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故事,人物、地點、事件是基于藝術(shù)表達(dá)的創(chuàng)作,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。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,僅作輔助敘事。本文借虛構(gòu)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,呼吁讀者遵紀(jì)守法,弘揚友善、正義等正能量,共建和諧社會。
65歲的李福貴是個倔老漢,
住在靠山屯這個小村子里,家里幾間土坯房,院子里還養(yǎng)著幾只老母雞。
最近,他鐵了心要遷祖墳,理由是他連著三個晚上夢到爺爺李德勝。
夢里,爺爺穿著舊棉襖,皺著眉頭站在墳頭,聲音低沉地說:
“這地兒不對勁了,再不遷墳,家里要出大事?!?/p>
李福貴每次醒來都是一身冷汗,枕頭都濕透了,
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覺得自己肩上扛著全家的命,非干不可。

村里卻炸開了鍋。村長張明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實人,
平時說話慢條斯理,可一聽這事兒,第一個跳出來反對。
他在村委會的小屋里拍著桌子吼:
“動祖墳?那是大不敬!
祖宗們躺得好好的,你這不是瞎折騰嗎?福貴,你可別胡來!”
村民們也議論紛紛,王老漢拄著拐杖,顫顫巍巍地走到李福貴家門口勸:
“福貴啊,祖墳多少年沒動過了,哪能說遷就遷?你這又是何苦呢?”
連李福貴的兒子李建國都覺得老爹瘋了,晚上吃飯時拉著他的胳膊說:
“爸,你別胡鬧了,哪有啥托夢,都是你想多了。
咱家不順那是運氣不好,跟墳有啥關(guān)系?”
可李福貴不聽,梗著脖子回:
“這是爺爺?shù)闹甘?,我不能不信!你們不懂就別瞎摻和!”
事情得從頭說起。李福貴家這幾年確實不順。
二叔去年夏天在地里干活,突然捂著腦袋倒下去,
送到縣醫(yī)院說是腦溢血,沒搶救過來。
三叔年初咳嗽得厲害,去鎮(zhèn)上診所查了查,醫(yī)生讓他去大醫(yī)院,
結(jié)果查出肺癌,如今瘦得皮包骨頭,天天躺在炕上等日子。
李福貴自己上個月爬梯子修屋頂,腳底一滑摔下來,
腿差點廢了,躺在炕上半個月,疼得晚上睡不著覺。
接連的禍?zhǔn)伦尷罡YF心里發(fā)毛,總覺得老天爺在跟他們家過不去。
而就在他摔傷后沒幾天,爺爺?shù)谝淮稳肓怂膲簦?/p>
那聲音像是從遠(yuǎn)處飄來的,帶著股讓人發(fā)冷的勁兒。
李福貴年輕時跟爺爺學(xué)過點風(fēng)水皮毛,
那時候他才二十出頭,天天跟在爺爺屁股后面跑,扛著羅盤滿山轉(zhuǎn)。
爺爺走后,家里還留著一本手寫筆記,紙都泛黃了,
還有個老羅盤,銅殼子上滿是劃痕。
他翻出筆記,點著煤油燈,借著昏黃的燈光一行行看,
字跡歪歪扭扭,可他還是認(rèn)出來了,果然找到一句:
“天地氣數(shù)有變,百年后當(dāng)改?!?/p>
他心里一震,覺得這不就是爺爺托夢的證據(jù)嗎?
他拿著羅盤在祖墳附近轉(zhuǎn)了幾圈,山風(fēng)吹得他瞇著眼,越看越覺得地勢不對。
晚上回到家,他跟老伴念叨:
“這墳得遷,不然咱家還得遭殃。你說是不是這地兒壞了運氣?”
老伴嘆口氣,沒吱聲,只顧著縫補破襪子。
這事兒還沒定下來,李福貴的堂妹李小英又添了一把火。
小英是村里小學(xué)老師,三十多歲,平時挺講科學(xué)的,村里人都說她腦子活。
可那天她跑來找李福貴,臉色發(fā)白,進(jìn)門就說:
“哥,我也夢到爺爺了。
他搖頭說‘不對了’,還讓我注意祖墳。
我昨晚回家,路過那片地,還看到墳?zāi)沁呌兴{(lán)幽幽的光,飄來飄去的,可嚇人了?!?/p>
李福貴一聽,眼睛瞪得老大,手里的煙袋差點掉地上:
“你也夢到了?那沒跑了,爺爺真是來提醒咱們的!
小英,你沒看錯吧,那光啥樣?”
小英咽了口唾沫:“就跟鬼火似的,忽明忽暗,我腿都軟了?!?/p>
李福貴拍拍大腿:“這就對了,咱得趕緊辦!”
有了小英撐腰,李福貴更有底氣了。

他找到村委會,站在院子里拍著胸脯說:
“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想法,小英也夢到了,祖墳真有問題!
村長,你得信我一回!”
張明還是不樂意,皺著眉嘀咕:
“你們兄妹倆是不是串通好了?哪有這么巧的事兒?”
可架不住李福貴天天上門磨,嗓子都喊啞了,
村里幾個老輩兒也開始動搖,
最后村委會勉強(qiáng)同意讓他找個專業(yè)人士看看,按規(guī)矩辦。
張明甩下一句:“行,你愛折騰就折騰,出事兒別賴我!”
李福貴花了大價錢,從縣城請來風(fēng)水先生王德明。
王德明五十多歲,留著山羊胡,背個舊布包,帶著羅盤下了山。
他圍著祖墳轉(zhuǎn)了兩圈,又爬到山坡上看地形,
瞇著眼看了看遠(yuǎn)處被采石場挖得坑坑洼洼的山頭,最后說:
“這地兒確實變了。
你看那邊采石場把山形挖得亂七八糟,氣脈都斷了。
再加上旁邊新拉的高壓線,磁場也亂了。
遷墳有道理?!?/p>
他掐指一算,翻了翻黃歷,定下下周二為吉日。
李福貴忙問:“先生,這日子靠譜吧?”
王德明點點頭:“放心,錯不了?!?/p>
到了遷墳?zāi)翘?,天還沒亮,村里人就聚到祖墳前看熱鬧。
太陽剛冒頭,霧氣還沒散,墳地周圍靜得讓人發(fā)慌。
李福貴穿著舊棉襖,站在墳邊指揮,嘴里念叨:
“爺爺,您別怪我,我這是為您好?!?/p>
李建國不情不愿地扛著鋤頭,嘀咕:
“爸,這要是沒啥結(jié)果,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。挖半天累得慌?!?/p>
王德明點了三炷香,插在墳頭,招呼幾個壯小伙開始挖。
香煙裊裊升起,風(fēng)一吹就散了。
夏天的天本該熱得冒汗,可那天卻冷得邪乎,
風(fēng)一陣陣刮過來,帶著寒意,吹得人直打哆嗦。
挖到快2米深時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,土里竟然露出點反光的東西。
李建國停下鋤頭,擦了把汗喊:“爸,你來看,這啥玩意兒?”
眾人圍過去,用手撥開濕土,露出一個巴掌大的物件,
像是金屬,又像是石頭,表面刻著些看不懂的花紋,顏色暗沉沉的。

李福貴蹲下身,瞇著眼瞧:“這咋回事兒?爺爺沒說過有這東西啊。”
就在這時,一陣怪風(fēng)吹過,樹葉嘩嘩作響,天色突然暗下來,像是烏云壓頂。
坑里傳來“嗡嗡”的響聲,那物件竟然動了一下,像活了似的。
李小英嚇得尖叫:“哥,這啥?。坎粫枪頄|西吧!”
王德明臉色也變了,喃喃道:“這……這不像是普通的陪葬品?!?/p>
村民們慌了,有人喊:“福貴,快停下,別挖了!”
還有人掉頭就跑,嘴里嚷著:“這地兒邪門!”
可李福貴站在那兒沒動,眼睛直勾勾盯著坑里,像被定住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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