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聲明:本故事根據(jù)資料改編,人物、時間、地點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,與現(xiàn)實無關,本文旨在宣揚正義,杜絕犯罪發(fā)生,并無不良導向,請理性閱讀!

01供養(yǎng)

夏末的午后,我坐在村口的老槐樹下,看著遠處彎腰勞作的母親,心里涌起一陣酸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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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今年50歲,但看上去像六七十的老人,黝黑粗糙的臉上布滿了皺紋,背也駝了。

一陣風吹來,她就會猛烈地咳嗽,胸口痛得直不起腰。

"小雨,發(fā)什么呆呢?"母親抹了把汗,慢慢走到我身邊坐下。

"媽,您歇會兒吧,地里的活我來干。"我心疼地遞過水壺。

母親擺擺手:"你好不容易從大學回來,哪能讓你干這些。媽沒事,就是這兩天胸口悶得慌。"

我拉住她的手,感受著那些厚厚的繭子:"媽,去趟縣醫(yī)院吧,您這咳嗽都快半年了。"

母親猶豫了一下,還是搖搖頭:"那得多少錢啊?再說縣醫(yī)院也看不好,別浪費錢了。"

聽她這么說,我心里更難受了。從我記事起,母親就是這樣,對自己的身體從不上心,省吃儉用,把所有的錢都花在了家里,特別是花在了舅舅身上。

舅舅比母親小三歲,從小學習就好。

十多年前,舅舅考上了省城的重點大學,全村人都羨慕不已。

那時爺爺奶奶剛過世不久,爸爸又因為一場意外離開了我們,家里只剩下母女兩人相依為命。

按理說,供舅舅上大學的重擔應該讓母親喘不過氣來,但她硬是咬牙扛下來了。

記得小時候,母親除了種地外,還要到鎮(zhèn)上的磚廠打工。

冬天的清晨,天還沒亮,她就起床為我做好早飯,然后頂著刺骨的寒風步行兩小時去磚廠。

晚上回來時,常常已經(jīng)八九點鐘,手凍得通紅,嘴唇烏紫,卻還要忙著給我輔導功課。

夏天更苦,四十度的高溫下,她頂著烈日在磚窯旁搬磚,回來時衣服已經(jīng)被汗水浸透,黏在身上。

有時候我會看見她偷偷揉搓腰背,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但當注意到我在看她時,又會立刻擠出一絲笑容。

"媽媽不累,咱們家小舅舅可是要出息的人呢!"她總是這樣安慰我。

那段日子,家里能省則省。

我的衣服大多是鄰居家小孩穿剩下的,飯桌上很少有肉,連過年都舍不得多買幾樣好菜。

但每個月,母親總會抽出大部分收入,寄給遠在省城的舅舅。

有一次我偷偷翻看母親的賬本,發(fā)現(xiàn)她幾乎把所有收入都花在了舅舅的學費和生活費上。

當時我才上小學,不太懂事,還傻乎乎地問她:"媽,為什么舅舅的錢比我們的還多???"

母親愣了一下,然后摸摸我的頭說:"因為舅舅在讀大學,大學生才能改變命運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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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靠著母親的努力,舅舅順利完成了大學學業(yè),還考上了研究生。

我記得舅舅研究生畢業(yè)那天,母親穿上了唯一一件像樣的衣服,拉著我坐了五六個小時的長途汽車去參加他的畢業(yè)典禮。

"超英,以后有出息了,別忘了你姐啊。"臨別時,母親半開玩笑地說。

"姐,你放心,我今后一定好好孝順你!"舅舅拍著胸脯保證。

那天母親特別開心,回來的路上一直在說舅舅有多優(yōu)秀,將來會多有出息。

她說:"小雨,你也要好好學習,將來像舅舅一樣考個好大學。媽媽再苦再累也會供你讀書的。"

我點點頭,心里卻在想:舅舅真的會記得母親的付出嗎?

現(xiàn)在看來,我的擔憂是對的。

舅舅大學畢業(yè)后留在了省城,找了一份待遇不錯的工作,還娶了一個同樣是城里人的妻子。

這些年,他回村的次數(shù)一只手就能數(shù)過來,每次都是匆匆而來,急急而走。

最令我心寒的是,這些年母親的身體越來越差,舅舅卻不聞不問,更不會提錢這件事。

從他偶爾回來時的穿著和談吐中,我能感覺到他過得很不錯,至少比我們這些鄉(xiāng)下人強得多。

"媽,要不我們去省城找舅舅吧?聽說省城的醫(yī)院醫(yī)術好。"我試探性地問道。

母親愣了一下,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擔憂:"去找你舅舅?那...那多不好意思啊。他家里也不寬裕,媳婦兒孩子都要養(yǎng)..."

我知道母親是在為舅舅找借口。

明明是親姐弟,卻因為城鄉(xiāng)差距,因為生活環(huán)境不同,漸漸地變得疏遠了。

但看著母親日益嚴重的病癥,我決定不管她同不同意,一定要帶她去省城好好檢查一下。

02嫌棄

村長老王是個熱心腸的人,聽說我要帶母親去省城看病,主動來家里幫忙。

"秀蘭啊,這病拖不得,你弟弟在省城,又是醫(yī)院的關系,肯定能給你找個好醫(yī)生。"老王一邊幫我們收拾行李,一邊勸說母親。

母親欲言又止:"可是...超英他們一家三口住的地方不大,我們去了會添麻煩的。"

老王笑著搖搖頭:"你這孩子,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么多。你可是他親姐姐啊,當年要不是你,他哪有今天?"

聽到這話,母親的眼神閃爍了一下,低頭整理起衣物來。

帶著復雜的心情,我和母親踏上了去省城的長途汽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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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母親不時咳嗽,臉色也很差。

到了省城,我們按照舅舅給的地址,輾轉幾次公交車,終于來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區(qū)。

舅舅家住在一個高檔小區(qū)里,光是小區(qū)門口的保安就讓我們這些鄉(xiāng)下人感到拘謹。

我給舅舅打了電話,等了二十分鐘,才看到他匆匆趕來。

"姐,小雨,你們怎么突然就來了?"舅舅看上去有些慌張,眼神不停地左右張望,似乎怕被熟人看見。

"舅舅,我提前給您發(fā)信息了啊。"我疑惑地說。

"哦,對對對,我最近工作太忙,沒注意看手機。"舅舅敷衍地應著,接過我手中的行李,"走吧,先回家。"

舅舅家是一套120平米的精裝修房子,客廳寬敞明亮,家具都是名牌。

舅媽張麗是市中心醫(yī)院的護士長,面容姣好,穿著光鮮,見到我們時臉上的笑容明顯有些勉強。

"弟妹,打擾了。"母親局促地說。

"姐姐客氣了,自家人不說兩家話。"舅媽的語氣客套而疏離,"你們先坐,我去給你們倒水。"

我注意到舅媽倒水時用的是一次性紙杯,而不是家里的玻璃杯。這個細節(jié)雖小,卻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舅舅的兒子林浩,我的表哥,今年22歲,剛考上省重點大學的研究生。

他從房間里出來時,看了我們一眼,點點頭算是打招呼,然后就坐在一旁玩手機,全程沒說一句話。

晚飯是舅媽簡單做的幾道家常菜,席間氣氛有些尷尬。

舅舅問了些村里的情況,母親則詢問了舅舅的工作和林浩的學習。

表面上看,一切都很和諧,但我能感覺到他們言語中隱含的距離感,仿佛我們是不請自來的外人,而不是親人。

飯后,舅舅安排我們住在書房,那里有一張小小的折疊床。

"姐,你們將就一下,家里房間不多。"舅舅解釋道。

"已經(jīng)很好了,比家里強多了。"母親感激地說。

當晚,母親又開始咳嗽,我聽見她痛苦地壓抑著聲音,生怕打擾到別人。

我心疼地拍著她的背,卻不知道怎樣才能減輕她的痛苦。

從窗戶望出去,省城的夜景燈火輝煌,與我們村里的漆黑寂靜形成鮮明對比。

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,即便是血濃于水的親情,也會被這座城市的高墻分割成陌生的距離。

次日清晨,母親早早起床,堅持要幫舅媽做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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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媽勉強同意了,但全程都在"指導"母親如何使用她的廚具,仿佛母親會弄壞她的東西似的。

早飯后,舅舅告訴我們,他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掛了號,今天上午就可以去看病。

"謝謝你,超英。"母親感動地說。

舅舅擺擺手:"應該的,應該的。"

出門前,我注意到舅媽和表哥交換了一個眼神,似乎在無聲地抱怨著什么。

那一刻,我突然很想帶母親回家,回到我們那個雖然貧窮但溫暖的村莊,至少在那里,沒有人會用這種眼神看我們。

03太度

市中心醫(yī)院氣派宏偉,來來往往的病人和醫(yī)護人員讓我和母親有些緊張。

舅舅帶我們來到內科門診,醫(yī)生是他的一個朋友,姓周。

"周醫(yī)生,這是我姐姐,咳嗽很久了,麻煩您給看看。"舅舅的態(tài)度很客氣,完全不像在家時那樣敷衍。

周醫(yī)生仔細檢查后,眉頭緊鎖:"需要做個胸部CT和幾項血液檢查,初步看像是慢性支氣管炎,可能還有肺部感染。"

"要住院嗎?"我擔憂地問。

"先做檢查,看結果再定。"周醫(yī)生說著,開了檢查單。

我拿著單子去前臺詢問費用,聽到價格后倒吸一口冷氣.光是這些檢查就要三千多元。

我手足無措地回到診室,正想開口詢問舅舅能否先墊付一部分,卻見他正看著手表,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。

"超英,這檢查費用..."母親小心翼翼地開口。

舅舅臉色一變:"姐,我今天帶你們來已經(jīng)請假了,單位還有急事等著我處理。檢查完給我打電話,我來接你們。"

說完,他匆匆離開,連費用的事都沒有提。我攥緊了手中的檢查單,強忍著心中的失望和憤怒。

"媽,我有一些助學金積蓄,夠付這筆錢。"我安慰母親。

母親眼中閃爍著淚光:"小雨,媽沒用,給你添麻煩了。"

排隊、檢查、等待結果,整個過程花了我們大半天時間。

午飯是在醫(yī)院食堂隨便對付的,母親全程沒怎么吃,只是擔心地望著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下午三點,檢查結果終于出來了。周醫(yī)生看過后,臉色變得更加嚴肅。

"林女士,您的情況比較復雜。長期勞累和營養(yǎng)不良已經(jīng)導致您的身體非常虛弱,肺部感染比較嚴重,可能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。"

我心頭一緊:"周醫(yī)生,有多嚴重?"

周醫(yī)生嘆了口氣:"目前還不是很危險,但如果繼續(xù)拖下去,可能會發(fā)展成肺纖維化,那就麻煩了。建議盡快住院,先控制感染,再慢慢調理。"

我立刻給舅舅打電話,告知了情況。電話那頭,舅舅沉默了好一會兒。

"住院啊...那費用可不少。我最近手頭也比較緊..."他吞吞吐吐地說。

"舅舅,媽媽的情況挺嚴重的,需要盡快治療。"我急切地說。

"這樣吧,先開點藥回家吃幾天,觀察一下效果。如果實在不行,再考慮住院。"舅舅給出了一個折中的建議。

我無言以對。周醫(yī)生看出了我們的難處,好心地開了一些針對性強的藥物,叮囑我們回去后要嚴格按時服藥,保持休息。

"如果一周內癥狀沒有明顯好轉,一定要來復查。"周醫(yī)生再三囑咐。

離開醫(yī)院時,已是傍晚。舅舅沒來接我們,說是有會議走不開,讓我們自己打車回去。

回到舅舅家,舅媽正在廚房準備晚餐,見到我們回來,臉上閃過一絲不快。

"怎么樣,看好了嗎?"她例行公事般地問道。

"醫(yī)生建議住院,但舅舅說先回家吃藥觀察..."我如實回答。

舅媽點點頭:"這樣也好,住院多麻煩啊,家里也不方便照顧。"

晚餐時,舅舅回來了,和我們簡單詢問了一下醫(yī)院的情況。

當聽說醫(yī)生初步診斷可能需要長期治療時,舅舅和舅媽交換了一個眼神,隨后話題就被巧妙地轉移了。

飯后,表哥林浩在客廳看電視,聲音開得很大。

母親因為疲憊和藥物的副作用,開始劇烈咳嗽。

我去廚房倒了杯熱水,回來時聽見表哥不滿地抱怨:"農(nóng)村來的就是麻煩,咳得人心煩。"

我握緊拳頭,強忍著怒火。母親連忙拉住我,搖搖頭,然后把藥吃了,躺在折疊床上閉目養(yǎng)神。

那天晚上,我在書房的地板上鋪了幾條毯子當床,把折疊床讓給母親。深夜,我聽見母親壓抑的啜泣聲,心如刀絞。

"媽,您怎么了?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"我連忙起身。

母親搖搖頭,擦干眼淚:"沒事,就是想起一些過去的事。小雨,媽媽對不起你,沒能給你一個好點的生活環(huán)境。"

"媽,您別這么說。"我抓住母親的手,"是舅舅他們太過分了!您為他付出那么多,他現(xiàn)在卻..."

"噓,小聲點。"母親急忙阻止我,"超英現(xiàn)在日子過得不錯,我們來打擾他們已經(jīng)很不好意思了,別再生事。明天拿了藥,我們就回家吧。"

我點點頭,但心里已經(jīng)打定主意,絕不能就這樣算了。

母親的犧牲和付出,換來的竟是親弟弟的冷漠和嫌棄,這公平嗎?

第二天早上,我起床時發(fā)現(xiàn)母親已經(jīng)在廚房幫忙做早餐了。

即使生病,她也不愿意閑著,總是想為別人做點什么。這一點,我既心疼又無奈。

04爭吵

早飯后,舅舅又匆匆上班去了,舅媽說有事要出門,只剩下我們和表哥林浩在家。

母親主動提出要打掃衛(wèi)生,被林浩冷冷地拒絕了。

"不用了,我們家有保潔阿姨定期來打掃。你們農(nóng)村人不懂這些高檔家具怎么保養(yǎng),別弄壞了。"林浩冷嘲熱諷地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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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傷人至深,母親尷尬地站在那里,手足無措。

我再也忍不住了:"表哥,我媽只是想幫忙,用不著這么說話吧?"

林浩不屑地撇撇嘴:"我實話實說怎么了?你們農(nóng)村人就是這樣,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總想往上爬。"

"你什么意思?"我怒視著他。

"沒什么意思,就是覺得你們沒事別老往城里跑。你媽咳嗽感冒的,農(nóng)村醫(yī)院也能看,非要跑到這么遠來麻煩我爸媽,不就是想蹭點好處嗎?"林浩毫不掩飾地諷刺道。

母親連忙拉住我:"小雨,別說了。林浩,是姑姑不好,給你們添麻煩了。我們明天就回去。"

"最好是今天就走。"林浩冷哼一聲,"家里來了你們,弄得我朋友都不敢邀請過來。"

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不知該如何反駁。

是啊,在他們眼里,我們就是低人一等的農(nóng)村親戚,是他們光鮮生活中的污點。

中午,舅媽回來了,帶著一臉的疲憊和不耐煩。當母親提出我們準備明天回家時,舅媽明顯松了一口氣。

"也好,您的病需要安靜休養(yǎng),城里太嘈雜了。"舅媽假惺惺地說著場面話。

下午,我陪母親在小區(qū)里散步,呼吸一下新鮮空氣。母親一直很沉默,眼神中充滿了落寞和傷感。

"媽,別難過了,我們回家后好好養(yǎng)病。"我安慰道。

母親點點頭:"媽不是難過,就是有些感慨。你舅舅小時候其實很懂事,很孝順的。"

我輕嘆一聲:"可人是會變的。"

晚上,舅舅回來了,得知我們明天要走,也沒怎么挽留,只是說會送我們去車站。

晚飯后,我和母親開始收拾行李,準備第二天一早出發(fā)。

"姑姑,你們的藥拿了嗎?"林浩突然出現(xiàn)在書房門口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。

"拿了,謝謝關心。"母親微笑著回答。

林浩撇撇嘴:"那就好。對了,我想說明一點,你們以后最好別再來了。你們的身份地位和我們家實在是差距太大,來了只會讓大家都尷尬。"

這番毫不掩飾的鄙視讓我怒火中燒。

我剛想反駁,母親卻攔住了我。她的臉色變得異常平靜,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堅定和決絕。

"林浩,你是這么想的嗎?我們農(nóng)村人就那么讓你們丟臉?"母親的聲音出奇地平靜。

林浩被母親的態(tài)度震住了,但很快又恢復了傲慢:"姑姑,不是我歧視你們,而是事實如此。看看你們的穿著打扮,說話方式,跟我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。你們這樣的親戚實在是..."

"夠了!"我忍無可忍地打斷他,"我媽為你爸付出了多少,你知道嗎?"

這時,舅舅和舅媽也被我們的爭執(zhí)吸引過來。

"怎么回事?"舅舅皺著眉頭問道。

林浩一臉委屈:"爸,我只是實話實說,讓姑姑他們以后別再來打擾我們了。被人知道有這樣的親戚多丟人啊。"

舅舅臉色一變,卻也沒說什么,尷尬地望向母親。

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看著這荒謬的一幕。

媽媽臉色蒼白,她顫抖著手從貼身口袋里掏出一張紙。

能看得出紙張年代久遠,但是被保存得極為完好,只是有些泛黃。

母親默默地遞給了舅舅,舅舅接過那張紙。

看著上面的內容,目光從疑惑突然變成了震驚……

"超英,我原本不想拿出來的,但你太讓我失望了,我覺得有些事該讓你知道了",母親平靜地說。

聽到母親的話,舅舅的膝蓋一軟,直接癱坐在了地上。

手中的紙張顫抖得幾乎要撕裂,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:"姐...這是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