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(lián)網(wǎng)，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，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，請知悉。
“爸，我不會娶張律師的女兒，我有喜歡的人了?！眱鹤有×终驹谖颐媲?，眼神堅定。
“什么？那個農(nóng)村來的打工妹？你是城里大學畢業(yè)的人才，怎么能找個沒背景的農(nóng)村姑娘？”我拍桌而起。
“爸，你別這樣，小溪很好，你不了解她?！?/strong>
“好個屁！我不同意！我倒要親自去看看她家是什么樣子！”
“那你去啊。”兒子語氣激動地說。
可我沒想到，這次固執(zhí)的鄉(xiāng)村之行，會徹底改變我的想法......
01
我叫王建國，在城里一家國企做到中層管理，算是小有成就。我和妻子的唯一希望，就是獨生子小林能有個好前程、好家庭。
小林從小學習不錯，考上了市里最好的大學，畢業(yè)后又進了一家知名外企。這讓我和他媽臉上有光，在親戚朋友面前也能挺直腰桿。
每次聚會，親戚們都會問：“小林找對象了嗎？”
我總是笑著回答：“還沒呢，現(xiàn)在年輕人事業(yè)為重?！?/p>
其實心里急得很。我和妻子早就開始張羅兒子的婚事。我心里盤算著，兒子條件不錯，至少得找個大學生，最好是公務(wù)員或者事業(yè)單位的，穩(wěn)定有保障。
“建國，你別太急了，孩子自己會找的?！逼拮映＿@么勸我。
“急啊，你看咱小區(qū)老劉家兒子，比小林小兩歲，孫子都會跑了?！蔽覈@口氣，“現(xiàn)在這社會亂，我怕小林眼光不準，找個不靠譜的。”
妻子遞給我一杯水：“小林不是小孩了，他有自己的判斷力?！?/p>
“你就慣著他吧?！蔽液攘丝谒?，“我托張律師問問他女兒小媛有沒有對象，聽說她在市政府工作，家里條件也好?！?/p>
小林大學畢業(yè)后在外企工作，表現(xiàn)不錯。上個月加薪了，特意買了禮物回來。我趁機提起了相親的事。
“小林啊，爸給你介紹個對象，張律師的女兒，市政府上班，家里條件好，人也漂亮?！?/p>
小林放下筷子，微微皺眉：“爸，我想自己找?！?/p>
“你自己找了多久了？都二十七了，再不找就剩光棍了?！蔽壹又卣Z氣，“這姑娘條件真的不錯，周六我約她一起吃個飯，你來看看?！?/p>
小林無奈地答應(yīng)了。周六這頓飯我安排在了城里最好的酒店。張律師帶著女兒小媛按時到了。小媛確實很漂亮，穿著得體，談吐優(yōu)雅，一看就是家教好的姑娘。
飯桌上，小媛談起了工作和愛好，見多識廣。我在桌下偷偷踢了小林一腳，沖他擠眉弄眼。小林禮貌地應(yīng)對，但我看得出他興致不高。
飯后，我殷勤地送走張律師父女，回頭就問小林：“怎么樣？小媛不錯吧？公務(wù)員工作穩(wěn)定，家里條件也好?！?/p>
小林放下筷子，搖搖頭：“不合適，爸。她很優(yōu)秀，但我感覺不到真心。”
“什么真心不真心的，年輕人就是不懂事。條件這么好的姑娘，放到哪都是搶手貨！”我很不滿，“小媛明顯對你有意思，你怎么這么不上心？”
“爸，婚姻是我自己的事，不能只看條件。”小林固執(zhí)地說，“我感覺她更看重我的工作和家庭背景，而不是我這個人。”
“那不廢話嗎？誰不看條件？你以為現(xiàn)在還是談戀愛看對眼就行的年代？”我越說越激動，“現(xiàn)在結(jié)婚是兩個家庭的事，背景合適才能長久！”
“爸，我有自己的想法。”小林站起身，“你別再安排相親了，我會自己處理感情問題。”
我嘆口氣，沒再說什么?；氐椒块g，我和妻子商量，再給小林介紹幾個。
“你別逼他，”妻子說，“現(xiàn)在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，你越逼他越反感。”
“我這不是著急嘛?！蔽覈@氣，“你說他一個大小伙子，沒個女朋友像話嗎？”
“順其自然吧，緣分到了就到了?！?/p>
我點點頭，心里還是不踏實。都說兒大不由爹，可我就是放心不下，生怕他找個不靠譜的。
誰知道，一個月后，小林突然帶了個姑娘回家。
02
那天晚上，我和妻子正看電視，門鈴響了。小林帶著一個女孩站在門口。
“爸媽，這是小溪，我女朋友?！毙×稚裆o張又自豪。
眼前的姑娘穿著普通，但干凈整潔，長相清秀，說話輕聲細語。不像現(xiàn)在那些濃妝艷抹的姑娘，她皮膚白皙，眼睛很有神，看起來很樸實。
“叔叔阿姨好?！毙∠⑽⒕瞎?，很有禮貌。
我勉強點點頭，招呼他們坐下。妻子熱情地拉著小溪聊天。
“小溪，你在哪里工作啊？”妻子問。
“我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，工資不高，但工作穩(wěn)定?！毙∠蠈嵒卮?。
“家是哪里的？”我插話。
“湖南一個小山村?！毙∠f，“我初中畢業(yè)后就出來打工了，后來自學考了大專文憑?！?/p>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大專？農(nóng)村？這跟我想象的兒媳婦差太遠了。
我看了小林一眼，他正滿眼笑意地看著小溪，顯然是動了真情。
吃飯時，小溪主動幫著妻子端菜盛飯，動作麻利。她吃相斯文，話不多但句句在理，看得出有教養(yǎng)。
“叔叔阿姨好，我知道我條件不好，可我會努力的?！毙∠t腆地說。
“小溪啊，你來城里多久了？”妻子問。
“七年了?！毙∠卮穑皠倎頃r在工廠做流水線，后來自學了電腦，才找了現(xiàn)在的工作。”
“一個人在城里不容易吧？”
“還好，習慣了?！毙∠⑿Γ拔液苷湎КF(xiàn)在的生活，比在農(nóng)村好多了?！?/p>
吃完飯，小林送小溪離開。我立刻對小林發(fā)火：“你怎么回事？好好的公務(wù)員不要，非找個農(nóng)村姑娘？你知不知道咱家多少人羨慕你？多少人想進咱家門？”
“爸，我喜歡小溪的真誠。那些所謂條件好的，看中的是我的工作，我家的房子，不是我這個人?！毙×址瘩g。
“你懂什么？年輕人容易被表面迷惑。那姑娘家里什么情況你知道嗎？別人是不是看上你家條件好你知道嗎？”我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我了解小溪，她不是那種人！”小林為小溪辯護。
“你了解什么？認識幾個月就了解了？我活半輩子，什么人沒見過？這種農(nóng)村姑娘，十有八九是沖著城市戶口和條件來的！”
“爸！你這是歧視！”小林怒視著我，“我以為你會理解的，你不也是從農(nóng)村出來的嗎？”
這話戳到了我的痛處。是的，我年輕時也是從農(nóng)村考出來的，憑著努力才有了今天的生活。但我就是不相信純粹的愛情，在這個現(xiàn)實的社會里，誰不是看重條件？
“我不同意這門親事，除非你給我證明她不是沖著條件來的。”我態(tài)度堅決。
“隨便你怎么想，我會娶小溪，不管你同不同意！”小林摔門而出。
接下來幾天，家里氣氛非常緊張。小林很少回家，我和妻子也為此爭吵了幾次。
“老王，你太固執(zhí)了?！币惶焱砩希拮勇裨刮?，“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，你不能總拿老眼光看問題?！?/p>
“我這是為他好！現(xiàn)在社會那么復(fù)雜，他一個單純的孩子，很容易被人騙?！蔽也豢献尣?，“你知道農(nóng)村姑娘多精明嗎？人家打小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，懂得怎么釣凱子！”
“你這話太偏激了?！逼拮訐u頭，“小溪看起來很樸實，不像那種心機重的姑娘?！?/p>
“表面裝的誰看不出來？”
“你去見過人家父母嗎？了解過人家家庭嗎？就這么武斷地下結(jié)論，不怕傷害孩子的心嗎？”妻子問。
我被問住了，是啊，我確實沒去了解過小溪的家庭。我只是憑著自己的偏見就下了結(jié)論。
“要不，咱們?nèi)ヒ娨娦∠改福俊逼拮咏ㄗh。
“去哪見？跑到湖南農(nóng)村去？”我不屑地說，“再說了，父母再好，也不代表姑娘不會有心機?！?/p>
妻子嘆了口氣：“你這樣固執(zhí)，只會把孩子越推越遠?！?/p>
我心里也沒底，但拉不下面子。
03
“媽，我?guī)∠丶页燥垺！睅滋旌?，小林打電話回來?/p>
“好啊，我去買菜?！逼拮痈吲d地說。
我在一旁哼了一聲，不情愿地應(yīng)了。
這次，小溪帶了自己做的小點心來。她幫著妻子一起做飯，動作麻利，和妻子聊得很開心。我雖然表面上不冷不熱，但也在暗中觀察她。不得不說，這姑娘確實懂事，做事利落，說話得體，不像有些年輕人嬌氣做作。
“阿姨，這個魚我來收拾吧，我在家經(jīng)常做。”小溪主動接過妻子手中的魚。
“你還會做魚??？”妻子驚訝地問。
“嗯，我們那邊靠山靠水，家家戶戶都會做魚?！毙∠炀毜毓西[，“我爸最愛吃紅燒魚，我經(jīng)常做給他吃。”
“你真是個懂事的孩子?！逼拮淤澷p地說。
看著小溪麻利的動作，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，她也是這樣在廚房里忙碌。農(nóng)村的姑娘，生活能力確實強。
飯桌上，我故意問了些刁鉆問題：“你家里幾口人？家里有多少地？父母做什么工作？”
小溪不慌不忙地回答：“我家在湖南一個小山村，父母都是農(nóng)民，種幾畝地，家里還有個弟弟在讀大學。我初中畢業(yè)后就出來打工了，后來自學考了大專文憑?！?/p>
“那你是怎么認識我兒子的？”我繼續(xù)問。
“我們是在一次公司聯(lián)誼會上認識的?！毙∠f，“當時我們公司和小林的公司有合作項目，我負責接待?！?/p>
“那你為什么看上我兒子？”我直接問。
“爸！”小林生氣地打斷我。
“沒關(guān)系，”小溪看了小林一眼，“叔叔，我喜歡小林是因為他善良、踏實，對工作認真，對朋友真誠。我知道我條件不好，但我不會拖他后腿，我會一直努力提升自己?！?/p>
“你知道城里的生活成本有多高嗎？你能貼補家用嗎？”我繼續(xù)追問。
“爸！你太過分了！”小林拍桌而起。
“沒關(guān)系，”小溪看了小林一眼，“叔叔，我喜歡小林是因為他善良、踏實，對工作認真，對朋友真誠。我知道我條件不好，但我不會拖他后腿，我會一直努力提升自己?！?/p>
她的回答很真誠，但我心里仍有疑慮。飯后，小林送小溪回去，我和妻子商量。
“我覺得這姑娘不錯，懂事又勤快?！逼拮诱f。
“表面上誰都會裝?！蔽胰圆恍湃?，“我決定去她家看看，看看她到底什么背景?！?/p>
“你要去湖南？”妻子驚訝地問。
“對，不親眼看看，我不放心。”
“那你跟小林說了嗎？”
“不用說，我自己去就行。我問過小溪老家的地址，可以找到?！?/p>
妻子勸我：“你別太過分了，人家姑娘不容易?！?/p>
“我就是去看看，不會為難她的。”我堅持道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我就買了去湖南的機票。到了省會后，又轉(zhuǎn)了大巴，再換鄉(xiāng)村小巴，花了一整天才到小溪的家鄉(xiāng)——一個偏遠的小山村。
下了車，我站在村口，眼前是一條泥巴路，兩邊是低矮的農(nóng)房。這里跟我想象的一樣落后，比我老家還要窮。我心里暗自慶幸自己來看了，不能讓兒子跟著受苦。
我按照地址找到小溪家。一座低矮的磚房，院子里曬著玉米和辣椒。門前一位老人正在劈柴。
“老鄉(xiāng)，請問這是李小溪家嗎？”我問道。
老人抬頭看我，有些驚訝：“是啊，你是？”
“我是小溪在城里工作的領(lǐng)導(dǎo)，路過這里，想來看看她父母?！蔽覜]有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。
“哦，你是小溪領(lǐng)導(dǎo)啊，快進來坐?！崩先藷崆榈卣泻粑?，“我是小溪爸爸?！?/p>
屋里簡陋但干凈整潔。李父叫來了在菜園里忙活的李母，還硬要留我吃飯。
“不用麻煩了，我就是路過看看?！蔽矣行┎缓靡馑肌?/p>
“不麻煩，不麻煩，小溪的朋友就是我們的貴客?！崩钅感χf，立刻去廚房準備飯菜。
04
飯菜很簡單，白米飯、臘肉、青菜，還有自家腌的泡菜。雖然簡單，但很香。
“小溪在城里還好嗎？”李母關(guān)切地問。
“挺好的，工作穩(wěn)定。”我回答。
“那就好。這孩子從小就懂事，初中畢業(yè)就說要出去打工，減輕家里負擔。我們不舍得，可拗不過她?！崩罡竾@了口氣。
“小溪很優(yōu)秀?！蔽铱吞椎卣f。
“是啊，她很爭氣。每個月都寄錢回來，供弟弟讀書。她說她沒機會上大學，一定要讓弟弟讀好?！崩钅秆壑泻鴾I光。
聽他們講小溪的事，我心里有些觸動。飯后，李父非要帶我在村里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
“小溪小時候就在這條河邊釣魚，貼補家用。”李父指著村邊的小河說。
“那個是村里的小學，小溪當年是全校第一名，可惜家里沒錢供她繼續(xù)讀。”
走著走著，我們來到一座破舊的小平房前。
“這是我們以前住的老房子，小溪從小住到十五歲?！崩罡刚f，“現(xiàn)在沒人住了，但小溪不讓我們拆，說有紀念意義?！?/p>
我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，屋里有些黑，但能看出被收拾得很干凈。
“我可以進去看看嗎？”我問。
“當然可以?！崩罡复蜷_了門。
走進屋內(nèi)，我卻愣住了。
一間不到十平米的小屋，墻上貼滿了各種獎狀和自制的小卡片。
床邊的書架上整齊地擺放著書籍，雖然大多已經(jīng)泛黃，但能看出保存得很好。
地上有個木箱，打開后里面裝滿了筆記本和信件。我隨手翻開一本筆記，上面密密麻麻寫著英語單詞和語法筆記。
墻角放著一盞老式油燈，李父說那是小溪晚上學習用的，因為家里以前經(jīng)常斷電。
我看著這一切，心中震撼不已。這個農(nóng)村姑娘，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，依然保持著對知識的渴望和對生活的熱愛。
“小溪那孩子從小就愛學習，村里沒人教英語，她就自己買了本書學。每天早上四點起床背單詞，晚上打工回來還要看書到深夜?！崩罡缸院赖卣f。
我默默聽著，情緒復(fù)雜。此時，外面?zhèn)鱽砹苏f話聲。
“李叔，聽說小溪要結(jié)婚了？對方家里條件怎么樣？”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問。
“還行吧，是個城里人，在外企上班?！崩罡富卮?。
“那你們要彩禮多少？城里人家條件好，得多要點。”
聽到這話我皺了皺眉，果然啊！就知道他們是圖我兒子的錢！可隨后李父的一句話卻讓我頓時愣住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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