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作者是小萬家族的@隱飲 電影治愈生活。
在國民金曲《最炫民族風》霸占廣場舞宇宙的第N個年頭,曾毅終于完成了他職業(yè)生涯中最具顛覆性的轉(zhuǎn)身。
在五一檔新片《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》(下稱《蒼茫愛》)中,這位在“鳳凰傳奇“組合里以“只負責唱副歌”聞名的歌手,出演了沉默寡言的草原卡車司機趙天涯,他用一張黝黑瘦削的面龐,打破了大眾對他的固有認知。
曾毅真的會演戲嗎?這是大眾對他的第一個疑問。

事實上,他的首個電影角色不僅完成度很高,還充分展現(xiàn)了他隱藏多年的喜劇天賦。
《蒼茫愛》是一部“新人感”滿滿的喜劇電影,陳孝良是90后新晉導演,主演曾毅從歌手跨界首次在電影中“挑大梁”,周奇雖有演技實力卻第一次挑戰(zhàn)喜劇。

影片結尾更是秒變大型K歌現(xiàn)場,當《最炫民族風》刻入DNA的神曲旋律一響起,每位觀眾都會情不自禁地唱起來,現(xiàn)場氣氛直接嗨到頂點。
在接受小萬的獨家采訪時,曾毅坦誠說起自己的夢想,“想做演員已經(jīng)很多年?!?/p>
“跨界去演電影,我是認真的,不是說去玩一下。我希望跟我的演唱會一樣,給所有的觀眾都是誠意滿滿的狀態(tài)?!?/p>
今年51歲的新銳演員曾毅,正在用實際行動詮釋著中年轉(zhuǎn)型的另一種可能——不必在舒適區(qū)躺平,也能在新的賽道上野蠻生長。
他希望“永遠保持24 歲半的心態(tài)”,因為在他的眼里,50 歲還是“正在闖”的年紀,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。

小萬:這次接拍《蒼茫愛》這部電影,您最開始是怎么想到跨界的呢?
曾毅:其實我是想做演員已經(jīng)很多年了,大家會覺得我是有一個歌手夢,一個演員夢,可能覺得是兩個夢想。
其實只是我的一個夢想完成了一半,另外一半我也想把它做好。
小萬:這次是什么樣的契機,讓您接拍這部電影?
曾毅:確實有一個機緣巧合,讓我跟這部片的藝術總監(jiān)劉震云老師認識,劉震云老師擅長寫喜劇,擅長黑色幽默,我們聊天聊到這個上面來。
我說我很想當演員,就立了這么一個心愿。后來導演陳孝良導演知道這個消息后,在選劇本的時候確實也選到了我,這個劇本也非常優(yōu)秀,陳孝良導演我也比較熟悉,我們就這樣合作了。
小萬:第一次演電影,當男一號,您當時的心情怎么樣?
曾毅:當然,一上來能夠演男一號是很開心的,但是同樣也挺擔心。
我是新演員,陳孝良導演也是新導演,說實話壓力是有的,壓力主要是我能不能進入到這個角色。
我希望是拿作品說話嘛,這是喜劇電影,你自己吹得再好,不如觀眾到影院里能哈哈一笑,這就是最好的成績。
我跨界去演電影,我是認真的,不是說好我去玩一下,體驗一下,不是的。然后我也是希望,跟我的演唱會一樣的,給所有的觀眾是誠意滿滿的狀態(tài)。
小萬:這次您演的卡車貨車司機,看起來皮膚很黑,是怎么做到的?
曾毅:其實并不是曬黑了,主要是做了妝造,因為要貼合一個貨車師傅經(jīng)常被紫外線照射的狀態(tài),所以我的這個膚色是很深的,用的是接近棕色的粉底。
他臉上的曬斑都是拿那種國粹京劇用的妝造油彩,是要用專業(yè)的酒精把那個油彩稀釋,然后一點點拿那個毛刷把臉上的曬斑體現(xiàn)出來。

小萬:您在片中的發(fā)型也很有特點,看起來是好短的短寸。
曾毅:當時我一邊拍攝這部電影,一邊準備演唱會,我跟演唱會的造型老師商量了很久。
最后是決定這邊演電影剃的短寸,用的真頭發(fā),我十幾年沒有剃過短寸了,然后在演唱會那邊,我都是一根根的頭發(fā)接的假發(fā),是這樣完成的。
我希望不管是拍電影還是做演唱會,兩邊的觀眾都要尊重。
小萬:這次拍戲您和不少優(yōu)秀的演員都合作過,感覺有什么收獲?
曾毅:因為我是主演,所以我在劇組的時間是很多的,即使沒有拍我的時候,沒有對手戲都沒關系,我都會在監(jiān)視器旁面,在導演后面去學習偷學一下,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一個機會,因為有很多優(yōu)秀的喜劇演員都在我們的電影里。
小萬:能不能聊聊肖央和王太利跟您的那場對手戲?
曾毅:因為那場戲就是我們四兄弟演嘛,王迅老師、肖央老師、王太利老師,那場戲我們拍了八個多小時,就這一場戲拍,會有各種各樣的情緒碰撞。
最后導演選擇了肖央拿起來筷子這段,還有他們唱的“你是我的小呀小垃圾”,這都是他們自己現(xiàn)掛加上的。
小萬:以前您唱歌,大家喜歡調(diào)侃“詞少”,這次演戲臺詞變多了,感覺如何?

曾毅:大家喜歡我就調(diào)侃一下,覺得這是一個梗好玩,對吧?確實歌詞跟臺詞絕對是兩碼事。
因為歌詞是創(chuàng)作者對每一句都非常認真地去琢磨、揣摩,一首歌只有三分鐘左右,它絕對是濃縮的。
那電影里面的臺詞,是在大的框架里面,那每一場戲大家會碰不同的感覺,和不同的演員,不同的心境,不同的環(huán)境,不同的情緒等等,這個東西都會都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,還有我自己的臺詞是否能跟得上人家專業(yè)演員。
所以它(講臺詞)的難度是在這兒。如果拍完導演沒說過,那你可能還得來一遍。

小萬:這次拍最多的一場戲您拍了18條?
曾毅:就是拍我和周奇的爭吵戲,拍了18條。
那種情緒狀態(tài)要找到很難,然后我又是一個不喜歡跟人家吵架的人,一吵架首先我全身發(fā)抖,腎上腺素飆升,吵架我還容易腦袋缺氧,容易卡詞,如果嘴瓢了那就得再來。周奇老師陪我一起演了十幾條,很不容易。
小萬:您的歌都是很草原味十足的,但是您之前是不會騎馬的?
曾毅:對,之前是不會騎馬的,那很多人也誤以認為我是內(nèi)蒙古人的形象,可能覺得我是“草原悍匪”。(曾毅是湖南人)
哈哈哈,那你作為內(nèi)蒙古人應該騎馬啊,唱那么多遼闊的草原的歌,包括很多大氣的歌曲,那大家都認為你曾毅會騎馬,應該是理所應當?shù)摹?/p>
但我真不會騎馬,這次通過演這個電影,至少能夠?qū)τ诒容^溫順的馬,駕馭起來還是有信心的。

小萬:您覺得是當演員更難一點,還是去準備一場演唱會更難一點?
曾毅:其實兩個不能這么去比較的,因為兩個都是有難度的。
準備一場演唱會你也是要誠意滿滿,認認真真的。電影同樣要誠意滿滿,認認真真的,但是電影稍微有一些不確定因素,就是可能大家在創(chuàng)作完了以后,都是抱著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忐忑的心態(tài)。
因為你都已經(jīng)拍完了,沒辦法去改了,當時的場景沒辦法去再重現(xiàn),那觀眾是否對我們這些喜劇的梗是否能夠喜歡?這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。
做演唱會,因為大家都是喜歡你作品才來的,所以相對而言是比較確定的,電影的魅力就是這樣,從什么都沒有,到終于要給觀眾看你作品的時候,這個時候其實還是挺有魅力的。
小萬:這次演完喜劇片,您認為這是您適合駕馭的賽道嗎?
曾毅:之前想到說如果我涉足影視演什么角色,當時想可能會是八路軍敵后武裝隊,哈哈哈,或者《潛伏》類的這種,看著像壞人,其實是我黨的地下工作者。
至于后面還有沒有想挑戰(zhàn)類似的電影角色,還是先等大家五一真正去電影院,看完這部片后,看看大家對我演技的評價。

小萬:請用一句話來給大家推薦一下《蒼茫愛》這部電影。
曾毅:歡迎所有家人們五一都去電影院去觀看《蒼茫愛》這部電影。
這是我第一次觸電主演的電影,這也是一部誠意滿滿的電影,大家可以很輕松地去看這部喜劇片,我相信大家一定會樂,會找到你自己開心的那個點,同時這部電影也拍得非常漂亮,它有好的故事,有好的風光,也有好的音樂,歡迎大家去在里面去找找你喜歡的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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