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我從未想過,本該最親密的家人之間竟會埋藏如此深的秘密。
那天,當我?guī)е栏冈滥敢煌巴莻€小區(qū)時,只是想讓真相大白于天下。
可誰能料到,推開那扇門的瞬間,我看到的不僅是妻子的背叛,更是一個足以摧毀整個家庭的驚天秘密。
岳母那張僵硬的臉,岳父那瞬間蒼老的表情,還有妻子驚恐的眼神,一切都在那一刻定格。
我這才明白,有些真相,或許永遠不該被揭開。
01
我叫劉東旭,今年三十五歲,在一家外貿(mào)公司做銷售經(jīng)理。
六年前,我認識了我現(xiàn)在的妻子林小雨。
她溫柔賢惠,工作認真,是個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會是好妻子的女人。
我們相戀半年后就結了婚,婚后生活平淡但幸福,育有一個四歲的女兒小果果。
我的岳父林建國是一名退休教師,岳母王梅在社區(qū)醫(yī)院做護士長,退休前在當?shù)匾菜阈∮忻麣狻?/strong>
他們一直都很疼我,逢年過節(jié)總會給我們送來各種補品和自家腌制的咸菜。
岳父性格有些古板,不茍言笑,但為人正派,岳母則活潑開朗,跟她相處就沒什么壓力。
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,娶了小雨,也得到了這樣的一對好岳父岳母。
結婚五周年紀念日那天,我特意請了假,準備給小雨一個驚喜。
誰知道那天一早,小雨就接到醫(yī)院的電話說有急診,需要她立刻過去。
我有些失落,但也理解她工作的特殊性。
小雨是醫(yī)院的骨科醫(yī)生,經(jīng)常有突發(fā)情況需要處理。
"老公,對不起啊,我盡量早點回來。"小雨匆忙收拾著醫(yī)藥包。
"你中午就隨便吃點吧,我爭取下午三點前趕回來,我們再一起去接果果。"
我點點頭,幫她拿好了外套:"沒事,工作要緊,小心點。"
小雨感激地親了我一下,然后急匆匆地出門了。
看著她忙碌的背影,我心里涌起一陣暖意。
但是就在這個看似平凡的日子里,一切開始悄然改變。
中午時分,我接到同事王強的電話,說是有份重要的合同需要我簽字。
他問我能不能去公司一趟,我想著反正在家也是閑著,就答應了。
到了公司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根本沒有什么合同,王強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旁。
"老陳,我欲言又止好幾天了,"王強表情凝重,"昨天我去青山酒店吃飯,看到你老婆和一個男的在一起,兩人舉止很親密。"我一愣,隨即笑了:"你看錯了吧?小雨昨天上午去醫(yī)院值班,下午回家陪孩子,晚上還跟我視頻了,哪有時間去什么青山酒店?"
王強搖搖頭:"不會錯,就是林小雨。
我還拍了照片..."
他拿出手機給我看,照片上確實是小雨的背影,她坐在一個男人對面,兩人似乎在說著什么。

但僅憑這張照片,實在看不出有什么問題。
"這算什么證據(jù)?"我有些惱火,"小雨是醫(yī)生,見個病人也正常。"
王強嘆了口氣:"老陳,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。
但這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了,上個月我也在那家酒店見過她,只是當時沒好意思告訴你。
而且..."
他欲言又止,我皺眉道:"而且什么?"
"而且,"王強咬了咬牙,"今天早上你老婆跟醫(yī)院請假了,說是家里有事。"
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我。
早上小雨明明說是醫(yī)院急診叫她去的...
回到家后,我嘗試說服自己相信小雨,或許真的有什么誤會。
但那個疑問已經(jīng)像一根刺一樣扎在我心里,讓我坐立不安。
我撥通了小雨的電話,響了很久才接通。
"喂,老公?"小雨的聲音有些喘,背景音嘈雜,似乎是在路上。
"你在哪兒?忙完了嗎?"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。
"嗯,剛做完手術,正要回家呢。"小雨回答得很自然,但我總覺得她的呼吸有些急促。
"好,那你路上小心,"我頓了頓,"對了,給我發(fā)個你們科室主任的電話,我想問問咱們這周末能不能約他一家吃個飯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然后小雨說:"老公,主任這幾天休假了,等下周吧。
我快到家了,一會兒見。"
02
掛了電話,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我知道小雨在撒謊,因為就在昨天晚上,她還跟我提起科室主任批評了一個實習生的事情。
如果主任休假了,怎么可能昨天還在醫(yī)院?
我開始翻看小雨的手機通話記錄和微信。
最近一個月,有一個陌生號碼頻繁出現(xiàn)在她的通話記錄中,每次通話時間都不短。
而微信里,有一個名為"A醫(yī)生"的聯(lián)系人,聊天內(nèi)容都是些看似普通的工作對話,但總覺得有些刻意為之的感覺。
那天下午,小雨確實三點前回來了,臉上帶著些疲憊,但精神還不錯。
她熱情地擁抱了我,說:"對不起啊,我們的紀念日被工作打亂了。"
我強顏歡笑:"沒關系,工作重要。"
晚上,我們一家三口去了一家不錯的餐廳吃飯,小雨看起來很開心,和往常沒什么兩樣。

但我的心已經(jīng)不再平靜,那個疑問像一顆種子,在我心里生根發(fā)芽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開始悄悄關注小雨的行蹤。
她確實經(jīng)常加班,有時候會接到電話就匆忙出門。
我試著跟蹤過她幾次,但每次她都是直接去了醫(yī)院。
我?guī)缀跻J為是自己多心了,直到那天...
那是一個周四的下午,小雨說醫(yī)院有個重要會議,可能要開到很晚。
我剛好接到岳母的電話,說她做了些菜,讓我下班后去他們家吃飯。
我想著正好可以帶著果果去外公外婆家玩一玩,就答應了。
到了岳父岳母家,發(fā)現(xiàn)只有岳父在家。
"你媽去超市買菜了,"岳父倒了杯茶給我,"小雨今天不來嗎?"
"她醫(yī)院有會議,"我回答,"對了,爸,您最近見過一個叫張律師的人嗎?"
這是我在小雨手機里發(fā)現(xiàn)的那個"A醫(yī)生"的真實身份,通過一些蛛絲馬跡,我查到他是一名離婚律師,在我家附近的律所工作。
岳父皺了皺眉:"沒有啊,怎么了?"
"沒什么,就是小雨提起過,說是您的一個學生。"我隨口編了個理由。
岳父搖搖頭:"我教了一輩子書,學生太多了,不記得有這么個人。"
這時,岳母拎著菜回來了,看到我和果果,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。
她蹲下來,張開雙臂抱住了果果:"我們果果來啦!外婆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草莓!"
果果高興地跳了起來,岳母笑著從購物袋里拿出一盒草莓給她。
然后她站起來,問我:"小雨今天不來嗎?"
"醫(yī)院有會議,"我重復道,觀察著岳母的表情,"對了,媽,您認識張律師嗎?"
岳母的手頓了一下,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(xù)整理購物袋:"張律師?不認識啊,是誰?"
"就是小雨醫(yī)院附近那個律所的律師,聽說挺有名的。"我故意這么說。
"哦,那個啊,"岳母的聲音有些飄,"好像聽小雨提起過,好像是處理過醫(yī)院的一些法律事務吧,你問這個干什么?"
"沒什么,就是隨便問問。"我笑笑,但心里已經(jīng)起了疑。
岳母顯然是認識張律師的,而且反應很奇怪。
吃完飯后,我找借口說公司有事,把果果暫時留在了岳父岳母家,自己則開車去了小雨所在的醫(yī)院。

到了醫(yī)院門口,我給小雨發(fā)了條微信:"會議結束了嗎?我在醫(yī)院門口,接你回家。"
過了一會兒,小雨回復:"還沒呢,估計要到九點多,你先回家吧。"
我沒有回復,而是把車停在醫(yī)院對面的停車場,靜靜地等待著。
八點多的時候,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醫(yī)院里走出來,正是小雨。
她東張西望了一下,然后快步走向路邊一輛停著的黑色轎車。
一個男人從車里走出來,繞到副駕駛一側,為小雨打開了車門。
即使在昏暗的路燈下,我也能認出那個男人就是照片中的那個人,也就是我調查的那個所謂的"張律師"。
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,但還是決定再確認一下。
我發(fā)動車子,遠遠地跟在那輛黑色轎車后面。
車子一路開出市區(qū),最后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(qū)門口。
小雨和那個男人一起下了車,有說有笑地走進了小區(qū)。
我的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,指節(jié)因為用力而發(fā)白。
我想沖上去質問他們,但理智告訴我,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。
我需要更多的證據(jù),需要一個不容否認的場面。
03
接下來的幾天,我開始秘密調查那個男人和那個小區(qū)。
通過一些關系,我得知那個男人確實叫張志強,是一名離婚律師,而那個小區(qū)的房子是他名下的。
更讓我心碎的是,通過物業(yè)的信息,我發(fā)現(xiàn)小雨經(jīng)常出入那里,有時候一待就是幾個小時。
我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,徹底揭開這個真相。
但我不想只有我一個人面對這一切,我希望有人能給我支持和見證。
思來想去,我決定讓岳父岳母一起參與進來。
一方面,他們是小雨的父母,有權利知道女兒在做什么;另一方面,他們的存在或許能讓場面不至于太過失控。

于是,在確認小雨又一次謊稱加班去見那個男人后,我打電話給了岳父岳母,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們。
"出什么事了?"岳父的聲音充滿關切。
"您和媽先別著急,"我盡量讓自己聽起來冷靜,"我發(fā)現(xiàn)小雨她...可能有外遇了。
我想請您們跟我一起去當面質問她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然后岳父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:"你確定嗎?有什么證據(jù)?"
"我已經(jīng)跟蹤她好幾次了,每次都是去見同一個男人,"我說,"今天她又說加班,實際上已經(jīng)去了那個男人的住處。"
"你在哪兒?我們這就過來。"岳父說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。
半小時后,岳父岳母來到了我約定的地方。
岳父的表情凝重,岳母則顯得異常緊張,一直在搓著手。
"明明,你真的確定嗎?"岳母聲音發(fā)抖,"小雨不是那種人啊..."
"媽,我也希望我是錯的,"我苦笑道,"但事實就是事實,等下您就知道了。"
我們?nèi)顺俗业能嚕瑏淼搅四莻€高檔小區(qū)。
通過之前的調查,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張志強的具體門牌號。
我們乘電梯上樓,站在了那扇門前。
岳父深吸了一口氣,然后抬手敲門,沒有回應。
我們又等了一會兒,依然沒有動靜。
"會不會不在家?"岳母小聲問道。
我搖搖頭:"不可能,我親眼看著小雨進去的,而且燈是亮的。"
我再次上前敲門,這次用力了些。
過了一會兒,里面?zhèn)鱽砹四_步聲,然后是小雨警惕的聲音:"誰?"
"是我,開門。"我冷冷地說。
門內(nèi)一片寂靜,然后傳來小雨驚慌的聲音:"老公?你怎么來了?"
"開門,小雨,"岳父突然開口,聲音嚴厲,"爸爸也在這里。"
又是一陣沉默,然后是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,像是有人在匆忙穿衣服。
過了好一會兒,門才緩緩打開。
小雨站在門口,臉色慘白,頭發(fā)有些凌亂。
她穿著一件明顯是匆忙套上的寬大T恤,神情慌張地看著我們?nèi)恕?/p>
"爸、媽...你們怎么也來了?"小雨的聲音在發(fā)抖。
"你爸媽來是要看看他們的好女兒在做什么,"我冷笑道,"怎么,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?"
小雨站在門口,不安地看了看身后,似乎在猶豫。
這時,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屋內(nèi)傳來:"誰啊,小雨?"
聽到這個聲音,岳母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,身體明顯晃了一下,幾乎要站不穩(wěn)了。
岳父連忙扶住了她,疑惑地看著她:"你怎么了?"
岳母搖搖頭,沒有說話。
我沒有理會岳母的異常反應,推開小雨,大步走進了屋內(nèi)。
在客廳里,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站在那里,穿著一件襯衫和休閑褲,顯然也是匆忙穿上的。
"你就是張志強?"我冷冷地問道。
男人皺了皺眉,然后點點頭:"是我,你是..."
"我是小雨的丈夫,"我打斷他。
張志強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小雨,又看了看跟進來的岳父岳母,張志強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震驚,"您怎么來了?"
04
我愣住了,回頭看向岳母。
岳母此時已經(jīng)臉色慘白,嘴唇顫抖,“你怎么會...你怎么會和小雨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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