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
"五十萬,不多不少,正好。"小張看著紙上的數(shù)字,嘴角微微上揚。

"這是小雨的嫁妝,我一直留著。"趙麗欲言又止,手指輕敲著銀行柜臺。

小張彎腰簽字時,襯衫領(lǐng)口滑開,露出脖后一塊奇特的胎記。

趙麗的瞳孔驟然收縮,腦海中閃過女兒生前的一句話:"他脖子后有塊像小貓的胎記,每次看到都覺得很熟悉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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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趙麗站在銀行柜臺前,手里拿著準備好的轉(zhuǎn)賬單。

五十萬,這是她給女兒小雨準備的嫁妝錢。

女兒已經(jīng)離開三個月了。

這筆錢,按理說應(yīng)該轉(zhuǎn)給女婿小張。

"阿姨,想什么呢?"小張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
趙麗回過神來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。

"沒什么,就是想小雨了。"

小張點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趙麗看不懂的情緒。

"我明白,我也很想她。"

趙麗把轉(zhuǎn)賬單遞給柜員,正準備簽字時,小張突然側(cè)身去接一個電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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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彎下腰時,襯衫領(lǐng)口敞開,趙麗無意中看到了他脖子后面的胎記。

形狀奇特,隱約像一只小貓。

這個胎記讓趙麗心頭一震。

小雨生前曾經(jīng)提起過,說小張脖子后有塊胎記,每次看到都覺得莫名熟悉。

小張結(jié)束通話后,轉(zhuǎn)向趙麗。

"阿姨,這筆錢我打算用來買學區(qū)房。"

趙麗愣了一下。

"學區(qū)房?"

小張表情自然。

"是啊,雖然小雨走了,但我總要往前看。"

"將來我再婚生子,有個好學區(qū)也是必要的。"

這句話像一把冰冷的刀,直接插進趙麗的心臟。

小雨才走三個月啊。

趙麗手指微微顫抖。

"小張,我突然想起家里還有點事,今天先不辦了。"

小張臉色一沉,但很快又恢復正常。

"行,那改天吧。"

走出銀行,趙麗感到一陣眩暈。

直覺告訴她,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
02

回到家,趙麗坐在沙發(fā)上發(fā)呆。

窗外的陽光照進來,照在小雨的遺照上。

照片里的小雨笑得那么燦爛。

二十八歲,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紀。

三個月前,小雨突發(fā)腦溢血離世。

醫(yī)生說是工作壓力太大,血管承受不住。

可小雨一直很健康,從不熬夜加班。

趙麗揉了揉太陽穴,撥通了閨蜜王姐的電話。

"喂,老王,有時間嗎?我想和你聊聊。"

一個小時后,王姐坐在了趙麗家的客廳里。

"小張今天又來要那五十萬了?"王姐問道。

趙麗點點頭。

"他說要買學區(qū)房,為將來再婚生子做準備。"

王姐眉頭緊鎖。

"小雨才走三個月,他就想著再婚?"

趙麗嘆了口氣。

"不光是這個,今天我看到他脖子后有塊胎記。"

"形狀很獨特,像只小貓。"

"小雨生前提起過,說看到那胎記總覺得眼熟。"

王姐放下茶杯。

"你們認識小張多久了?"

"大約兩年,他們在醫(yī)院認識的。"

"小雨在護士站工作,小張說當時他是去看望住院的朋友。"

王姐若有所思。

"小張?zhí)峁┻^他的家庭背景嗎?"

趙麗搖搖頭。

"他說父母早逝,是孤兒院長大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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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小雨心疼他,從不多問。"

王姐掏出手機。

"我侄子徐先生在調(diào)查事務(wù)所工作,讓他幫忙查查小張的背景。"

趙麗遲疑了一下。

"這樣好嗎?小張畢竟是小雨的丈夫。"

王姐握住趙麗的手。

"麗子,你剛才也說了,你有種直覺。"

"咱們先查查,如果沒問題,你再把錢給他也不遲。"

趙麗點了點頭。

晚上,趙麗翻出小雨和小張的結(jié)婚照。

照片里,小張摟著小雨,笑得一臉幸福。

趙麗盯著小張的臉,總覺得哪里怪怪的。

手機鈴聲突然響起,是小張。

"阿姨,下周去銀行辦轉(zhuǎn)賬吧?"

"我已經(jīng)找好了房子,價格很合適。"

趙麗猶豫了一下。

"小張,這錢是小雨的嫁妝,我想再考慮考慮。"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
"阿姨,這錢本來就是給小雨的,現(xiàn)在小雨不在了,按理說......"

趙麗打斷他。

"我知道,但我需要時間。"

掛了電話,趙麗感到一陣心悸。

小張對這筆錢的執(zhí)著,讓她越發(fā)不安。

03

三天后,王姐帶著侄子徐先生來到趙麗家。

徐先生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,眼神銳利。

"趙阿姨,我查了一些情況。"

徐先生打開筆記本電腦。

"小張的身份證是五年前才辦的,之前沒有任何記錄。"

趙麗愣住了。

"這怎么可能?"

徐先生繼續(xù)說道。

"而且他提供的戶籍地址也有問題。"

"那個地址是一片早就拆遷的老城區(qū)。"

趙麗感到一陣眩暈。

"那他究竟是誰?"

徐先生搖搖頭。

"還不清楚,但我還查到一點。"

"醫(yī)院的記錄顯示,小張聲稱當時是去看望住院朋友,但那個病房號根本不存在。"

王姐倒吸一口冷氣。

"他是專門接近小雨的?"

趙麗臉色蒼白。

"可小雨已經(jīng)去世了,他還對那五十萬這么執(zhí)著,為什么?"

徐先生合上電腦。

"我會繼續(xù)調(diào)查,趙阿姨您先不要打草驚蛇。"

"平時多留意小張的一舉一動,但不要表現(xiàn)出異常。"

趙麗點點頭。

"我明白了。"

送走王姐和徐先生后,趙麗坐在床邊出神。

小雨的死真的只是意外嗎?

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小雨生前最后幾個月的樣子。

經(jīng)常頭痛,嗜睡,醫(yī)生說是工作壓力大。

小雨本來打算辭職,但腦溢血發(fā)作得太突然。

趙麗翻出女兒的日記本,希望能找到些線索。

日記中,小雨提到過幾次頭痛加劇。

"今天頭又疼得厲害,小張煮了姜湯給我喝,說能緩解。"

"奇怪的是,每次喝完他煮的東西,頭更暈了。"

趙麗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
日記本的最后一頁,小雨寫道:

"最近總做奇怪的夢,夢見小時候和表弟東東一起玩。"

"今天無意中看到小張脖子后的胎記,突然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。"

"我想起來了,東東脖子后也有一模一樣的胎記。"

"這不可能,東東已經(jīng)......"

日記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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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麗的手不住地顫抖。

東東,那是她妹妹的兒子,小雨的表弟。

十五年前,七歲的東東在一次游泳時溺水身亡。

難道......

趙麗急忙翻出老相冊,找到小東的照片。

小男孩天真無邪地笑著,脖子后隱約可見一塊胎記。

趙麗對比著記憶中小張脖后的胎記,形狀、位置,竟然完全一致。

這不可能是巧合。

趙麗的手機響了,是徐先生。

"趙阿姨,我查到了一個重要線索。"

"小張五年前用過另一個身份,戶籍地正是您妹妹搬去的那個城市。"

趙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。

"徐先生,我需要確認一件事。"

"我需要小張的DNA樣本。"

04

接下來幾天,趙麗一直在觀察小張。

小張每周都會來看望她,帶些水果或日用品。

表面上看,他是個體貼的好女婿。

但趙麗現(xiàn)在看他,只覺得背脊發(fā)涼。

"阿姨,您最近氣色不太好。"小張倒了杯水遞給趙麗。

趙麗接過水杯,勉強笑了笑。

"上了年紀,睡不好。"

小張點點頭。

"對了,那五十萬的事......"

趙麗打斷他。

"再等等吧,我還沒考慮好。"

小張明顯有些不耐煩,但很快又恢復平靜。

"好的,您考慮清楚再說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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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小張去洗手間的功夫,趙麗拿出徐先生給的密封袋。

她迅速從沙發(fā)上拾取小張留下的頭發(fā),小心地裝進袋子。

送走小張后,趙麗馬上聯(lián)系了徐先生。

三天后,徐先生帶來了DNA比對結(jié)果。

"趙阿姨,比對結(jié)果出來了。"

徐先生表情凝重。

"小張的DNA和您妹妹家族的基因高度吻合。"

"可以確定,小張就是小東。"

趙麗感到天旋地轉(zhuǎn)。

"這怎么可能?小東十五年前就溺水身亡了啊。"

王姐扶住趙麗。

"麗子,你冷靜點,聽徐先生說完。"

徐先生繼續(xù)道。

"我聯(lián)系了當年的溺水事件記錄。"

"小東確實被救起來了,但后續(xù)記錄很混亂。"

"有可能是您妹妹一家偽造了死亡。"

趙麗搖著頭,不敢相信。

"他們?yōu)槭裁匆@么做?"

徐先生推了推眼鏡。

"這個還不清楚,但我們需要弄明白一點。"

"為什么小東要隱瞞身份,接近自己的表姐小雨?"

"更重要的是,小雨的死是否真的只是意外?"

趙麗想起小雨日記中的最后記錄。

"小雨生前可能發(fā)現(xiàn)了小張的真實身份。"

"她在日記中提到了小張脖子后的胎記和東東很像。"

徐先生點點頭。

"這就解釋得通了。"

"如果小雨發(fā)現(xiàn)小張就是小東,那么......"

王姐接過話。

"小雨可能因此受到了刺激,進而導致腦溢血?"

徐先生搖搖頭。

"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。"

"我查過小雨的病歷,她生前的癥狀——頭痛、嗜睡,可能是長期服用某種藥物導致的。"

趙麗睜大了眼睛。

"你是說,小張——不,小東——他給小雨下藥?"

徐先生謹慎地說道。

"這只是一種可能性,我們需要更多證據(jù)。"

"但趙阿姨,您得小心了。"

"小東明顯有一些讓人擔憂的行為模式。"

趙麗忽然想起什么。

"我一直不明白,為什么小東要這么執(zhí)著于那五十萬。"

徐先生思考片刻。

"可能是他需要這筆錢重新開始。"

"如果我們查得越來越近,他可能會想逃離。"

趙麗的手緊緊握在一起。

"那我該怎么辦?"

徐先生遞給她一個小按鈕。

"這是緊急聯(lián)系器,有任何異常立刻按下。"

"我會和警方隨時待命。"

"同時,盡量避免吃小張帶來或做的食物。"

趙麗點點頭。

"我明白了。"

05

接下來的一周,趙麗小心翼翼地與小張周旋。

每次小張來訪,她都會找各種借口拒絕吃他帶來的食物。

同時,她盡量拖延轉(zhuǎn)賬的事情。

小張明顯變得焦躁不安。

"阿姨,房子的定金我已經(jīng)付了,如果拿不到錢,定金就沒了。"

趙麗假裝嘆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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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小張啊,我這把年紀了,做決定慢點也是正常的。"

小張的眼神閃爍。

"阿姨,您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?"

趙麗心里一驚,但面上不動聲色。

"沒有啊,我只是舍不得小雨的錢。"

小張盯著趙麗看了幾秒。

"阿姨,您最近是不是見過什么人?"

趙麗強壓下心中的恐懼。

"沒有啊,就是老王來坐坐。"

小張似乎不太相信,但也沒再說什么。

離開時,他意味深長地說。

"阿姨,有些事情,知道太多不一定是好事。"

趙麗關(guān)上門,冷汗直流。

小張明顯察覺到了什么。

她立刻給徐先生打電話,告訴他剛才的對話。

徐先生語氣嚴肅。

"趙阿姨,情況可能比我們想象的更復雜。"

"我查到了更多關(guān)于小雨死亡的線索。"

"她死前一周去過醫(yī)院,抽血檢查,但結(jié)果被人動過手腳。"

"我聯(lián)系了當時的化驗師,他私下告訴我,小雨血液中有異常物質(zhì)。"

趙麗感到一陣眩暈。

"你的意思是......"

徐先生直接說道。

"小雨很可能是被人長期下藥,最終導致腦溢血。"

"明天上午十點,我在事務(wù)所等您,帶您看一些重要證據(jù)。"

趙麗掛了電話,癱坐在沙發(fā)上。

小雨不是意外死亡,而是被人害死的。

而兇手,很可能就是她曾經(jīng)最疼愛的外甥,小東。

第二天一早,趙麗收拾好東西,準備去調(diào)查事務(wù)所。

出門前,她給小張發(fā)了條信息。

"小張,我今天去朋友家,晚上才回來。"

小張很快回復。

"好的阿姨,注意安全。"

趙麗松了口氣,離開了家。

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小張一直在暗中監(jiān)視她的手機。

趙麗剛走不久,小張就用備用鑰匙進入了她的家。

他開始翻箱倒柜,似乎在尋找什么。

書房、臥室、客廳,每個角落都沒放過。

最后,在趙麗床底的箱子里,他找到了那本老相冊。

翻開相冊,小張的眼神變得復雜。

照片上,七歲的小東和表姐小雨一起笑得燦爛。

小張——或者說小東——盯著照片,神情恍惚。

照片背面寫著:小雨和東東,小雨十二歲,東東七歲。

小東輕輕撫摸照片上小雨的臉。

"姐姐,都是他們逼我的......"

06

下午三點,趙麗從調(diào)查事務(wù)所出來,臉色慘白。

徐先生告訴她的事情,讓她幾乎不敢相信。

小雨的死絕對不是意外。

她的血液樣本中發(fā)現(xiàn)了長期服用某種鎮(zhèn)靜劑的痕跡。

這種藥物長期使用會導致血管脆弱,最終引發(fā)腦溢血。

而更可怕的是,徐先生發(fā)現(xiàn)小東曾經(jīng)有過精神病史。

在他"死亡"之前,曾經(jīng)因為傷害小動物被送去治療。

醫(yī)生診斷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和控制欲。

趙麗回想起妹妹一家突然搬家,又宣布小東溺水身亡的事情。

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
妹妹一家可能是為了掩蓋小東的問題,才選擇了這種極端方式。

趙麗的手緊握著徐先生給的緊急按鈕。

走到家門前,她發(fā)現(xiàn)門鎖有被撬動的痕跡。

有人闖入了她的家。

趙麗深吸一口氣,小心翼翼地推開門。

客廳里,一片狼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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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屜被翻開,文件散落一地。

趙麗的心跳加速,她知道小東在找什么。

那本有小東照片的相冊。

輕手輕腳地走向臥室,她看到床底的箱子被拖了出來。

相冊不見了。

突然,身后傳來腳步聲。

趙麗猛地轉(zhuǎn)身,看到的一幕讓她驚駭?shù)谜f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