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本文為虛構(gòu)故事，所用人名皆為化名，為保證故事性，部分事件進行了化用，望知悉.
-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(lián)網(wǎng)，部分圖片非真實畫像，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，請知悉。
- 聲明：作者專屬原創(chuàng)文章，無授權(quán)轉(zhuǎn)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！
清晨的快遞站熱鬧如常，小李哼著小曲分揀包裹，卻被一堆寫著“張大爺”的包裹絆住了心。
“這么多潤滑劑，大爺買來干啥？”他嘀咕，眼神里閃過好奇。
同事小王笑著打趣：“興許開店呢！”
可小李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，揮不去的疑惑在心頭盤旋。
這些包裹背后，藏著什么秘密？
張大爺?shù)幕艔堁凵?，又在掩蓋什么？
清晨的陽光灑在街角的快遞站，空氣里還帶著點濕潤的露水味。
小李推開玻璃門，熟悉的包裹堆像小山一樣擠滿了房間。
他伸了個懶腰，嘴里哼著不成調(diào)的小曲，準(zhǔn)備開始一天的分揀工作。
快遞站里，機器的嗡嗡聲和同事們的笑鬧聲混在一起，熱鬧得像個菜市場。
小李熟練地拿起掃描槍，對著包裹上的條碼挨個掃過去，動作麻利得像跳舞。
每個包裹上，地址和名字像老朋友一樣熟悉，大多是些日用品、衣服或者零食。
可今天，他的目光被一堆包裹絆住了，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稀奇玩意兒。
這些包裹的收件人寫著“張大爺”，名字普普通通，沒什么特別。
但包裹的數(shù)量多得嚇人，摞起來足有半人高，像是占了半個桌子。
小李皺了皺眉，抓起一個包裹，仔細(xì)瞧了瞧上面的寄件信息。
寄件地址是個陌生的地名，遠得他連聽都沒聽過，像是另一個世界來的。
他瞇著眼睛，把包裹翻來覆去看了幾遍，心里的好奇像貓爪子一樣撓個不停。
“張大爺？這么大歲數(shù)的人，買這么多東西干啥？”他小聲嘀咕了一句。
旁邊的小王正埋頭整理自己的包裹，聽到聲音，抬頭瞅了他一眼。
“你在那兒念叨啥呢？又發(fā)現(xiàn)啥稀奇包裹了？”小王笑著打趣，露出一口白牙。
小李擺擺手，沒接話茬，注意力全在這些包裹上，像是著了魔。
他又拿起一個包裹，輕輕搖了搖，里面?zhèn)鱽沓恋榈榈捻憚?，不像是普通的貨?/p>
好奇心徹底被勾起來了，他忍不住掃了其中一個包裹的詳情，想看看究竟。
屏幕上跳出來的信息讓他愣住了，滿滿一頁全是“潤滑劑”的字眼。
小李揉了揉眼睛，以為自己看花了，可屏幕上的字清清楚楚，沒一點含糊。
不是一瓶兩瓶，而是幾十瓶、上百瓶，數(shù)量多得像是開店用的。
他腦子里嗡了一下，像是被這數(shù)字砸懵了，心跳都快了幾分。
“潤滑劑？這么多？”他低聲嘀咕，聲音里滿是不可思議。
小李送快遞五年，啥稀奇古怪的包裹都見過，可這還是頭一回。
他想象著一位頭發(fā)花白的大爺，買這么多潤滑劑，畫面怎么想怎么怪。
“這是干啥用？修機器？還是……？”他搖搖頭，沒敢往下想。
快遞站的空氣里，隱約飄著一股紙箱的味道，混著點油墨的氣息。
小李站在原地，盯著這些包裹，腦子里像放電影一樣轉(zhuǎn)個不停。
他試著猜張大爺?shù)纳矸?，或許是個修車鋪的老板，需要潤滑劑來干活？
可這數(shù)量也太夸張了，修車鋪用不了這么多，堆滿倉庫都不夠。
或許是大爺幫別人代收的？可誰會寄這么多潤滑劑給一個老人？
小李越想越糊涂，像是掉進了一個解不開的謎團，心頭沉甸甸的。
他瞥了眼墻上的鐘，指針已經(jīng)指向八點，送貨的時間可不等人。
“管他呢，先送了再說?！彼匝宰哉Z，拍了拍自己的臉，振作精神。
可那堆包裹像是長了眼睛，總在他眼前晃，揮都揮不下去。
小李深吸一口氣，把好奇心暫時壓在心底，決定先干活要緊。
他一件件把張大爺?shù)陌岬阶约旱碾妱榆嚿?，動作小心翼翼?/p>
每個包裹都沉得要命，像是裝滿了秘密，壓得他心里有點發(fā)毛。
搬完最后一個包裹，他抹了把額頭的汗，站在車旁喘了口氣。
快遞站門口，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，車流的聲音像潮水一樣涌來。
小李看著車上的包裹，腦子里還是亂糟糟的，疑問一個接一個冒。
他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，可這次的事，實在是太古怪了。
“一個大爺，買這么多潤滑劑，到底是圖啥？”他又嘀咕了一句。
這個問題像個鉤子，牢牢掛在他的心上，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小李搖了搖頭，跨上電動車，準(zhǔn)備按照地址挨家挨戶送過去。
可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瞄向那堆包裹，像是被什么牽住了。
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，灑在小李的電動車上，斑斑駁駁像撒了金粉。
他騎著車，穿梭在熟悉的街道，車后堆滿了包裹，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。
張大爺?shù)牡刂吩诶铣菂^(qū)，巷子窄得像條縫，車得小心才能擠進去。
小李哼著小曲，腦子里卻總閃過早上那堆潤滑劑包裹的影子。
他使勁搖搖頭，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，專心看路。
導(dǎo)航的語音冷冰冰地提示，目的地就在前面，左轉(zhuǎn)再走五十米。
小李放慢速度，拐進一條鋪滿青石板的小巷，空氣里飄著淡淡花香。
巷子盡頭，一扇老式的木門映入眼簾，門框上漆都掉了，露出斑駁的木紋。
門牌號寫得歪歪扭扭，但“張大爺”三個字還算清楚，沒認(rèn)錯地方。
小李停下車，抹了把額頭的汗，從車上搬下那堆沉甸甸的包裹。
他站在門前，輕輕敲了敲，木門發(fā)出吱吱呀呀的聲響，像在嘆氣。
“誰??？”門里傳來一個粗啞的聲音，帶著點警惕，像是防著誰。
“大爺，我是送快遞的！您有好幾個包裹！”小李扯著嗓子喊，聲音在巷子里回蕩。
門后安靜了一會兒，像是有人在猶豫，空氣都凝住了幾秒。
木門慢慢開了條縫，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，頭發(fā)花白，眼神躲閃。
小李打量著眼前的張大爺，個子不高，穿件灰撲撲的襯衫，袖口有點磨破。
“大爺，您的包裹在這兒，簽個字吧?！毙±钚χf上簽收單，語氣輕松。
張大爺接過單子，低頭瞅了一眼，眼神卻像被什么刺了一下。
他沒說話，默默從口袋里掏出支筆，簽字的手抖得像秋天的樹葉。
小李站在旁邊，鼻子里鉆進一股老房子的潮味，混著點霉菌的氣息。
他瞥了眼屋里，昏暗的光線下，家具擺得亂七八糟，像多年沒收拾。
包裹堆在門口，像座小山，堵住了半邊路，顯得有點突兀。
“大爺，這么多包裹，您是干啥用啊？”小李忍不住開口，笑得有點好奇。
張大爺?shù)哪樕⒌刈兞耍癖伙L(fēng)吹皺的湖面，泛起一陣慌亂。
“我……我有用，你別問了！”張大爺?shù)穆曇舻偷偷?，像是怕人聽見?/p>
他抬起頭，眼神在小李臉上掃了一下，又趕緊挪開，像在躲什么。
小李愣了一下，笑容僵在臉上，像是被潑了盆涼水，心頭一緊。
他送快遞這么多年，什么樣的客戶都見過，可這種反應(yīng)還是頭一回。
張大爺彎下腰，急急忙忙把包裹往屋里搬，動作快得像要藏什么。
“要幫忙嗎？”小李試探著問了一句，聲音里帶著點試探的味道。
“不用不用！你走吧！”張大爺頭也沒抬，語氣硬邦邦的，像在趕人。
木門砰地關(guān)上了，聲音在巷子里回響，震得小李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他站在原地，盯著那扇緊閉的門，腦子里像塞滿了亂麻，理不清頭緒。
陽光還在巷子里跳躍，可小李卻覺得周圍的空氣冷了幾分。
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，剛才遞包裹時的觸感還在，像留了點什么。
張大爺那閃躲的眼神，像鉤子一樣掛在他的腦子里，甩都甩不掉。
小李撓了撓頭，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，告訴自己別多想。
可那句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“我有用”，卻像根刺，扎得他心里直發(fā)慌。
他跨上電動車，準(zhǔn)備去下一個送貨點，車輪碾過石板，發(fā)出咯吱聲。
巷子口的老槐樹下，幾個老人正曬太陽，笑聲遠遠傳過來。
小李回頭看了一眼那扇木門，門縫里透出的陰影讓他莫名不安。
他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，可這次的事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張大爺?shù)臉幼硬幌裨谌鲋e，可那慌張勁兒又藏不住，像是怕露餡。
小李握著車把的手緊了緊，心里的疑問像泡泡一樣往上冒。
他深吸一口氣，告訴自己先把活干完，別的等送完貨再說。
車子慢慢駛出巷子，陽光又暖暖地裹住了他，可心頭還是沉沉的。
午后的陽光懶洋洋地鋪在路上，街邊的梧桐樹影子晃晃悠悠。
小李騎著電動車，穿梭在車流里，車后的包裹已經(jīng)少了一大半。
可他的心思卻不在送貨上，腦子里全是張大爺那張慌張的臉。
那雙躲閃的眼睛，像窗簾拉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，藏著讓人猜不透的東西。
他拐進一條寬敞的大路，路邊的小攤飄來煎餅果子的香味。
小李停下車，買了杯奶茶，吸管咬在嘴里，卻沒心思喝一口。
他靠著車，盯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，腦子像臺老式收音機，嗡嗡響。
送快遞這些年，他見過花花綠綠的包裹，啥稀奇事都碰過。
有年輕人買一箱子玩具，有阿姨訂幾大袋貓糧，連書都有人寄整套。
可像張大爺這樣，一口氣買那么多潤滑劑的，他真是頭一回見。
他啜了口奶茶，甜味在舌尖化開，可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濃。
“潤滑劑有啥用？修車？還是干別的？”他嘀咕著，眉頭擰成疙瘩。
小李不是沒常識的人，知道這東西不只是用在機器上。
可張大爺都六十多歲了，買這么多，咋想都不像是給自己用。
他搖了搖頭，覺得自己腦子亂七八糟，凈往怪地方想。
可張大爺那句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“我有用”，又在他耳邊響起來。
那聲音像堵了棉花，悶悶的，像是怕被人聽出點什么。
小李把奶茶杯捏得嘎吱響，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樣瘋長。
他送貨五年，見過形形色色的客戶，也練出了一點看人的本事。
有的人簽收時笑瞇瞇，有的人急匆匆，可沒誰像張大爺這樣。
那眼神，那語氣，分明是心虛，像在掩蓋什么見不得光的事。
小李越想越覺得不對，像是踩進了一個軟乎乎的坑，拔不出來。
他掏出手機，翻到快遞站的群聊，想跟同事們嘮嘮這事。
“小王，你說一個大爺買一堆潤滑劑，圖啥？”他敲了一行字發(fā)出去。
沒一會兒，小王回了個笑臉：“哈哈，興許是大爺開店呢！”
小李盯著屏幕，撇了撇嘴，覺得這解釋連自己都說服不了。
他又發(fā)了句：“可他那樣子，慌得跟啥似的，不像開店的。”
群里安靜了一會兒，小王回了句：“你別瞎猜，送完貨得了。”
小李嘆了口氣，把手機塞回口袋，心里的疙瘩還是沒解開。
他跨上電動車，繼續(xù)送貨，可車輪轉(zhuǎn)得再快，也甩不掉那念頭。
路過一家五金店，門口堆著些油漆桶，味道刺得他皺了眉。
他突然想到，會不會是張大爺被騙了，買了啥沒用的東西？
前陣子新聞里老說，有些人專騙老人，賣假貨坑錢。
可潤滑劑這東西，騙子賣它干啥？總不能拿來當(dāng)保健品吧。
小李越想越亂，腦子里像煮開了鍋，咕嘟咕嘟冒泡。
他送完下一個包裹，站在客戶家門口，盯著地上的影子發(fā)呆。
要是不管這事，萬一張大爺真被騙了，他心里過不去這坎。
可要是管多了，萬一啥事沒有，自己不就瞎折騰了？
他咬了咬牙，決定還是得找個人商量，不能自己瞎琢磨。
小李騎車回了快遞站，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，像條尾巴。
站里，老張正坐在桌子后，捧著茶杯，瞇著眼看報紙。
“張哥，我跟你說個事?！毙±钭哌^去，聲音壓得低低的。
老張放下報紙，瞅了他一眼：“啥事？瞧你這臉，皺得跟包子似的?！?/p>
小李把張大爺?shù)氖乱晃逡皇f了，從包裹到那慌張的眼神。
他講得慢條斯理，怕漏了啥細(xì)節(jié)，語氣里帶著點急切。
老張聽完，皺著眉抿了口茶，茶杯在桌上輕輕磕了一下。
“這事是有點怪?！崩蠌埪朴频卣f，眼睛瞇成了一條縫。
他頓了頓，又問：“你確定那大爺不像開店的，也不是代收？”
小李使勁點頭：“不像！他那樣子，慌得跟見了鬼似的?！?/p>
老張摸了摸下巴，臉上的皺紋像是多了幾道，沉吟不語。
快遞站里，風(fēng)扇吱吱轉(zhuǎn)著，吹得桌上紙張嘩嘩作響。
小李站在那兒，心跳得有點快，像在等什么重要的答案。
“這事你別管了，交給警察吧?！崩蠌埥K于開口，語氣沉穩(wěn)。
小李愣了一下，像是沒反應(yīng)過來：“報警？至于嗎？”
老張瞪了他一眼：“至于！萬一有啥貓膩，你擔(dān)得起？”
小李咽了口唾沫，覺得老張說得有理，心里的石頭輕了點。
他不是怕麻煩，可這事越想越深，像是藏著啥大秘密。
老張拍了拍桌子：“你報警，警察查清楚了，咱也安心?！?/p>
小李點了點頭，掏出手機，手指卻在屏幕上停了好幾秒。
他心里亂糟糟的，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，可又說不上來。
小李站在快遞站門口，手里攥著手機，屏幕還停在報警的通話記錄。
他深吸一口氣，空氣里混著街邊燒烤攤的煙火味，熱鬧又安穩(wěn)。
可他的心卻靜不下來，張大爺那慌張的眼神像影子，黏在腦子里。
報警電話打完沒多久，一輛警車就停在了快遞站旁，車門吱呀開了。
民警小趙下了車，個子不高，眼神卻亮得像刀鋒，透著股精干勁兒。
他穿著整齊的制服，胸前的徽章在夕陽下閃了閃，顯得格外嚴(yán)肅。
“小李是吧？電話里是你報的警？”小趙走過來，聲音沉穩(wěn)，帶著點詢問。
小李趕緊點頭，把張大爺?shù)氖聫念^到尾講了一遍，沒敢漏半點細(xì)節(jié)。
他講到那堆潤滑劑包裹時，聲音不自覺低了點，像怕被人聽見。
小趙聽得很認(rèn)真，筆記本上唰唰記著，筆尖在紙上劃出細(xì)碎的響聲。
旁邊的民警老王站在車旁，瞇著眼打量四周，像是把巷子看透了。
快遞站里，老張?zhí)匠鲱^，遠遠瞅著，臉上寫滿好奇又不敢多問。
小李講完，喉嚨有點干，咽了口唾沫，等著小趙給個說法。
“這事確實有點怪?！毙≮w合上筆記本，眉頭微微皺起，像在琢磨。
他頓了頓，又問：“你確定那大爺簽收時慌張？沒說別的？”
小李使勁點頭：“對！他眼神躲躲閃閃，話都說不利索?！?/p>
小趙和老王對視了一眼，眼神里閃過點默契，像在交換什么想法。
巷子口的麻雀嘰嘰喳喳叫著，跳來跳去，像在偷聽他們的對話。
小趙拍了拍小李的肩，笑了笑：“謝了，這事我們?nèi)ゲ榍宄??！?/p>
小李松了口氣，可心里的石頭還沒完全落地，總覺得事沒那么簡單。
警車緩緩啟動，輪胎碾過石板路，發(fā)出低低的咕嚕聲，漸行漸遠。
小趙和老王一路開到張大爺家，車窗外的老房子飛快掠過。
巷子還是那條巷子，窄得像條線，木門還是那扇木門，舊得掉漆。
小趙下了車，整理了下制服，敲門前先清了清嗓子，顯得鄭重。
“誰?。俊遍T里傳來張大爺?shù)穆曇?，比中午還多了點警惕。
“張大爺，我們是派出所的，想了解點情況。”小趙語氣平和，不急不躁。
門后安靜了好幾秒，像是時間被按了暫停，空氣都凝住了。
木門吱呀開了條縫，張大爺探出頭，臉色白得像刷了層粉。
他穿著件舊毛衣，袖口有點松，眼神在小趙臉上掃了掃，又趕緊挪開。
小趙打量著張大爺，心里像架天平，掂量著對方的每一絲反應(yīng)。
“您別緊張，就是問問您那些包裹的事。”小趙笑著，語氣像拉家常。
張大爺嘴角動了動，擠出個干巴巴的笑，比哭還難看。
“我……我買的東西，沒啥好說的?！彼曇舻偷偷模裨诜笱?。
小趙點點頭，沒追問，眼睛卻像掃描儀，把屋里的角落掃了一遍。
屋子里光線昏暗，空氣里飄著股陳年的木頭味，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老王站在門口，雙手插兜，默默觀察，像座雕塑一動不動。
“包裹不少啊，潤滑劑是干啥用的？”小趙換了個問題，語氣還是輕。
張大爺?shù)难凵耖W了一下，像被針扎了，慌忙低頭盯著自己的鞋。
“就……家里用唄，機器啥的?！彼е嵛?，聲音細(xì)得像蚊子。
小趙笑了笑，沒再逼問，可心里的疑云卻越聚越厚，像要下雨。
他瞥了眼屋角，那堆包裹還在，碼得整整齊齊，像故意擺那兒。
張大爺站在門邊，手指不自覺地?fù)钢T框，指節(jié)都泛了白。
“行，那我們先謝了，有事再來找您?！毙≮w點點頭，轉(zhuǎn)身要走。
張大爺嗯了一聲，門關(guān)得飛快，砰的一聲，震得巷子都抖了抖。
小趙和老王回到車?yán)?，車?nèi)的空氣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。
“這大爺有事瞞著?！崩贤蹰_了口，聲音低沉，像在自言自語。
小趙嗯了一聲，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著，腦子轉(zhuǎn)得飛快。
張大爺那副樣子，分明是怕極了，像只受驚的貓，恨不得縮進角落。
可他越是遮掩，越像是藏了什么秘密，等著人去挖出來。
小趙瞇了瞇眼，夕陽從車窗鉆進來，在他臉上畫了道光影。
“不能急，他這反應(yīng)，逼緊了怕是要壞事?！毙≮w慢悠悠地說。
老王點點頭，掏出根煙叼在嘴上，沒點，像是拿來壓心思。
巷子外，幾個小孩追著皮球跑，笑聲清脆得像鈴鐺，打破了安靜。
小趙盯著前方的路，腦子里已經(jīng)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么走。
這事沒表面那么簡單，潤滑劑背后，八成有更大的貓膩。
他深吸一口氣，覺得這巷子里的風(fēng)，都透著點讓人不安的味道。
民警小趙和老王并肩走在巷子里，腳步聲在安靜的空氣里格外清晰。
他們昨晚商量了一夜，決定今天再來張大爺家，仔細(xì)查個清楚。
小趙的眼神里帶著股沉穩(wěn)，像是獵人盯著獵物，不急著出手。
老王低頭點燃一根煙，煙霧在霧氣里散開，像畫了道模糊的線。
巷子兩旁的房子老得像皺巴巴的老人，窗戶上蒙著厚厚的灰。
小趙停下腳步，抬頭看了看張大爺家的木門，門縫里透著股陰冷。
“老王，你說這大爺藏著啥？”小趙低聲問，語氣里夾著點好奇。
老王吐了口煙圈，瞇著眼：“藏啥不重要，查了才知道?！?/p>
小趙點點頭，敲響了木門，聲音在巷子里回蕩，像敲在心上。
“張大爺，開門，我們是派出所的！”小趙喊得干脆，聲音洪亮。
門后靜得像沒人，過了好幾秒，才傳來一陣拖鞋磨地的聲音。
木門吱呀開了條縫，張大爺?shù)哪樎冻鰜?，臉色比昨天還白幾分。
他的眼神像受驚的兔子，掃了小趙一眼，又趕緊縮了回去。
“又……又來干啥？”張大爺?shù)穆曇舳兜孟耧L(fēng)里的樹葉。
小趙笑了笑，語氣溫和：“大爺，例行檢查，配合一下?！?/p>
張大爺猶豫了一下，門開得更大了點，身子卻擋在門口。
屋里的空氣悶得像泡了水的棉花，帶著股說不清的怪味。
小趙跨進門，眼睛像探照燈，掃過屋里的每一個角落。
老王跟在后面，手插在兜里，慢悠悠地打量，像在逛自家院子。
屋子里光線昏暗，窗簾拉得嚴(yán)實，只漏進幾絲灰蒙蒙的光。
墻角的包裹還堆在那兒，碼得整整齊齊，像沒動過一樣。
小趙的目光落在客廳的茶幾上，木頭桌面滿是劃痕，舊得發(fā)黑。
他蹲下來，假裝系鞋帶，眼睛卻瞄向茶幾下面的空隙。
那兒黑乎乎一片，像藏著什么，空氣里多了點讓人不安的味道。
“大爺，這幾天有啥特別的事沒？”小趙站起身，隨口問了一句。
張大爺站在旁邊，手指不自覺地?fù)钢陆?，眼神亂飄。
“沒……沒啥事，平時就我一個人?！彼卮鸬每目慕O絆。
小趙點點頭，走到茶幾旁，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，發(fā)出悶響。
老王站在門口，嘴里叼著煙，眼神卻像釘子，盯著張大爺。
屋外的霧氣從門縫鉆進來，在地上鋪了層白白的影子。
小趙的目光又掃向茶幾下面，這次他蹲得更低，瞇著眼看。
茶幾底下的木板上，有道細(xì)細(xì)的縫隙，像被人動過手腳。
他心跳快了一拍，像是聞到了獵物的氣味，冷靜卻又興奮。
“大爺，這茶幾挺老了吧？”小趙笑著問，語氣像在聊家常。
張大爺嗯了一聲，聲音干巴巴的，像喉嚨卡了塊石頭。
小趙沒再說話，手指試探著按了按那道縫隙，木板微微動了。
他屏住呼吸，用力一推，木板咔噠一聲滑開，露出一塊暗格。
屋里的空氣像是被凍住了，張大爺?shù)暮粑暥即至藥追帧?/strong>
當(dāng)小趙將暗格打開后，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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