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聲明:本文情節(jié)皆為虛構(gòu),人物、地點、事件是基于藝術(shù)表達的創(chuàng)作,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。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,僅作輔助敘事。本文借虛構(gòu)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,呼吁讀者遵紀守法,弘揚友善、正義等正能量,共建和諧社會。

"快看!有人要跳樓!"

一聲尖叫劃破了A市商務區(qū)的寧靜。

路人紛紛抬頭,只見和平大廈16樓的窗臺上,一個中年男子正搖搖晃晃地站在邊緣。

"別跳?。∮性捄煤谜f!"有人大喊。

但那男子似乎已經(jīng)下定決心。

他深吸一口氣,眼神空洞地望向遠方。

"我該死..."

這句話隨風飄散,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,他縱身一躍。

人群中一片驚恐的尖叫聲。

那一刻,時間仿佛靜止了。

在墜落的短短幾秒鐘里,陳明遠的腦海中閃過無數(shù)畫面。

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那些無法挽回的錯誤。

"砰"的一聲悶響,結(jié)束了一切。

路人嚇得四散奔逃,有人拿出手機報警,有人捂住眼睛不忍目睹。

十分鐘后,警笛聲響徹街道。

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飛速趕到現(xiàn)場。

但醫(yī)護人員檢查后,只能搖頭宣布死亡。

"死者身份已確認,德信外貿(mào)公司總經(jīng)理陳明遠,48歲。"

刑警隊趙隊長皺著眉頭,看著地上蓋著白布的尸體。

"自殺?謀殺?還是意外?"

小李警官走過來,遞給趙隊長一個錢包。

"從死者身上找到的,里面有身份證和一些名片。"

趙隊長接過錢包,翻看了一下。

"他跳樓前有喊什么嗎?"

一個目擊者站出來,臉色蒼白。

"他說'我該死',聲音不大,但很清楚。"

趙隊長點點頭,若有所思。

"封鎖現(xiàn)場,調(diào)取監(jiān)控,通知家屬。"

德信外貿(mào)公司的辦公室里,氣氛凝重。

員工們聚在一起,面面相覷,眼中滿是震驚和不解。

"陳總怎么會...跳樓自殺呢?"

"前天還開會討論新政策的應對措施,看起來挺正常的啊!"

"是不是因為最近關(guān)稅提高,生意受影響太大了?"

財務總監(jiān)張偉搖搖頭,眼睛有些發(fā)紅。

"不可能。雖然關(guān)稅提高對我們有影響,但公司財務狀況很穩(wěn)健。"

"去年凈利潤超過兩千萬,現(xiàn)金流充足,根本不至于走這一步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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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陳明遠的秘書林小姐走進來,眼睛哭得紅腫。

"警方來了,要詢問情況。"

趙隊長和小李走進會議室,神情嚴肅。

"關(guān)于陳明遠先生最近的情況,大家能提供些什么信息嗎?"

張偉站起來,聲音有些哽咽。

"我是公司財務總監(jiān)張偉,跟陳總共事十年了。"

"從財務角度看,公司狀況很好,不存在經(jīng)濟危機。"

"最近國家確實提高了關(guān)稅,但陳總早有準備,已經(jīng)調(diào)整了經(jīng)營策略。"

趙隊長點點頭,目光轉(zhuǎn)向其他人。

"那么,陳先生近期的情緒狀態(tài)呢?"

林小姐擦了擦眼淚,聲音顫抖。

"我是陳總的秘書林雪,最近一周,陳總確實有些不對勁。"

"他經(jīng)常一個人關(guān)在辦公室,情緒很不穩(wěn)定。"

"有時候我送文件進去,能聽到他在電話里爭吵。"

小李立刻問道:"是不是因為新的關(guān)稅政策?"

林小姐搖搖頭,眼中流露出困惑。

"開始我也這么以為,但后來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。"

"陳總不像是為生意發(fā)愁,更像是...害怕什么。"

"他反復查看手機,有時突然把手機扔到一邊,表情很恐慌。"

趙隊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
"還有誰注意到陳先生的異常行為嗎?"

市場部經(jīng)理李強舉手發(fā)言。

"前天下午,我去陳總辦公室匯報工作。"

"敲門沒人應,但門沒鎖,我就直接進去了。"

"陳總正在打電話,看到我后立刻掛斷,表情很緊張。"

"我問他是不是在談生意,他支支吾吾說是老朋友。"

"但我聽到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在威脅他。"

趙隊長和小李對視一眼,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。

"這條線索很重要,謝謝您提供。"

接下來,警方調(diào)取了公司的監(jiān)控錄像。

在查看陳明遠最后幾天的活動時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可疑細節(jié)。

死亡前一天,陳明遠曾與一名陌生男子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會面。

監(jiān)控顯示,兩人交談時神情緊張,期間還發(fā)生激烈爭執(zhí)。

更關(guān)鍵的是,那名男子離開時,遞給陳明遠一個U盤。

"給你三天時間考慮。"

通過唇語分析,技術(shù)人員推測男子說了這句話。

陳明遠的家位于A市高檔住宅區(qū),一套兩百多平米的大平層。

趙隊長和小李來到這里時,陳明遠的妻子王麗正在客廳里接受親友的安慰。

王麗今年45歲,保養(yǎng)得很好,只是此刻面容憔悴,眼睛紅腫。

"王女士,打擾了,我們是市公安局的。"

王麗勉強點點頭,示意親友先離開。

"警官,我丈夫他...真的是自殺嗎?"

趙隊長神色沉重。

"目前證據(jù)表明是自殺,但我們?nèi)栽谡{(diào)查中。"

"能談談您丈夫最近的情況嗎?"

王麗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復情緒。

"其實我們已經(jīng)分居五年了,但一直沒有正式離婚。"

"主要是為了女兒小雨,她在國外讀書,不想讓她受影響。"

"前兩天明遠突然來找我,說要把所有財產(chǎn)都轉(zhuǎn)到我和女兒名下。"

王麗的聲音哽咽了。

"他不停地道歉,說對不起我們母女。"

"我問他怎么了,他卻說'有些事情做錯了就是做錯了,沒有挽回的余地'。"

"當時我以為他只是生意上出了問題,沒想到..."

王麗說不下去了,眼淚奪眶而出。

小李遞過一張紙巾,輕聲問道:

"您能回憶一下,陳先生最近有沒有接觸過什么陌生人?"

"或者收到什么可疑的信件、電話?"

王麗擦干眼淚,努力回想。

"上周日,有個陌生男人來家里找過他。"

"兩人在書房談了很久,我聽到他們聲音很大,好像在爭執(zhí)。"

"那人走后,明遠臉色很難看,一整晚都沒說話。"

趙隊長立刻追問:"那個男人長什么樣?您見過嗎?"

王麗搖搖頭。

"沒見到正臉,只看到背影,中等身材,穿著黑色夾克。"

"哦對了,他走的時候,我聽到明遠叫他'老黃'。"

趙隊長和小李對視一眼,都想到了通話記錄中的那個黃強。

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。

王麗去開門,一個年輕女孩沖了進來,眼睛哭得通紅。

"媽,我爸他真的...跳樓了?"

女孩撲到王麗懷里,失聲痛哭。

"小雨,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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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麗抱住女兒,淚水再次涌出。

"我坐最早的飛機回來的,爸爸他...為什么???"

陳小雨是陳明遠和王麗的獨生女,22歲,剛從國外留學回來。

待小雨情緒稍微平穩(wěn)后,趙隊長溫和地詢問:

"陳小姐,您父親最近有聯(lián)系您嗎?"

小雨擦干眼淚,點點頭。

"爸爸前天給我發(fā)了短信,說對不起我和媽媽。"

"還說'有些罪,不是道歉就能彌補的'。"

"我當時很困惑,還以為他只是生意上有壓力。"

"我回了消息問他怎么了,他卻再也沒回復..."

說到這里,小雨再次哭了起來。

趙隊長輕輕嘆了口氣,給小李使了個眼色。

"王女士,陳小姐,打擾了。我們需要搜查一下死者的房間,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。"

得到同意后,兩人來到陳明遠的書房。

房間很整潔,一張寬大的實木書桌,幾排書架,還有一臺電腦。

小李打開電腦,發(fā)現(xiàn)需要密碼。

"我試試看。"陳小雨走過來。

"爸爸的密碼一般用我的生日。"

果然,電腦順利解鎖了。

但翻找了半天,除了一些普通的工作文件外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特別的內(nèi)容。

趙隊長正要離開,小李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細節(jié)。

"隊長,您看這個。"

小李指著書桌的一個抽屜。

"其他抽屜都有一點灰塵,唯獨這個很干凈,應該是最近經(jīng)常開關(guān)的。"

趙隊長點點頭,打開抽屜。

里面空空如也,但角落里有一張小紙條。

上面只寫著一串數(shù)字:19830624。

"這是什么密碼嗎?"小李疑惑地問。

陳小雨看了一眼,搖搖頭。

"不是我的生日,也不是爸爸媽媽的。"

趙隊長將紙條收好,決定帶回去做進一步分析。

在陳明遠居住的小區(qū),警方走訪了周圍的鄰居。

"陳總平時為人很低調(diào),不怎么跟鄰居來往。"

"工作很忙,經(jīng)常早出晚歸,但很有禮貌。"

大多數(shù)鄰居的描述都很類似,直到他們敲開了1802室的門。

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屋。

"我姓張,是陳總的鄰居,住這兒有七八年了。"

"陳總這人挺好的,就是最近好像有點不太對勁。"

趙隊長立刻來了興趣。

"張阿姨,您能具體說說嗎?"

老太太倒了兩杯茶,細細回憶。

"前兩天晚上,大概九點多吧,我出門倒垃圾。"

"看見陳總醉醺醺地回來,走路都不穩(wěn)當了。"

"他平時很少喝酒的,更別說喝成那樣。"

"最奇怪的是,他一個人在走廊里自言自語。"

"我聽到他好像在說'我沒做過','那不是我'之類的話。"

"當時我還擔心他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。"

趙隊長若有所思,繼續(xù)詢問:

"張阿姨,陳總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訪客?"

老太太想了想,點點頭。

"有個男的,來過幾次,每次都是晚上。"

"長得挺壯實的,開一輛黑色SUV。"

"上周他來的時候,我恰好在電梯里碰到他們。"

"那個男的叫陳總'老陳',感覺關(guān)系挺熟的。"

"但奇怪的是,陳總看起來不太自在,表情很緊張。"

這個描述與王麗提到的"老黃"很吻合。

趙隊長決定盡快找到這個神秘的"老黃"。

回到警局后,技術(shù)人員已經(jīng)查出了陳明遠頻繁聯(lián)系的那個陌生號碼。

"號碼屬于黃強,40歲,A市安盾安保公司負責人。"

"有前科,十年前因為敲詐勒索坐過牢,服刑三年。"

趙隊長立刻派人去安保公司找黃強。

但得到的回復卻是:黃強已經(jīng)三天沒來公司了。

手機關(guān)機,家里也沒人。

這更加深了案件的疑點。

與此同時,法醫(yī)的初步報告出來了。

"死者墜樓前身體狀況正常,無外傷或中毒跡象。"

"死因確定為墜落導致的多處器官破裂。"

"有一點值得注意:死者手機已經(jīng)格式化,所有數(shù)據(jù)都被清空。"

"而且是在墜樓前一小時剛剛操作的。"

趙隊長皺起眉頭。

"如果真是自殺,為什么要清空手機數(shù)據(jù)?"

"他是在銷毀什么證據(jù)嗎?"

公司查賬也有了初步結(jié)果。

德信外貿(mào)公司的財務狀況確實如張偉所說,相當穩(wěn)健。

即使考慮到關(guān)稅提高的影響,公司仍有足夠的現(xiàn)金流支撐正常運營。

但會計師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異常點:

過去半年,公司有幾筆大額資金轉(zhuǎn)移,總計約500萬元。

這些錢被轉(zhuǎn)入了一個私人賬戶,而且都是陳明遠親自操作的。

"會不會是挪用公款?"小李猜測。

趙隊長搖搖頭。

"公司是陳明遠的,沒必要偷自己的錢。"

"但這筆錢的去向值得追查。可能是被某人威脅,不得不支付的。"

另一方面,對陳明遠的通話記錄分析也有了新發(fā)現(xiàn)。

除了與黃強的頻繁聯(lián)系外,還有一個境外號碼引起了注意。

這個號碼在陳明遠死前一周,每天都會打來電話,通話時間很短。

經(jīng)過技術(shù)手段,警方鎖定了這個號碼的歸屬地:東南亞地區(qū)。

而更蹊蹺的是,公司監(jiān)控的進一步分析顯示:

在陳明遠跳樓當天凌晨三點,他獨自回到公司。

監(jiān)控清晰地拍下他在保險柜前徘徊許久,最終取出一個小盒子的畫面。

"那個盒子我從來沒見過。"林小姐確認道。

"但陳總看起來很害怕,拿著盒子的手一直在發(fā)抖。"

趙隊長決定再次搜查陳明遠的辦公室。

在細致地檢查每一個角落后,小李在地毯下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暗格。

"隊長,這里!"

暗格里放著一部老式翻蓋手機和一張紙條。

紙條上寫著:"最后期限:6月24日"

手機已經(jīng)沒電,接上充電器后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只有一條短信:

"老陳,貨我已經(jīng)收到了,但有個問題必須當面談。如果你想明白地活著,就別耍花樣。——老黃"

發(fā)信時間是兩周前。

而6月24日,正是陳明遠跳樓的前一天。

"這是什么'貨'?"小李疑惑地問。

趙隊長沉思片刻,然后一拍大腿。

"之前在陳明遠書桌抽屜里找到的那串數(shù)字:19830624!"

"如果不是出生日期,會不會是某個保險柜或者電子鎖的密碼?"

"而且最后四位恰好是0624,可能跟這個'最后期限'有關(guān)。"

帶著這個思路,警方再次來到陳明遠家中。

這次,他們在主臥的衣柜后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隱藏的保險箱。

輸入19830624,保險箱應聲而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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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是一沓現(xiàn)金和一個黑色U盤。

"可能就是監(jiān)控里那個男子給陳明遠的U盤。"小李猜測。

回到警局,技術(shù)人員立即檢查U盤內(nèi)容。

但U盤被設置了密碼保護,無法直接打開。

"我們需要專業(yè)的數(shù)據(jù)恢復團隊。"技術(shù)員說。

與此同時,黃強終于被找到了。

不是在家里,也不是在公司,而是在一家隱蔽的小旅館。

看到警察,黃強顯得異常緊張,但并沒有抵抗。

"黃強,我們需要你解釋一下與陳明遠的關(guān)系。"

在審訊室里,趙隊長開門見山。

"我...我們是老同學,認識二十多年了。"黃強支支吾吾地回答。

"那為什么要躲起來?為什么陳明遠死后你就消失了?"

黃強額頭冒汗,眼神閃爍。

"我怕...我怕自己也會有危險。"

"什么危險?是誰在威脅你們?"趙隊長追問。

黃強咬了咬嘴唇,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。

最后,他深吸一口氣。

"陳總找我只是咨詢一些安保問題,沒什么特別的。"

"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跳樓。真的不知道。"

盡管趙隊長繼續(xù)施壓,黃強始終堅持這一說法。

但他明顯有所隱瞞,眼神閃爍,說話時手指不停地敲打桌面。

"暫時先拘留他。"趙隊長對同事說。

"別讓他接觸任何人,也不許打電話。"

陳明遠的葬禮定在一周后。

這期間,警方繼續(xù)深入調(diào)查。

他們找到了陳明遠的母親李阿姨,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。

得知兒子去世的消息,李阿姨幾乎暈厥。

"不可能,我兒子不可能自殺的!"

"從小到大,他就是個懂事、有上進心的好孩子!"

"一定是出了什么事!一定是有人逼他的!"

李阿姨泣不成聲,但在悲痛之余,她提供了一個重要信息。

"半個月前,明遠來看我,送了不少東西。"

"臨走時,他拿出一個信封,說如果他有什么意外,就把這個交給警察。"

"當時我還訓他,說什么不吉利的話。沒想到..."

李阿姨顫抖著從柜子里取出一個米黃色的信封。

信封沒有封口,里面是一張紙和一把鑰匙。

紙上寫著一個地址:A市南郊倉儲區(qū)18號倉庫。

而鑰匙看起來像是倉庫門鎖的鑰匙。

趙隊長立刻帶隊前往該地址。

南郊倉儲區(qū)位于城市邊緣,周圍多是廢棄的廠房和荒地。

18號倉庫看起來已經(jīng)很久沒人使用了,門口長滿了雜草。

鑰匙順利打開了倉庫大門。

里面空蕩蕩的,只有角落里一個小型保險柜。

用之前找到的密碼19830624嘗試,保險柜順利打開。

里面只有一臺加密的筆記本電腦。

筆記本被設置了開機密碼保護。

嘗試了幾個可能的密碼后,都沒有成功。

"帶回局里,讓技術(shù)人員破解。"趙隊長決定。

回到警局,U盤的密碼終于被破解了。

里面只有一段視頻,時長約3分鐘。

視頻畫面有些模糊,但能看出是一個倉庫內(nèi)部。

幾個人正在卸貨,搬運一些木箱。

突然,畫面切換到一個特寫:箱子被打開,里面是一排排整齊擺放的...

"這是...走私軍火?"小李倒吸一口涼氣。

視頻中沒有聲音,但能清楚看到幾個人的臉。

其中一個,正是陳明遠。

他在視頻中看起來很緊張,不停地環(huán)顧四周。

"所以,陳明遠涉嫌走私軍火?"小李驚訝地問。

趙隊長搖搖頭,眉頭緊鎖。

"不對,這個視頻太完美了,像是有意拍攝的。"

"而且為什么只有3分鐘?感覺像是節(jié)選片段。"

"我懷疑這是有人在威脅陳明遠的證據(jù)。"

與此同時,被帶回的筆記本電腦也被技術(shù)人員破解了。

里面有一個加密文件夾,需要二級密碼。

經(jīng)過幾次嘗試,技術(shù)人員用"小雨"這個名字成功解鎖了文件夾。

里面存放著大量文件和照片。

通過粗略瀏覽,警方確認這些材料與陳明遠的外貿(mào)生意有關(guān)。

但在眾多文件中,有一個命名為"真相"的文件夾特別引人注目。

這個文件夾被設置了三重密碼保護,技術(shù)人員正在全力破解。

"估計需要一點時間。"技術(shù)員說。

趙隊長點點頭,決定先回陳明遠家中,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。

在陳明遠家中,趙隊長和小李再次仔細搜查了每一個角落。

這次,他們在臥室的一幅畫后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暗格。

暗格里放著一部老式攝像機和幾盤錄像帶。

"這年頭還有人用錄像帶?"小李有些驚訝。

錄像帶上沒有標簽,無法判斷內(nèi)容。

他們連忙找來設備播放第一盤錄像帶。

畫面顯示的是陳明遠的辦公室,看起來是幾年前的監(jiān)控錄像。

視頻中,陳明遠正在與一個中年男子交談。

兩人談話內(nèi)容涉及一些商業(yè)交易,但沒有特別可疑的地方。

其他幾盤錄像帶內(nèi)容類似,都是一些普通的商務會談。

"這些錄像有什么特別之處嗎?為什么要藏起來?"小李疑惑。

趙隊長也感到不解,決定先把這些帶回局里做進一步分析。

回到警局,"真相"文件夾的密碼終于被破解了。

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,大小高達16GB。

"這么大的文件,肯定內(nèi)容很多。"技術(shù)員說。

趙隊長和小李立即點開視頻。

第一個畫面出現(xiàn),整個房間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。

"天啊...這...這不可能..."趙隊長猛地站起來,臉色慘白,額頭上冒出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