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“啪!”李大山蒼老的雙膝重重跪在監(jiān)控室冰冷的地板上。

他的手指顫抖著指向屏幕上那個熟悉的身影。

“大山哥,您沒事吧?”銀行工作人員慌忙上前攙扶。

“為何要這樣害我?”老教師嘶啞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里回蕩,

李強扶住父親搖搖欲墜的身體,眼中滿是不可置信:“兩百萬啊,就這么變成了兩毛五...”

誰能想到,一段模糊的監(jiān)控畫面,居然揭開了這位老人兩年來養(yǎng)老金神秘消失的謎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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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北風(fēng)呼嘯,枯黃的落葉在街道上旋轉(zhuǎn)。

冬日的陽光透過薄云,照在李大山佝僂的背上。

這位七十八歲的老人,瘦高的身材被歲月壓彎,臉上刻滿滄桑,卻依然精神矍鑠。

他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藍色棉襖,腳步緩慢但堅定地走在去往建設(shè)銀行的路上。

路邊的年輕人行色匆匆,沒人注意這位普通的老人。

李大山倒也不在意,他享受這每月一次的銀行之行,這是他獨有的儀式感。

幾十年的教書生涯,加上退休后近二十年的積蓄,如今在他的賬戶里已經(jīng)累積了整整兩百萬。

這筆錢是他的驕傲,是他一生節(jié)儉的成果,更是他留給兒子李強和孫子小李的心血。

“李老師,又來查賬啊?”銀行大廳里,年輕的柜員小張笑著招呼。

李大山在這家銀行的支行已經(jīng)是名人,每月固定時間來查看余額,從不間斷。

老人抿嘴一笑,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銀行卡,遞給小張。

是啊,習(xí)慣了,每月都得來看看,心里踏實。

小張接過卡,熟練地操作著電腦。

她的臉色忽然變了,又核對了一遍卡號,再次查詢。

“李老師,您最近有大額支出嗎?”小張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
李大山搖搖頭:“沒有啊,我這人你知道的,一向節(jié)儉,大額支出從來沒有過?!?/p>

小張臉色凝重,轉(zhuǎn)過屏幕:“您看一下,您的賬戶余額只有零點二五元了。

李大山愣住了,老花眼努力辨認著屏幕上的數(shù)字:“零點二五?兩毛五?”

他猛地抓住柜臺,聲音提高:“不可能!我的兩百萬呢?”

銀行大廳里的人都轉(zhuǎn)過頭來,好奇地看著這位激動的老人。

小張趕緊安撫道:“李老師,您別激動,我們再核對一下交易記錄。

李大山只覺得眼前發(fā)黑,兩百萬啊,他一生的積蓄,就這么沒了?

他用顫抖的手摸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子,上面清晰地記著上個月存款余額:200萬1千零52元。

怎么可能一個月內(nèi)就只剩下兩毛五?

小張迅速調(diào)出了賬戶的交易明細,臉色更加難看:“李老師,根據(jù)記錄,您的賬戶在過去兩年間有多次提現(xiàn)和轉(zhuǎn)賬記錄。

李大山瞪大眼睛:“不可能!我從沒有過多次提現(xiàn),我的錢都在攢著,準備給兒子和孫子留著的!”

他的身體開始搖晃,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,小張見狀趕緊喊來了保安扶住老人。

“快,叫救護車!”小張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。

李大山的面色慘白,嘴唇發(fā)抖,他的一生積蓄,就這樣憑空消失了?

老人不是第一次來這家銀行了,從他退休那天起,這家建設(shè)銀行就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。

每個月十五號,他都會準時出現(xiàn)在銀行門口,風(fēng)雨無阻。

銀行的員工都認識這位不茍言笑的老人,知道他曾是附近一所鄉(xiāng)村學(xué)校的老師,桃李滿天下。

小張是半年前來到這個支行的,第一次見到李大山時,就被他身上那種教書育人數(shù)十年積淀下來的氣質(zhì)所震撼。

李大山從不在銀行多做停留,查完余額就離開,今天是第一次出現(xiàn)意外。

救護車的鳴笛聲在街道上回蕩,李大山被抬上擔(dān)架,小張緊隨其后,手里還拿著那張余額只有兩毛五的銀行卡。

病床上的李大山面色蒼白,醫(yī)生說他是因為情緒激動導(dǎo)致暫時性血壓升高,并無大礙。

“兩百萬,兩百萬啊……”老人的嘴里不斷重復(fù)著這個數(shù)字,眼神空洞。

小張坐在床邊,不知如何安慰。

醫(yī)院的電話撥通了李大山兒子的手機,李強正在一個建筑工地上,聽到父親的意外,立刻放下工作趕往醫(yī)院。

醫(yī)院走廊的燈光慘白,李強的腳步聲急促。

他三十八歲,正值壯年,身材魁梧,國字臉,濃眉大眼,一看就是個踏實肯干的人。

小張,我爸怎么樣?”李強一進病房就急切地問道。

小張搖搖頭:“血壓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了,就是情緒還有點激動?!?/p>

李強走到床前,握住父親的手:“爸,您怎么樣?別著急,有兒子在呢。”

李大山看到兒子,眼中終于有了焦點:“強子,我的錢沒了,兩百萬,全沒了……

李強皺眉:“怎么回事?小張,你給我說詳細點?!?/p>

小張將銀行發(fā)現(xiàn)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,李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
“你們銀行是怎么管理的?兩百萬就這么不翼而飛了?”李強的聲音帶著怒氣。

02

小張低著頭:“李先生,根據(jù)交易記錄,這些錢是在過去兩年間,通過多次小額提取和轉(zhuǎn)賬慢慢流失的,每次金額都不大,從幾百到幾千不等銀行系統(tǒng)沒有觸發(fā)異常警報。

李強握緊拳頭:“這不可能是我爸做的,他這么多年來,從不亂花錢,更不會頻繁取現(xiàn)?!?/p>

小張點頭:“我們也認為這不正常,建議您盡快報警,同時銀行也會配合調(diào)查,調(diào)取監(jiān)控錄像?!?/p>

李強深吸一口氣,盡量平靜下來:“好,我這就去報警,小張,麻煩你繼續(xù)照顧我爸一會兒?!?/p>

他轉(zhuǎn)身要走,李大山虛弱的聲音從背后傳來:“強子,我這輩子清清白白,怎么會遇到這種事啊……

李強回頭,看到父親眼中的淚光,心如刀絞。

他快步回到床前,握住父親的手:“爸,您放心,我一定會查清楚,一分錢都不會少您的!”

李大山艱難地點點頭,眼中滿是對兒子的信任。

小雪紛飛的傍晚,李大山在兒子的攙扶下回到了家。

這是一套位于城郊的兩居室,不大但溫馨,是李大山退休后用積蓄買下的。

“爸,您先休息,我去給您煮點粥?!崩顝姲迅赣H安頓在沙發(fā)上,轉(zhuǎn)身進了廚房。

李大山坐在沙發(fā)上,目光空洞,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。

他的目光掃過墻上的照片,那是他年輕時在講臺上的樣子,充滿朝氣和活力。

四十多年的教書生涯,他教過的學(xué)生不計其數(shù),很多已成家立業(yè),事業(yè)有成。

退休后,仍有不少學(xué)生會來看望他,帶來各種禮物和生活用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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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李大山總是婉拒,他說教師就該清清白白,不沾染銅臭。

想到這里,他不由得苦笑,這么多年的清廉,換來了什么?

兩百萬的積蓄就這么不翼而飛,連個水花都沒見著。

“爸,喝點粥吧?!崩顝姸酥鵁釟怛v騰的白粥走了過來,輕輕放在茶幾上。

李大山搖搖頭:“沒胃口?!?/p>

李強嘆了口氣,坐到父親身邊:“爸,我已經(jīng)報警了,警方說明天會來取您的口供,還有銀行那邊也在配合調(diào)查,一定會有線索的?!?/p>

李大山默默點頭,突然問道:“強子,你媽走得早,這么多年,我把你拉扯大,又供你上學(xué),從沒虧待過你吧?

李強眼圈一紅:“爸,您這說的什么話,要不是您省吃儉用供我上大學(xué),我怎么可能有今天?!?/p>

李大山苦笑:“我本想把這點積蓄留給你和小李,沒想到……”

李強握住父親的手:“爸,錢沒了可以再賺,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,這事兒您別太上心,交給我和警方處理。”

李大山點點頭,卻又陷入了沉思。

夜深了,李強已經(jīng)回家了,李大山躺在床上,怎么也睡不著。

他想起了自己的教師生涯,想起了那個簡陋的鄉(xiāng)村學(xué)校,破舊的教室,貧瘠的操場。

那時候,他每月的工資不過幾百元,但他從不抱怨,用心教好每一個學(xué)生是他的使命。

村里的孩子家境普遍不好,李大山常常自掏腰包給貧困生買學(xué)習(xí)用品,甚至偷偷塞給他們生活費。

他的妻子劉淑芳常勸他:“咱們家也不富裕,你還總往外送錢,將來咱兒子上大學(xué)的錢從哪里來?”

李大山總是笑著說:“教書育人的本分嘛,再說了,錢省一省總會有的。

就這樣,一分一厘地節(jié)省,不舍得吃,不舍得穿,李大山硬是供李強上了重點大學(xué),畢業(yè)后在建筑公司找到了不錯的工作。

妻子在李強大學(xué)畢業(yè)那年不幸病逝,臨終前握著李大山的手說:“大山,咱這輩子雖然清貧,但問心無愧,兒子有出息了,我也沒什么遺憾了?!?/p>

李大山強忍淚水,點頭應(yīng)允:“你放心走吧,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強子的。

妻子走后,李大山更加節(jié)儉,除了必要的生活開銷,幾乎不花一分錢。

李強心疼父親,多次要接他去城里住大房子,但都被李大山拒絕了。

“我住習(xí)慣了,你們小兩口有自己的生活,不用管我?!崩畲笊娇偸沁@樣說。

想到這里,李大山嘆了口氣,目光落在床頭柜上的存折上。

那本已經(jīng)泛黃的存折,記錄了他數(shù)十年來的積蓄,從最初的幾百元,到如今的兩百萬。

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,都是他對生活的期許和對未來的保障。

如今,一切都成了泡影。

他翻了個身,強迫自己入睡,明天還要面對警方的詢問,他需要保持頭腦清醒。

03

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,李大山早早地起了床。

昨夜幾乎沒怎么睡,但他還是按照慣例洗漱完畢,換上整潔的衣服,準備迎接一天的開始。

門鈴響了,李強和一位民警站在門外。

“爸,這位是負責(zé)咱們案子的小劉警官?!崩顝娊榻B道。

小劉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,眼神堅毅,舉止穩(wěn)重:“李老先生,打擾了,我是負責(zé)您這起案件的民警小劉。

李大山點點頭,請他們進屋。

幾人在客廳坐下,小劉拿出筆記本:“李老先生,我需要了解一些基本情況,您能詳細說說您發(fā)現(xiàn)錢款丟失的經(jīng)過嗎?”

李大山深吸一口氣,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。

小劉認真記錄著,時不時抬頭看李大山的表情,他能感受到這位老人言語中的痛心和無奈。

李老先生,您平時都是怎么保管銀行卡的?還有密碼,有告訴過其他人嗎?”小劉問道。

李大山搖頭:“卡一直放在我貼身的口袋里,睡覺時放在枕頭底下,密碼是我的生日,沒告訴過任何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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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劉點點頭:“您最近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身邊有異常情況?比如有人接近您,或者您的卡短時間內(nèi)丟失過?

李大山思索片刻:“沒有,一切如常?!?/p>

小劉又問了一些細節(jié)問題,最后合上筆記本:“李老先生,根據(jù)銀行提供的交易記錄,您的錢是在過去兩年內(nèi),通過多次小額提取和轉(zhuǎn)賬慢慢流失的?!?/p>

李大山震驚地瞪大眼睛:“兩年?兩年來我的錢一直在被偷,我竟然毫不知情?

小劉點頭:“是的,而且根據(jù)提款地點和時間規(guī)律,我們初步判斷,作案人很可能是熟悉您生活習(xí)慣的人?!?/p>

李強插話:“小劉警官,您是說,偷錢的可能是我爸身邊的人?”

小劉謹慎地回答:“這只是一種可能性,我們不能排除其他情況。接下來,我們會調(diào)取銀行監(jiān)控錄像,希望能找到更多線索。

李大山聽到這里,臉色慘白:“身邊人?怎么可能……”

李強握住父親的手:“爸,別急,讓警方調(diào)查清楚再說?!?/p>

小劉起身告辭:“李老先生,李先生,我們會盡快調(diào)查此案,有進展隨時通知您們。”

送走小劉后,李強看著父親憔悴的面容,心疼不已:“爸,您再休息會兒,我去給您做早飯?!?/p>

李大山擺擺手:“不用了,沒胃口。”
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著窗外的雪景,陷入沉思。

小劉警官說的對,作案人應(yīng)該是熟悉我生活的人,不然怎么會知道我的作息規(guī)律和銀行卡存放位置?

李強站在廚房門口,看著父親孤獨的背影,心中五味雜陳。

他想起了母親去世前的囑托,要他好好照顧父親,可如今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他感到深深的愧疚。

這些年,因為工作忙,他確實沒有經(jīng)?;貋砜赐赣H,每次來也是匆匆而去。

如果他多關(guān)心父親一些,或許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(fā)生。

爸,您覺得,會是誰干的呢?”李強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
李大山轉(zhuǎn)過身,目光復(fù)雜:“我不知道,我這把年紀了,朋友不多,來往的人也就那幾個。”

李強猶豫了一下:“您的學(xué)生呢?有沒有可能是他們中的誰?”

李大山眼神一黯:“我教了一輩子書,從沒虧待過一個學(xué)生,他們怎么會這樣對我?”

李強嘆了口氣:“世道變了,人心也變了,誰知道呢。

李大山沉默不語,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雪景。

一周后,建設(shè)銀行的會議室里,李大山和李強坐在一起,銀行主任親自接待了他們。

“李老先生,李先生,經(jīng)過我們的調(diào)查,確實發(fā)現(xiàn)您的賬戶在過去兩年間有大量的小額取款和轉(zhuǎn)賬記錄?!敝魅芜f上一沓打印紙。

李強接過來,仔細翻看,上面清晰地記錄著每一筆交易的時間、金額和地點。

這些取款大多是在上午十點到十一點之間,或者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進行的。”銀行主任解釋道。

李大山皺眉:“這兩個時間段,我不是在午睡就是出去散步,會是誰趁這個時候取的錢?”

銀行主任接著說:“此外,轉(zhuǎn)賬的目標賬戶是一個個人賬戶,戶主是個陌生人,我們無法提供更多信息,這需要警方介入調(diào)查。”

李強點點頭:“警方已經(jīng)介入了,我們希望能查看取款時的監(jiān)控錄像。

銀行主任面露難色:“這些交易跨度太長,有兩年時間,監(jiān)控錄像需要時間調(diào)取和整理。不過我們已經(jīng)開始這項工作了,一旦有結(jié)果,會立即通知您們。”

04

離開銀行時,李強和李大山都沉默不語。

雪又開始下了,李強撐起傘,小心地扶著父親走在滑溜的路上。

爸,監(jiān)控錄像一旦查出來,就能知道是誰干的了。”李強打破沉默。

李大山抬頭看著兒子:“強子,你心里有懷疑的人嗎?”

李強猶豫了一下:“我不知道,但從時間規(guī)律來看,確實像是熟悉您生活習(xí)慣的人?!?/p>

他停頓片刻,又說:“最近兩年,經(jīng)常接觸您的人,除了我和芳芳,就是小紅了吧?”

李大山停下腳步,皺起眉頭:“你懷疑小紅?

小紅是兩年前李強為照顧父親而特地聘請的家政阿姨,三十多歲,單身,性格溫柔體貼,每天上午來做飯打掃,下午三點左右離開。

李強趕緊搖頭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只是在分析可能性?!?/p>

李大山搖搖頭:“小紅對我很好,比親閨女還親,怎么可能是她。

李強不再說話,但心中的疑慮卻越來越重。

李大山的家中,小紅正在廚房里忙碌,爐子上的湯咕嘟咕嘟地冒著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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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山哥,我熬了老母雞湯,您趁熱喝點,補補身子?!毙〖t端著熱氣騰騰的湯碗走進客廳。

李大山坐在沙發(fā)上,勉強笑了笑:“謝謝你,小紅,這段時間多虧你照顧。”

小紅放下碗,親切地說:“大山哥,您這是說的哪里話,照顧您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

她在李大山身邊坐下,關(guān)切地問:“銀行那邊有消息了嗎?”

李大山搖搖頭:“還在調(diào)查,說是要查監(jiān)控錄像,但需要時間?!?/p>

小紅輕輕拍了拍他的手:“別擔(dān)心,一定能查出來的。”

李大山抬頭看著她:“小紅,這兩年你辛苦了,風(fēng)雨無阻地來照顧我這個老頭子。

小紅笑著說:“不辛苦,大山哥人這么好,照顧您是我的福氣?!?/p>

李大山看著她真誠的笑容,否定了腦海中那個可怕的念頭。

怎么可能是小紅呢?她對自己無微不至,言談舉止都透著真誠。

小紅看李大山出神,輕輕問道:“大山哥,在想什么呢?”

李大山回過神來:“沒什么,就是覺得這錢來得不容易,沒了心里不是滋味。

小紅點點頭:“我能理解,您這一輩子節(jié)衣縮食,積攢下這筆錢,肯定心痛?!?/p>

她站起來,整理了一下茶幾:“您先喝湯,我去收拾廚房?!?/p>

李大山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又陷入了沉思。

兩天后,李大山接到了警方的電話,說是銀行已經(jīng)整理好了一部分監(jiān)控錄像,希望他和李強去警局查看。

李強下班后直接開車來接父親,兩人一起前往警局。

爸,您別太緊張,看看這監(jiān)控,說不定能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線索。”李強安慰道。

李大山點點頭,神情卻異常凝重。

警局的小會議室里,小劉已經(jīng)等候多時。

“李老先生,李先生,銀行提供了過去兩年來的取款監(jiān)控,我們已經(jīng)按照時間順序整理好了。不過量很大,可能需要一些時間?!?/p>

李大山點點頭:“不急,我們慢慢看。”

小劉打開電腦,監(jiān)控畫面開始播放。

這是一家建設(shè)銀行的自助取款區(qū),畫面中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在操作ATM機。

“這是最早的一筆取款記錄,發(fā)生在兩年前的三月十五日,上午十點二十分?!毙⒔忉尩馈?/p>

李強湊近屏幕:“看不清臉啊,帽子口罩遮得嚴嚴實實的。”

李大山也仔細觀察著:“身材看起來不高不矮,穿著也很普通,看不出什么特征?!?/p>

小劉點點頭:“是的,嫌疑人很狡猾,每次取款都做了偽裝,但我們注意到,這個人對銀行環(huán)境非常熟悉,幾乎都是背對或側(cè)對監(jiān)控攝像頭。

監(jiān)控一段段播放,大多是類似的場景。嫌疑人或戴棒球帽,或戴鴨舌帽,配合口罩,幾乎完全遮擋了面部特征。

李強看了幾十段后,突然說道:“等等,這個人走路的姿勢,有點眼熟?!?/p>

他指著屏幕上的身影:“您看,走路時右腳略微外八,這個動作我好像在哪見過。

李大山和小劉都認真觀察起來,但因為角度和畫面質(zhì)量的限制,無法做出確切判斷。

隨著監(jiān)控繼續(xù)播放,他們看到了更多細節(jié),但仍無法確認嫌疑人的身份。

幾個小時過去了,李大山的眼睛已經(jīng)酸痛不已,但他堅持要繼續(xù)看。

“爸,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李強擔(dān)憂地問。

李大山搖搖頭:“不休息,我要看清楚是誰在偷我的血汗錢!”

05

監(jiān)控畫面來到了去年夏天,一個艷陽高照的日子。

“這是去年七月十五號,當天氣溫高達三十八度?!毙⒀a充道。

取款機前,嫌疑人的動作顯得有些匆忙,可能是因為天氣炎熱。

李強突然坐直了身體:“這個走路的姿勢,我越看越眼熟,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。

李大山也凝神觀察著,心中的疑云越來越重。

監(jiān)控畫面繼續(xù)播放,來到了一個風(fēng)大的日子。

取款機前,嫌疑人正在操作,突然一陣大風(fēng)吹來,帽子被微微掀起,露出了一小部分額頭和眉毛。

李強猛地拍桌:“停!往回放!”

小劉將畫面倒回,放慢速度播放。

李強緊盯著屏幕:“這個眉毛的形狀,這個額頭……

李大山也死死盯著畫面,心跳加速。

監(jiān)控繼續(xù)播放,來到了今年春天。

畫面中,嫌疑人完成取款操作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就在這一瞬間,一陣風(fēng)吹過,掀起了口罩的一角,露出了大半張臉龐。

李大山猛地站起來,指著屏幕:“居然是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