，我們不能討飯。"哥哥拉著我的手。
"可是我好餓..."我忍不住低聲抽泣。
哥哥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早已冷硬的紅薯干，掰了一半給我："爸偷偷給我的，本來想路上吃的。你先吃吧，我不餓。"
我含著眼淚咬了一口，那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紅薯干。
終于，在走了近兩個小時后，我們到了鄰村。
按照父親的指示，我們找到了一間看起來比我們家好很多的磚房。
"就是這里了。"哥哥深吸一口氣，緊張地握住我的手，"小華，待會不管發(fā)生什么，都別害怕，有哥在。"
我們站在門口，哥哥猶豫了很久，終于鼓起勇氣敲了門。
"誰??？"門里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。
"我...我們是李明山的孩子，來找趙大山舅舅。"哥哥的聲音有些發(fā)抖。
門被猛地拉開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我們面前。
03
站在門口的是個中年男人，濃眉大眼，和母親有幾分相似。
他愣了一下，目光在我和哥哥身上來回打量。
"你們是秀蘭的孩子？"他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。
哥哥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從口袋里掏出父親給的紙條："我爸讓我們來的。"
舅舅接過紙條，看了幾眼，眼神變得復(fù)雜起來。
他側(cè)身讓出一條路："進(jìn)來吧，外面冷。"
我們小心翼翼地跟著舅舅進(jìn)了屋。
屋內(nèi)溫暖干燥，墻上掛著幾幅畫，比我們家寬敞整潔得多。
"坐，別拘束。"舅舅指了指炕邊，然后轉(zhuǎn)身去了廚房。
哥哥和我對視一眼，都有些緊張。
按照母親的態(tài)度，我們本以為舅舅會是個可怕的人，但他看起來和善得很。
不一會兒，舅舅端著兩碗熱騰騰的米粥和幾個蒸好的窩頭走了進(jìn)來："先吃點(diǎn)東西吧，看你們餓得。"
米粥的香氣讓我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。舅舅笑了："別客氣，吃吧。"
我們狼吞虎咽地吃起來，那是好幾天來第一次吃飽。舅舅坐在一旁，默默地看著我們，眼里滿是復(fù)雜的情緒。
"你爸...還好嗎？"舅舅突然問道。
"爸爸很辛苦，天天下地干活，但家里還是很窮。"哥哥誠實地回答。
"你媽呢？"
"媽媽...也很辛苦。"哥哥猶豫了一下，"舅舅，我媽媽為什么不讓我們來找你？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矛盾？"
舅舅長嘆一口氣，點(diǎn)燃了一支煙："大人的事情，復(fù)雜著呢。"
我看著舅舅欲言又止的樣子腦袋一頭霧水，當(dāng)時小小的我并不明白到底哪里復(fù)雜了。
舅舅沉默了一會，猛吸了幾口煙突然站起身："等著，我去給你們裝米。"
哥哥跟我說道："舅舅看起來不像壞人啊。"
不一會兒，舅舅拎著一個大布袋回來了，里面裝滿了米："拿回去吧，夠你們吃一陣子的。"
哥哥驚訝地看著那袋米："舅舅，這太多了..."
"拿著。"舅舅的語氣不容拒絕，"你們還小，不該受這份罪。"
然后他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錢："這個也帶上，讓你爸換些錢，買些過冬的衣服。"
哥哥猶豫著不敢接："可是...我媽會生氣的。"
舅舅苦笑了一下："那就別告訴她是我給的。"
他蹲下來，直視我的眼睛："小華，你長得真像你媽小時候。"
我不知道該說什么，只能怯生生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臨走時，舅舅送我們到村口，叮囑道："路上小心點(diǎn)。以后...如果家里再有困難，就讓你爸來找我。"
回家的路上，盡管扛著沉重的米袋很吃力，但哥哥和我的心情卻出奇地好。
"哥，我覺得舅舅是個好人。"我認(rèn)真地說。
哥哥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："嗯，可能媽媽和舅舅之間真的有什么誤會吧。"
04
我們回到家時，父親已經(jīng)在門口焦急地等待了。
看到我們扛著滿滿一袋米，他眼里閃過一絲欣慰。
"你舅舅...還好嗎？"父親接過米袋，小聲問道。
"舅舅對我們很好，還給了我們吃的。"我興奮地說，完全忘了這是個"秘密任務(wù)"。
"噓，小聲點(diǎn)。"父親緊張地看了看屋內(nèi)，"你媽還不知道你們?nèi)ツ牧四亍?
就在這時，母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："去哪了？誰給的米？"
我們?nèi)齻€如同被捉住的小兔子，僵在原地。
母親站在那里，目光從米袋移到我們臉上，眼神逐漸變得銳利。
"你帶孩子們?nèi)フ椅腋缌耍?母親的聲音冷得嚇人。
父親嘆了口氣："秀蘭，我們揭不開鍋了，孩子們都快餓壞了..."
"我不是說過嗎？寧可餓死也不去找他！"母親眼里含著淚，聲音顫抖著，"這些年，我什么苦沒吃過？可我就是不想欠他的！"
"媽，舅舅其實很好。"哥哥小心翼翼地說，"他沒有責(zé)怪我們突然上門，還給我們吃了熱乎的米粥..."
"閉嘴！"母親厲聲打斷，"你們不懂！"
母親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。
我從未見過堅強(qiáng)的母親這樣失態(tài)。她轉(zhuǎn)向父親："你背著我做了多少事？你是不是一直和他有聯(lián)系？"
父親沒有直接回答："秀蘭，過去的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大勇和小華需要吃飽飯，需要過好日子。他們不該為我們大人的恩怨受苦。"
母親沉默了，她看著我和哥哥瘦小的身軀，眼中的怒火漸漸熄滅，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和疲憊。
"拿進(jìn)來吧。"最終，母親妥協(xié)了，聲音低沉，"孩子們確實不該餓肚子。"
父親如釋重負(fù)，趕緊提起米袋進(jìn)了屋。
母親跟在后面，眼神復(fù)雜地看著我和哥哥："以后別去了，知道嗎？"
"知道了，媽。"我們異口同聲地回答，雖然心里都有疑惑。
父親把米袋放在屋角，準(zhǔn)備解開繩子倒出一些煮晚飯。
母親站在一旁，表情依然凝重。
"秀蘭，別想太多了。大山也是關(guān)心你們。"父親試圖安慰。
母親沒有回應(yīng)，只是走過去幫父親一起整理米袋。
就在這時，她突然發(fā)現(xiàn)米下面藏著什么東西。
她伸手進(jìn)去，摸出了一個用黃布包裹的小包袱。
當(dāng)母親打開米袋，看到里面除了米還有一個泛黃的布包時，她的手突然劇烈顫抖起來，眼淚奪眶而出，嘴里不停地喃喃著："這不可能...他怎么還留著這個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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