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冷戰(zhàn)的第99天,未婚夫秦墨還沒有等到我跟他道歉求和,他終于察覺到反常,破天荒的主動給我發(fā)了消息。

「都這么久了,你還在因為若若的事情跟我賭氣?」

「別這么小氣行不行?我都跟你解釋過了,若若是我們合作方的代表,和她拍婚紗照,送給她情侶鉆戒只是為了讓合作順利進(jìn)行,沒有別的意思。」

「算了,我原諒你了,明天的婚禮我也安排好了,來不來隨你,我只哄你這一次?!?/p>

我望著百天前,秦墨發(fā)來的,因為生氣揚言和我分手,并故意和陳若若十指緊扣的照片。

轉(zhuǎn)手將我和他死對頭的婚禮邀請函發(fā)給他。

「不用了,明天我結(jié)婚,沒時間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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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消息剛發(fā)出去,本以為秦墨又會因生氣幾天不理我,沒想到不到五分鐘,他竟出乎意料的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
「還生氣呢?林蘇,你這肚量也太小了?!?/p>

剛接通,秦墨便向我嗤笑:「行了,這次我主動給你臺階,回來吧,等我回你消息這段時間,你應(yīng)該很煎熬吧。」

他的語氣輕松,顯然心情不錯。

換作以前,我大概真的如他所說,乖乖順著他給的臺階下來,假裝之前的事情從來都沒發(fā)生,結(jié)束自己痛苦又內(nèi)耗的心路歷程。

可這次他錯了。

這段時間我過得很輕松愉悅。

如果不是這通電話,我?guī)缀跻浰拇嬖诹恕?/p>

「秦墨,我記得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。」我淡聲提醒他:「另外,我也是真的要結(jié)婚……」

「少來了。」

秦墨顯然不信,毫不猶豫的打斷我:「我問了你朋友,這段時間你整天把自己悶在房間,連男朋友都沒有,哪兒來的結(jié)婚對象?」

我剛要向他解釋,便聽到聽筒內(nèi)傳來熟悉溫柔的女聲。

「怎么回事,蘇蘇姐還在生氣?。坎蝗晃襾砀f吧,都是女人,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?!?/p>

我聽出來這是秦墨的白月光陳若若的聲音。

我和秦墨在一起相戀八年,關(guān)系一直很恩愛,可自從陳若若出現(xiàn)后,我們?yōu)榱怂尺^不下八百次的架。

陳若若回國當(dāng)天,每年生日都陪我一起過的他缺席了我的生日宴,他說陳若若是他的朋友,我信了。

他加上陳若若的聯(lián)系方式,向來不喜歡發(fā)消息的他每天和陳若若分享生活,大到自己生病,小到在路邊看到只流浪貓。

陳若若發(fā)為流浪貓喂火腿的照片,秦墨夸她是個熱心的女孩,陳若若回了個可愛的表情包,他回了個調(diào)皮的貓貓頭。

他對陳若若的每句話都有求必應(yīng),可之前我和他分享生活,他卻嫌麻煩。

「我每天忙得要死,哪兒有時間回你的消息?你以后也別發(fā)了,每天就那么閑嗎?」

我以為他是真的忙到騰不出給我發(fā)消息的時間,直到后來我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他和陳若若的聊天,還看到好幾次他說忙推掉我的約會邀請,其實是在和陳若若打球,吃飯,看電影。

他又狡辯:「若若是我們公司的合作方,我這是為了維護(hù)關(guān)系。」

說話的語速極快。

和他在一起多年,我清楚這是他心虛時的表現(xiàn)。

我本想提出分手,結(jié)果秦墨向我主動提了結(jié)婚,在一起八年,最后我還是沒舍得丟掉這段感情。

然而在拍婚紗照當(dāng)天,秦墨故意支開我,率先和陳若若拍了婚紗照,兩人手指上還戴著我定制的結(jié)婚鉆戒。

我終于對他徹底失望。

「蘇蘇姐,事情我都知道了,我和秦墨哥不是你想的那樣,只是普通朋友,是你想多了,如果讓你誤會了,那我向你道歉?!?/p>

「但我還是要說,你再怎么生氣也不能這么多天不回家,女孩子要適當(dāng)?shù)氖救?,不然總不能讓秦墨哥一個男人屈尊求你吧?!箤γ骊惾羧舻脑挻驍嗔宋业乃悸贰?/p>

她語氣隨意。

我卻心知肚明她是在像以前一樣故意挑釁,激怒我。

不久前我曾給秦墨打過電話,心想著即便分手,也應(yīng)該正式的說一聲,結(jié)果秦墨因為生氣,故意掛斷很多次。

最后是陳若若接了電話,她得意的告訴我,已經(jīng)代替我搬到了秦墨身邊。

我并不相信她,但也清楚是早晚的事。

這次我沒有像以前那樣,氣惱的回懟她,也沒有再試圖跟秦墨揭露她的真面目。

只是淡淡的「哦」了一聲。

或許是見我情緒平靜,秦墨以為我因為這件事真的學(xué)乖了。

他接過電話:「林蘇,聽到了嗎?分明是你誤會了人家若若,人家還在向你道歉,你什么時候能學(xué)一學(xué)人家的氣量?」

「不是我說,你真的要謝謝若若,這次的婚禮也是她勸我堅持辦的?!?/p>

「再怎么說是朋友嘛,這些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?!龟惾羧粜Φ馈?/p>

兩人一唱一和。

最后秦墨跟我說了酒店的地址,像之前一樣,不等我回復(fù),便自顧的掛斷電話。

幾秒后,發(fā)來一條短信,我點開,看到是婚禮的賬單。

意思是讓我報銷。

這些年秦墨以公司開銷太高為由,讓我承擔(dān)了家里所有的開支,我十分樂意,畢竟馬上就要結(jié)婚,我并不想在錢的事情上和他鬧得不愉快。

可后來,他的花銷越來越高。

秦墨說是為了婚禮,可直到陳若若挑釁我才知道,這些年她和陳若若在外的花銷,走不了公賬,最后都是秦墨找我付的。

陳若若之前嘲諷我可憐,果真說的一點沒錯。

我冷笑一聲,又發(fā)消息提醒了他我們分手的事情,告訴他婚禮我是不會去的。

做完這些,剛準(zhǔn)備熄掉手機(jī),又一條消息發(fā)來。

「剛才在國外遇到了醫(yī)生,開了些特效藥,對你的病情穩(wěn)定應(yīng)該會有幫助?!?/p>

看到備注「徐子霖」,我的心情也緩和許多。

上次我和秦墨冷戰(zhàn),心臟病發(fā)作暈倒在街頭,后來醫(yī)生給秦墨打電話讓他繳費,秦墨斥責(zé)我是和別人演戲騙他。

他惡狠狠的告訴我,只要我不道歉,就讓我去死。

后來他果真沒去,我因為卡上沒錢差點被趕出醫(yī)院,后來是徐子霖看到,幫我付了手術(shù)費,并找人照顧我直到好轉(zhuǎn),他還主動幫我找了心理醫(yī)生,為我做了心理輔導(dǎo)。

明天的婚禮便是我和他的。

我道了聲謝,問他:「出差的工作明天能處理完嗎?實在不行,婚禮可以推遲一天?!?/p>

對面「正在輸入中」的狀態(tài)將近持續(xù)了五分鐘后,信息彈出:「不用?!?/p>

見狀,我沒再說什么。

不同于秦墨的隨意更改約定,徐子霖向來說到做到,有幾次約好了要看電影,他卻臨時需要出差,我以為約定要取消,誰知他當(dāng)晚特地買票回來,赴約后又趕到國外。

現(xiàn)在他說不用,那便是不用。

正想著,送特效藥的外賣員在外敲了門,我出門簽收,卻發(fā)現(xiàn)送來的不止是藥,還有當(dāng)?shù)叵蘖堪姘l(fā)行的郵票。

徐子霖不知道從哪里聽說的我喜歡集郵,每次出差去一個城市,他都會幫我收集當(dāng)?shù)氐泥]票。

但事實上,自從有次我和秦墨因為陳若若吵架,收集很多年的郵票被秦墨生氣一把火給燒了后,集郵的念頭就淡了。

可現(xiàn)在,他寄給我的,卻比我之前收集多年的還要多,甚至比之前的還要珍稀。

其實我也不明白徐子霖為什么對我這么好,但我能看得出來他對我沒有惡意,更何況,他之前救過我,這次婚禮,也只是我為了報答他,幫他應(yīng)付家人的。

將郵票收好后,我沒再多想。

翌日一早,我收拾好后,獨自前往婚禮的酒店。

沒想到的是,剛到酒店的大門,我便看到陳若若正挽著秦墨的胳膊,兩人交談甚歡的走下車。

2.

昨天秦墨說地址時我并沒有仔細(xì)聽,但我也沒想到,他說的婚禮的地址也是在這家酒店。

陳若若先看到我,明顯愣了下,很快便反應(yīng)過來,招了下手,笑道:「蘇蘇姐?!?/p>

秦墨也走上前,臉色陰沉,嘴角卻掛著一抹得意。

「若若,果然還是你了解她,她果然來了,我差點就要讓她得逞。」

說完,他又冷眼望向我,輕嗤一聲:「林蘇你無不無聊?我昨天都主動給你打電話了,你還要鬧?有意思嗎?」

我明白他是誤會了,解釋道:「我來是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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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行了,不用解釋了?!?/p>

秦墨打斷我:「如果不是陳若若給你說情,今天的婚禮我早就取消了。」

「你還是想想晚會兒婚禮結(jié)束后,要怎么感謝陳若若吧。」

「沒關(guān)系,讓你和蘇蘇姐和好如初,我心里也很高興的?!龟惾羧粜Φ?。

說完又「苦口婆心」的教育我:「蘇蘇姐,昨晚你發(fā)完那條消息后,秦墨哥傷心了一晚上,我安慰了他一晚上才緩過來的,你以后可不能這樣了?!?/p>

「你們雖然這么多年的感情,但任性過頭,誰都會受不了的?!?/p>

陳若若語氣隱隱不甘,特地咬重了「安慰一晚上」這五個字。

秦墨附和的點了點頭。

「聽到了嗎?林蘇?!?/p>

「我真不知道,你的心什么時候能有陳若若一半的豁達(dá)。」

說著,他望著我像是無奈一般,嘆了口氣,「行了,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,你也進(jìn)去吧,客人都快到了,等著你這個新娘呢?!?/p>

「等我?」

我嗤笑一聲,「你確定你的新娘是我?」

秦墨顯然對我有些不耐煩,「林蘇,你一而再的作妖,我還是已經(jīng)不計前嫌的辦了這場婚禮,你還準(zhǔn)備鬧什么?」

話音落下,我向他指了指不遠(yuǎn)處相擁在一起的新人的人形立牌。

女人的臉是陳若若,立牌下面新娘的姓名寫的也是「陳若若」。

秦墨的火氣一下被澆滅了,轉(zhuǎn)而神色變得有些詫異和緊張,他抬手給秘書打了通電話質(zhì)問。

秘書一臉茫然:「您不是和林蘇分手了嗎?難道新娘不是陳小姐?」

「你……」

秦墨想要發(fā)火,這時有他請來的幾個客人走上前。

「恭喜啊,秦總,陳小姐,終于修成正果了,新婚快樂啊。」說著,他們還和陳若若握了握手表示祝福。

秦墨緊抿著唇,最后等人離開也沒有解釋新娘弄錯的事情。

我冷眼望著這一切,內(nèi)心毫無波動。

陳若若臉上掛著得逞的笑意,卻還是佯裝不解道:「糟了,秦墨哥,他們好像真的弄錯了怎么辦?不然你現(xiàn)在聯(lián)系人,趕緊把人換成蘇蘇姐吧?!?/p>

秦墨臉色心虛,準(zhǔn)備給秘書打電話。

我攔住了他:「不用了?!?/p>

立牌上的名字換了又有什么用呢?能改變大家心里「秦墨的妻子是陳若若」的這個念頭嗎?

「既然錯了,就將錯就錯吧?!刮业暤?。
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之前有一次我的生日宴,秦墨自告奮勇的要幫我訂蛋糕,結(jié)果當(dāng)?shù)案庾龊煤蟛虐l(fā)現(xiàn),蛋糕上的名字變成了陳若若。

秦墨說自己最近工作太忙記錯了,我讓秦墨趁著時間來得及換成我的名字,他卻說重做太麻煩,最后讓店員在下面又添了我的名字。

后來我才知道,那天也是陳若若的生日。

原本是為我慶祝的生日,秦墨用這種伎倆,光明正大的為陳若若也慶祝了。

本以為秦墨會順勢答應(yīng)我的提議,誰知,他卻還是聯(lián)系了秘書,要求立刻在婚禮前更改新郎的信息。

「可這些都是定制好的,現(xiàn)在換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?!姑貢鵀殡y道。

陳若若也在一旁道:「秦墨,別為難她了。」

「而且如果現(xiàn)在更換新娘的信息,恐怕得花一大筆錢,不說別的,那款立牌設(shè)計的時候應(yīng)該就要上萬了?!?/p>

「有這些錢,不如用在你們的蜜月旅游呢?!?/p>

陳若若說完,秦墨原本還堅定的臉色果然猶豫了。

我被逗笑了。

他平時并不看重錢,給陳若若準(zhǔn)備的上萬塊的禮物說送就送,十幾萬的鉆戒說給就給。

他不是心疼錢,只是單純心疼為我花錢。

「不換也行,把這些帶新娘信息的都撤掉吧……」陳若若朝秦墨的秘書吩咐道。

秘書平時連我的話都不聽,此時卻立刻應(yīng)了聲「好」。

秦墨嘴上再怎么說愛我再怎么撇清自己和陳若若的關(guān)系,可耳濡目染,他秘書的態(tài)度便證明了他的態(tài)度。

我輕笑一聲:「不用了,留著吧,這場婚禮本就是你和陳若若的,我也祝你們新婚快樂。」

說完,我準(zhǔn)備離開。

秦墨卻猛地拽住我的手腕,語氣煩躁:「林蘇!我知道你生氣,但我已經(jīng)盡力在補(bǔ)救了,就因為這點小事,你就跟我生氣開這么惡劣的玩笑嗎?」

「我沒開玩笑,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過來跟你結(jié)婚?!刮业馈?/p>

「沒打算結(jié)婚那你為什么穿婚紗?別告訴我這是伴娘裝?!骨啬浜且宦?,顯然不信。

見狀,我嘆了口氣,將話又說得清楚一些:「我是來結(jié)婚的。」

不等他臉色轉(zhuǎn)喜,我繼續(xù)道:「但不是和你結(jié)婚,我和我未婚夫的婚禮也是在這家酒店?!?/p>

恰好這時,有工作人員搬著我和徐子霖的新婚立牌走出來。

我指給秦墨:「不信的話,你自己看?!?/p>

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。

看到新娘那行「林蘇」二字,秦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
3.

「新郎是徐子霖?」

不等秦墨出聲,一旁的陳若若突然哈哈大笑:「林蘇,我差點就信了,但你知道徐子霖是誰嗎?」

「他可是我們?nèi)惺赘坏纳贍?,你跟他結(jié)婚?開什么玩笑?」

聞言,我也有些詫異。

其實我對徐子霖的了解并不多,他只告訴過我家里做生意,我也從來沒多問過,只是從相處時隱約感覺到他的家教很好,為人低調(diào),家里應(yīng)該也有些錢。

「先不提你這種身份有沒有機(jī)會結(jié)識首富的少爺,你可能不知道,五年前他就在圈內(nèi)宣揚自己終身不娶了?!?/p>

「不過也不怪你,圈內(nèi)的事情你了解得也不多,不像我們可以接觸得到?!?/p>

陳若若笑容嘲諷:「我能理解你想在秦墨面前裝得自己過得很好的心思,但我還是勸你,裝之前先查清楚,不然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也太丟人了?!?/p>

說完,她笑得捂著肚子,直不起腰。

「秦墨哥,我之前聽你形容,以為蘇蘇姐只是愛吃醋,有點小氣,所以勸你別放手,但今天相處發(fā)現(xiàn)她這人品性似乎也有些問題,那我就得勸你對結(jié)婚這事再深思熟慮一下了?!?/p>

陳若若乘勝追擊朝秦墨勸道。

見我沉默,秦墨以為我是因為被戳穿后感到難堪。

他的臉色也越來越沉,再看向我時,眼神里滿是失落:「林蘇,我對你太失望了。」

換作之前,聽到這句話,我大概會很恐慌,可后來徐子霖告訴過我,真正愛我的人,是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對我失望的。

接受了秦墨不愛我這個事實后,這句話似乎也并沒那么恐怖了。

「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,你說實話?!骨啬铝丝跉猓骸钢灰愠姓J(rèn)自己在騙我,我可以再原諒你一次。」

我只覺得詫異。

換作以往,他在心里定下我的罪后,恐怕會頭也不回的離開,宣布和我的冷戰(zhàn)。

每次都是我主動道歉求他原諒,然后被他指著鼻子一頓罵。

他主動原諒我?還著實稀奇。

「不用了,我沒撒謊,你不相信就算了?!?/p>

我拿出手機(jī),看到不久前徐子霖發(fā)消息說自己已經(jīng)到機(jī)場的消息,算時間應(yīng)該快到了。

正好我也不想再和秦墨糾纏下去。

轉(zhuǎn)身上了酒店臺階準(zhǔn)備離開,秦墨有些氣急的又要追過來,這時陳若若攔住了她。

「我來和蘇蘇姐聊吧?!?/p>

說完,陳若若三兩步上前握住我的手。

我感覺厭惡,剛準(zhǔn)備將手抽出來,結(jié)果陳若若卻突然跌撞的退了兩步,整個人從臺階上摔了下去。

「若若,你沒事吧?!?/p>

秦墨大驚失色,著急的跑上前,將她扶起來,隨后又指著我,氣惱道:「林蘇,你干什么?」

「算了,算了?!?/p>

陳若若委屈道:「可能是蘇蘇姐剛被我揭穿,感覺丟了臉?biāo)圆艜莆业?,秦墨哥你別生氣,只要蘇蘇姐高興,我沒關(guān)系的?!?/p>

我被逗笑了。

這種一眼都能看穿的小把戲,可惜秦墨沒看出來,聽完陳若若的話后,對我的臉色更差了。

「林蘇,立刻跟陳若若道歉!」他惡狠狠的沖我怒吼道。

我也看明白,擺明了以秦墨的脾氣,不按他的要求做,他是不會讓我走的。

我走上前,沖秦墨問:「我可以跟陳若若道歉,是不是就不會再追究了?!?/p>

或許是以為我聽話了,秦墨怒氣消了一些,點了點頭。

「好,那我跟你道歉。」

我望向陳若若道。

陳若若眼神得意,剛要說什么,我一腳踹到她的胸口,再次將她踢下了臺階。

「林蘇,你瘋了?!」

秦墨反應(yīng)過來,再也忍不住,揚起巴掌朝我甩了過來。

掌風(fēng)刮過,還未等我動作,一只骨節(jié)分明的手?jǐn)r截了秦墨,并行云流水的反手往秦墨肚子上,狠狠落下一拳。

秦墨吃痛的悶哼一聲,摔倒在地。

我也有些詫異望去,卻見戴著棕色墨鏡,氣質(zhì)淡然的徐子霖正慵懶的揉著胳膊,緩步走到我身邊。

「老婆,你沒事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