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2006年,羅雅意外懷孕,丁克12年的家庭將迎來新生命;卻
沒想到,侄子田浩竟因此將她價值200萬的豪車砸爛;
憤怒之下,她果斷修改遺囑,而這一決定,揭開了家族利益背后的真相...

01
四川成都,夏末的晨光灑在小區(qū)里那輛寶馬740Li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車主羅雅走出電梯,向停車場走去。她昨晚加班到凌晨,此刻只想趕緊開車去公司處理那堆積如山的文件。
遠遠望去,停車場圍了一群人。羅雅加快腳步,撥開人群,看到的景象讓她呆立在原地。
她那輛價值兩百萬的寶馬被砸得慘不忍睹。擋風(fēng)玻璃布滿蜘蛛網(wǎng)般的裂痕,車蓋凹陷變形,前燈碎片散落一地,反光鏡歪在一邊搖搖欲墜。整輛車就像被一場小型颶風(fēng)席卷過。
"李隊長,監(jiān)控錄像調(diào)出來了嗎?"羅雅聲音發(fā)抖。
保安隊長遞過平板電腦:"錄到了,但您可能需要做好心理準備。"
羅雅接過平板,屏幕上顯示著昨晚凌晨三點的畫面。一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她的車,手里拖著一根鐵棍。他環(huán)顧四周后,突然抬起鐵棍,狠狠砸向車窗。接著是第二下、第三下...
羅雅的手指不自覺地撫上屏幕,觸碰那個熟悉的臉龐——她最疼愛的侄子田浩。
"不會的,這不可能..."羅雅喃喃自語,雙腿發(fā)軟,后退兩步跌坐在旁邊的臺階上。
保安隊長欲言又止:"羅女士,要報警嗎?"
羅雅搖頭,眼神失焦。她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那個曾經(jīng)甜甜叫她"雅姑"的小男孩,怎么會變成一個滿臉猙獰的破壞者?
她顫抖著撥通了丈夫周明的電話:"車被砸了,是田浩干的。"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隨后傳來一聲嘆息:"是因為你懷孕的事吧。"
周明的話如一記重錘砸在她心上。是的,自從她宣布懷孕的消息后,田浩就開始疏遠她。原本每周固定的拜訪變成了敷衍的電話,眼神中的溫暖被計算所取代。
那天家庭聚會上,當(dāng)她撫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宣布這個好消息時,哥嫂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僵硬,田浩眼中那抹難以掩飾的驚慌,現(xiàn)在想來都刺痛著她的心。
羅雅站起身,深吸一口氣:"我要親自問清楚。"
她走向自己的辦公室,鎖上門,打開電腦查看了自己十二年前立下的遺囑。那份承諾著將大部分財產(chǎn)留給侄子田浩的文件,此刻看來是如此荒謬。
窗外,被砸毀的豪車被拖車拉走,留下一地玻璃碎片,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光,就像她此刻碎了一地的信任。

02
羅雅第一次見到周明是在四川大學(xué)的自習(xí)室。那天,他坐在窗邊,陽光勾勒出他專注的側(cè)臉。他翻書的手指骨節(jié)分明,眉頭微蹙,全神貫注解題的樣子讓羅雅多看了兩眼。
兩周后,一場經(jīng)濟學(xué)辯論會上,周明觀點銳利,思維清晰,臺下的羅雅不自覺鼓掌。散會后,他們相識,發(fā)現(xiàn)彼此同鄉(xiāng),從此便開始了日復(fù)一日的共同自習(xí)。
畢業(yè)那年,羅雅被家族召回接手家業(yè),周明卻收到了北京一家公司的錄用通知。雨夜,兩人站在校園的梧桐樹下道別。羅雅遞出早已準備好的信封,里面裝著她家工廠的聘用函。周明沉默許久,最終接過信封,順勢握住了她的手。
羅雅父親皺眉看著這個來歷普通的準女婿:"家里幾畝薄田就想高攀我們家?"母親拉著她的手嘆氣:"他家世差這么多,你們將來肯定不幸福。"
面對家人的責(zé)難,羅雅握緊周明的手宣布兩個決定:第一,她要嫁給周明;第二,他們決定丁克。
"我不需要孩子來證明自己的價值,我要用事業(yè)來證明。"羅雅擲地有聲地說。
家人的反對聲漸漸平息,但質(zhì)疑的眼神依然在每次家族聚會時刺痛著周明。
結(jié)婚兩年后,羅雅接手的工廠初見起色,周明的設(shè)計才華也獲得了業(yè)內(nèi)認可。沒有孩子的負擔(dān),讓他們得以全身心投入事業(yè)。慢慢地,質(zhì)疑的聲音消失了,代之以家族對這對夫妻成就的肯定。
田浩出生那年,羅雅正好三十歲。看著哥哥懷中那個皺巴巴的小生命,羅雅心中閃過一絲遺憾,但隨即被她壓下。她把那枚準備已久的金鎖放在嬰兒的小手中:"雅姑會一直疼你的。"
隨著年齡增長,田浩越來越黏羅雅。每次她來,他都撲進她懷里,拉著她講故事或玩游戲。羅雅則買遍全城最好的玩具和書籍,給他創(chuàng)造出一個堪比童話的童年。
田浩十歲那年,羅雅帶他參觀自己的工廠。寬大的廠房,忙碌的工人,先進的設(shè)備,都讓孩子睜大了眼睛。
"這些都是你姑姑的?"
羅雅點頭,牽起他的小手:"將來都是你的。"
十二歲那年,田浩第一次聽到遺囑這個詞。他困惑地問姑姑:"什么是遺囑?"
羅雅耐心解釋,并告訴他自己和姑父決定不要孩子,會把大部分財產(chǎn)留給他。田浩懵懂地點頭,卻不知這句承諾如何深刻地影響了他今后的人生軌跡。
當(dāng)天晚上,羅雅在律師見證下簽署了遺囑?;丶液?,周明從背后抱住她:"你真的決定了?"
羅雅點頭:"我們沒有孩子,總要有人繼承這一切。"
周明親吻她的發(fā)頂:"只要你開心。"
彼時的羅雅未曾想到,十二年后的今天,那個曾被她寄予厚望的侄子,會因一個未出生的孩子而砸毀她的車,撕碎她精心編織的家族夢。

03
羅雅拆開診斷單的手指微微發(fā)抖,那行黑體字明確無誤:"妊娠反應(yīng),陽性。"她坐在醫(yī)院長椅上,大腦一片空白。四十歲的高齡,丁克十二年,這個結(jié)果比中彩票的概率還低。
"周明,我懷孕了。"回家后,羅雅將檢驗單遞給丈夫。
周明愣住,接過單子反復(fù)查看了三遍,忽然單膝跪地,將耳朵貼在羅雅的小腹上,淚水從他眼角滑落。
"你聽,他在和我們打招呼。"周明抬頭,眼中閃爍著羅雅從未見過的光芒。
羅雅伸手撫上丈夫的臉,在這一刻,十二年的堅持和克制化為泡影,內(nèi)心深處被壓抑的母性本能如泉水般涌出。她想要這個孩子,想得發(fā)瘋。
第二天,他們?nèi)チ烁鼘I(yè)的醫(yī)院復(fù)查。醫(yī)生確認一切正常,還驚訝于羅雅良好的身體狀況:"您看起來比三十歲的產(chǎn)婦還健康。"
回家路上,周明緊握方向盤,突然問:"打算怎么告訴家人?"
羅雅沉默片刻:"先告訴哥嫂吧,畢竟田浩和我們最親。"
周末,羅雅和周明帶著一堆補品登門拜訪。哥嫂熱情招待,飯桌上,羅雅輕咳一聲宣布了這個消息。
"我懷孕了,已經(jīng)兩個月。"
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。哥哥的筷子停在半空,嫂子顧虹剛端起的茶杯傾斜,茶水濺在桌布上,她卻渾然不覺。
"這么突然?"哥哥試圖掩飾眼中的震驚,"你不是一直不想要孩子嗎?"
"意外驚喜。"羅雅笑著摸了摸肚子。
田浩低頭扒飯,臉色蒼白。他忽然站起身:"我吃飽了,回房間復(fù)習(xí)功課。"
餐桌上的氣氛越發(fā)尷尬。
"那...那個..."嫂子顧虹欲言又止,"之前的安排還算數(shù)嗎?"
周明握緊羅雅的手:"什么安排?"
"就是...遺囑的事。"哥哥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枴?/p>
羅雅笑容凝固:"我們還沒考慮那么多,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。"
回家路上,周明一言不發(fā)。到家后,他突然說:"我總覺得他們怪怪的,不像是為我們高興。"
羅雅嘆氣:"人之常情。畢竟之前承諾過田浩,現(xiàn)在有了變數(shù)..."
接下來的日子,羅雅明顯感覺到了家庭關(guān)系的微妙變化。往日一周來兩三次的田浩,整整一個月沒有出現(xiàn)。哥嫂的電話也變得生疏,通話內(nèi)容再沒有"你什么時候來家里吃飯"這樣的邀請。
一天,羅雅下班回家,發(fā)現(xiàn)信箱里有一封信。打開一看,是田浩的字跡:"雅姑,我想問清楚,您這次懷孕,對我的未來有什么影響?我父母很擔(dān)心,我也很困惑。"
羅雅將信紙捏成一團,心頭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。十二年來她對侄子傾注的愛,難道在對方眼中只是一場關(guān)于金錢的交易?
那晚,她翻開相冊,看著田浩從牙牙學(xué)語到青春少年的照片,每一張她都在場。曾經(jīng)那些溫馨時刻,此刻卻如此陌生。

04
羅雅沒有報警,而是親自去了哥哥家。她太需要一個解釋,一個能讓她理解田浩為何變成這樣的理由。
客廳里,田浩坐在沙發(fā)上,目光閃躲。哥嫂站在一旁,表情緊張。
"為什么要砸我的車?"羅雅直奔主題。
田浩沉默,手指絞在一起。
"告訴我,究竟為什么?"羅雅逼近一步。
"因為你騙了我們!"田浩猛地抬頭,眼中充滿怨恨,"十二年了,你說過不會要孩子的,說過財產(chǎn)會留給我的!"
羅雅后退一步,被他眼中的惡意震驚了:"所以你砸我的車是為了報復(fù)?"
"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嗎?"田浩站起身,聲音抖得厲害,"我把你當(dāng)成我第二任母親,可你呢?一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翻臉不認人!"
羅雅搖頭:"我從沒說過有了孩子就不認你。"
"不用說!"田浩冷笑,"我媽早就和我分析過了,你有了自己的孩子,哪還會記得我?那些承諾,那份遺囑,都會變成一張廢紙!"
羅雅轉(zhuǎn)向嫂子顧虹:"你和他說了什么?"
顧虹避開她的視線:"我...我只是告訴他實話。血濃于水,你有了自己的孩子,肯定會偏心。"
"我需要為我的孩子考慮,這很自然。"哥哥在一旁補充,"我們也是為田浩打算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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