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"現(xiàn)在就開!"張強一把搶過木箱。
林秀琴掏出鑰匙,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十二年照料,換這個破木箱。
箱蓋掀開,一張領養(yǎng)證滑落在地。

01
"老爺子,該吃藥了。"林秀琴用手扶起張老爺子的頭,動作熟練而輕柔。
張老爺子虛弱地睜開眼睛,瞳孔中的光已經變得黯淡。
"秀琴啊,我不行了,把家里人都叫來吧。"張老爺子很久說話沒如此利索了。
林秀琴正在疊毛巾的手在空中停了三秒。
她掏出手機,撥通了張強的電話。
"強子,爸情況不好,趕緊回來一趟。"林秀琴的語氣有些緊張。
電話那頭,張強的聲音帶著不耐煩:"又怎么了?我這邊生意正忙著呢!"
"老爺子說...他要立遺囑。"林秀琴說完這句話,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。
三秒后,張強的聲音變得格外熱情:"我馬上回來,您老先照顧好我爸!"
掛了電話,林秀琴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。
她望向窗外,十二年前她嫁到張家,丈夫不久就因車禍去世,留下她和癱瘓的公公相依為命。
那時,張強承諾會定期回來看望,可話音剛落,人就一去不返。
林秀琴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,喝了一口已經涼透的茶。
午后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,映出了額頭上的皺紋和眼角的細紋。
五十歲的她,鬢角早已有了白發(fā),如同她這十二年如一日照顧老爺子的日子,平淡而堅韌。
"你別急,秀琴。"張老爺子用顫抖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,"你這些年辛苦了。"
林秀琴擠出一個微笑:"老爺子,您別這么說,照顧您是我應該做的。"
張老爺子搖搖頭,目光中有復雜的情緒閃過。
兩小時后,張家客廳里擠滿了人。
張強踏進門的第一句話不是問候父親,而是大聲嚷嚷:"我爸遺囑準備好了嗎?"
林秀琴迎上前:"老爺子在房里等著,你先去見見他吧。"

張強直接繞過林秀琴,大步走向臥室。
幾個遠房親戚交換著眼神,小聲議論著。
"你看張強,這么多年不回來,一聽說要分遺產,比兔子還跑得快。"一個上了年紀的嬸嬸小聲說道。
"可不是,這十幾年都是林秀琴照顧老爺子,張強倒好,年年只打個電話問候,連春節(jié)都不回來。"另一個親戚接話。
林秀琴站在一旁,裝作沒聽見,默默地端來一壺熱茶,給每個人倒上。
她的手有些抖,茶水濺到了桌子上,急忙用袖子擦了擦。
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,照在她微微佝僂的背上。
律師王文義拿著文件夾進了臥室。
不一會兒,張強從里面走出來,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。
"進來吧,都進來。"張強招呼眾人,"我爸要宣布遺囑了。"
林秀琴最后一個走進臥室,站在最角落的位置。
張老爺子躺在床上,氣息微弱,但眼神卻異常清明。
律師王文義清了清嗓子,打開文件夾:"張老先生的遺囑已經立好,以下是主要內容——"
屋子里瞬間安靜下來,只有張強不停地搓著手,眼睛緊盯著律師手中的文件。
"根據(jù)公證文件,張強作為張守信次子享有繼承權,張家名下的存款一百萬,全部給予張強。"律師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。
張強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。
"至于林秀琴,考慮到她對張家的付出,給予她書房里的那個老木箱一個。"律師繼續(xù)念道。
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,有人想起多年前——那個暴雨夜,剛嫁到張家半年的林秀琴,在急診室接過丈夫張建軍的死亡證明時,懷里還抱著給他新織的毛衣。
"就一個木箱?那破箱子值幾個錢啊!"一個遠房親戚驚訝地說。
"兒媳終究是外姓人啊。"另一個親戚搖著頭說。
林秀琴站在角落,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只是嘴角微微顫抖。
她沒有抬頭看任何人,只是盯著地面,像是要把視線釘在那里。
張強走到林秀琴身邊,拍了拍她的肩膀,滿臉假惺惺的同情:"秀琴,別難過,那箱子雖然不值錢,好歹是個念想。"
林秀琴抬起頭,對張強擠出一個微笑:"我知道了,謝謝。"
她的聲音很輕,但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張老爺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林秀琴身上,眼睛里有說不清的復雜情緒。
"秀琴,過來。"張老爺子突然開口叫她。
林秀琴走到床邊,俯下身。
"那木箱......"張老爺子的話還沒說完,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他。
"爸,您別累著,好好休息。"張強搶先一步上前,把林秀琴擠到一邊。
當天傍晚,送走了親戚們,林秀琴站在張老爺子的病床前。
老人睡著了,臉上的皺紋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深刻。
林秀琴輕輕嘆了口氣,轉身走向書房。
書房角落里,那個暗紅色的老木箱靜靜地躺在那里,布滿了歲月的痕跡。
她走過去,用手輕輕撫過木箱表面的紋路。
想掀開蓋子,發(fā)現(xiàn)箱子上了一把鎖,鑰匙卻不知在何處。
林秀琴愣住了,她回想著老爺子生前的話:"秀琴啊,有些東西,比錢金貴得多。"
02
第二天一早,張強敲開了林秀琴的房門。
"秀琴,你拿到的那個木箱,打開看了沒有?"張強站在門口,眼神里閃爍著不易察覺的貪婪。
林秀琴靠在門框上:"箱子上了鎖,沒有鑰匙。"
"鎖?什么鎖?"張強皺起眉頭,"遺囑里沒說有鎖啊。"
林秀琴搖搖頭:"我也不知道鑰匙在哪。"
張強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:"你該不會偷偷藏起鑰匙了吧?"
"我為什么要那么做?"林秀琴平靜地看著張強。
張強冷笑一聲:"誰知道呢?也許你覺得箱子里有值錢的東西。"
"強子,我照顧你父親十二年,從來沒有要過一分錢。"林秀琴的聲音依然平靜。
"那你得知道,法律上,私藏遺產是違法的。"張強突然拿出手機,晃了晃,"我要是報警,說你私吞遺產,你就等著進局子吧。"
林秀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,但臉上依然沒有表情:"給我三天時間,我會找到鑰匙。"
張強收起手機,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:"三天,不能再多了。"
他轉身離開,腳步聲在樓道里回蕩。
林秀琴關上門,背靠在門上,緩緩滑坐在地上。
她閉上眼睛,淚水無聲地滑落。
晚上,林秀琴開始翻找老爺子的遺物。
她翻開老爺子的衣柜,一件件檢查口袋。
她檢查了床頭柜的每一個角落,甚至掀開了床墊。
書房里的每一本書,她都仔細翻看,希望鑰匙夾在某一頁中。
但一無所獲。
第二天,她繼續(xù)搜尋。
她檢查了老爺子常用的毛巾、枕頭,甚至是常年不動的花瓶。
依然沒有找到。
老爺子生前最常待的地方就是院子里的那把搖椅,和他的輪椅。
林秀琴走到院子里,陽光灑在搖椅上,她記得老爺子最喜歡在這里曬太陽。
她仔細檢查了搖椅的每一個縫隙,依然一無所獲。
最后,她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輪椅。
這是老爺子癱瘓后用了十年的輪椅,每一個角落都磨得發(fā)亮。
林秀琴坐在輪椅上,試圖用老爺子的視角去看世界。
她的手不經意間摸到輪椅坐墊下面,突然感到一處不平整的地方。
她掀開坐墊,發(fā)現(xiàn)下面的布料被小心翼翼地縫了一道口子。
林秀琴的心跳加速,她小心翼翼地探入手指,摸到了一個冰涼的金屬物體。
拿出來一看,是一把小巧的銅鑰匙。

她回到書房,站在木箱前,深吸一口氣。
就在她準備打開木箱的時候,身后傳來張強的聲音。
"找到鑰匙了?"張強倚在門框上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秀琴手中的鑰匙。
林秀琴下意識地握緊了鑰匙:"找到了。"
"那就趕緊打開看看,里面到底有什么。"張強的聲音里充滿了迫不及待。
林秀琴看了他一眼:"這是老爺子給我的,你確定要在場?"
"怎么,怕我看見什么不該看的?"張強冷笑,"我是他親兒子,他的東西我有權知道。"
林秀琴沒有說話,只是轉身,將鑰匙插入鎖孔。
鑰匙轉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書房里格外清晰。
"咔嗒"一聲,鎖開了。
林秀琴深吸一口氣,掀開木箱的蓋子。
箱子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疊泛黃的照片。
林秀琴小心翼翼地拿起來,張強立刻湊上前。
照片上是年輕時的張老爺子,懷里抱著一個大約五六歲的男孩,兩人笑得燦爛。
"這是我小時候?"張強疑惑地問道。
林秀琴翻到照片背面,上面用鋼筆寫著的字跡讓她瞬間呼吸停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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