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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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豪門的千金大小姐,對那名撿來的貧困少年又是重金資助又是噓寒問暖的,可他卻被我發(fā)現(xiàn)跟另外一個女生曖昧,不但不知錯,還嘲諷我:

【你那些討好的手段收一收吧,我聞見你身上的錢臭味就覺得惡心。】

后來他被追債,走投無路又來找我。

卻看見我左摟著我的死對頭,右抱著我的鄰家溫柔哥哥。

貧困少年含著淚跪著求我:

【棠棠,以前是我錯了,求求你回來好不好?】

旁邊兩個少年擋住了我:【棠寶/小棠 現(xiàn)在沒空,你先去旁邊取個號排隊等著?!?/p>

第一章

要不是那個預(yù)知夢,我現(xiàn)在肯定是豪門的一條躺贏的咸魚。

我是豪門的千金大小姐,但是由于實在沒什么天賦管理家業(yè),學(xué)習(xí)成績也一般,父親為家業(yè)這事愁得不行。

不過好在我在大二這一年撿到了一個貧窮少年沈厭,勸說了父親資助他讀書,他勤奮好學(xué),很快就掌握了經(jīng)商之道,又待我極好,成了我家業(yè)的繼承人兼未婚夫的候選人。

可那天晚上我卻做了個夢,夢見自己其實是一本書中的惡毒女配,因為表白不成惱羞成怒,對還是貧困少年的男主沈厭惡語相向,還借著家里資助他這件事命令他做各種各樣的屈辱事。

后來出現(xiàn)了一個叫許婉瑩的女主,她看不起我這種打壓人的低劣手段,在男主遇到困難時各種救贖他,很快男主就淪陷在女主對他的溫柔中,對我的行為更加厭惡。

我心中吃醋,三言兩語讓家里斷了對他的資助。

但沈厭借著自己極高智商的頭腦開始經(jīng)商,很快就成了滬圈炙手可熱的新貴。

而我因為沒有沈厭的加持,又愛揮霍家業(yè),很快就敗光了財產(chǎn),淪為了要給沈厭擦鞋的地步。

夢里和現(xiàn)實重疊的事情很多,但又更加離譜。

明明是我勸說家里資助的沈厭,卻變成了家里主動資助沈厭。

我也沒有惡毒到各種羞辱沈厭,相反,我對沈厭很好,他去酒吧打工了我就把他負(fù)責(zé)的那幾排酒水全包了,他要去參賽了我就拿著親手做的飯菜去看望他,他天寒感冒了我就跑過去給他送衣服……

如果你非要說我每個月偷偷往他校服里塞錢是拿錢羞辱他的話。

這樣的相處下來,不是兩情相悅也不至于是個這種結(jié)局吧。

退一萬步我也是他早期白手起家的原始股東啦。

而且最離譜的還是那個結(jié)局,我給人家男女主兩口子擦鞋。

讓我渾身不得勁。

但我很快就不得不信這個夢了。

因為沈厭真的在我生日宴時帶了一名女生過來。

那個女生與夢中許婉瑩楚楚動人的臉完全重合。

第二章

在我十九歲的生日宴,沈厭不僅遲到了,還帶了一名女生過來。

他拿著手中的一支玫瑰花向我道歉:

【棠棠對不起,我兼職那邊要加班,這是我在花店那邊精心為你挑選的生日禮物?!?/p>

換作是平時,我肯定感動到哭。

但問題就是,我昨晚做的那個夢,里邊正好講述了沈厭和這個叫許婉瑩的女生是怎么騎車撞上的,又是沈厭忙著載她去了他附近的出租屋,給她包扎膝蓋上那點傷口,才耽誤了我的生日宴,沒時間為我買禮物,才匆匆在花店買了一支玫瑰。

他一句話撒了兩次謊。

我瞇了瞇眼。

旁邊的朋友都紛紛表示不滿。

【沈厭,且不說你遲到,你拿支花就想對棠熙的生日禮物敷衍了事?】

換作是平時,我肯定會顧及到他家里欠債,養(yǎng)活自己已是不容易,肯定不會跟他計較這件事,還會覺得朋友們故意為難他。

但我不喜歡不誠實的人。

我沒有接過花,只問他:【你后面的女生是誰?】

沈厭變得局促,急忙解釋:【棠棠你別誤會,她就是我一個同學(xué),聽說你生日想過來看看。棠棠你那么好客,多個人不會介意的吧?】

許婉瑩怯生生地看著我。

我看著他們倆,逐漸與我夢中嫌惡的樣子重合,頓時興致全無。

【我介意,我生日只想邀請想請的人?!课沂疽夤芗野堰@個女生帶出去。

果不其然,沈厭變了那副溫順的樣子,皺著眉:

【棠棠,你是嫌棄她沒有錢才不邀請她么?】

這是要把我嫌貧愛富的名聲坐到哪里去?

我笑了:

【你錯了,我嫌的是你不尊重我的意見,就擅作主張?!?/p>

第三章

我果然沒猜錯,那個夢雖然有些說法與現(xiàn)實中的事情有些出入,但它確實提醒了我一件事,沈厭很喜歡PUA我。

在那個夢里,他說我崇媚金錢,所以不歡迎有家境普通的女孩子來參加我的生日宴,自己又同時享受著我的資助和成為繼承集團(tuán)候選人得到的優(yōu)待,卻背地里說我限制了他的前程,繼承集團(tuán)導(dǎo)致他不能去打拼更廣闊的天地。

好一個又當(dāng)又立。

我生日宴過后當(dāng)場就找了父親,讓他停了對沈厭的資助。

家里的產(chǎn)業(yè),就算無人繼承發(fā)展不了,也好過被沈厭操控在手中。

一條不聽話的狗,我不要也罷。

當(dāng)天晚上,我又做夢了。

這回更離譜。

我結(jié)婚了,新郎卻不是那個對我一心一意的貧困少年,而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我蠻橫無禮的死對頭。

新婚夜,我埋怨他把我和那個少年拆散了。

他咬牙切齒道:【宋棠熙,明明是你被搶婚了,打電話讓我過來娶你的。拿我撐完場面你又要把我丟了是不是?】

由于他眼神幽怨堪比怨婦,一點都不像那個在各方面碾壓我的得意少年。

我當(dāng)場驚醒。

半夜睡不著,我摩挲著他在生日宴上送我一堆貴的要死的禮物,又想起他往前的種種。

我從小成績就極差,大概真不是讀書那塊料,但母親又早逝,父親也沒有另娶到打算,就我一個。

父親擔(dān)心我不能勝任家中產(chǎn)業(yè)的繼承人位子,總叮囑我要好好學(xué)習(xí),安排了不少私教給我上課。

我當(dāng)時跟傅明禮一個班,他各方面與我形成鮮明對比。

天賦好,不管學(xué)什么都一點則通。

我天天老拼命刷題背書,他悠哉悠哉地跑出去打球玩游戲,結(jié)果跟他每次排第一,我游離中下檔。我努力的樣子就像個笑話。

可若是我常年位居第二,被他趕超我就不說什么了。

但關(guān)鍵是,傅明禮的爸爸和我爸,兩個人年少時就是情敵關(guān)系,我爸后來抱得美人歸。

我爸就在我小時候就常念叨說,我就算輸,也不能輸給情敵的兒子。

我從小就是在這種高壓下,一直緊盯著傅明禮的成績讀的書。

我想過另辟蹊徑,不過這個對手實在太全能了!根本沒有弱項。

而且巨討厭!得知我學(xué)畫畫,就跑去學(xué)畫畫,得知我學(xué)鋼琴,就跑去學(xué)鋼琴,每次拿了獎都要擱我面前得意地晃悠。

直到我撿到了沈厭。

傅明禮反倒像一只被撂倒的戰(zhàn)斗雞。

各方面被沈厭碾壓得不行。

他惡狠狠地過來放話,還吐槽我眼光不好,找了個孬種。

打不過,我還說不過他么?

我懟他:【你就是嫉妒沈厭長得比你帥,成績比你好,性格比你溫順,人緣還比你好。】

他氣得跳腳:

【說得這么好聽。宋棠熙,你喜歡他?】

我好像抓住了他痛處:

【對啊,我就是喜歡他,怎么樣?不服?忘了告訴你,我們倆下個月就要訂婚了,到時候他就是我的準(zhǔn)未婚夫。我打不過你,我的未婚夫還打不過你么?】

傅明禮當(dāng)場像只斗敗的公雞,踢倒了路邊兩個垃圾桶走了。

真是個暴脾氣。

那時我沉浸在勝利的果實中沾沾自喜。

現(xiàn)在想來分明不對。

傅明禮這么費盡心思想斗贏我他圖啥呀?

有這功夫不如去玩他喜歡的賽車和游戲。

據(jù)我對多年對手的了解,他對賽車的感情深厚甚至超過了對他爹,排最末的才是學(xué)習(xí)。

我看著夜空的星星閃了閃,腦中一閃而過。

媽呀,他該不會喜歡我吧?

第四章

傅明禮喜歡我這個猜測實在顯得我太過自戀。

而且讓我別扭得不行。

我寧可相信這件事是不存在的。

不過還沒等我去找他,他就自己湊過來了。

【宋棠熙,聽說你被甩了?】

我不服,反問他:

【我還沒談戀愛,怎么就被甩了。】

他撩起眼皮子掃了我一眼,笑得虎牙都露出來了。

【你這眼睛哭的通紅,不是被甩了是什么?我可聽說了,那天沈厭帶了個女生過來你生日宴上?!?/p>

【那也不關(guān)你的事?!课胰嗔巳嘌劬?,明明是我被那個詭異的夢驚醒睡不著,眼睛才紅紅的。

【怎么不關(guān)我的事了,你被甩了我當(dāng)然高興啊。】

見他一副幸災(zāi)樂禍的樣子我就想揍他。

【我都是個受害者了你還來戳我心窩子。】他不提還好,一提我就生氣,我一個大小姐,被一個窮小子玩弄感情,這傳出去不成了笑話。

我越想越糟心,淚失禁體質(zhì)就忍不住發(fā)動。

【你,你你你別哭啊。我可沒惹你,哎呦,大小姐你……】傅明禮慌慌張張地幫我擦眼淚,【要你爸知道我把你惹哭了,不得揍死我?!?/p>

【好好好,我不說了行不行,我活該,我吃大嘴巴子,來來來,給你打。】他真抓著我的手給了自己幾巴掌。

【高興點了沒?】

我哭都來不及,被他這副難得一見的窩囊樣逗笑了。

他才松了一口氣。

不出半天,我就聽說沈厭在酒吧打工被人找事打了。

我跑去酒吧吃瓜。

卻見到了傅明禮的幾個狐朋狗友。

第五章

沈厭一見我來了,生了底氣些,想要牽住我的手。

【棠棠,我就知道你還在乎我。】

我離得遠(yuǎn)了些,怕他訛我醫(yī)藥費。

【說吧,怎么回事?】

傅明禮的幾個朋友收著尾巴不肯吭聲。

夏文之便站了出來,把沈厭是怎么端的酒,不小心灑到他身上,又不肯花錢賠償衣服,還跟老板告狀說他們找事。

真真假假我不太想追究。

傅明禮的那幾個朋友確實跟沈厭經(jīng)常過不去,以前我還能護(hù)上沈厭,但這次我不想管了。

因為夏文之對我說,不要管這件事。

是沈厭在前不久機(jī)器人決賽前偷了傅明禮的策劃案子,署了自己名奪的冠。

這時許婉瑩跑了出來,淚眼朦朧指控我欺人太甚。

【宋棠熙,你看你把沈厭害成什么樣子。你收走了資助,他現(xiàn)在又要淪到酒吧打工的份,這兩天日夜顛倒地洗杯子,手都洗開裂了。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可總得替沈厭想想吧,過幾天他就要去參加比賽了,這手這樣怎么寫字?】

沈厭搖搖頭制止了她,【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場富人的游戲,她玩膩了這個游戲,也就不管我了。婉婉,我們走吧?!?/p>

好一個顛倒黑白。

我叫住他:【沈厭,既然我資助你的時候你又嫌三嫌四,我現(xiàn)在不資助你,你還要倒打一耙。那你就別走了,今天把夏少那件衣服的錢還了,我就放你走。】

【什、么?】沈厭沒想到我不僅不幫她說情,還幫著夏文之那邊說話。

【棠棠,你明知道他們找我的茬,還幫著他們么?他們可是傅明禮那邊的人?!克牬笱劬粗?,似乎要在我臉上找到一絲心疼的痕跡。

然而我不會再接受他的挑撥了。

他知道我不喜歡傅明禮,還特意提了他,不是拉仇恨是什么。

我別過頭:【既然你也說了以前那些資助是我的一場游戲,現(xiàn)在我要收利息了。那你連帶著今天這件衣服,寫張欠條,我就放你走?!?/p>

沈厭不可置信:【棠棠可是還在怪我和許婉瑩走的近?我只是把她當(dāng)妹妹,我在酒吧打工,要不是遇見她,早就被找事的人打死了……】

廢話真多。

我拍了拍紙張:【趕緊簽,我著急回家?!?/p>

沈厭淚眼婆娑,眼中卻閃過陰狠:【既然如此,棠棠就不要怪我了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